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转时空之我回来了-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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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老婆出门就好,度过那一天,就是完美人生。”他的眼睛里又闪现出光辉,是一种志在必得的自信。
“妙妙,当我知道我重生以后,我真的特别高兴,还能够见到你也很高兴。”他终于想起几乎快要瘫痪在这里的我。
我眨着眼睛望着他。
他到底还要说到什么时候?
眼睁睁地看着我冻死,可我动不了,我能给他什么提示呢?以前看倩女2时那个着急啊,那个书呆子是因为他是书呆子才傻乎乎的,司马舜意你不是书呆子啊,我这么长时间一动不动的,不回应你,也没挪动位置,你还没发现有什么问题吗?
还有,你的脸不疼吗?
被划伤的地方都已经结冰了,不疼吗?
喂!
还要说到什么时候啊,急!
“我知道我以前很混蛋,做了很多对不起你的事情,希望你可以原谅我。”他用真挚的目光看着我,从未见过如此感性的他,或许原本他就是这个样子。
原来他还记得,他曾经做过很多对不起我的事情,我费了千辛万苦替他拿到的东西,他连看也不曾看一眼,随手扔进了垃圾桶,当我兴致勃勃的不远千里跑去探望他的时候,他冷眼以对,将我这个他承认的正牌女友给赶了出去,眉开眼笑的与其他人把酒言欢。那时候,冰天雪地,到处都是刺骨的冰块,我像个傻子似的在陌生的城市漫无目的行走,被冻伤的地方年复一年的腐烂生疮,记录着永不磨灭的背叛。
我恨他,恨了很多很多年。
曾经我无比恶毒地想,如果有一种诅咒可以让他痛苦,让他经历跟我一样的伤痛,我愿意用我的生命做代价来换取这种诅咒生效。
可是他现在,因为救我,他原本那样爱惜的一张脸毁容了,我问自己:我真的高兴了吗?可以一笑泯恩仇了?不会的,有些东西一旦生根发芽,即使刨了根,那些印记也依旧存在,连同血肉烙在那里。
“妙妙,你怎么不说话?”他站了起来。
我还是那个姿势啊,发现了吧,发现问题了吧!
“不对劲。”他终于发现了,眉头锁了起来。
“妙妙!”他摇晃着我的胳膊,我整体动了一下。
发现我是如此反应,他终于急躁起来了:“不是吧,冻成冰棍了?”又是摸我的额头,又是摸我的手,我的额头和手都是没有知觉的,历史当中敌国一个惨绝人寰的那什么实验,说的就是拿我大国的老百姓当试验品,其中之一便是将这人给扔进冰箱,冰成霜后再拖出来就是我现在这个样子。
“你别急,我这就带你回去。”
他背对着我蹲了下来,试图将我背起来,笨蛋啊,我都冻成冰棍了能自己起来爬到你背上吗?他将我的两只胳膊小心地扯到他的背上,整个人倒贴了过来,一使劲,将我背了起来。
“妙妙,你可撑着点,别睡着啊!”我给你唱首歌吧,“哇。”一动嗓子才发觉这种天气唱歌才是自掘坟墓,他先前的聪明劲都上哪去了?
哎,我也是醉了。
“我跟你说话,你怎么不回应啊,别吓我。”他脚下的步伐显得很急促,这铺着的毛毯眼见着也结了冰,这个冰雪世界的力量让人咋舌。
“叭!”他脚下一个不稳,背上的我被摔了出去。
四仰八叉的我歪在墙根,他急急忙忙的赶过来救我,扑通,他自个也摔了个狗吃屎,他自语道:“得快点离开这里,比刚才更冷些了。”
他撮手,哈着气。
再一次将我背了起来。
走了大约二十几步的样子,那群捆绑奇葩女的员工再次折了回来,这次是专程为了抬我回去的,“咦,怎么成这样了?”
“这姿势怎么抬哟?”
“哎,算了算了,还是我来背他吧。”司马舜意坚持一背到底。
难为他一番苦心了,此时我除了脑子里还有点意识,其它啥感觉都没有了,要不然,我还得感激涕泠地感动他的英雄救美。
“可是老板,你也受伤了呀。”
“小伤,不碍事。”
这种,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大男人,兄弟们,成全他吧。“哎,你们在后边帮我扶着她一点,小心,别让她再掉下去了。”他嘱咐后边来两个人扶着我的后背。
我的内心一震。
当年,就是因为他的细心才被打动的吧。
“哟,司马舜意,你可真多情啊。”
我这还没感动完呢,这儿又凑过来一个酸溜溜的醋坛子,如我所料,肖音之所以会败,完全在于,她与司马舜意的合作关系,原本是为了合作才上演的一码子情谊戏让肖音假戏真做,不由自主地爱上了司马舜意,这让司马舜意有了可趁之机,利用肖音的真爱一口将她的所有产业给吞掉了。
哎,原来不管重生还是不重生,有的人,骨子里处处留情,惹下无数烂桃花,这种技能与生俱来,亏我刚才还小小的感动。
我呸!
趁早放我下来,别是又让我成为无辜替死鬼。
肖音突然冷声道:“把我的东西还给我,不然我让你的小情人替你受死。”
我恼了,别污辱人行不行,他背着我我就是他的小情人了,我看是你这n号情人太将自己当一回事所以才被他利用吧。
他将我放了下来,对在背后扶我的几个员工说道:“你们带她回去。”
“不许走。”她硬要将我拦下。
好浓烈的醋意啊,司马舜意,你当初给她灌了多少迷魂汤,她今儿就得有多失控,过来人给你的提示,再这么着一路混下去,将来找着你未来的老婆,你身边的醋罐子,醋坛子和醋瓶子也得将她活活淹死。我甚至来一个大胆猜测,他和他的老婆孩子在和平年代能够遭遇到被人行刺的地步,那说明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他到处留情招惹的麻烦。
就像现在。
后边又噼里啪啦的打了起来,我闭上眼睛,听到的全是风的呼啸声,员工们将我抬回了公司,公司的经理不在,听说,他为了拖住肖音让我逃走被她打伤了,现在在医院抢救。
那,晏子呢?
第一百三十八章你瞧你,又坑了我一回()
当我醒来之后,外面的世界已经开始融化了。
结得厚厚的冰棱子,冰柱子哗啦啦的掉下来,有太阳经过,外面的世界很晃眼。我挪动着脚,那些麻木的感觉褪去了。
跟着褪去的还有黑夜的惶恐。
在我的脚边趴着一个人,他脸上那道触目惊心的疤痕在提醒我,这不是梦。梦醒了,发现我在医院的次数比想象得要多。
前生,也经常待在医院。
重生,仍旧经常待在医院,且是前生的翻倍。
每一次的代价都不相同,听见从外边传来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我闭上眼睛,门被推开了,“妙妙,醒了吗?”
是阿丽。
司马舜意可能被她吵醒了,冷冷地抛下一句:“没有。”
“我是她的朋友。”阿丽被他的怒意喝退。
“我知道,你是鱼晏的秘书。是不是鱼晏让你过来替她交住院费的?”
他说的这些话没头没尾的,既然自己不是主人,干嘛对别人凶巴巴的,还有啊,住院费为什么要让鱼宴来交,但我几乎忘了,在我昏迷不醒的那一年多里,所有的医疗费不都是鱼宴一力承担的吗?连在一旁看着的人都动情了,我呢?
我偷偷地扬着眼睛去看司马舜意和阿丽,司马舜意很把自己当主人,而且是挺嚣张的那种主人,屁股坐在椅子上就不肯起来,也不让站着的阿丽坐下来。
“这是银行卡,可以替妙妙交住院费。”阿丽将一张银行卡拿了出来。在她手里晃着。
“什么卡,鱼宴给的?”司马舜意不经意地瞥了一眼。
就是那一眼,我意识到危机。
“当然是妙妙她自己的。”那是我暂时放在她手里让她替我保管的副卡。主卡上的余额可以通过副卡消费,支取,转账。我的脑袋嗡嗡直响,笨蛋阿丽,怎么能将银行在她手上这种事情告诉一个陌生人。我气得睁开眼睛爬起来,我这里作出的动静太大,两个人同时看向我。
当对上司马舜意那意味深长的笑意时我才发觉我不应该骂阿丽蠢,其实我,比她蠢多了,假如我不睁眼,司马舜意的注意力不会放在阿丽所说的银行卡上面,我动静这么大的跳起来,不正好说明此地无银三百两。
“卡给我。”司马舜意向她伸手。
我用尽力气挥动着床单,眼珠子差点要瞪出来,司马舜意走到我面前,微笑着凑在我耳朵边对我说:“亲爱的,拿到银行卡,咱们就两清了。”
我两只手死命地抓住他,我要拖住他,阿丽拜托别犯傻。
“舍不得啊!”他掰开我的手。
眼神里夹着一种得逞的嘲笑,他附在我耳边说道:“忘了告诉你了,我的疯子表妹在鱼宴的公司里安排了一个我的人,据她给我的消息,股市大涨的那段时间一直是你在教鱼宴操盘,所以我猜你卡里的数字一定给我一个大大的惊喜。”
“可我找不到你,咱们是旧相识,我对你知根知底,我知道你躲藏的功夫很厉害。把希望寄托在鱼宴身上吧,但鱼宴那只老狐狸一直不去找你,无奈之下我只好让我疯子表妹出动,我知道她一发疯就不可收拾,阿丽看上的那个小帅哥只要一受苦,阿丽可就什么都得招啊。”
“为了得到这张银行卡,我可是费尽了心力。刀子和那瓶药水都是我替表妹准备的,为了在你面前施点苦肉计,这不算什么,我最亲爱的妙妙。脸上这一刀没有白挨啊,不过没关系,只要有了钱,那点疤痕可以完全消失掉。”
停顿了一会,他又说道:“要是早知道那张卡就在阿丽手里,我是绝对不会找你的鱼晏下手的。”
什么?
晏子的突然到来,也是他布的局,我一直以为是我放在楼下的那个手机被会计发现了,是会计通知晏子过来的,没想到居然是他。这个人的心肠好毒,我几乎要为听到的话噎死。他是一个魔鬼,没有人性的魔鬼。
“没错,鱼宴是我通知他过来的,也是我故意让他先滑下去救你的,我悄悄地对他说从那边滑下去可以以最快的速度到你面前,我知道他很爱你,为你可以拼命。好可惜啊,长得那么标致的一个男人成了丑八怪。”
就算是丑八怪,也比你强千倍,万倍,你跟奇葩女一样,是个大变态。我的心里嘶吼着,恨不得将他撕碎了喂鲨鱼。
也许连鲨鱼也会嫌弃他的脏。
唔唔,为何我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有没有谁能听到我的心声。
“亲爱的,别激动啊,我正愁没钱给你交医疗费呢,这可真是瞌睡来了有人送枕头啊。”他假惺惺地拍着我的头,这些鬼话全都是故意说给阿丽听的。
阿丽睁大眼睛看着将我搂着的司马舜意,他先前附在我耳朵边说的那些悄悄话也是为了故意麻痹阿丽,假如我挥着手拼命捶打,她一定会生警觉,但我为了听清楚他所说的那些阴谋,只是冷漠的揪着床单,从另一个角度来说让阿丽相信了他。
她从包里拿出银行卡递给他:“你去交住院费吧,卡的密码我不知道,这个你得问妙妙。”
司马舜意一把将她手里的卡给夺了过来:“妙妙已经将卡的密码告诉我了。”抢过银行卡以后,他倒退着朝我挥挥手:“亲爱的,再见,祝你早日康复。”
唔唔。
不,那是我的心血,那是我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得到的天文数字。
不要,不要,我的心脏剧烈的起伏着,司马舜意你这个王八蛋,问候你祖宗十八代,笔,笔,对,我得告诉阿丽让她给我追回来。
“妙妙,要写字吗?”她从背包里拿出纸和笔。
我飞快地写下一串话拿给她,她看了以后脸色白了,飞也似的追了出去,从她出去那一刻,我的心一直忐忑不安,当我看到他趴在我的脚边睡着时我差点就以为他是真心忏悔了,我差点就相信也许有那么一刻他是顾念旧情的。
等了约一个世纪那么长,阿丽终于回来了。
她的脸依旧是惨白的,她扑到我面前抓着我的手打她自己:“对不起,妙妙,对不起,都是我害了你,是我将你在那家公司的地址告诉那个女人的,害了你也害了老板。”
她扑在我的身边放声大哭起来。
我拍着她的头。
然后,其实她也并没有说是因为受了奇葩女的威胁,那些凑巧也都是巧合,没有她,也还会有别人,所以,怪她又能如何?
我现在想知道的是,鱼宴,他怎么样了?
摊开纸,我写下这句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