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妃火辣辣:邪王,用力宠-第3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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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不是我,又怎知我不喜欢听?”离生轻声道:“不如你挑几个你觉得有趣的事情讲给我听。”
任梓舟虽然宠离生,但是他国事繁忙,平素陪离生的时间其实并不多,从来没有给离生讲过睡前故事。
凤钰知离生此时伤口痛得紧,可是这孩子却没有喊一声痛,他想起他幼年的时候,也曾受过伤,只是他的父皇和母妃都去得早,从未有人安慰过他,他当时很是期盼身边能有人陪着。
他想了想后道:“在我第一次领军的那一年,恰好遇到北疆的冰灾,我当时年少不懂得在那边遇到冰灾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情,所以没有做出相应的应对手段,导致后续的粮草供给不上,我们的军中断了粮,当时没有法子,只得到附近的部落去借粮。”
“你借到粮了吗?”离生问道。
凤钰不答,只缓缓地道:“当时北疆很长一段时间都被北燕控制,那边的百姓对大拓士兵的敌意不小,再则他们本是游牧民族,哪有什么过冬的粮食,有的只是一些马匹的牛羊。当时我去和那边部族的首领交涉的时候,他们欺我年幼,欲将我诱杀,我当时识破他们的计划后,一个人带了百来位将士将那个部族的个引开,然后让副将连夜将他们的牛羊全部给抢走了。”
第1467章 同命夫妻(6)()
离生轻骂道:“他们也太过份了,不借你粮草也就罢了,竟还想杀你!”
他说到这里又道:“不过你也挺过份的,居然就将他们的粮草全部给夺走了,他们回来之后只怕会气得半死吧?”
“嗯!”凤钰淡淡地道:“他们当时的确很生气,只是事情已经晚了,他们做不了主了,后来他们就联合其他部族来对付我,我就将那些向我进攻的部族全部收服了,于是也就解决了粮草的问题。”
其实当时的事情无比凶险,只是凤钰此时不愿在离生的面前说起那些残忍的事情,所以都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揭过了,其实那一次,他险些送了性命。
这个故事凤钰讲得平淡无奇,却还是勾起了离生的兴趣,他拉着凤钰问东问西,愣是让他又讲了好几个故事,凤钰耐着性子细细说给他听。
鱼安安虽然睡得沉,但是父子两人说话的声音还是吵醒了她,她醒来后听了一会,然后浅浅一笑,闭上眼睛,继续睡觉。
离生的身体恢复的很好,虽然第二天有感染的迹象,但是有鱼安安在,给他用了些消炎药,很快就控制住了,第三天就退了烧,伤口渐渐长好。
这几日凤钰一将公务处理完就来陪离生,那些不是太重要的文件,凤钰都丢给邵先生去处理,于是好不容易稍微轻闲了一点的邵先生又忙得团团转。
鱼安安那日匆忙离开后,那些百姓有诸多猜测,而她第二日便又赶了过来,她过来的时候已经找到了对付鬼医毒药的解药,给那些百姓服下之后很快就有好转。
鱼安安听岑寂说起鬼医那日离开的情景,她心里存有几分担心,她对鬼医说不上了解,但是也算是打过几回交道,知鬼医绝对不是一个消停的主,这一次逃走了,难保不会卷土重来。
所以她让岑寂全城寻常鬼医,一旦找到,立即射杀,只是鬼医狡猾得紧,自那日之后,竟就如人间蒸发一般,再无任何消息,就算是岑寂也查不到她的踪影。
找不到鬼医,这事就只能慢慢找,急也没有用。
最让鱼安安意外的是长宁,她这几日安份得紧,竟没有一点生事的倾象,到让她有些不太适应。
只是长宁的身份摆在那里,鱼安安一时间也不能拿她怎么样,只是紫烟儿终究是因为长宁而失了踪影,这事鱼安安不打算就此算了。
只是要如何不动声色的将长宁解决掉,还不能让北燕那边抓住把柄,这事多少就有些棘手,就算是鱼安安一时间也想不到好的法子。
鱼安安正在发愁的时候却遇到了一个不速之客——秋夜白,她对秋叶白是一点好感也没有,自上次秋叶白和老夫人到别院后,她便没有再见过他们,此时秋叶白主动找上门来想做什么?
她直接对传话的下人道:“将他赶走,我没空见他。”
下人轻声道:“他说他有办法替王妃将长宁郡主赶走以赎前罪。”
第1468章 旧日情人(1)()
秋叶白不犯贱的时候光看他的模样是当得起谦谦君子这个词的,他来时对下人极为温和,先赢得了下人的好感,然后又塞了一锭银子,下人这才将他的这句话带给了鱼安安。
只是此时下人看鱼安安面色不快,他也曾听说过鱼安安和秋叶白的旧事,当下不敢再说什么。
鱼安安的眸光微微变了变,她非常讨厌秋叶白,当年在京城的时候,秋叶白做下的那些恶心的事情,桩桩件件都让人极度不耻。
只是长宁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鱼安安想了想后对下人道:“请他去那边花亭里候着吧!”
下人应了一下便退了下去。
花亭只是王府里一个赏花的亭子,那里算不得是正儿八经会客的地方,那里四面透风,没有任何秘密可言,鱼安安选在那里见秋叶白说到底是存了避嫌的心思。
凤钰虽然知道她和秋叶白是清白的,但是两人毕竟成过亲,前段时间关于两人的谣言还满天飞,她如今的身份,有些细节终究还是需要注意的。
秋叶白在花亭里等了约莫一个时辰鱼安安才到,倒不是鱼安安拿架子,只是方才出来的时候离生有些不舒服,她替离生换了药,这般一耽搁就到了现在。
秋叶白见她过来起身行了个礼,却并没有什么谄媚的模样,淡定中透着儒雅,周身的气度比起五年前来只好不差,那微敛的眉眼也没有像五年前那么欠抽了。
鱼安安的眼皮子微抬,淡淡地道:“这些年辛苦你照顾祖母和侯爷了,这些银子赏你了。”
秋叶白一扭头见浣溪手里端着一个盘子,盘子里放满了银子。
他叹了口气道:“我如今虽然是有些缺钱,但是王妃也不必如此侮辱我,这些银子王妃还是收回去吧!”
他说到这里又补了一句:“我照顾老夫人和侯爷,原本也不是想让王妃赏我什么,当时只是想着赎罪。”
鱼安安闻言倒笑了:“事隔多年,你倒还有了一分人性,实属难得。”
不是她不想给他好脸色,而是他此时的来意她猜不透,再加上他的人品,她不可能把他往好里想,说话做事自不需要对他客气。
秋叶白的面上有些尴尬,叹道:“当年利欲薰心,做起事来便有些不折手段,如今想来自己也颇为不耻,王妃今日这般评价我,也是我活该。”
鱼安安没料到他竟当着她的面就认了错,这态度让她颇有些意外,只是她想起以往秋叶白的行事,细算起来,他一直都算是那种为达目的能屈能伸的人。
她淡淡地道:“你今日来见我想来不是来找骂的,有什么事情开门见山的说便是,我也还有其他事情,没空陪你这里闲聊。”
秋叶白闻言心里倒有些苦涩,他当年是多么的有眼无珠才会对她做下那样的事情,到如今,她不管如何奚落他他也只能受着,且以她如今的身份地位要弄死他也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
第1469章 旧日情人(2)()
秋叶白知道,鱼安安没派人弄死他不是因为顾念什么旧情,不过是连那句话也懒得吩咐罢了,他于她根本就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他安份守已,她便懒得理会,他若生事,等着他的便是地狱。
他轻声道:“我今日来是为王妃解忧的,长宁郡主一直呆在梦州对王妃而言实非好事,她若是在梦州出什么事情,便又是王妃的过错,我这里有个法子,可以让她马上离开梦州,从今往后都不会再打王爷的主意。”
鱼安安闻言倒笑了:“哦?该不会又是什么毁人清白,断人念想的毁招吧?”
秋叶白的脸不由得一红,轻声道:“王妃说笑了,那等缺德的事情自然是不能做的。”
“哦?你如今竟也能想出什么高明却不损的法子了吗?说来听听。”鱼安安淡淡地道。
她这一样的态度让秋叶白在心里长长地叹了口气,只是他当年做的那些事情实在是有些损,此时她这般奚落他,他实在是无言以对。
他轻声道:“我说过我今日是来赎罪的,王妃又何必如此笑话我?”
鱼安安定定地看了他一眼,见他和几年前比起来似乎是有了几分差异,她淡声吩咐道:“来人,上茶。”
秋叶白这才想起他来了这么久竟连一盏茶都没有,鱼安安让人上茶那便是愿意听他说话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知道今日若是他的主意不能让她满意的话,他也不用在梦州混了,好在他来之前就已经思虑周全了。
他顺了顺气后才道:“北燕的摄政王之所以让长宁郡主嫁给王爷,看中的也不过是梦州的富庶,然后将这里占为已有,而如今对梦州虎视眈眈的不止北燕,还有大拓和南贵。”
这个大前提鱼安安也是清楚的,秋叶白当年做过大拓的左相,这些事情自然也是看得清楚的,于是她并不插话,想听听秋叶白的想法。
秋叶白开了头之后倒少了一分方才被鱼安安奚落的拘束,淡然道:“眼下的局势若是这三国连成一气对王爷自然是不利的,这也是北燕的摄政王敢把长宁郡主单独放在梦州的底气,他唯一算漏的怕是王妃平安归来。在王妃回到梦州这么长时间了,摄政王那边却一点表示都没有,这说明长宁郡主在北燕摄政王心里也没有那么重要,她和其他的郡主公主没有什么差别,只是用来揽权的政治手段而已。”
鱼安安听他说得淡定,将这事分析的条理清楚,便问了句:“所以你想怎么做?”
秋叶白站了起来,一手负在身后,一手放在胸前,缓缓踱步道:“而以长宁郡主的性子,必定也将这里发生的事情告诉了摄政王,摄政王却迟迟没有动静,只怕长宁郡主自己也极为不安,她心里一旦不安,又在梦州受了许多委屈,心里难免就会生出浮躁的情绪来,此时若是给她一些其他的信号,她就会坐立不安,自己就会离开梦州。”
第1470章 旧日情人(3)()
鱼安安见到秋叶白这副样子,心里有些好笑,他此时的模样显得很是自信,竟又有了几分居高位的模样。
她淡淡地道:“只怕现在不管给长宁郡主什么信号她都不会离开梦州了,上次她的侍卫被杀了个精光,以她的性子若是不达到她的目的话是不会罢休的。”
“上次岑寂只是杀了她身边的侍卫,并没有杀她身边最亲近的人,她诸多事情还有可以商量的余地,若是她身边带来的所有人全部死光呢?”秋叶白问道。
鱼安安一下子就听懂了他的意思,她微微皱起了眉头,秋叶白缓缓地道:“她本身骄纵惯了,性子也极为高傲,在梦州吃了亏自然是不会罢休的,但是她身边还有一个叫做知儿的婢女,那婢女可不是一般的婢女,而是摄政王身边得力的谋士,摄政王走时将知儿留在长宁的身边怕是有深意的。”
鱼安安的面色微微一变,秋叶白一直被关在别院里怎么会知道这么多的事情?
秋叶白却依旧淡定地道:“如王妃所料,摄政王将知儿留下其实是为了固宠的,而我当时和老夫人之所以能及时出现在别院,其实都是长宁郡主的安排,是打算用我们毁了王妃的。”
鱼安安冷冷一笑,问道:“那当时是什么让你改变了主意?”
“我们来之前就没有想过要听长宁的安排。”秋叶白叹道:“别人不知王妃的手段,我们还不知晓吗?当时我们被她所掳,若是不从怕是必死无疑,为了活命只能和她虚以委蛇,而到了王府的别院之后,她便奈何不了我们,而我对于长宁郡主的心思却是极为了解的。”
鱼安安虽然不太信他的话,但是这样的行事也的确是秋叶白的行事风格,她淡淡地道:“继续。”
秋叶白淡淡地道:“长宁郡主这一行人其实真正能拿主意的是知儿,她才是他们中间最难对付的人,所以要让长宁郡主无助和绝望,一定要先将知儿给除了。”
鱼安安想起紫烟儿的死,她之前也没打算留知儿的性命,只是知儿对长宁如此重要,只怕也不好明目张胆的杀。
秋叶白似看出了她的心思,又道:“王妃要杀知儿其实并不是一件难事,寻个合适的由头便好,知儿一死,长宁郡主便失了主心骨,她就算对王爷再爱慕想来也及不上她自己的小命重要,这中间的厉害关系她只要不蠢想来也就能拿捏的清楚。”
鱼安安听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