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天下:绯色江山美男-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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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寒,你等我。”容沚一脸坚定地说道。
呃?等什么?易水寒纳闷,她发觉她有时候跟不上容沚的思维,是她变笨了,还是容沚太聪明?
“好,好,我等你,你快回去吧,已经很晚了。”易水寒催促道。
水寒愿意等他?容沚的脸色立刻由阴转晴,一双眼睛灿如星辰,目光温柔得几乎连男子也可以秒杀。
“咳咳,容沚”易水寒唤了两声,容沚这个样子诱人至极,她怕她会忍不住辣手摧花。
“水寒,我不会让你等很久的。”容沚看着她,坚定说道,他一定要配得上水寒。
“不急不急,我要睡了,你回去吧。”易水寒摆了摆手。
“好,我先回去了,你要好好休息,晚安。”容沚笑道,显然是心情很好。
易水寒把容沚送出门,容沚三步一回头,走得很慢很慢,走了很久才消失在易水寒的视线里。
千雪过来问易水寒吃过晚饭没有,易水寒摇了摇头,她现在还真有点饿。
“就猜到你没有。”千雪笑道,变戏法似的端出了晚饭。
易水寒笑了笑,拿起筷子默默地吃饭。
易水寒吃得很慢,千雪很有耐心地等。
世界很奇妙,两个轨迹完全不一样的人,本是毫无交集的,却在异时空里相遇、相识,共同努力。
等易水寒放下了筷子,喝完茶后,千雪才问道:“事情怎么样?”
“说实话,不乐观。”易水寒有些烦躁,她答应了想容就务必要完成,可她根本没这份实力,现在她不是21世纪的律师,不是为钱而打官司,而是为了一个承诺。
她不喜欢谈承诺和人情,在她眼中一直只有合同和利益关系最实际,这样就不必愧疚,不必有歉意,所以任何人对她的承诺,她也只是一笑置之,当然,她是不可能给任何人承诺,因为她不想背负责任。
也许从她遇到顾想容放松自己那一刻起,她就已经错了,她是易水寒,无论是在21世纪还是现在她都是那个独自一路披荆斩刺的易水寒,不应该因为地点的改变而改变。
千雪没说什么,只是说已经很晚了,让易水寒快去睡觉。
翌日,昨晚的大雾还没有散去,落樱街迷雾一片。
前阵子被易水寒和凌逸然毁坏的樱花,如今已经开始抽芽了,那时候只是一时兴起,数不胜数的樱花,根深蒂固的樱花,又怎么可能单凭二人之力可以摧毁呢?
第188章 公堂对簿08()
今天一早,容沚自然义不容辞地出现在状元府,他出现在状元府的时间还比自家别院的还要多。
令人有些意外的是上官灵也来了,说是一睹易水寒在公堂上的风采。
宁城知府。
易水寒没有见到凌逸然,她反而感到轻松,她昨晚不该请凌逸然出面的,因为现在,凌逸然可能不再是过客,这是她不希望的。
时间可以改变很多东西,所以她不喜欢在同一个地方停留太久,时间长了,就会有羁绊。
千雪拉过易水寒,附耳小声说道:“水寒,其实我也不是什么心胸广阔、大仁大义的人,这事情本和我们没有关系,我们也不亏欠顾家什么的。”她和易水寒只是两个普通人,但求在异世好好生存,官府她们惹不起,也不敢惹,帮人可以,但她也懂得量力而行。
易水寒知道千雪想表达什么,笑了笑,道:“我像那么高尚的人么?”
“一点都不像,杀人放火的事情你绝对没少干,不过,你一个说的出就做得到的人。”千雪知道,易水寒绝对是言出必行的。
“你放心吧,我不在乎这场官司的输赢。”明里解决不了的,不就暗里解决。
千雪睁了睁眼睛,难道易水寒还有后招?
‘嘭,嘭,嘭’知府大门前的大鼓被敲起来,一声声地回荡,传到府衙里。
“何人击鼓?”两个衙差一见易水寒,语气立刻恭敬起来,原来是昨天的状元爷。
“原来是状元爷,小的有失远迎了。”
“击鼓鸣冤,叫你们的知府大人升堂吧。”易水寒懒懒道。
两个衙差一愣,状元爷要鸣冤?
升堂,威武
昨天易水寒让司仪放消息出去,说是今早宁城府衙有重大的案件审讯。
百姓纷纷好奇有什么重大案子审讯,于是得了空的都来凑凑热闹。
知府大门前聚集一圈又一圈的平民百姓,前所未有的人多,宁城知府第一次出现这么轰动的场面。
陈知府身穿青色官袍,腰带勉强勒住肚子,肚子上的肥肉一抖一抖的,见知府门外人山人海,议论纷纷,他有些发愣了,发生了什么事?
“不知状元爷光临有何要事呢?”陈知府拖着庞大的身躯,慢慢地走过来。
“陈大人误会,今天我不是以状元的身份前来,是以平民和状师的身份击鼓,见过陈大人。”易水寒作了一辑,样子总要做做的。
陈知府有些发愣,状元成了状师?这堂怎么开?
百姓一听是状元爷来告状的,传言状元爷长得仙姿玉貌,此刻光是远远一看侧脸就觉得美极了,于是众人又向前挤了挤,好看清楚些,可是又被衙差挡了回去。
“我是为顾长风翻案而来,这是状纸,请大人过目。”易水寒依照昨晚看的律例里的程序,取出状纸呈上。
这状元爷为了个死囚大费周章?陈知府看过状纸,写得声情并茂,情中理中,毫无反驳之力,可他越看越怒,这状元没事找事做!
第189章 公堂对簿09()
“状元爷,顾长风的案子已经判决了,状诉撤消。”陈知府怒道。
“请陈大人不必称我为状元,此时我的身份仅仅是平民和状师,北冥律例中没有不允许翻案的条例,我请大人受理案件。”
陈知府还没发话,门外的百姓就众口纷纭起来,每个人的声音都不大,但人多,声音加起来的音量可不小,加上易水寒安排了人插在百姓中煽风点火,一时间,场面混乱起来。
易水寒终于都体会到群众的力量是巨大的。
陈知府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现在他骑虎难下,受理也不是,不受理也不是,一边是尚书府,一边是状元府和贱民。
“顾长风谋杀林刚海人证物证俱在,证据确凿,状元不必多此一举了,退堂!”陈知府拍案,硬实的惊堂木拍在木质的桌面上发出极大的响声,那是愤怒的声音。
“怎么可以这样?知府不审案”
“不受理?那林刚海欺男霸女,死了活该”
“太气愤了,那顾长风书生一个,手无搏鸡之力,怎么可能杀人”
“知府什么时候审理过一件公正的案子?大家不如把知府砸了吧!”
“砸了它!砸了它!”
百姓骚动起来,后面的人不停往前挤,在门口处的衙差几乎抵挡不住百姓暴动。
易水寒很满意这个场面,越乱越好。
陈知府惊住了,脸色青了又黑,最后在白上定格了,那些贱民就快破门而入,若府衙被砸了还得了的。
“来人,来人,快阻止乱民刁民,切不可让他们进来!”陈知府拿起惊堂木用力地拍了拍书案。
百姓一听乱民刁民就怒了,加快了手脚不停推撞围栏,撞开衙差。
“大家把知府砸了!大家加把劲!砸了它!”
百姓在煽动之下,人人义愤填膺,一时间场面失控了。
陈知府暴跳如雷,脸上的肥肉不停地颤动,对衙差招了招手,附耳道:“去请林尚书来。”
易水寒把陈知府这个举动尽收眼底,她早已安排的人把府衙盯紧,为的就是防止林尚书知道这件事,林尚书一来,她无论多么能言善辩都没辙了。
“请陈大人还是顺应民意吧。”易水寒虽说是请,但却是不容抗拒的语气。
陈知府的气势顿时没了半截,这状元爷的眼睛似乎会杀人似的。
百姓的暴动达到了热潮,栏杆几乎要折断,有人还把石子砸进了公堂。
陈知府的脸色已经转了好几遍,在陈知府的犹豫不决之下,一道高昂的声音响起,整个场面顿时安静下来了。
“五王爷驾到,九王爷驾到。”
两位尊贵非凡,犹如天神一般的人物降临了。
百姓纷纷让出一条路来,伸长了脖子,好瞧瞧这两位王爷是长得怎么样的。
栏杆摇摇欲坠,公堂地上还有大小不一的石子,百姓一脸愤怒的样子,可见这里刚才的场面是何等混乱。
从那一声驾到开始,陈知府就一直处于惊愕状态,五王爷和九王爷怎么会来?可事实就摆在眼前,公堂上那两位气势非凡的人物不是王爷是谁?
第190章 公堂对簿10()
“下官参见五王爷、九王爷,下官有失远迎了,请王爷恕罪。”陈知府连忙下来作了一辑,毕恭毕敬道。
“陈大人不必多礼,听说今天府衙有重大案件审讯,我和五哥来凑凑热闹,只是旁听。”凌逸然一副悠闲的样子,今早因为五哥来了,所以迟了一阵子,想不到易水寒就弄出这么大的场面来,若他再迟一点,恐怕这府衙成了废墟,有易水寒的地方总不太平。
陈知府一阵惊恐,旁听?也就是这案子务必要审下去。
凌潇然一直没有说话,只是别有深意地看了看易水寒。
易水寒皱了皱眉,凌逸然来了,凌潇然竟然也来了,现在这两人是她避之则吉的,昨晚贸贸然请凌逸然出面是她欠考虑了,她和凌逸然的关系不可以再上升了!
“九王爷,其实这案子已经完了,让两位王爷白走一趟,下官罪该万死。”陈知府好不容易才想出这措辞来,若是再审下去,林尚书不宰了他?
“我国的律例中有不准翻案这一例么?”凌逸然虽然是笑着说道,但眼里的似笑非笑的神色让陈知府冷汗涔涔。
“回、回九王爷,没有。”陈知府颤颤巍巍地说道。
“那还不快升堂。”凌逸然有些不耐烦道。
“下官遵命。”陈知府唯唯诺诺道,硬着头皮,神色惊慌地坐回去。
衙差连忙搬来了椅子让两位王爷旁听,凌逸然满脸笑意地看着易水寒,他很期待易水寒的好戏。
易水寒抚了抚额头,这下怎么收场?
公堂外,场面井然有序,百姓纷纷翘首以盼,刚才一睹了两位的王爷的风采,英俊不凡,最重要的是让陈知府重新升堂审案,可见两位王爷正气凛然,公私分明。
霎时之间,五王爷和九王爷的名声便在民间传开了,一传十,十传百,不久后将会传得神乎其神。
“升堂,带犯人顾长风上来。”陈知府拍了拍惊堂木,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喝道。
顾长风手脚白扣上了枷锁,才一天不见,脸色惨白,走路也是脚步不稳,身上白色的囚衣多了几道血迹斑斑的红色,明显是鞭子造成的血痕。
“草民顾长风参见知府大人。”顾长风缓缓地跪下来,声音嘶哑,却不卑不亢,双膝是跪下了,但身板却是挺直的。
“顾长风,你杀害林刚海一罪,可认罪?”陈知府严声道,心中却害怕得要命,早知就先杀了那顾长风。
“草民不认罪!”
“顾长风,证据确凿,你休得抵赖,你别以为有状元撑腰就可以抵赖。”陈知府也不笨,谁都看得出状元是护顾长风的,那么状元是在护短,假公济私。
“陈大人,请注意你的措辞,我并非以状元的身份为顾长风辩驳,而是以平民和状师的身份。”易水寒严声道。
“顾长风三天前已经画押认罪,今天又反口,意欲何为?”陈知府看着顾长风大声道,眼里有威逼之色。
“陈大人,难道你没看见么?顾长风满身伤痕,明显是被严刑逼供,屈打成招,不画也得画。”易水寒冷笑。
第191章 公堂对簿11()
“这,”陈知府一时语塞,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
公堂外的百姓纷纷议论起来,怒视着陈知府。
“这些伤痕是在顾长风画押之后才有的。”陈知府底气不足地说道。
易水寒道:“那陈大人你的意思只要是画了押的犯人都可以对其施酷刑?我不知道原来北冥律例中有这一条?”
陈知府脸色一沉:“无论如何,顾长风犯了杀人罪,杀人偿命,已经是死囚一个。”
易水寒道:“陈大人,你说顾长风杀人了,有什么证据?”
陈知府道:“林家家仆亲眼看见顾长风把林刚海推倒,导致林刚海丧命。”
易水寒道:“陈大人,林家的家仆是林家的,很可能站在林刚海一边了,诬蔑顾长风。”
“那你有什么证据证明顾长风是无辜的?”陈知府脸上了肥肉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