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转时空之我回来了-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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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那老人是个瞎子,好像搞不清楚白天和晚上,他可能以为现在是白天吧!”
“小绵羊跟着老人肯定会危险。”我的担心又上来了,一个老人,看不见,怎么能够照顾好一个孩子,那孩子吃什么,他这个年龄不应该在学校吗?
“你担心得太多了,我看见桌子的角落里有一个书包,应该是那个孩子的,还有啊,好像不只这老人一个人住在这里。”
我听她如此说,心中又燃烧起了希望,恨不得让她带我飞过去看看:“你看见其它人了,那都是他的什么亲人啊?”
她摇头。
“不知道,我只看见还有一双鞋,不是那老人的。”
我心中的不安又上来了:“不行,你再回去看看,确认清楚之后再回来。”
“哦。”她垂下头来。
这一次等待的时间比上一次更长,她飘在空中示意我走远一些,我恍然,瞎子的眼睛看不见,但是耳朵很灵敏,他们能够听见方圆十几米之内的异动,包括我的说话声,同时,在老人的耳朵里可能是自言自语。
我轻手轻脚地又挪了地方,这一挪,可就到了村子中间了。
她看着我,想说又不知道怎么说。
“说啊!”
“不知道啦,只看到那双鞋子,不确定是不是还有其它人也住在那个屋子里,你先找个地方住下行不行,明天早上,问一问村子里边的人不就清楚了。”
我虽然一万个不情愿,此时又是依赖于她,又能如何,只好照她说的去做,那个老人说要我去找三姑娘,这个三姑娘又是干什么的?一个人,一个人,只能自己去问了,我又敲了一户人家的门,直接问屋子里的人,三姑娘住在什么地方。
这次开门的人听着声音像是四十岁左右的妇女。
“三姑娘啊!”
“住在村尾,一直往里边走,走到最后两户,那户两层楼,楼上开了窗户的就是三姑娘的家。”说完立刻马上将门给关上了。
这村子,我真怀疑自己是不是进了什么黄大仙的家,神神秘秘的。
平哥老说这里山货很地道,会不会是忽悠我呢?
第二十九章三姑娘()
摸黑的感觉真是不妙。
“喵喵!”
还有野猫,本人最怕猫了。
“二十五岁,去探个路呗!”我将目光转向她,她显得一脸的疲倦,令我大惑不解,md灵魂也能感觉到累。
“嗯!”
“那算了。”我双手扶在膝盖上,喘着气。
希望目标就在前方,就在前方,有无数个这样的声音在我的脑子里回荡,想当年,老子爬山爬得快昏倒时就是用这种自我催眠安慰自己的。
如今,依旧有效。
我提起最后一口气,一鼓作气爬上了一个山坡,老人说的那什么最后两间屋子出现了,的确是最后两间,再往后边已是无路。我手里那个能发光的夜光杯就这么着成了我的救命恩人。我抬头看那两间屋子,好生奇怪,都是两层楼,有一间有窗户,还有一间没窗户。总觉得这里看起来怪怪的,我将夜光杯给收了起来。
仰头冲那有窗的大喊了一声:“三姑娘。”
我的嗓门并非石破天惊,可这么安静的小村庄愣是被惊动了,吱丫,吱丫的声音不绝于耳,那一瞬间好似同时开了好多门。
我朝着嚷嚷的那间推开了窗户。
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清,不多时,那有窗的亮了灯,虽然还是朦朦胧胧的,但是却令我安心多了。我一直以为这个村庄不用电。
借着朦胧的光线我看见了探了个头出来的女子,头发似乎很多,又黑又亮,还梳着麻花辫子。辫子的尾端还扎了一朵花,瞧着也是位爱美的姑娘。她的脸,可能光线的原因看得不太清楚,我盯着她看时,她也盯着我看。
“你上来吧!”她冲我笑。
之所以能判断出她在笑,是由于她那一口白牙,既然一口白牙能显得这样分明,却依旧看不清楚她的脸,那便说明她长得黑。
我,怎么上去呢?
犯了愁。
一楼没有楼梯,而且空荡荡的,几乎什么也没有。我又想翻白眼了,眼角瞅见天花板好似动了一下,我使劲的揉眼睛,天哪,天花板开了一个洞,从那个洞里掉出一个东西来,那个东西,下来一截时我看清楚了,软梯。
呃,我真的醉了。
怎么会这样啊,我扶着那软梯一摇一晃胆战心惊地爬上了二楼,这二楼是三姑娘的闺房?有床有蚊帐还有梳妆台。
“呵呵,好俊的小姑娘。”
她蹲下来一只手握着她的腮帮子,如我所料,她果然很黑,眼睛细长,穿着一身大花的棉衫,宽宽大大肥肥,土得不能再土了。
“小姑娘,做我的朋友好吗?”
小姑娘,小姑娘,老娘都三十二了,是阿姨好吧,我扭着脖子转着腰,站起来问她:“能在你这里借宿一晚吗?”
“能啊。”她答应得很爽快。
“你家里还有其它人在家吗?”我探着头朝外边张望,十二个担心自己是不是进了什么胡大仙的窝,布置得跟常人的屋子差太多,而且一个姑娘家的,这屋子里还有白色的毛,心里顿时生悔,为了赚这个钱,几乎连自己的小命都不能掌控了。
“有,阿爸阿妈去外地打工了,平时就我一个人在家。”
“那你多大了?”我的脖子太酸了,我再一次晃动着脖子,眼睛又不经意地看向别处,她的卧室外边好像是客厅,然后紧挨客厅的应该是厨房了,不是很确定,我继续转着脖子。
她的眼睛几乎就没离开过我,从上到下看得仔细得紧:“我今年十七了。”
瞧,这才是传说中的小姑娘呢。
二十五岁也没闲着,她在这屋子里晃得比我晃脖子还欢,转完了趴在我背上告诉我:“她没说谎。”没说谎是什么意思,是指她十七岁还是指只有她一个人在家。
“那你在哪念书啊?”
她显得有些不好意思:“高中念了一个学期,已经退学了。”
哎,真是同是天涯沦落人啊。
“能我些吃的吗?我爬坡爬了好久,已经饿得没力气了。”我使劲地揉着自己的肚皮,心中暗想:这副皮囊多好,肚子永远都是扁扁的,从不需要减肥。
趁她钻进厨房里忙活时,我忙搬了条椅子坐下,一边按着自己的小腿一边问二十五岁:“几个房间?”
“两个。”
难道她是独生女?
“另一个房间是谁的?”
“只有一张床,其它什么都没有。”
啊,难道我要跟这个三姑娘挤一张床不成?
“外面有沙发吗?”
二十五岁摇头。
“小姑娘,你怎么一个人自言自语啊!来,吃个炒面吧,别的我也不会,做得最好的就是炒面。”她示意我出来吃饭。
闻到香味我已经忍不住要流口水了。
“那个,我叫刘妙,如不嫌弃,可以叫我妙妙。”我搓着手,接过了她递过来的筷子,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开始大嚼特嚼。
“好吃吗?”她撑着腮帮子看着我看得出神。
“好吃。”
她看得我多半有些不自在,哪有人这么盯着人看的,她是一直关在楼上没见过外人么?还是说留守儿童的寂寞,渴望有人能跟她说说话,排解心中的苦闷。
“你长得真漂亮。”她突然笑了,嘴角边还挂着一个酒窝,老实说,她这肤色若不是靠得近我是看不出来的。
吃过饭后,我将碗将旁边一推,又开始扭脖子。
“你脖子酸吗?我来给你按按吧!”她说着便站起来走到我的身后,帮我揉起了肩膀,当她帮我揉肩膀的时候我不自觉地想起了晏子,在大学城他也这么着轻手轻脚地帮我揉过。
“你睡觉的姿势肯定不对,凉了肩膀,才能有这种反应。”
她料得很准,我睡觉时确实会一个不小心肩膀都露在被子外边,也常常落枕。
“你自己担心些,会落病根的。”
她这按得我昏昏欲睡啊,我眼睛都快闭上的时候强迫自己赶紧醒过来,我问她:“你们这儿山货多吗?”
“山货,什么山货?”
“山里的笋子晒成干笋的,还有野干菜,野生萝卜,野生菌子什么的。”
她的手停在我的肩膀上,手指头在我脖子后边轻轻一划,那些细碎的头发好似被她拨走了一些:“没有什么笋子,干菜和野生菌子,妙妙,你跑错地方了吧!”
啥,搞半天,我跑错地方了?
“你们这个村不是叫干塘村?”
她突然“咯咯”笑出了声,不管怎么着,总还是十几岁的姑娘,虽是长得黑些,含蓄姑娘家有的特征全都有,连笑声都半藏着。
她单手按着太阳穴,又继续给我按着肩膀:“干塘村离我们这里还有七、八里路。我们这里叫荷塘村,山下成片成片的荷塘,现在这个季节开着花,可好看了。”
荷香。
难道说刚才她的炒面里也放了什么东西不成,吃起来香喷喷的,我还纳闷来着。
“那是用荷叶包裹着面条蒸熟之后,再拿花生油炒起来,放一点剁碎的萝卜干和辣子一并炒的。”
“面条呢?”也不像是市面上有的面条。
她垂下头,脸上有些微红:“那是我自己做的。”
呵,她这手艺,开一家店生意一定火爆到连她爸妈都不敢相信,果真人不可貌相啊,听她说起山下的荷塘我也有了兴趣,也许明天一大早起来的时候可以一饱眼福,看看山野中的荷塘。
当然了,我也不会忘了打听刚进村子时碰到的老人,其实我打听老人的最终目的是打听小绵羊,哦,不,那个长得很像小绵羊的孩子,但我不能直白的去问那个孩子,直白的问可能会让他人误会我对那孩子有什么企图,误会我会拐了那孩子什么的,我装作不经意地随口问她:“村子口那个老人家,你熟吗?”
“他?”提到老人的时候她的脸色变了,那种不高兴同样还是藏不住,她半垂着眼,也不知目光扫向何处,语气有些愤愤的:“那个老变态,你不用理他。”
哦,原来是个老头。
她说变态,我的神情又高度紧张起来,外表也不敢露得太明显,打着哈哈:“这样的话那个孩子就很可怜了。”
“孩子,什么孩子?”
“他身边跟着一个四岁的小男孩。”
她恍然,摇头轻笑:“那孩子,也不知他从哪里捡来的,那么一个人,跟在他身边也是遭罪,你怎么对这么一个人有兴趣?”
我忙摆手:“不是的,我刚进村子时,想要借宿,敲了老人的门,是他让我来你这里的。”
“哦!”她轻轻地应了一声,倒显得心事重重似的。
而我,更为心事重重,一直想着小绵羊的事情,他,不是老人的孙儿,只是他从别处捡来的,从别处,有没有可能小绵羊遇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也跟着穿越过来了,又想,不太可能,我十六岁的时候,他还没影呢?连个细胞都还不是,怎么可能?
那为何?
这世间有如此相似的两个人。
翻来翻去,怎么也睡不着,每翻一次身,面对三姑娘那张黑脸时总显得有些难为情,果然,一张床还是太挤了些。
小绵羊啊小绵羊,我要把你救出这个地方吗?
第三十章山笋和野猪()
凌晨五点多起来之后,直接坐在床上,然后,然后就再也睡不着了。可能我认床,不是自己被窝怎么也睡不着,也可能是这个环境,又可能是心中思虑太过。
总之,总之,就这么一直坐着,坐着坐着,坐累了吧,一头栽倒,我睡死了过去,再也顾不上去想什么面如黑炭的三姑娘,和第二天早上要早些起床看看荷塘,她说山下的荷塘,难道,昨天晚上我一直以为爬的坡,其实是上了山?
我是闻到饭菜的香味才醒过来的。
醒来时,赫然见到本尊坐在三姑娘的对面桌上笑眯眯地看着从卧室里走出来的我,吓了一大跳,我还以为自己变成了二十五岁,而坐在桌上吃饭的那个才是她。
“尝尝我做的烧饼。”
我连脸都没洗,接过来一啃,香,香喷喷的,难怪二十五岁一脸羡慕地流着口水,又是晃脑袋又是死盯着桌上的好吃的。
“你不自己开家店真的有点埋没你的手艺了。”我嘴里大嚼着嘟嘟囔囔含糊不清地说着话,也不知她听没听真,看我嘴都塞不下了,给我递过来一杯温开水。这个三姑娘,服务得可真周到,我再一次重复地想到,她这手艺加上她这服务周到不开店真的替她可惜了。
也许,可以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