逆袭之千金复仇记-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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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疏影惊出一身冷汗,万万没想到她做的那些足够隐密,甚至连报纸新闻都没有透露的案件如何是被他知晓得一清二楚的。她握着茶杯的手指微微颤抖,以至于茶水都荡漾起伏。
“区区一款‘海洋之心’,章小姐要真喜欢,裴某倒不介意双手奉上。你得手之后将它送给了你妹妹,拒我了解,她不是你的亲姊妹吧?如此姐妹情深着实令我感动不已。”
章疏神色一变,冷冷地说:“好吧,你什么都知道了,我就大大方方的承认,‘海洋之心’是我拿的,因为我妹妹很喜欢它。你要对我做什么我都不介意,但麻烦裴先生不要对我妹妹下手,她是无辜的,我所做的一切她毫不知情。”
“别激动!”裴悠扬柔声安抚,像慈父安慰女儿一般:“不止是你妹妹,就连你我也不会难为,你以前下手的对象,或多或少有一些劣迹,也算是罪有应得吧。但是‘梵雅’你搞错对象了吧?或者你对裴雨袅董事长有误解?”
章疏影轻咬一下嘴唇,毅然说:“没误解,我根本就没调查过你们。只因为我妹妹喜‘海洋之心’,我与她并不是姐妹情深。”她眼里闪耀着陶醉神色:“我对她的感情,你不懂,也许你你永远不会懂。”
第九十八章你是去醋厂把醋吃完了跑回来吗()
裴悠扬提起茶壶向杯中倾注茶水,漫不经心地说:“既是你妹妹喜欢,又送给了她,我也不便再请你奉还。”
章疏影微怔,以手支额,不解地问:“那你费尽心思调查我目的又是什么?”
裴悠扬正色说:“人与人之间应该礼尚往来,你在我那儿获得了那么贵重的物品,是不是也该表示表示?”
章疏影乐不可支,笑得花枝乱颤,她眼神柔媚地凝视着裴悠扬,继而轻轻一叹:“男人哪!”她说着靠近裴悠扬拽住他的衣襟,脸离他只有几公分远。“看来,无论是外表多么耀眼的男人,骨子里一样。”
裴悠扬不动声色,他拉开章疏影的手,只轻轻一拂,她却只觉得有千钧之力一般。“想错了,裴某人自认专情,除了我心爱的女人之外,别的人不论男女老少一概全无区别。”
章疏影定定地看了他几秒,他云淡风轻泰若自若,确实不为她的美色动心分毫。她自嘲地一笑:“你倒是正人君子,我混了这么多年,也见过不少男人了,通通跟只狼似的。我厌恶男人,却又不得不跟他们打交道。”她目光掠过墙上的山水字画,声音突然就变得柔情似水:“直到我的缈缈长大,我才知道,我根本就不喜欢男人!”
裴悠扬点头,以赞许的声音说:“爱不分性别。”
“呵呵呵呵!”章疏影凄凉地笑了,声音如寒冬枯草般凄然颓废。“她长大了,越来越漂亮。就在二十岁那年,她带回来一个男人,说是她男朋友。我心都碎了,恨不得把那个男人千刀万剐!可是我不能啊,我还要含笑的祝福他们。婚礼上,我把缈缈交到他手中,从此,她就不属于我了,她成了别人的妻子和母亲。我一想到这儿就难受得要死。”她眼里浮起一层泪花,在灯光下滟滟闪耀。“可是我,我还是爱她的!裴先生,你懂得那种绝望的感觉吗?你有痴痴地爱着着一个不爱你的人吗?”
裴悠扬摇头,思绪蓦然之间拉远,他想起了那些对他表白心迹的女子,他通通冷硬地拒绝了她们。他此生唯一爱上的人只有裴紫鸢,她也痴心的爱着他。和世间许许多多一厢情愿的人比起来,他是多么的幸福。
“我永远不会后悔为缈缈所做的一切!”章疏影蓦然起身,她身材高佻,此时站得笔直,挺立如修竹一般。眼里闪着决绝的神色:“说吧裴先生,你要我赔偿多少?大不了倾家荡产,自从缈缈结婚后,我早就生无可恋了。”
“不不,我不需要你赔偿什么!为一件珠宝把美人儿逼得走投无路,这事我做不出来。”裴悠扬手指灵活地玩弄茶杯盖。“章小姐手法高明,以后我若有用得着章小姐的地方,请章小姐随时出力。”
狂跳的心平静下来,章疏影回味着裴悠扬这几句话,半天才不可置信地问:“就这么简单?”
“当然!”裴悠扬起身,“我相信你的功力不会退化,做事不会留下任何痕迹。”说着他又隐含威胁语调:“但凡章小姐为裴某服务时,也像给自己做事一样尽心尽力,否则休怪我翻脸无情。”
“这个自然!你既放了我一马,我也定当为你效力!”章疏影伸手拿起搭在椅背上的外套,“话已说明,天色已晚,我先告辞了!”
驱车赶回‘梵雅’楼下,抬头只见总裁办公室还灯火通明,裴悠扬怔了怔,袅袅居然还没下班吗?抑或是她发现了什么?
径直推开办公室的门,里面情景令裴悠扬瞬间醋海翻波,裴雨袅坐在办公桌前,双手捧着一本书翻看,而那该死的郁邶风,正以亲密的姿态挨着她,两人还低声交谈着什么。在裴悠扬眼中,他们如同在耳鬓厮磨地窃窃私语一般。
“郁先生!”裴悠扬清洌的声音中醋意满满,“工作真努力啊!”
裴雨袅抬头见了他,立即抛下书奔过来,双手抓住他的手,轻轻摇晃着。“悠扬,你去哪儿了,现在才回来。”
“哼,我不回来你不是也有人陪吗!”裴悠扬嘴上这么说,迎着裴雨袅柔情似水的眼眸,心已酥了,只想把她娇小的身子拥入怀中好好疼爱一番。
郁邶风见气氛不对,讪讪地抱着几本书走过来,解释说:“裴总有几个法律方面的问题咨询我,我给她做解答。”
“郁先生!”裴悠扬转头对郁邶风严肃地说:“公司没有加班的规定,也不会支付你加班工资。以后不论是谁要求你下班之后干工作之内的事,统统予以拒绝。”他加重了语气,郑重提醒:“尤其是裴总,身为公司最高执行者违反法律法规叫员工私自加班,你可以用法律手段制裁她。”
这一席话说得郁邶风尴尬不已,他明白眼前这个男人吃醋了,而且是个十足的醋坛子醋劲儿儿不小,桑桑落在他手里还有好日子过吗?他担忧地看了裴雨袅一眼,裴悠扬立即给他了一个严厉的警告眼色。他只得无奈地笑笑说:“谨遵裴经理训导,我知道了。你们谈,我下班了。”
郁邶风一出门,裴雨袅就拧了裴悠扬耳朵几下,笑着骂:“醋坛子,你是去醋厂把醋吃完了跑回来吗!”
“没吃!”裴悠扬将面前的人儿往怀里一揽,几下将她抵到墙上。“我一本正经地提醒他而已,裴总,你可是董事长,加班这种事儿,很容易引起员工不满的。”不等裴雨袅再说,他已脱了她的西装外套,隔着薄薄的衬衣双手抚摸她的肌肤。
“哎……”裴雨袅刚说出一个字,嘴唇就被封住了,他柔软的双唇一刻不停地吸吮着她,仿佛一头饿极了的狼。
难舍难分拥吻了几分钟,裴悠扬才放开她,喘着气说:“袅袅,你肯定是妖精变的!我之前是个安分的正人君子,遇到你之后,我彻底的疯了,满脑子只想爱你,爱你,爱你。”他手指不安分地解开她衬衣的扣子,迫不及待地想与她融为一体。
第九十九章被仇恨燃烧着的女人是最可怕的()
夏江市魅声魅影酒吧,光怪陆离的灯光和喧嚣的音乐构出纸醉金迷的昏暗世界,在某个角落里,桌上放了好几瓶烈酒,两个已经半空了。汪斯羽眼神迷离,握着一个高脚杯,挣扎着把杯中琥珀色的液体往嘴里送。
“斯羽!”一旁的童雪儿劝道:“别喝了,你今天喝得太多了。”
“别劝我,我要喝!”汪斯羽不听闺蜜的劝阻,猛喝了两口酒,将酒杯扔在桌上,杯中残余的酒液在桌上肆意流淌,酒香刺鼻。
“我说你也真是的,为了个渣男把自己搞得人不人鬼不鬼,值得吗?”童雪儿咬牙切齿,很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我知道不值得,可我爱他呀!我一辈子从没有这样深的爱过一个人!”汪斯羽趴在桌上,说着突然就哭起来。“我难受,我真的好难受。”
“不服气就把渣男贱女打一顿,”童雪儿赶紧招手叫来服务员把桌上剩下的酒全收走了,推推汪斯羽。“我们走吧,这里太闷了。”
汪斯羽醉得昏昏晕晕,完全靠着童雪儿的搀扶才能起身,两人挣扎着向酒吧外走去,音乐和灯光更刺激得汪斯羽眼花缭乱,迷蒙之哪,安钦的脸颊时隐时现。“安钦,安钦。”她情不自禁地喊出声,搞得好几个桌的人对她窃窃私语。
童雪儿情急之下捂住她的嘴,拽着她的胳膊硬往外面拖:“哎呀我的汪大小姐,咱能争点气不!这都过去多久了,人家怕是都床都上了,你还走不出阴影。”
“我一辈子也走不出阴影了!我恨他们,我恨他们两个。可是我又控制不住的爱他呀,我也觉得我真是太贱太贱了!”出了酒吧,冷嗖嗖的秋风兜头一吹,汪斯羽昏沉的头脑总算清醒了些。
童雪儿看着她颓废的样子,不禁摇头叹息,汪斯羽曾是个多么乐观可爱的女孩子,就为一个渣男,把自己搞成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搀扶着她走过了人行道,好在是夜晚,这条街又较僻静,车辆不多,否则汪斯羽这位人事不醒非出事不可。
这样一番折腾,汪斯羽感到阵阵压抑不住的恶心,胃里的所有积攒物汹涌的往上翻,她跌跌撞撞的跑向垃圾桶,“哇”的一声,大吐特吐起来。
童雪儿拍着她的后背,待她吐完了,掏出纸巾替她擦擦嘴。关切地问:“好些了吗?”
汪斯羽却两眼一翻,双腿一软栽倒在地。“斯羽!斯羽!”童雪儿吓了一跳,赶紧摇晃她的身子。“你醒一醒啊!”
汪斯羽嘴里乱七八糟的词语,零乱的不可辨别。童雪儿皱眉,招手收出租车,接连开过去几辆通通是客满。她想用手机的滴滴打车,却发现手机没多少电了。
恰巧,一辆乳白色的玛莎拉蒂驶来停在路边,车窗摇下,露出一张女性娟秀的脸庞。“她是喝醉了吗?”
“是的是的。”童雪儿说,打量着车内的女子,很面熟,是谁呢?她脑子里急剧思索,蓦然想起,是裴雨袅,在公众面前宣布和桑家有血海深仇的裴雨袅啊。
汪斯羽也和桑家有深仇大恨,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那她们是不是可以联手……童雪儿瞬间就想了很多。只听裴雨袅关切地说:“带她上车吧,外面冷,会冻病的。”
童雪儿情愿如此,把汪斯羽拖上车安顿在后座,裴雨袅询问汪斯羽的家庭住址,童雪儿说了学校宿舍,把醉得不醒人事的汪斯羽送回去,她父母该多担忧啊。
“裴总,你知道桑筱嘉和汪斯羽还有安钦三人之间的事儿吗?”童雪儿问。
“知道一些,”裴雨袅开着车,从后视镜里打量汪斯羽,面貌不比桑筱嘉差,可惜显得挺单纯,怎会是桑家那个心机婊的对手。“桑家的绯闻八卦流传面比商业新闻广得多。”
“她也真是太傻了,为个渣男这么折腾自己,又伤害不了他们任何一个。我帮她把桑筱嘉臭骂过,可人家好吃好喝好玩的潇洒过日子,真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童雪儿说到这里就来气。
裴雨袅冷笑,若是骂有用,桑家人早在这么多年的嘲笑辱骂中死完了。可桑家人就是靠着厚脸皮存活了这么多年还越来越得瑟。“被某些人伤害了,骂一顿就了事。可被有些人伤害了,非要往死里整他才行。”
童雪儿思索着这几话,眼前一亮。“裴总的意思是让汪期羽报复桑家?”她不经思索冲口而出问道。
“在于她自己,她不愿意,没人强迫她。”裴雨袅淡淡地说,“等她醒了,你把我的话转述给她,叫她想明白了给我电话。”
童雪儿忙不迭点头,有了裴雨袅这个神助攻,汪斯羽想报复桑筱嘉还不容易得多啊!看来真是多行不义必自毙,坏事做多了有报应。
送两个女孩子回了宿舍,裴雨袅驾车往回开,车窗半开着,冷冷的秋风扑面而来。已是深秋了,夜晚别有萧瑟苍凉的意味。去年的今天,自己在苦苦思索如何向桑家报复,设想了数个复仇计划,谁能想到计划实现时是如此的出乎意料。
今晚她和两个女孩不是偶遇,手下人已经秘密跟踪了她们一段时间。汪斯羽在爱恨交织中挣扎,被仇恨燃烧着的女人是最可怕的,也是最缺乏理智的仇恨女神。
她裴雨袅,就是要做仇恨女神背后的推手,让汪斯羽做她的棋子。当然,她有方法保汪斯羽羽安全并给她以足够的金钱待遇。
想到这儿,裴雨袅机机伶伶地打了个冷颤,自己竟是如此的有心机,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