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晚爱-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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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要惩罚你!”
“惩罚?怎么惩……”话音未落,她的唇已被某人占据。
肺部的空气渐渐稀薄,而呼吸间的空气又愈发滚烫起来……说什么惩罚,这不就是加班么,她这样想着,然后彻底的模糊了意识……
星空晴朗。
许一诺一觉醒来,看到的还是窗外夜空。耳边的呼吸深沉且细匀,连续两次的“加班”,他肯定是累了。
她也很累啊,骨头散架似的酸疼,但心里记着那只嫁妆盒子,她怎么也睡不着。
之前没想起来也好,被霍炎这么一提醒,她恨不得立刻瞧瞧那盒子里装了什么。
要不,她马上回家去拿钥匙?
不怕惊醒霍炎,她有的是办法让他“睡”得更好,就像上次对付那个“祁小北”一样!
她在他怀中轻轻翻了一个身,面对着他抬高手臂,手臂垂直的下方,就是他的脖颈。
唇瓣轻轻一咬,手臂破空下压,却又在距离他脖子十几厘米的地方陡然停住。
借着花园外投进来的浅光,她怔怔瞅着他毫无防备的睡颜,心中犹豫难定。难道,她真的要用这种方式对他?
虽然这种方式对他不会造成什么伤害,虽然她这双手曾经劈晕过很多人,对待祁小北那孩子也未曾犹豫,她仍是发现自己没法下手。
他在她心里,已经占据了好大的一块地方,大到她自己都估计不出来究竟有多大了。
哎!
她轻叹一声,收回手臂,只能继续睡觉了。
霍炎一直在沉睡,完全不知道自己差点被人下黑手!不过,清晨醒来时,身边却已不见了温软娇躯。
洗漱后到了餐厅也没见她身影,忽然想起今天她也销假上班了。
去这么早,看来她对上班期待得不行!
拿起的电话又放下,他的唇角勾起一丝期待的笑意,反正他们很快就会见面,这个电话无所谓打过去了。
还好他没打电话,因为就算他打过来了,这时的许一诺也没功夫接电话。
十分钟前她回到了自己家里,想要找到妈妈忘记给她的用来打开嫁妆小盒子的钥匙。但翻箱倒柜找了个遍,别说钥匙了,她连钥匙类似物都没找到一个!
昨晚没忍心对霍炎下手,她半睡半醒的捱到天边放鱼肚白,马上就出发了。
现在她后悔来得太早,还不到七点的时间,如果打电话问妈妈钥匙放在哪里,妈妈一定以为是不是有什么急事。
环视已被她找过一圈的卧室,她长吐了一口气,已经想不到还有什么地方可以找了。
突然,她神色一凛,身形快速的闪入了门后。
她听到了一串脚步声,这声音极轻,一听就知道不是一般人,而一般人也听不出来。
难道是上次伤害妈妈的人又来了?
近了,近了,也是朝这卧室走来……许一诺蓦地从门后闪出,双臂如刃,直接往来人的颈窝击去……
但她没能得逞,双腕反而让来人给扣住了。
惊愣之下,她马上看清了来人的脸,于是更加惊讶了。
“威斯利?!”她从没想过能在自己家与他见面!
她口中的威斯利是一个约莫四十岁的男人,中英混血的他英俊高大,只是,太过沉冷的眸光让他看起来十分难以接近。
而冷硬的脸部线条,更是让人多看一眼都觉得胆颤心惊。
与她的目光相对,他的脸掠过一抹柔和。
“威斯利,你怎么在这里?”许一诺仍然十分惊讶:“上次我见到狄柔,她说你在法国处理要务!”
“法国距离这里,不过十几个小时的飞机。”他的声音不冷不淡。
许一诺眨了眨眼,情绪很快静了下来。威斯利不会无缘无故出现在某个地方,更不会轻易露面,除非……“这里发生了什么事?跟我有关?”这是她能想到的最恰当的理由。
却见他轻挑薄唇:“我路过这里,来探望曾经的下属,不可以?”
许一诺看着他,美目里都是不相信。
“哈哈哈!”在她的注视下,他终于忍不住笑了笑,“狄柔说你结婚了,我过来看看。”
“你调查了霍炎?”
他没有否认,“霍家在这里也算是富甲一方,霍炎虽然只是个小小检察官,但也算是年轻有为……看来,我亲手调教出来的人本事的确不错嘛!”
他的言辞像是在夸赞,但许一诺为什么听出了隐隐的怒气?
“威斯利……”她不明白。
他没有让她把话说完,转而问道:“你最近有什么麻烦?”
第124章 必须走一个(。com)
许一诺微微吃了一惊,紧接着又笑了,笑中带着几分自嘲:“还有什么事能瞒过您?您也别浪费口舌问我了,直接告诉我结果吧!”
他蹙眉不悦的摇了摇头,“狄柔说的没错,你把曾经学到的东西都还给我们了!”
许一诺汗,狄柔正是用的这句话在短信里骂她,没想到转头就把事情告诉威斯利了。
狄柔一直是一个仗义可靠但又两面三刀的矛盾体。
“我告诉你吧,”他继续说道:“你结婚那天,抓你妈妈和送你妈妈回来的是同一拨人。他们现在四散逃窜,都不在本地了。不过……”他的眉心起了几个为难的褶子,“指使他们这样做的人有点背景,我没往下继续查。”
“那个人的背景已经大到您都查不了了?”许一诺更奇怪的是,如此身份地位的人,干嘛跟她这个小市民过不去。
威斯利不屑的轻哼,“你已经不是组织里的人了,还想让组织为你服务?剩下的事情你自己去做吧。”
“哦。”许一诺点点头,不敢多说什么。
却见他缓缓走到了她面前,她抬起双眼,以为他要说些什么。不料,他蓦地伸手,竟将她的衣领扯开了些。
许一诺诧异万分,急急的退了几步,忽然想到早上换衣服时,她瞧见了自己脖颈上的点点红印。
那都是霍炎昨晚上留下来的!
她的脸顿时红透,双眼惊讶羞愤的望着他,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他依旧没什么表情,只是眸子里满是不屑。他也没再走上前,“你多保重。”丢下这句不咸不淡的话,他便转身离开了。
许一诺怔怔站了一会儿,突然想到什么,又急急的追出去,只见客厅大门紧闭,而威斯利已不见了踪影。
她松了一口气,想起婚礼那天,她从新娘休息室爬出去,就是因为狄柔想要见她一面。
身为威斯利的特别助理,狄柔已经代为转达了他的新婚祝贺。这才过去多久,威斯利怎么突然亲自出现?
她想给狄柔打个电话,转念又想想狄柔对威斯利的忠心耿耿,一定什么都不肯说,便又作罢。
哎,钥匙也别找了,差不多也到时间上班了!
她急匆匆赶到约翰的办公室,只见成堆的案卷资料堆放在办公桌上,有几叠堆放在桌子边缘的,完全是以摇摇欲坠的姿势站立着。
许一诺汗,她不就是请了个婚假么,约翰至于把办公室弄得这么乱么!
“咳咳……”这时,几声咳嗽声突出案卷的重重包围,传入她的耳膜。
“咳咳,”她也以咳嗽声回应,“约翰,我来上班了。”
案卷后静了一下,而后,约翰立即站起身来,微笑的看着她:“我的助理总算是回来了!”
许一诺嘿嘿一笑,目光在这乱七八糟的办公室内扫了一圈,“约翰大律师,你该不会是等着我回来给你整理吧!”
“如果我说是,你会打我吗?”
“我……”许一诺放下随身包,慢条斯理的挽起袖子,“当然是……帮你整理啦!”
约翰“哈哈”一笑,“那就麻烦你了!我这实在有急事要处理,不然也可以帮你。”
“别客气,你只管忙吧,这本来就是我的分内事。”她已经吭哧吭哧开始整理了。
约翰本来要坐下,突然又想起来,指着靠办公桌里面的一叠资料说道:“一诺,这个你就不要管了……”迎上许一诺疑惑的眼神,他略显尴尬的笑了笑:“这个是简自宁的案卷资料,这案子是霍检察官负责的,你知道的,暂时你还是先别碰这个案子……”
听到“简自宁”这三个字,许一诺立即心思澎湃,但她的脸上仍是镇定自若的:“好,我知道。”
嘿嘿,她就不信约翰一直待在办公室,她总有机会看到那案卷资料的!
果然,才整理到一半,约翰便接了一个电话要出去了。
许一诺赶紧走上前,看有没有要帮忙的,比如说准备资料什么的。能让他快点出去,她才能看到那份案卷不是!
然而,她还没开口呢,却见他一手拉开公文袋,一手则抄起那叠资料往公文袋里装去。
许一诺愣了,这叠资料他怎么还随身携带啊。
这叠资料已将他的公文袋撑满,只见他又拿起一个公文袋,装了些别的资料。“一诺,”然后他说:“你先别收拾了,跟我去见一个客户吧。”
说着,他把第二只公文袋递给了她。
许一诺接了过来,心里还不至太失望,只要跟着那叠资料,总能有翻看它的时候!
他见的这人似乎是个新客户,两人还商量了酬劳的事情来着。回程的路上,许一诺忍不住好奇,问道:“约翰,以前听乐蒂说你是国外某个律师事务所派来的,处理了手上两个案子就要回去,现在怎么还接新案子啊?”
约翰的面色似有些无奈:“简自宁的案子还不知道要拖多久,我也是闲得慌啊。”
简自宁的案子要拖很久,是因为有什么新情况出现么……她很想问,但想到他之前连相关案卷都不让碰,即便她问了,也一定是不肯说的。
这时,车子调头,却不是往办公室的方向。
“我们去哪里?”她问。
“再去法院一趟……”约翰的眸子里掠过一抹为难,但又不得不说:“我去法院处理一些关于简自宁案的事,要不你在车里等我一下?”
见她很干脆的点头,约翰松了一口气,将她排斥在此案之外,并非他的本意,他只怕她会怪他。
“约翰,你能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我不能碰这个案子么?”又听她突然这样问。
她没发现约翰的眼波闪得厉害,只听到他的语气有些犹豫:“这个……”
她转头,大眼睛定定的望着他:“这个也不能说吗?”
“不是……”约翰也看了她一眼,反问道:“霍检没跟你说过?”
见她迷茫的摇摇头,他淡淡一笑:“我以为霍检应该跟你提过……也不是什么复杂的原因,按照法律规定,像你和霍检这样的关系和各自的职位,应该有一个人要回避的。”
许一诺蹙眉:“法院会对这个进行调查?”
第125章 偷看案卷(。com)
“一般情况是由案子里的当事人提出申请,”约翰耸肩:“如果没人提出申请,就这么把案件审理下来,如果当事人再提出来,审理结果都可以不算数。”
原来竟有这么严重!
霍炎迟迟不跟她提起这个,是因为他知道约翰会主动让她回避么?
当然了,两相取舍之下,肯定也是“牺牲”她这个小助理。霍炎是检察官,且一直负责这个案子,把他换下去的话,只会增添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道理她都懂,但心里的感觉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也许,霍炎亲口让她回避,除了有些遗憾之外,她会很痛快的答应;现在他不言不语,希望她自动退出,她心里就有点不爽了。
感觉他就不拿她当自己人似的!
“一诺,你要体谅霍检,”看出她的闷闷不乐,约翰耐心的开导她:“检察官的角色就是惩恶扬善的,特别正义,如果他因为老婆而丢开一个案子,你让别人怎么看他?”
许一诺勉强的扯了扯唇角,听了他的话,她心里怎么更加不得劲了啊!
“嗯,”她闷应一声,只希望切断他的安慰:“我回避,就是不能给你帮忙了。”
“没事,我这不又有新案子了,有你忙的时候。”
他说这话的时候,她已扭头朝车窗外看去了,丝毫没发现他唇边掠过的那一抹得逞的笑意。
到了法院,约翰提着案卷独自进去了,许一诺则留在车里独自消化心中的郁闷。
她就是很郁闷啊,非但没能看到案卷,还受了一个小小的打击。
晚上回家,她要怎么面对霍炎呢?
笑着当什么都没发生?对他,她做不来;把心情都写在脸上,他要问起,她又该怎么说?
正百思难解时,却见法院门口走出一个熟悉的身影来。
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