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妃火辣辣:邪王,用力宠-第4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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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便就成了虎狼之师。”
他说到这里叹道:“我自认熟读兵书,但是却很难做到这些,这一次钰王可是给我上了生动的一课啊!”
岑寂此时心里也有万千感叹,他突然想到一些事情,喃喃地道:“皇上将这些兵马给到钰王,是不是也有考验他的意思?”
“这个谁知道。”岑无忌笑道:“只是皇上是天底下最聪明的人,他这样的安排自然有他的道理。”
岑寂也觉得极有道理,对凤钰而言,一群遵害军纪的怂蛋还不如一群毫无纪律的土匪有用,他想明白这一层后轻轻一笑,弄明白这件事情,他心里舒服了不少。
大军在边关修整了几日,便开始向着北燕的都城进发。
北燕的朝堂上自上次祭典的时候摄政王被活活炸死后,便乱成了一团,再无井然之序。
第1764章 悍勇无比(3)()
北燕朝中的大臣各有各的猜想,各有各的顾虑,在多数朝中大臣的心里,他们的摄政王是极为厉害的一个存在,不想竟就如此轻易的死了!
郑青枫那一日也被吓得不轻,几乎去了半条命,他回宫之后第一件事情就是把李广德给大骂了一顿,李广德当日也受了点伤,只能乖乖由得他骂,等他骂完后,李文德才弱弱的说了句:“不管怎么说,已经除掉摄政王了,这都是一件喜事。”
郑青枫也觉得有道理,而事情到了这一步,他也没有选择。
只是他终究是个胆小的,被这会一吓,当天晚上就发起了高烧。
他连烧了好几日之后终是觉得舒服了些,而此时,一张万分紧急的军报呈上了他的案前:“东明人找到多顺河畔了!”
他一看到这个消息,吓得差点没从龙椅上栽下来,他只是想夺回属于他的皇权罢了,哪里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真的是太过可怕了些。
于是他广诏朝臣商议如何如理这件事情,朝中的大臣们被这接二连三的事情都吓得有些蒙了,他这一问,朝臣们各自发表自己的意见,但是却都觉得东明人这一次发了疯,否则怎么敢打他们北燕?
眼下东明又真的打了过来,他们实不能置之不理,便都主张将东明人打回去,最好再顺便将东明灭了。
听着他们似乎真的很厉害,也很有主意,于是郑青枫问:“哪位可愿意领兵攻打东明。”
这一问,又把朝中的大臣给问哑了,北燕人是喜欢打战,但是这些朝中的大爷们,养尊处优的久了,都不太愿意领兵吃苦了,一时间又各推责任,你举荐我,我举荐你,一堂朝会愣是被和得稀巴烂。
郑青枫本来胆子就小,又在生病,被这些朝臣们一吵,只觉得脑仁都是痛的,这堂朝会也就不了了之。
但是东明人都打过来了啊,他们又不可能不应战,别人都可以在那里推脱,他做北燕的皇帝却不可以,于是他一忧心,他的病又变重了。
北燕的太后因为这桩事情只得又强势起来,从她的娘家挑选了一个能征善战的侄儿带了十万兵马去阻东明军队。
因为北燕的这一乱,原本应该办大丧的摄政王愣是被停尸在府里,一时间根本无法出殡。
摄政王府的众子女自然极度不服,想从皇族的在争些权,只是郑青枫病重,太后和国舅理政,他们之前在摄政王的手里吃了很多亏,此时虽然外敌压境,只是在他们看来,东明人实在是拿不上台面,随便派个将军过去打一架就能把东明人赶走,眼下北燕的祸事还是在摄政王的身上,于是北燕的皇族对整个朝堂进行了极为疯狂的血洗活动。
所有摄政王那一系夺权的夺权,以谋反罪处死的处事。
摄政王那一系的自然不会坐在那里等死,立即就进行了反击,他们的手里原本是握有重权的,只是摄政王一死,各自都有其他的算盘,自家的阵脚也就乱了。
第1765章 悍勇无比(4)()
于是他们的反击相对来讲并不算太过激烈,但是因为有了这些反抗的事实,倒坐实了他们谋反的事实。
一时间,朝中大员有被杀了近三分之一,摄政王派系的为求自保投向了皇族。
这个过程不算很长,也就十天左右的时间,十天在寻常时候算不得什么大事,但是在这样的战时,便能发生惊天动地的大事。
等朝中的大佬们争完之后,他们惊骇的发现东明的军队已经过了多顺河,已经夺得了近半个北燕的江山,他们这才算是真正的慌了神,开始点兵点将准备和东明拼了。
至于还未入土的摄政王,摄政王府已毁,他的子女们死的死,囚的囚,府里的下人也散了个七七八八,王府里东西也被下人们搬得七七八八。
原本让人尊敬,让人害怕的摄政王就那么躺在那具棺材里,只是那具棺材原本是极为贵重的木头做的,早在几天前就被看门的老头抬了一具薄棺将那具昂贵的棺材换了下来。
新换的薄棺很小,摄政王的身体几乎装不下去,是侧着身勉强装进去的。
就算如今天气渐冷,摄政王的尸体没有人管,如今也已经散发出了异味。
知儿因为被摄政王派去对付听雨楼,而后摄政王身死,也就没有人管她了,她反倒躲过了一劫。
她此时站在那具薄棺前叹了一口气:“人死如灯灭,任你在世时有万千智慧,百般聪明,死后也都化做尘埃,王爷,眼下属下唯一能做的就是将你下葬。”
她站在那里轻轻叹了一口气,她跟在摄政王身边多年,算是亲眼看着摄政王手揽大权,然后再看着他化归尘土。
这种感觉实在是极度不好,但是此时的她却是无可奈何。
知儿是个有见识的女子,她能成为摄政王身边最为得用的谋士,是用她聪明的智慧换来的,而她因为一直接触北燕政治的核心,所以她非常清楚的知道眼下的局势对北燕有多么的不利。
而她一直也没太弄明白,一向软弱可欺的东明这一次怎么会这么强势,竟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打败北燕的强兵,这些事情在她看来多少有些不合理。
她轻轻叹了一口气,转身的时候看到了乎儿,她问道:“王爷之前不是让你去大拓了,你怎么回来呢?”
“我在大拓听到王爷出事的消息,就回来了。”乎儿对着摄政王的尸体拜了三拜。
“你这么快在大拓那边听到了消息?”知儿有些吃惊地道。
乎儿点了一下头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消息怎么可能传得那么快,事实上,我刚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还以为是有人存心骗我,可是后面我就发现事情根本就不是这么回事。”
知儿和他相识多年,知他的能力,以前两人为了争摄政王的信任,也曾掐过,但是到了这个时候,那时候的掐根本就算不得什么,知儿听出了他的话外之音,她问道:“你发现了什么?”
第1766章 生死无常(1)()
“发现的事情多着了。”乎儿的语气里透着几分嘲讽道:“在我们都以为钰王带着兵马在进攻大拓的时候,他其实早就不在军营里了。”
“什么?”知儿惊道:“钰王不在梦州的军营里?那他在哪里?”
“应该是来了东明。”乎儿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轻声道:“只怕他早就去了东明,司徒功之所以会迟迟没有消息,十之八九是被钰王杀了。”
“这怎么可能?”知儿大惊道。
只是她在梦州的时候对凤钰也算是有一些了解的,知道这种事情发生在凤钰的身上还真有可能,她站在那里微微一想,只觉得后背一阵透凉。
乎儿问道:“你是不是也已经想到摄政王是被凤钰的人杀了?”
知儿点了一下头道:“放眼北燕,没有人有这样的能力,之前司徒在就说过,杀摄政王的大炮大拓有的,而在虎门关那一战的时候,钰王从大拓的手里夺了十余枚滚天雷。”
乎儿咬着牙道:“可是两地相距如此之远,他们是如何将滚天雷运过来的?”
“是听雨楼!”知儿咬着牙道:“一定是听雨楼,除了听雨楼,没有谁拥有这样的本事,而听雨楼说是岑寂的,但否据说现在听雨楼是由鱼安安在掌管的。”
乎儿深吸了一口气,将这些事情前后想了一番道:“真没料到,钰王行事竟如此不记后果,说杀就杀。”
“你没见过钰王。”知儿想起在梦州发生的事情深吸了一口气道:“他的胆子比你想像中的还要大得多,而他对鱼安安的宠溺也比你想像中的要重得多,他极度不好相处,但是对自己却是极为护短。”
她略一顿后道:“对他而言,鱼安安是天底下最重要的人,谁欺负了鱼安安,他第一个会打回去,而且他不是一个能藏得住仇的人,基本上一有仇,他会立即就报。”
她说到这里,乎儿也明白了过来:“所以你的意思是他派人暗杀摄政王,就是为了给鱼安安报仇?”
知儿叹道:“这事谁知道了,但是眼下看来这个可能性非常的大。”
乎儿的眉头皱成了一团,他想起他在大拓那边散发鱼安安和贪任梓舟有私的事情,他的后背便有些发冷,如果凤钰真的对鱼安安宠到这种地步,那么他下一个倒霉的人会不会是他?
知儿并不知道乎儿的那些心思,只又道:“眼下这样的情形对我们是极为不利的,我之前弄不明白东明人怎么一下子就变得如此厉害,如今听你这么一说我倒是知道为什么了。”
“为什么?”乎儿有些好奇地问了一句。
知儿深吸了一口气后道:“那是因为东明的军队是钰王在带的。”
“这怎么可能!”乎儿大惊道:“素闻任梓舟和凤钰极为不和,任梓舟又是一国之君,怎么可能会把东明的军队交给凤钰,他就不怕凤钰到时候生出一些事情来,反手就将东明灭了?”
第1767章 生死无常(2)()
“任梓舟和凤钰不和,这事说到底我们也不过是道听途说,没有人知道真相。”知儿轻声道:“如果他们真的不和的话,当初我们和大拓联军讨伐梦州的时候,为什么任梓舟立即就发兵攻打我们?”
乎儿的后背汗透了,他有些难以置信地道:“任梓舟疯了,凤钰也疯了!”
如果这些事情真的像知儿猜测的那样,那么他只能用疯这个字来形容两人了。
这种事情,在天底下任何一个君主的身上都不可能发生。
知儿幽幽地道:“眼下我也只能盼着他们是疯了,而不是真的联手了,只是这一次东明人和往日打仗的方式完全不同,攻势凶狠,依我看,那领兵之人必定是凤钰了。”
乎儿呆呆地坐在那里道:“如果是凤钰来领东明的兵马的话,朝中哪位将军能与他匹敌?”
“司徒在吧!”知儿淡声道:“他号称我北燕第一勇士,打起仗来很是凶猛,之前和东明的事情大部分都是由他在主导,所以除了他估计没有人能挡得住凤钰前进的脚步。”
“你说的没错。”乎儿深吸了一口气道:“也只有他了,只是在虎门关时,他就败在了凤钰的手里,听说那一仗凤钰已经将他的胆打破了,你觉得他还能是凤钰的对手吗?”
知儿无从回答,她叹了一口气,看了乎儿一眼,两人的眼里此时都有几分迷茫。
好半晌之后,乎儿才道:“这件事情我要去禀报太后。”
他说完准备离开,知儿叹道:“如果我是你的话我就不会去,谁不知我们是摄政王的人,太后的母族这些年来被王爷压得很惨,而你我也都曾经出面对付过她的母族,我们只怕一现身,立即就会被抓起来关进大牢。”
乎儿额前的青筋直冒:“难道我们就在这里这么眼睁睁地看着?”
“不是看着,而是立即逃走。”知儿咬着嘴唇道:“我们是王爷的谋士,在朝中没有官职,所以这一次朝中的大清扫还没有扫到我们的头上来,如果不是东明此时已经过了河,只怕他们还会将我们一起扒出来,然后将我们杀了,你此时冒头的话,必死无疑。”
“妇人之见。”乎儿瞪了她一眼道:“你虽然聪明,却是个没有骨气的,眼下我们的国家将倾,哪里是计较这些个人得失的时候,太后也不蠢,当知道大局为重。”
他说完一甩衣袖便走,知儿有心想拦他,只是他的武功比她高明何止一点,她根本就不可能拦得住他,只得由他去,她看着他的背影道:“看来我得再去准备一口棺材了。”
次日中午,她将摄政王草草下葬后易了容进城,在西面的菜市口上看到乎儿的尸体被人高高地挂在旗竿之上,他一双眼睛瞪得极大,却已经没有一点气息了。
知儿的眼睛瞪得大了些,她虽然算到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