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专治黑化男配-第2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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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其他人前赴后继,丝毫没有因为同伴的死亡,而产生任何的胆怯。
还留在城池当中,一部分实力方面稍微差一些的江湖中人也没有闲着,他们正在拆房子。
石头不够了?
拆拆拆!
滚木不够了?
不是还有房梁吗?
甚至连那些老弱病残们都在动手,他们没有办法上前线,甚至做不了太重的活,就帮忙烧油,烧热水,帮那些从战场上下来的伤员们包扎,简单的处理伤口。
言三站在城头上的时候都觉得自己的鼻子酸酸的,他作为皇帝,其实也是第一次出现在战场上,尤其是这么靠前的位置,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经历。
曾经,他坐在庙堂之上,为军队的无能为力,拦不住敌人,而感到愤怒痛苦,甚至因此责罚了不少的将军。
直到今天,他站在这里,看着城墙上每一个战士,拼了命的护卫着这个国家,有人手中刚刚举起热油,还没来得及倒下去,就被爬上来的敌人捅穿了心脏。
而在死亡降临的前一秒,他们做的是,将手中的热油,滚木,拼尽最后一丝力量丢下去。
没有一个人后退,没有一个人害怕。
越到最后,伤员的数量反而越少,因为大部分的人都战死在沙场上,受了伤,那么就以伤换命,最后再拖上一个人垫背。
尤其是那些出现了伤残的。
因为每个人心里都清楚,一旦出现伤残,他们就成为了拖累,要耗费大量的药物,而且这辈子再也没有办法上战场,回到了家里,也失去了工作的能力。
那么就拼命吧,如果能够拖上一个垫背的,那就够了,能拖上两个,就值了,能拖上三个,那就赚了。
言三亲眼看到一个也就十三四岁的少年,面容上还稚嫩,握着自己手中的武器,一边哭着:“我还不想死,我想回家看我的母亲”
一边疯了一样的扑上去,跟自己的敌人同归于尽。
他哪怕是死了,都没有松开自己手中的武器,躺在地上的时候,眼角还带着一点泪痕。
他害怕,怕死,还怕见不到自己的母亲,可是更害怕自己退缩了以后,这些敌人踏过这座城池,长驱直入。
去伤害他的母亲。
言三那一瞬间,泪如雨下,他其实从来都不是一个合格的皇帝,他不够称职。
如果这一次
如果这一次能够胜利的话,他一定要让这个国家,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国家,不再受任何人的欺辱。
一定要让这些为了国为了家,埋骨边疆的勇士们,九泉之下也可安心。
让他们遗留下来的那些亲人,能够过上永远不用担忧颠沛流离,冻死饿死,敌人入侵的日子。
言三擦擦眼泪,拿起了剑,就要上前杀敌,最后活生生被右护法又拖了回来:“陛下!您冷静一些!”
皇帝的作用永远都不是上阵杀敌,他要坐镇后方,皇帝只有活着,才能发挥最大的作用。
稳定人心,鼓舞士气。
言三都懂。
他依旧握着剑柄,手掌瑟瑟发抖,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愤怒。
许久,言三回过头来问右护法:“你说七哥他们能成吗?”
右护法不知道,但他仍旧点点头:“能!肯定能!”
言三听完之后,好像真的冷静了一些,他咬着牙,对自己道:“她肯定行的!一定行的!”
越临近夜晚的时候,敌人没有像往常一样鸣金收兵,反而进攻得更猛烈了。
他们一次一次杀上城头,甚至有两次冲进了城里,又被言三他们拼了命的赶出去。
可是外面敌人的数量是他们的两倍,虽然城头战场就这么大,一两次战斗人数的差距不会显得很明显,次数多了,言三他们越来越疲惫,替换下来的士兵根本就没有多少时间休息。
而敌人呢?
他们有大量的精神良好,体力十足的兵,不知疲惫的反复冲击城墙。
而言三,他眼睛里都是血丝,很久很久没有休息了,甚至没有时间去啃一口干粮,他紧紧的盯着城墙,看着敌人又一次冲上来,然后又一次被杀退下去。
“还没有消息传回来吗?”
“没有”
短暂的休息时间里,所有人就地坐下甚至躺着,眼里的希望早就被一次又一次的攻破城墙磨的粉碎。
整个城头都蔓延着一股绝望和哀伤。
不知道是谁第一个哭了起来,哭得很伤心:“我答应了梅梅,打完仗就回去娶她”
“我儿子才刚出生呢,我都没来得及多看他一眼,我跟我媳妇儿说,打完仗了,就回去给我儿子取名”
“我爹死在了战场上,我哥死在了战场上,家里就一个老娘,活活哭瞎了眼,我怕我怕我回不去,她怎么办呀”
连言三都很绝望,他们好像真的撑不过下一次的攻击了
这个时候没有人站出来说扰乱军心,因为所有人的心里都乱了。
可在敌人冲锋的号角声响起的时候,那些哭的一脸泪花的人,依旧拿起了手中的武器。
拼了命的反击。
无数尸体遗留在城头上,没有一个人后退,直到战死。
可是他们的战线依旧被不停的往后拉扯,城要破了
言三眼眶通红:“我不甘心啊”
第426章 结尾and番外()
眼看着这座城马上就要守不住了,言三甚至在想,如果最后的希望要破灭的话,他不会离开这里,他宁愿跟这座城池一起化为灰烬。
因为他真的接受不了这么大的打击了。
就在这个时候,敌人的后方突然产生了一阵慌乱,言三敏锐的听到了同冲锋的号令截然不同的声音。
敌人甚至失去了秩序,显得有些慌乱的往城墙下面退。
他愣了一下,一把揪住旁边的右护法:“我有没有听错?”
“陛下!”右护法也十分激动:“你没有听错!敌人真的鸣金收兵了!”
言三甚至有些不敢置信:“他们收兵了?他们退了?”
而且不是短暂的退下去,一退就是三十里!连大营都撤掉了!
得到这个消息以后,言三只感觉自己双腿有些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悄悄的擦了擦眼泪,用发抖的手揉了揉自己有些僵硬的脸:“咱们赢了?”
右护法没说话,他也愣了,半晌才掐了掐自己的腰:“嘶!不是做梦呀!”
他低下头,看着自己已经裂开的虎口,半晌才十分兴奋的跳了起来:“陛下!他们退兵了!那一定是教主他们成功了!”
“成功拦截了对方的粮草和援兵,成功的杀死了对方的元帅!一定是这样的!”
“对!失去了粮草,援兵没有办法赶到,连那位战神都死了,他们才会如此慌乱的退兵,因为他们认为,就算打下最边境的一座城池也没有用了,为了不活活饿死在这里,他们只能退兵!”言三兴奋极了,他想要站起来,可是双腿又酸又软,只能尴尬的对右护法道:“走!我们出去迎接七哥回来!他们都是大功臣!”
“好!”右护法也很激动!但是两个人还存在理智,言三赶紧派人出去打探一下,看看敌人是不是真的完全撤走了,然后整理了一下剩下的残兵败将,带着人准备出城,把樊期期他们接回来。
言三带着人迎出了很远,出去执行斩首任务的人,还有谢长空的人,都陆陆续续的回来了,但是他们没有见到樊期期。
一群人在外面等了很久很久,都没有等到,不得不回到城里。
言三心中有些担忧,简单的吃了一点东西之后,就坐在城头上:“要是七哥回来,我就能第一个瞧见她”
可是直到黎明破晓,天边出现一抹鱼肚白,他都没有看到樊期期回来。
又过了很久很久,太阳已经露出了一半的时候,他突然看到很远很远的地方,有一个人蹒跚着往这边走。
言三踉跄着从城墙上爬下来,带着同样没有休息的右护法,惊喜的往前跑。
很快,他的脚步停下了,因为过来的人是左护法,他身上还背着一个人,那个人的身上插满了箭支,远远看去像是背着一只刺猬。
从言三这个角度,根本就看不清那个人的脸。
但是他看到了那个人垂下来的手掌,手中还死死地握着一把断剑。
那是樊期期的剑。
言三彳亍着不敢再往前走一步,左护法也浑身是伤,走到这里,就已经耗费了他所有的力气,他踉跄了一步,猛然跪倒在地上,言三再也没有迟疑,猛然上前,扶住了他。
左护法眼眶通红,低声道:“教主让我给你带一句话,那十万两,别忘了烧给她。”
言三甚至不敢抬眼去看,他害怕了,嘴角勉强的才勾起一丝笑:“朕朕很快就有钱了,到时候给你二十万两,七哥,是白花花的雪花银呢,你还要不要了?”
可是已经没有人会回答他了。
身穿黑衣的少女,面容安详的趴在左护法的背上,她左臂俱断,浑身上下都是各式各样的伤口,身上插着许多箭。
就像她手中的那把断剑一样,失去了所有生息。
言三慢慢的跪倒在地上,小心翼翼的接过樊期期的尸体,他抱着那具尸体往回走,很小心,像是怕惊醒了自己怀中的人。
“七哥,他们退兵了。”
“七哥,咱们的城保住了。”
“七哥,我有了很多很多的时间,去做我以前从来没敢想的那些事。”
“七哥,这个国家会越来越强大,强大到无人可侵犯,我发誓!”
“七哥我还没有告诉你我的名字以后下面遇见了,你别认不出来”
他想起初见到她的时候,她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他内心畅想了许多年的,那时候言三想,他一定是遇到了知己。
他们两个有共同的目标,曾经秉烛夜谈,畅想着打退了来犯的敌人以后,如何将这个千疮百孔的国家,一点一点的改变。
那个时候言三说:七哥,要真有那么一天,你就把我妹子娶了吧,到时候咱们做一家人。
他的确想跟她做一家人,最亲密最亲密的那种。
这是言三到现在才想明白的事。
有些东西一旦失去,就是永远的失去了。
许多许多年后,言三真的做到了,国家鼎盛,百姓安康乐业。
他听说谢允修跟自家爹爹说他想做魔教教主,被谢长空拿着笤帚疙瘩追了三条街,后来谢允修又离家出走了。
再听到谢允修的名字的时候,他会忍不住想起那个都已经故去很久的名字,当年他力排众议,封樊期期一字并肩王。
亲手写下这一封圣旨的时候,他宛如疯魔的在圣旨上添了一句话,赐国姓。
与他同姓,这似乎满足了他内心一种隐秘的渴望。
言三做的还不止这些,左护法给了他一张纸,那字他认得,是樊期期写的,他按照上面写的,帮扶魔教一点一点发展。
现在其他人提起魔教的时候,再也不会称呼那是魔教了。
而是称之为圣教。
圣教弟子,已不像往年那般,只活跃在江湖,军队朝堂当中,都有了圣教弟子的身影。
圣教和言三之间有更深层次的联系,每个新任圣教教主上任的时候,都会和言三有一次密谈。
那个人死后第十年,言三又见到了新的圣教教主。
他坐在言三面前,微微一笑,举手投足之间,都带着那个人的影子:“新任教主谢允修见过陛下。”
言三仿佛想起当年,谢允修还是个稚嫩少年,他还是个无能皇帝,她还活着。
那个稚嫩的少年眼角含着泪花的道:我不做大侠了,我要做一个大魔头。
而他也如愿做了一个真正的明君。
七哥,这世间海清河晏。
你可瞧见了?
第427章 那个军少,管好你老婆!()
进入新的世界的时候,樊期期是这么想的,上个世界那么累,这个世界一定要好好休息一下,就当度假好了。
然后她一睁开眼,迎面而来就是一巴掌。
樊期期下意识一把抓住了那个手腕,mmp,这年头敢打老娘的人还没出生呢!
然后顺手就是一折,咔嚓一声脆响,那腕骨估计就得去医院接了。
整个空间当中一片寂静,死一般的寂静。
半晌,才有人像个疯婆子似的冲过来:“你个贱女人!出轨还敢打我儿子!”
樊期期直接一脚踢了出去,把那个女人踢出了好几米远,她懒洋洋的坐在被子里,半截大白腿露在被子外面。
嘶,昨晚上战况得多激烈呀?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感受过这种难以言喻的痛了,樊期期扶着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