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转时空之我回来了-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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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丫头这个卧室里,堆的东西还真不少,被子,桶,成堆成堆的书卷卷的,皱皱的,有的都已经发霉了。床在这张屋子里显得很小,跟学校里那种上下铺有点相似。我蹲在书堆里找起书来,故事会,小人书,找着两三本也够我打发时间了,反正现在也睡不着,他们吼叫的声音太狂了。
“妙妙,你也来吧,看什么书啊,我们都抵挡不住了。”凤丫头跑进来要将我拉出去。
牌么,很小的时候经常玩,那时候到同学朋友家里玩,也跟他们现在这样,几个伙伴一副牌就够我们打发一下午,一晚上了,再不济,几个相好的同性朋友聊天也能聊到天亮。但是,我现在没有这个兴致,任何他们认为有趣的事于我来说都没劲。
“走吧,走吧,等着你替我们报仇雪恨呢!”
我两只耳朵被她吵得嗡嗡嗡地响个不停,她不将我拉走不罢休的坚持着。我仰头问她:“你们玩得好好的,是谁说要叫我出去的。”
“欧阳林轩。”
“头疼得很,我想睡觉了。”我将手里的故事会一放,就要往床上钻。
凤丫头给拦了下来:“别啊,我帮你揉,我妈说我按摩按得很好,我帮你,我帮你,你一定要出去打赢他,给我们出口气。”
我十分好笑地瞪着她:“你怎么肯定我能赢他,不是整了这么多圈他也没下来吗?”
“他们两个说你玩牌很厉害啊!”凤丫头仍抱着希望。
谁说的,谁见过?
“去吧,去吧!”
我被她吵得头都要炸了,她是强行将我从房间里拖了出来:“让开,让开,刘妙妙来喽,我找了一个超级厉害,能够打败刘立洋的女战士来了,都给我让一让。”她吼这一嗓子,那几个人还真特么给面子的让了一条又长又宽的道来,一张空白的椅子等着我。
左立洋看了我一眼:“输了不许哭啊!”
其它人哄堂大笑,我淡然地说道:“赢了也不许笑啊!”
“别光顾着斗嘴,快开牌啊!”凤丫头比什么都急,她的眼珠子都快瞪上来了。
两个人打对手牌,这是什么玩法,我的脑子一动,2003的时候,我被拉去了左立洋家里,一同前往左立洋家里的还有一个女生,那个女生是左立洋的同桌的相好。不知道女朋友这几个字怎么解释;只觉得这两个人对望的眼神特别不一样,说话还有些情意绵绵的因素,所以,认定他俩是相好,还有另外几个人,是左立洋的哥们。他们也曾经强行拉着我玩牌,但是那个时候玩的是升级,两两一组,四人对战。
现在是2001年,这个梗,又提前了?
三国杀,变色龙,抽王八,干瞪眼。。。。。。我不动声色的在脑子里寻找着类似相关的玩法。刚刚摸着一点规律,已经被他秒杀了。
“左立洋,她是新手,你就不晓得让她一下吗?”我还没说什么呢,凤丫头替我叫屈了。我以为左立洋又会来上一句他不是绅士,绅士在她后面之类的话。谁知他连头也没抬,淡淡地说道:“看她抓牌的姿势就知道是新手,已经很让着她了。”
意思是放水了,我还是输了。
不过,他也言而有信,真的没笑,他没笑,我却忍不住笑了,我站了起来,下一个轮到的应该是欧阳林轩了,欧阳林轩咬着牙,气势十足地摆了一个很酷的神情:“我就不信了,不能将你赶下去,开牌、开牌。”
“换点有意思的,谁输谁学狗叫。”
凤丫头面露难色:“不太好吧,都这么大的人了,传出去很没脸面的。”
“那就贴纸条。”
“赞成。”
我在心里感叹,学生之间的小小娱乐都能如此亢奋,更别提那些押上财产的赌徒们,赢的人总是希望再多赢些,输的人又总想着要扳回来,将输掉的再赢回来,如此,恶性循环。但是,我又乐观地想着,只是偶尔娱乐,不以过多过大的钱财为赌注,一年一两回也不会败坏风气吧!
看着墙上的时钟,已经是凌晨一点半了。
我回卧室,凤丫头又将我拉住了:“别啊,再陪陪我吧!”
“还陪啊?你瞧你这鼻子、耳朵,眼睛,整张脸都快贴成黑白无常了,再玩下去,哪里还有能贴纸条的地方?”我是旁观者,仅仅是旁观者。
“不是还有你吗,你这脸可以借给我贴啊。”
我去,还有借脸的,要脸不咯?
“不借。”
“我来替她玩两盘。”身后的一个声音响起,是晏子。他,不是在隔壁房间睡觉么,难道一直在打坐,衣服也是整整齐齐的,还是说,陌生的环境睡不着?
第四十三章难分伯仲()
“帅哥,请。”
我去。
凤丫头还真是,她有多看左立洋不爽,正常情况下不是对于这种英雄人物充满崇敬的么?晏子搬开椅子潇洒地坐了上去。
看这姿势,估计又是一个被港台剧赌侠赌圣影响的八零后。
有些人的领悟力并不是说玩过很多盘之后打败天下无敌手,他这种,应该是看过几遍以后记住了规律。第一局他便以强龙压地蛇之势撮了左立洋的不败神话。
“哈哈哈哈,你也有今天啊,该我来了。”凤丫头要去推左立洋,谁知左立洋好像屁股粘在了椅子上,死活不肯下来。
“耍赖是吧,给我下来。”
大姐大发话了:“你,还有你,把他弄下来。”
我也不知左立洋玩牌一流,耍赖的工夫也是一流的,他的手脚像是缠在凳子上了,任你拖任你拽,哪怕是三个人一起将他抬了去,还是不肯离开那张凳子。
“左立洋,你尿裤子了吧!”
谁也想不到我是这么龌蹉的人,我已不是原来的我,二十五岁隐身许久,她冒了出来:“你这心肠心肝都黑成什么样了,这样来黑你昔日暗恋的人?”
“哈哈哈哈。”凤丫头狂笑,她是故意的,我也是故意的。
可能左立洋脸上挂不住,他立马从那凳子上下来了。我冲二十五岁摆了个鬼脸,说了有冤报冤,有仇报仇,反正将来也是老死不相往来,不见面也诋毁的模式,何必假惺惺做好人。
接下来,换凤丫头对战晏子,凤丫头一点半以前不是左立洋的对手,一点半以后又不是晏子的对手,她的脸上没地方能贴纸条了,她嘴里嚷嚷着要借我的脸来贴,我肯定还是拒绝的。晏子也是个腹黑的,不说放她一马,还补刀:“贴手臂上吧!”然后,然后,手臂上也贴上长长的纸条。她内心里估计想的是:风水轮流转,今年到她家,结果,风水转是转了,没想到转到他家。不用说一圈下来,晏子成了那个贴凳子最牢的人。
然后,又轮到左立洋。
“哥哥,你好厉害啊!”
我去,他喊晏子哥哥,这是典型的麻痹对手的招啊,我要放亮眼睛看看他们二人的对决。我自己也是个从小牌玩到大的人,当然知道,所谓的好运气全在洗牌和发牌的技巧,而这些技巧又全靠手快和记忆力,能够记住洗牌时几张大牌的安插顺序,然后,顺利地将那几张大牌握在自己手里。也就是影视剧中的搓麻将的那群人常用的手法,而什么偷天换日,胳膊里,手里藏牌这类基本不可能,这些东西都是即兴的,谁没事手里会捏着一把牌出来玩,再说,凤丫头家的扑克花色是怎样也没人知道,还有没人知道新的旧的。所以,除了洗牌和记住大牌的顺序,还有一招,就是明明要抓的是头一张,手快的可能将底下那张抽了上来。
我知道这些规律,所以,最多只是看两眼,从不参与。
他们俩。
虽然,他们俩都很快,可我还是留意到了,两个人都会那手,说白一点,不是正儿八经地看手气如何,竟是比谁使诈更快一些。
他们两个,你赢一盘,他赢一盘,一转眼,两个人的鼻子眼睛上都贴满了纸条,其它人都成了观战的,反正也打不过他们,看看戏也好,看着看着又都犯困了。一个叠着一个就睡了起来,趴在最下边的是鱼群,靠着他的背是欧阳林轩,他跟鱼群的关系一直很好,后来,又不好了,至于为什么不好,没听谁说起过。朋友之间大多如此,有时候,可能好到无话不说,恨不得时时刻刻在一块,有时候,即使见面了一句话也说不起来的也多了去。
皆是自然规律。
凤丫头趴在我的背上,也睡着了。
我一只手撑着脸险些睡着,晏子一只手隔着凳子,我这一歪头正好撞在他手臂上。他一边跟左立洋玩一边聊天。
听他们两个说的好像是庄梦。
理科生讨论文学类的东西,我强撑着听他们两你一言我一语唇枪舌战的,晏子大概是很信奉那种思想,不停地说那种境界如何高,如何好,而左立洋呢,他好像不太信这些,想方设法地找论据来证明那种思想在现今这样的社会不太现实。
我不偏向谁,我只承认勇气。
不管是你信的还是不信的,只要你有勇气去辩白,我敬你是条好汉。
他们俩说到高兴处,牌也不玩了,尽讨论这些东西了,晏子又提到了二十四孝,这个二十四孝我曾经在某处看过,刻的图文。后来,回到小学给小绵羊介绍我上过的小学时,又再一次见过那个刻在墙上的图文二十四孝。
不知道他们两个是怎么理解的。
晏子还是很赞同的:“我觉得这个值得推广,孝是一种传承,也是一种信仰,假如没有孝道,一个国家不懂得尊老敬老,人人都自私自利,将来不会有人愿意生养孩子,也没有人愿意赡养老人,慢慢的国家的人口越来越少,即使留下来的很少很少的一部分也都是自私自利的,谁也不愿意付出。有外敌入侵,大家都害怕流血,都害怕死去,最后,被外敌吞并。”
所以,这是他很孝敬父母的一个理由支撑,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坐我的三轮车带他母亲去看病。
左立洋点头:“我不否认你的大部分想法,是正确的。但是,二十孝里我只听过两个故事,其中一个是说有个男人,他有三兄弟,父亲过世之后,他将家产,田地都分给了两个弟弟,自己只要了一间破旧的屋子。日子过得很苦,有一天,他的妻子拿回来半斤糖果,他的儿子抓了一个。这个时候,他生气了,说他的母亲还没有吃,他怎么能吃。妻子替儿子说话,‘孩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一个两个也不碍事。’这个时候,他更生气了,跑到院子里挖坑,说是为了养活母亲要将他儿子给埋了。这个时候,奇迹发生了,他挖到一个坛子,坛子里有一整坛的金子。”
“现实呢,并非如此。我只知道,赡养是责任,抚养同样也是责任。他既有双手,为什么不努力种田种地维持生计养活母亲和儿子,假如他挖下去的不是一坛金子,难不成他真的将他自己的儿子给活埋了?”
这是左立洋的疑问。
他说的这个故事我也看过,但是我的看法是,那一坛金子是从哪里来的,童年时代,看过的许多的童话故事无一不是不劳而获,某人去到一个海岛捡到了很多宝贝,然后发家致富了。还有,某人得到一样宝贵,那个宝贵能够变出任何你想要的东西等等。以至于我的童年都发生了扭曲,时常也想着我去挖地,能不能挖个宝贝疙瘩出来,从此过上幸福的生活。
然并卵,那些故事都是骗人的,天上从来不掉馅饼,即使掉下来了,也要当心是不是个套路,就好比左立洋说的那个故事,从此以后就幸福了,不用干活了,那是一坛金子,即使一坛金子也是有限的,吃完了花完了呢,还不是一样得工作,一样得干活。
我这里还在默默地思考着他们谈论的二十四孝,他们两个却又谈到了生物进化,适者生存。对于这个,左立洋是班主任的得意门生,晏子也不是理科生,应该怎么也说不过他的吧。
然而,事实并非如此。
他说进化是相对而言,比如,一个人玩电脑,玩手机,大脑和十指好像又进化了,可是眼睛和双脚却又退化了。
“谁说的,退化的都是人类不需要的。”
“你说人不需要行走?”
左立洋站了起来:“我没说人不需要行走,我说的是人原来是有尾巴的,直立行走以后,慢慢的尾巴用不着了也就退化了,所以,现在人是没有尾巴的。而退化的目的是为了适应新的生存。”
晏子不同意他的看法,也站了起来:“那是在爱因斯坦相对论的基础上才能这样讲,说不定再过一亿年,所有的人的四肢进化得很长,大脑进化得很大,慢慢的,那双腿也就用不上了,全都被电脑给取代,还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