翘婚老妈:老爸别霸床-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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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小百姓了么?不要忘了,你们这些锦衣玉食的生活都是我们这些小百姓纳税的血汗钱供起来的。”
中年贵妇睨了安暖一眼,嘴角微微上扬,依旧是气焰十足:“我跟她说话,没有让你来插嘴,你多管闲事干什么。”
“不公平没道理的事情我就要管,菀菀是我的好姐妹,我凭什么管不了,你又是哪根葱那根蒜,有什么资格打人。您要是更年期到了,我劝你好好找个医院去治疗一下。”安暖脾气也跟着硬了起来,挡在了菀菀的跟前,气势上一点也不输中年贵妇。
中年贵妇面色一阵雪白,银牙紧咬,扬起手掌,便要一个耳刮子朝着安暖扇过去。
安暖却是一把扼住了她的手腕,目光涔涔地看着她:“想要打人的话也请你看清楚对象,我可不是随便就能让人甩耳光的。这个世上可以动手打我的,除了我父母之外,其余人都没有这个资格。”
一边说着,安暖手上加紧了力道,决定给这个傲慢猖狂的中年贵妇一点教训。
易澈的惊魂遇险(4)()
“对军长夫人你也敢动手,你活得不耐烦了是不是?”车子里,跟着出来了一个三十上下,穿着一身军服的男人来,一脸煞气地瞪着安暖,右手一格,便撞开了安暖的手,力道之大,却是撞得安暖的骨头一阵生疼。
安暖身子一个踉跄,忍不住往后退了几下。穿着军服的男人跟着上前一步,扣住了安暖的双手,将她押到了中年贵妇的面前。
“夫人,夫人,求求你不要跟我朋友一般见识,她什么都不清楚,什么都不知道,她做事情一向冲动,刚才冒犯了您,我代她向您道歉,您放了她吧。”菀菀一边放下了易澈,苦苦地哀求起军长夫人来。
“你的道歉,能值多少钱?你的话,我又能相信多少?当初我们是怎么说好的,离得这座城市远远的,永远都不许再回来。没有想到,你居然又跑回来了,你真不是一般的犯贱和不要脸。”傅佩芝眼眸冷厉,目光如刀,淡淡地哼了一声,跟着斜了安暖一眼,“至于你的朋友,她这么冲动,这么爱打抱不平,就该为她的行为付出代价。吴副官,给我砍掉这个女人的一根手指。”
“是,夫人。”吴副官得了命令,一边从腰间掏出了携带的匕首,将安暖的右手往车盖上一按,便要将她的一根手指给砍了。
“夫人,您不可以这么做。她可是商会主席夏启明的儿媳妇,是夏大少夏濯南的老婆。您动了她一根汗毛的话,夏大少都会跟您拼命的,夏大少的性子,您也很了解的不是吗?她也是您儿子的朋友,我命贱人轻您可以随便侮辱,但是她不一样。”菀菀大声地喝止起来,将夏家抬了出来,双手死死地抓住了吴副官的匕首,不让吴副官动手,殷红的鲜血滚滚而下。
相信以夏家和他们家的交情,这个面子自然还是要给的。
傅佩芝似有触动,别有深意地看了安暖一眼,会意地望了望吴副官,示意他收手。
“菀菀,菀菀,你怎么样,你的手流了好多血。”安暖惊慌不已地看着满手是血的菀菀,急急地道。
菀菀摇了摇头,强忍着疼痛道:“我没事。”
傅佩芝有些懒倦地看了安暖一眼:“果然是一丘之貉,原本我还以为,这濯南的眼光定是与众不同的,想不到也找了这样一个没有教养的女人。”
“你这个老巫婆,老巫婆,大坏蛋,大坏蛋,你欺负我妈咪和阿姨,我打死你,打死你。”易澈扬起小拳头,绕到了军长夫人的身边,狠狠地在她的腿上捶打着,稚嫩帅气的小脸上是满满的气愤,跟着又拿小脚踹她。
傅佩芝有些烦躁地一抬腿:“滚开。”一边将易澈毫不客气地踢倒在了地上。
易澈整个人跌坐在地上,虽然摔得很疼,却是没有哭一声,咬着牙,瞪着眼,极是憎恨地看着这个欺凌他们一家的坏女人。
“澈澈,澈澈。”菀菀顾不得手上的伤痛,连着将易澈扶了起来,抱他在怀里,难过得低声抽泣起来。
易澈的惊魂遇险(5)()
傅佩芝有些困惑地扫了易澈一眼,面色忽而间有些凝重,目光里泛起一丝寒气,冷声质问:“他是谁?”
菀菀吓了一跳,紧紧地将易澈抱着,不让他正脸面对着这个可怕阴狠的女人。
她不想让这个女人连她身边最后仅剩的,唯一与他有牵连的东西也被夺走。
“他,他是我表哥的孩子。”菀菀咬着牙,低低地道。
安暖愣了一下,有些费解起来。
明明是自己的亲生骨肉,菀菀为什么要说谎?
她在害怕什么,在恐惧什么?
她不想让这个可怕歹毒的女人知道易澈的真实身份,是想隐瞒什么吗?
如此一来,那么易澈的父亲很有可能跟这个女人的家人有关?
是她的儿子吗?菀菀跟这个女人的儿子有过一段故事,还生下了易澈。
可是,她的儿子又会是谁了?
他和夏濯南走得很近,同自己又有些交情,如菀菀所言,他们还是朋友。
出生军政世家,尊贵不凡,邺城之中,除了他之外就别无二选了。
安暖倒抽了一口凉气,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菀菀,一瞬间似乎什么都明白了一般。
傅佩芝缓缓地吁了口气,淡淡地睨了菀菀一眼:“既然走了,就不该再回来。你该懂得的,不属于你的东西就不应该强求。今天我就算了,以后,不,应该是没有以后了,我希望我们不会再以这样的方式碰面,哪里来的哪里去,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我知道了,您放心,我以后绝对不会出现在您的面前,我保证。”菀菀低着头,顺从地回答着。
“嗯,希望你这次不会食言。”军长夫人呵了口气,眸光一暗,“如果再有下次的话,我会亲自让你永远的消失。”
言毕,傅佩芝已经袅袅地转过了身子,上了车。吴副官紧随其后地回了主驾驶座上,发动引擎,驱车离开了。
回了宠物店,安暖便急急地找了白纱布来替菀菀包扎伤口。
想起刚才与军长夫人的那一番交锋,安暖到现在都觉得有些后怕。
这个女人的歹毒狠辣还真是让人不寒而栗,说做就做,可以不顾一切,没有半分的犹豫。
如果不是菀菀搬出了夏家来压她,恐怕自己真的要变成九指媳妇了。
菀菀整个人看上去显得很是疲惫憔悴,默默地靠在床头,不发一言,与平日里那个谈笑风生,能说会道的女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处理好了伤口,安暖这才稍稍宽了些心。
易澈这会子正在楼下逗着小宠物,仿佛已经把刚才的那一番惊魂遭遇抛到了九霄云外。小孩子的忘性来得快,全然不知刚才的那一场偶遇即将改变他们母子两的命运。
“菀菀,你一早就认识他,一早就知道我和他的关系,是不是?你告诉我,澈澈的父亲是不是他?澈澈的父亲就是皇甫枭对吗?”憋了很久的疑问,到底还是不吐不快,安暖紧紧相问起来。
菀菀却是靠着墙壁,咬着牙,美丽漂亮的瞳仁里满是哀伤和绝望。
她不过就是想默默地躲在这个城市里的某一角里,静静地关注着他的一切,她只要能从各种报刊杂志上看到他的身影,然后把他的照片剪下来贴成思念的相册,就是这么一个小小的奢求而已,为什么老天爷都不能满足她,为什么一定要赶尽杀绝,逼得她只能流离逃窜。
终于要彻底离开了(1)()
她在邺城已经五年了,相安无事地过了五年,她刚刚才给澈澈找好了上学的幼儿园,澈澈也已经习惯了这个繁华的大都市,可是那个火眼金睛,掌控一切的女人,一点余地也不留,很郑重地发出了通牒,不离开,便让她真正的消失在这个世上。
“菀菀,你说句话啊,你告诉我,这都是真的吗?原来你就是枭少那个惦念了五年的女人,为什么,为什么你们会弄成这个样子,为什么你回来了却不去见他,为什么他会说你跟别的男人结婚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能不能告诉我?”安暖摇晃着菀菀的肩膀,急不可耐地道。
“别问了,别问了好吗?我什么都不想说,我不想提这个男人,我不想听到有关他们皇甫家的任何事情。”菀菀沙哑地开口,眼睛一闭,泪水就那么毫无节制地一沁而出,美丽的娇容痛苦不堪,埋着头悲情哀哭起来。
“菀菀,菀菀,你别这样子。”安暖看着菀菀这般心酸的模样,一边抱住了她的头,柔声地安抚起来。
和她认识这么久,她一向爽朗率直,开朗活泼,人前总是那么明媚无忧,完全看不到一点受伤的迹象。
却不曾想,她竟把过去隐藏得这么深。
她就像一只美丽的花蝴蝶,在人面前展现着艳丽多彩的身姿,实则却是那么脆弱不堪。
“真是个傻瓜,我不问,你心里就不想吗?我知道,你现在最需要的就是他在你身边保护你。我马上给他打电话,让他过来。”安暖呵了口气,一边掏出了手机,便要拨通皇甫枭的电话。
“不要,别打给他,我不要见到他。”菀菀激动地夺过安暖的手机,摇了摇头,表情显得极是痛苦。
“虽然我不知道你们两个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你一直这样逃避是不能解决问题的。”安暖有些费解菀菀的一味逃避。
“我从来就没有想过要解决问题,何来的逃避。安暖,如果你真当我是好姐妹,真为我好,就不要告诉他。”菀菀一字一句地道。
“可我看得出来,皇甫枭心里是非常紧张和在乎你这个人的,你们之间有什么误会吗?解释清楚不就行了。明明相爱,为什么要这样分开?”
“这世上,相爱的人那么多,可是他们未必都能相守在一起。不是每一对情侣都像你和夏濯南一样。”菀菀苦涩地笑了一下,眼中带着一丝华艳的哀美。
“可你为他生下了澈澈,他是孩子的爸爸,他该为你们母子负责的。”安暖难以理解菀菀的想法。
“那又怎样,没有结婚就有了小孩的未婚妈咪很多,他们同样也能过日子。况且,我一个人带着澈澈就足够了,他不需要爹地,他有我就行了。”
“你不是澈澈,你怎么知道他不想要爹地。那天他在游乐场认了皇甫枭做爹地,就已经是很好的说明了。难道你不觉得这是上天的刻意安排吗?它想让你们一家三口团聚。”安暖不肯死心,试图说服菀菀。
终于要彻底离开了(2)()
“上天安排?呵!”菀菀扬起唇角,笑得有些冷凉哀戚,“这世上从来就不会有什么老天的。有钱有势,有权有名就是人生的老天。就像今天那个女人一样,她就是压在我头顶上的那一片天。你觉得,她肯让我们团聚么?她只要手指头随便翘一翘,我可能连命都没有了。你也见识到了,她那么阴狠冷厉的人,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出来的。”
想起那个尊贵不凡,高人一等的军长夫人傅佩芝,安暖的心里就觉得凉气嗖嗖地往上冒了起来。
这是她第一次对另外一个女人产生这样恐惧害怕的心理,便足见那个女人的威慑力了。
菀菀和皇甫枭在一起的时候,自然是没少领教她的厉害。
成为这样一个可怕的女人的儿媳妇,安暖有些不敢想象。
“枭少他一定可以努力争取的。”安暖吁了口气,将希望寄托在了皇甫枭的身上。
“我说过,她什么事情都可以做得出来。当年她的女儿皇甫珊,也就是皇甫枭的同胞妹妹,喜欢上了我们系里的一个医学导师,还怀了孕。结果,她硬是将那个孩子给打掉了,还让学校开除了那个导师,弄得他身败名裂。导师想不开,被她逼得自杀了。而珊珊,也因为受到巨大的刺激,整个人都疯了,现在都还关在精神医院里。”菀菀深吸了口气,回忆着那段痛心疾首的往事。
安暖不可思议地摇了摇头,眼中是满满的震惊和骇然。这个世上,竟然有如此残忍自私的母亲么?
“我不想当第二个珊珊,所以,我只能躲开。如果我再对阿枭纠缠不放,我不知道那个女人会对他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来,你明白吗?安暖,他的家庭跟夏大少的不一样,不是简单的黑白对错而已。”菀菀摇着头,神色显得愈加的忧伤起来。
“后来你离开了枭少之后,他说你跟别的男人结婚了,这是真的吗?还是你在和别人演戏,想要让他死心?”安暖继续问道。
“只是一场戏而已,是她要求的。”菀菀点了点头,娓娓地道出了当年的故事,“当时我离开阿枭的时候,已经怀着澈澈有两个月了。我本来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