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妃火辣辣:邪王,用力宠-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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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伯仲来的时候无比嚣张,出去的时候直接就变成了软蛋。
等在王爷外的秋叶白迎上来道:“侯爷,如何?”
鱼伯仲此时只恨不得给秋叶白一记耳光,只是终究还顾忌着秋叶白的身份,又或者说是顾忌秋叶白身后的大拓帝,他近乎咬牙切齿地道:“很好!”
他说完直接抬脚就走。
鱼伯仲此时的心里是无比委屈的,别人嫁女儿,女婿看到老丈人都会客客气气,有时候还会刻意讨好,但是到他这里似乎就反过来了。
凤钰一直是一副完全没将他放在眼里的架式,秋叶白对他也没有一分尊重,他实在是想不明白,事情怎以就成了这样!
秋叶白没弄明白鱼伯仲的意思,想要追上去问上几句,只是看到鱼伯仲那张黑得不能再黑的脸时,他便知道鱼伯仲在凤钰那里肯定是一点好处都没有讨到。
秋叶白原本以为鱼伯仲是鱼安安的父亲,所以凤钰会客气几分,如今看来,还是他想得太过天真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心里却又有些吃不准,鱼安安现在到底在不在王府里?他下一步又将如何?
他扭头看了一眼钰王府的门楣,心里有些没谱,今日先是皇后怒气冲冲的离开,此时鱼伯仲又无功而返,这就意味着他之前给大拓帝出的主意并没有奏效,以大拓帝的性子,他往后怕是没好日子过。
鱼安安见凤钰三言两语就将鱼伯仲收拾的服服帖帖,看这光景,因为她的这一次逃婚凤钰直接就将忠勇侯府也一起拉下了水,如果忠勇侯府敢说她不在府里,凤钰就会以鱼伯仲帮着她逃婚而问责于忠勇侯府,到时候凤钰虽然没脸,但是忠勇侯府的其他女儿都休想嫁得出去。
鱼安安发自内心觉得鱼伯仲是个蠢的,竟会如此天真的跑到王府来闹事,他应该很清楚的知道,凤钰是不可能给他一分面子的。
鱼安安不自觉地深吸了一口气,凤钰的头微微朝她则过来,他这一侧让鱼安安觉得他的那双眼睛似乎在看她,就算她此时知道他不可能看得见她,却还是不自觉地避开了他的目光。
凤钰轻哼一声道:“回房!”
鱼安安只能乖乖的跟在凤钰的身后回了房。
第445章 教导有方()
鱼安安之所以会如此乖巧懂事,说到底不过是因为她心里有些发虚,怕他没事找她的麻烦,毕竟她现在只是王府里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下人。
凤钰满腹心事,他知道今日的事情不会就此终结,在他们没有见到鱼安安之前,只怕他们都不会善罢甘休,而鱼安安
他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他现在还没有想好拆穿她的身份后要如何处置她,她又会如何面对这件事情。
他伸手轻按了一下眉心,心底终究有些无可奈何。
鱼安安看到他这副样子只道他是在为今日皇后和鱼伯仲造访的事情忧心,而这件事情说到底都是因她而起,于是她无比乖巧的替他泡了一壶茶。
因为她心里有愧疚,所以这壶茶泡的非常用心,一用心水平自然就高了不少,于是凤钰在喝茶的时候说了一声:“你这茶泡的当真不错,还让本王有些似曾相识的感觉,进步真不是一般的大。”
“是王爷教导的好。”鱼安安有些心虚地道。
凤钰心里烦躁,冷哼一声示意她退下,在她退下的那一刻,他心里做了一个决定。
鱼安安觉得再呆在王府实在不是一回事,她还是要赶紧找到出城的法子。
这几日她一直在留意城门那边的动向,前几日那边一直在紧锣密鼓的在找她,城门口基本上是只进不出,那些百姓在城门口滞留的时间一长,心里就更加不安,那边隐隐有了闹事的倾向。
再加上京中的权贵也需出城,城门关紧了他们也出不去,于是朝中便有人闹了起来,直指凤钰行事嚣张,没将任何人放在眼里,而这大拓的京城不像是大拓帝的京城,倒更像是凤钰的京城。
而不管京中的百姓和官员闹得有多厉害,凤钰都没有去管他们,而他们在有心之人的诱导下,反对凤钰的声音越来越大。
那些人往府尹那边递了不少的状词,京城尹一个头两个大,他完全不知道要怎么办,恰在此时,楚剑送来了消息,让他将那些人往王府那边引,京城尹心里虽怕,却也知那是大拓帝的意思,他不敢违背,于是便又往群情激愤的民意上又添了一把火。
这几日,已经有人围在钰王府外,大有闹事的倾向。
只是凤钰却依旧没有动静,不撤销捉拿奸细的命令,也无视那些守在王府门口的人。
鱼安安对这些没有太多的感觉,倒是周管事和盖老头等人急得不轻,只是他们都是下人,也不敢干涉凤钰的决定,只是会拉着铁知宵和曲听风说上几句,让他们劝劝凤钰,再这样下去迟早会出大事。
铁知宵和曲听风听到他们的建议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不解释也不多言,只说王爷心里有数。
下午鱼安安去给凤钰奉茶的时候,见他手里拿着一把小刀在雕什么东西,这情景鱼安安不是第一次见,这几日他也不知是怎么回事,空下来的时候就拿着刀在雕东西。
第446章 为他作画()
鱼安安心里其实是佩服凤钰的,他眼睛看不见居然还能把刀玩得如此之好,雕刻本是细活,寻常人眼睛看不见根本就不可能做这事,但是他似乎做得比寻常眼睛看得见的人还要好。
他此时半倚在椅子上,阳光照在他的身上,淡了他一身的寒气,为他添了几分暖意。
他的性子素来清冷,平素让人难以亲近,是以她总是会忽略他的年纪,总觉得他有三十好几一般。
鱼安安看着这样的他终是想起他虽然手握重权,平日处事嚣张霸道却又老成,她总是会忽略他的年纪,其实他今年也不过二十岁而已。
他似也觉察到了她的目光,对她招了招手道:“过来。”
鱼安安这样想起奉茶之事,忙为他添了一杯新茶。
凤钰此时不由得想,若是撇去她逃婚的事情,两人婚后她这么乖巧的跟在自己的身边,和他一起晒晒太阳,为他添杯新茶,这也是极为温暖的事情。
他一念及此,面上的表情便又柔和了三分,便问道:“可会丹青(画画)。”
鱼安安摇头道:“不会。”
她这次倒没有撒谎,她在画画这事上天份不高,没穿越前用钢笔也就能画再简单不过的夏荷图,然后在立意上也没有半点新意,这点水平,在这个人人都会画上几笔的大拓王朝,实在是拿不出手的。
凤钰今日的兴致颇好,便道:“你去磨墨。”
鱼安安猜不透他的心思,只得按他的指示去做。
墨磨好后凤钰又让她把宣纸铺上,他指着宣纸道:“为本王画一幅画像。”
鱼安安忍不住道:“王爷,奴才真的不会,让奴才去画怕会把王爷画成丑八怪。”
凤钰今日心情甚好,淡声道:“本王倒想知道你对着本王又能画出怎样一个丑八怪来。”
鱼安安想哭,这世上哪有像凤钰这样的人,明知道别人不擅长做什么却偏让人做什么,还有,他的眼睛根本就看不见,她画成什么样子他只怕也看不到。
她只得大着胆子道:“王爷生得玉树临风,等闲的画师都画不出王爷一分神韵,奴才连等闲画师都不如,自然也画不出王爷的风彩来,但是王爷又生得如此好看,奴才就算技艺再差,估计也不能把王爷画成丑八怪,就怕日后王爷眼睛看得见之后嫌奴才画得丑,到时候修理奴才。”
“本王只是想知道在你的眼里本王是何模样。”凤钰淡声道:“你尽管画,不管你画成什么样子,本王都不责罚你。”
他这几句话说得温和,鱼安安觉得他今日十之八九是抽风了,才会如此和颜悦色的跟她说话,若他一直是这副好说话的模样的话,她也就不会逃婚了。
她点头道:“好,那奴才就大着胆子画了。”
凤钰半倚在小榻上,鱼安安开始作画,她提起笔来开始画的时候却觉得不是那么生疏,她这才想起这具身体的本尊似乎精通琴棋书画,在这方面的造诣似乎还不错,她画起来竟也没有觉得太过吃力。
第447章 为她束发()
只是鱼安安作画的时候头发总往下掉,她上次为了扮成男装把长发煎短了一半之后,便用发带将头发随意一绑,平时也不觉得如何,今日一作画那头就一直往下掉挡住她的视线。
她只得有一下没一下的把头发往脑后别,只是别上没一会,就又掉了下来。
她画到一半的时候凤钰道:“你过来。”
鱼安安只得把笔放下走到他的身边,他又示意她蹲下,她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他的手却已经抚上她的发,她顿时愣了一下,忙道:“王爷,这可使不得。”
凤钰并不理她,拿起一旁的梳子便替她梳起头发来。
鱼安安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她一直觉得男子为女子梳头是一件非常温暖又暧一昧的事情,根根青丝自他的指点滑落,那是只有极度相爱的男女才能做的事情,他此时这样对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自那日他将她压在身下后,她就有些不安,自认是躲过一劫,但是凤钰对她的态度又让她觉得似乎有异他人,她现在在凤钰的心里怕是个男子,她是男子凤钰还对她如此,他该不会真的有那么方面的倾向吧?
她的心里有些忐忑不安,又有些替他可惜,他生得如此出色若有那方面的爱好,这让天底下的女子情何以堪?
只是此时两人这般相自处的感觉终究不差,不管怎么说,他是那个她活了两世第一次爱上的男子,若他的性子不是那么霸道不讲理,她觉得和他相守在一起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凤钰明显没有给人梳过发,刚开始的时候动作很是笨拙,但是他梳了一会之后似乎就已经找到中间的决窍,他梳得很顺,很快就将她的发梳好,用她的发带将发缠上,然后从旁取出一根簪子插在她的发上。
鱼安安眼尖的认出那根发簪是他这几日一一直在削的东西,那根簪子的材质也许非常普通,却是他亲手雕刻出来的,这价值就可难以估算了。
她轻声道:“王爷,这簪子”
“送你了。”凤钰打断她的话道。
鱼安安更紧张了,忙道:“这个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凤钰将梳子放下,缓缓地道:“这支簪子原本本王是想送给她的,她既然走了,那便送给你好了。”
他一直想亲手做样东西送给鱼安安,只是他平素极忙,眼睛又看不见,而这根发簪的工艺也十分复杂,他从婚前做到现在,今日才算是终于做好。
本就是要送她的东西,不管她现在是什么身份,送给她终究是没有错。
怕只怕在她的眼里,这么一支了小木簪她未必放在心上。
鱼安安闻言只得道:“多谢王爷。”
她谢完之后便又去作画,只是此时她的心里终究比之前复杂了些,因为不知道凤钰的心思,心里的忐忑更加浓了些。
只是她的头发不再往下掉,作画的速度倒快了不少。
很快她便画完了,她自己瞧着还是相当不错的。
第448章 心中的他()
只是以鱼安安的画功,的确画不出太多凤钰的神韵,又或者是她的心里对他有一些属于她的期盼,所以画中的男子看起来远比平时的凤钰要来得温和得多。
她画好之后便道:“王爷,画好了。”
凤钰看不见,自不知她笔下的他到底是什么样子,却道:“先放在这里,待墨干了便收进柜子里。”
鱼安安应了一声,凤钰又道:“本王突然想吃陈记的米糕,你去买一份回来。”
鱼安安没料到凤钰会让她去买米糕,她不由得愣了一下,凤钰又补了一句:“本王年幼时就喜欢吃陈记的米糕,这一次回京之后一直没有时间去吃,眼下还有事要忙,你去买吧!”
凤钰平时的话就少,今日这般温和的说了这么多的话,实在是不符合他的处事做风。
鱼安安心里觉得有些奇怪,却还是应了下来。
她觉得这也许是离开王府的大好机会,当下脚步也轻快了些。
她走后,凤钰缓缓站了起来,再缓缓走到那副画的面前,他的手指轻轻抚过底下的墨痕,墨还未大干,便有些许粘在他的手上。
凤钰的眼睛微微合上,在心里轻叹了一口气。
曲听风恰好进来,看到那副画有些吃惊地道:“王爷平素不是最不喜欢让人作画吗?这是谁给王爷画的?”
“这张画像本王吗?”凤钰问道。
曲听风细细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