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转时空之我回来了-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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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撇嘴心想,没有百合我可以买其它的,又不是非百合不可,再说了我那同学的喜好我完全不懂,说不定她不喜欢百合,哎,也说不定其实我明知道两天之后她就要挂掉了,送花给她更不对。看看其它的,他这花店说句老实不客气的话,太寒酸了,绿叶太多,鲜艳的花太少。
能拿得出手的只有那束百合,我原本很想硬骨头的不求他来着,现在看来不求都不行。我深吸了一口气,一转身恭敬地面向那个小伙子。
小伙子左手端着茶悠闲地喝着,右手一摆,“不用求我,你只要告诉我你买这束花的用途,能打动我我便让给你。”
什么跟什么,你后妈的。
在内心里将他祖宗都问了个遍之后,我这才清了清嗓子,皮笑肉不笑地说:“我朋友快死了,买花看她。”他们大概没想到是这种答案,小伙子看了一眼百合又看了一眼我,端在半空的茶也不喝了:“你拿去吧!”
我欢天喜地地结了账,抱着花就要走。
“等一下。”
我被叫住了。
“你说的是真的吗?可你看起来一点也不难过。”店长的疑惑不下于小伙子。
当然是真的,谁会拿别人的生死开玩笑,我别过头,流过的泪实在太多以至于后来再遇到伤心的事看起来反而像是没心没肺的。
“其实我挺难看的。”我闷闷地扔一句。
心中又纳闷,怎么以前没碰上这样两个人,后来又想,以前我也没卖过花买过花,更没有骑着三轮车载客又怎么会遇上他们。
突然,我意识到什么地方不对劲。
既然我从前没碰上的现在碰上了,那就说明扭转了时空,某些东西发生了变化,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也就是曾经跟我相关的一些东西都会发生变化,这样一想又莫名地高兴起来。我那个同学说不定她现在还是好好的呢。
“咚咚!”我轻轻扣着门。
“谁?”一个中年女声。
“阿姨,你好!”我笑眯眯地跟她打招呼,脖子伸得长长地要去看屋子里边。里边漆黑漆黑的,什么也看不清楚。
“进来坐吧!”
我跟着她走进屋子里,屋子里弥漫着一股药味,浓浓的挥散不去。“那个。。。。。。”
“感激你来看她。”
她的话让我感觉到不安,阿姨说很感激我来看她,我的心里一咯噔,等到她拿给我三根香,还有一把纸钱时那声咯噔跌到了谷底。
why?
这是怎么一回事?
大脑一片空白,由着阿姨领着我去了她的灵堂,那里有她的遗像还有牌位,那遗像上的照片很像当然小学毕业时的样子,笑得甜甜的,让人能够看到未来的美好。我低下头,觉得胸口闷闷的,说不出话,没敢久待,上完香之后我从她家出来了。
闷着头一路走一路掉眼泪。
md说好不哭的。
我都三十一了。
“她没骗我们。”那两个男生一左一右地站在巷子路口,我想无视他们直接走过去,可我发现这两个人将很窄的巷子拦了一半去。
“让一让。”
我一开口,两个人同时让路。
登时,天空晴朗。
“别哭了,我们请你吃烤串吧!”
又是烤串,我一口回绝了:“不吃。”
“那,去娱乐新天地吧!”
娱乐新天地,新开的网吧,对于我这种计算机专业的,玩电脑也玩了好些年的人哪里还会对网吧有兴趣。他们这一会请我去这,一会请我去那的搭讪手法实在不高明。
我摇头。
“是这样的,我们兄弟俩也想经营一家网吧,想请你参谋参谋给出个主意。”
“哦!”开网吧,那个时候倒是一个好时机。
“你觉得这网吧开在什么地方好呢?”
貌似那时候对这一块管理得也不是很严,网吧的消费群体主要依赖学生,除了网游还附带点卡充值和代练升级。它距离学校不能太远,也不能太近,可能距学校三百米范围之内控制租金成本就能坐享其成了。
“你们打算开在什么地方?”
花店的店主将地图给拿了出来,将圈好的几处位置指给我看,我粗略一看他们标的位置倒是跟我想的不谋而合,只是旁边写的这个是东方新城。我对这几个字印象无比深刻,东方新城的老板,后来闲居物业的老总,他们两个?我忍不住细看这两位,花店的店主看起来可能二十一、二,而那个小伙子怎么看也不过十八、九岁的样子。
那个雄霸网吧业的东方新城是他们俩合伙办的。
我是该说英雄出少年呢还是说后生可畏,nm的,十八九岁我在挤独木桥,二十一二刚从金字塔里走出来无比迷茫地走在找工作的大军里。等到跌摸滚打了好些年才想起来接我老爹的衣钵做点生意不是更好,像他们这样早早出来历练,搞不好我也能成为什么闲居物业的股东之一呢。
一想到此,我收了刚才漫不经心的情绪,问他们:“你们要网管吗?”
“网管?”
“网络后台维护,电脑硬件维护。”
小伙子上下打量着我:“你该不会说你要来做这个吧,平哥的计算机水平一流。”
“他不是还有花店要经营吗?再说,你一个网管也不能完全兼顾,我也不要你们的工资,只要给我折合成股份,年终给分红就成。”
两人面面相觑,那个叫平哥的花店店主挠头:“我就说吧,论算计,咱们俩加起来都不如她。”
“我叫妙妙,二中高一新生。”
“晏子,大一”
“阿平,大学毕业。”
大学毕业的阿平回家之后自己创业说得过去,可那个叫什么晏子的他说他大一,我们这里没有大学啊,他不用上学?
问他吗?
打听人家的私事可不太好。
“他是请假回来,下个星期还得回学校的。”平哥像是会读心术似的,他的话不是正中我的疑问。可对他跟晏子同样也是疑问啊,该不会是什么什么关系吧!
我能想到哪去,铺天盖地的新闻,总能瞄到一些原来不知道的事情。
“我是晏子表哥的同班同学。”
哦,这也说得过去。
其实我什么也没问,他是怎么知道的?
“现在,可以去吃烤串了吧!”平哥对烤串依然执着,好像今天不吃到烤串他绝不罢休似的,我摇头,那天跟鱼群他们吃的那二十根还在跟自己的胃较劲,再吃,再吃会把胃撑坏了。
悠着点,我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时而不吃饭,时而暴饮,搞坏的是自己的身体,这世上除了我自己没有谁更爱我。
“你们吃,我回校了。”
不对,应该说回姑姑家了。
走在路上,看着街道上还不多的人,不多的车,闻着还挺舒服的空气,我突然想:要是一直停留在十五岁那该多好,父母也不会老,外婆不会去世,还有。。。。。。原来三十一岁了还是免不了幼稚地去做这种没可能的白日梦。
“你看什么呢?”
是,左立洋的声音,他的旁边还站着另一个戴眼镜的男生——他的同桌。
不想理他。
我的怨恨总是很极端,不想理就会一直一直不理,一直。他大概觉得没趣,拉着他的同桌要走,在他走时我回过头看了他一眼,不巧,他也正回头看我。
尴尬了。
我赶紧扭回头。
第十三章班主任的任命()
看什么看,我朝他翻了个白眼。
他的同伴拽着他加快了脚步,他们这一走,我又陷入了边走边想的模式,然后不知不觉地进入死胡同,探讨人性,人性经不起推敲。
探讨孤单还是快乐,要问心中所求,求而得知可能会有短暂的快乐,也可能更烦恼,求而不得,可能暂时失落,也可能失落之后反而快乐。再说孤独,一个人来,一个人走,他不会孤独,他的旅途里遇上了快乐的人和事,当他再回想起当年又没人可以倾诉的时候才是真正的孤独。曾经的朋友可以无话不谈,而后来却成了什么也不能谈那也是孤独。
多没意思。
还有念了好几年的书,又回过头来重新念,然而又毫无进展,实在是窝心得很。
每天,照例会有晚自习,每到晚自习教室里都会很安静,除了一种情况,班主任来了。某些人耳朵灵,能根据外面的脚步声来判断进来的是哪一位老师。当然了,他是不会隐藏他这种特异功能的,必定会放大音量地通知认真学习的同学。
拜托,拜托,这是理科班,而且还是重点班。不需要谁特别提醒,所有人都会很规矩的看书、做题,恨不能一头钻进题海里,至于那些成双成对的,现在也看不出苗头来,有可能高中毕业之后进入大学他们才开始谈,也有可能暗地里悄悄打着暗号。我关注的焦点不在这个上面,我现在在想一个问题,假如,我现在努力学习,然后改变命运,有可能后来的一系列悲剧不会发生,但是同时小绵羊也有可能不存在。
一想到小绵羊又头痛。
我回到2016年后他会不会不记得我了。
该死的,谁对穿越有兴趣谁来啊,我是个有家室的人,有家室。真想冲着老天咆哮!
“刘妙,那就你了。”
咦,刚才谁叫我。
“恭喜你啊,当官了。”金庸笑嘻嘻的,鱼群跟着他一块笑。
“笑什么?”我丢了个白眼过去。
金庸迷手指点着黑板,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那上面写了一大串的名字还有,我看到我的名字了,刘妙,文艺委员,宣传委员。
你后妈的,老子哪里文艺了,还有宣传什么啊。
我捂着脸低头不想再抬起来,我怎么给忘了,自己兼的这些莫明其妙的职,“刘妙,你出来一下。”班主任那高昂的嗓子又单独点到我。
你后妈的,我只是来打酱油的。
不用这么客气了。
班主任将我叫到门外,也不管我同意不同意,还给我扣了顶帽子:“学生会那边任命你为学习委员,这是他们给你的委员证。”我不想说话,我也没去过学生会,谁他妈这么看得起来,还给我这么高的一顶帽子?我不说话的时候,班主任的话就特别的多:“你是二中升上来的,听很多老师提起过你,还拿过不少奖,能者多劳嘛,希望你继续努力。”
我突然想起两个人,前班主任,也就是初中的那个班主任,还有英语老师,可也不至于呀?我打定主意什么也不去管,到时候乱套了他们自然会撤了我的职。
“还有啊,这学期的文艺晚会就交给你和左立洋了。”
“老师,老师。”别开玩笑行不行,我就一小兵,那些个劳心劳力的事情交给别人行吗?我这里话还没说完呢,接下来他又补了一句:“需要哪些人手,班上的人任你差遣。”
“老师,这些事情不是由班长来安排的吗?我只是个宣传委员,最多出个板报,其它的不归我管。”反正我又不怕他,就算他发起火来也骂不过我。
“哦,那你和班长商量着办吧。”
班长,对了,班长是那头猪,说是猪啊,高中的时候看着胖胖的,像个蒸气馒头,谁知过了十几年依然是那副尊容。
“知道了。”
我是一个人走出去的,又是一个人回来,难免会引来众人的侧目,我走进来时所有人都抬着头看着我,他们的眼神各种各样,我径直走向姜大人的课桌:“桌子,班主任让你安排文艺晚会。”
“不会。”
哈,回绝得比我更干脆。
“你是班长啊,怎么能不负点责任。”我很乐意站在道德的至高点上给他做点思想工作,可他完全不买账:“你来当班长,你去安排。”
拉倒。
我气呼呼地走了。
想整我,门都没有,曾经他就用这么一句话,结果,我挺负责任的东街买糖,西街买瓜,累得老子跟条狗似的,其它人坐等吃喝,坐等看节目,完了,拍拍屁股走人,挺负责的我还将那个大厅给打扫干净了。现在么,班主任要是怪罪下来,我大可推给班长。
回座位看闲书。
也没几本可以看的,好多都是看过的,我想到后来看过的千与千寻和大鱼海棠,画风有些类似,情节也有些类似。
可我更喜欢千与千寻。
我希望人与人之间的关系简单些,不希望像大鱼海棠里的椿那样,她的爱情几乎赔上了整个家族的性命。爱她的人用自己的性命救了她,她奔向了她爱的人。假如人死后有轮回,会不会她这一世欠下湫的,来世得还给他?
而我呢,那十年里过得像是还债似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