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转时空之我回来了-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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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什么呆呢,出来陪我走走。”晏子已经走到我的面前。
我有些恍惚,习惯性地抬头看着天花板,二十五岁那家伙,她不是最喜欢晏子么,这个时候怎么不现身了。
顺着我的目光,晏子也将头抬着看天花板,疑惑地问我:“你在看什么?”
我怎么会告诉他实话,当然是说什么也没有,就是脖子酸得很,扭扭脖子而已。
“你坐好,我再给你按摩肩膀吧!”
他说着,还真给我按起肩部来了,不得不说他这手法比我自己那劲道要强许多,经他这么一按,整个人都轻松不少。
老是不说话也不太好,我随意地问他:“你学过?”
“没有。”
“那怎么会?”
“无师自通呗,只要用心就好。”
好一句用心,自古以来,只要用心的确能做好许多事情,包括炒菜、做生意、念书等等。我半闭着眼睛又问他:“平哥那边的生意怎么样?”
“你这跳得可真够快的。”他叹息:“挺好的。”
“他一个人能忙得过来吗?”
“遇上很忙的时候,我会选择远程。”
是了,很多东西可以依靠远程,突然没什么问题可以问他了,我选择沉默地安心地享受着他的服务,只要无关男女,就好。
我不说话时,他却开口了:“那天,你对桃子做了什么?”
他提到了桃子,我问她:“桃子,她怎么了?”
“她的室友告诉我,她那天跑去见你,回去之后便蒙头大睡,室友以为她累了也没多问,过了大半天已经是晚上了,桃子依旧没有起床。她的室友感觉到不对劲,掀开她的被子时被她的样子给吓到了。”说到这里,晏子的手停在我的肩部,轻轻的。接着,他又按了大椎穴和风门穴,按到肺俞穴时,他继续说道:“桃子的面色发白,嘴唇青紫,一直哆哆嗦嗦的嚷着女鬼,女鬼,每嚷一声眼神又空洞一分,让室友看了很是害怕。她们一时没了主意,想到了我,于是让我来找你问个清楚。”
女鬼?
我在心中自嘲,很多时候我倒真希望自己是个女鬼,我不知道鬼的世界是什么样子,会不会也跟人类世界一样,有太多的不公平和稀少的良心。
虽说我不在意别人怎么样说我,却也容不得他人的怀疑。
趁他的手停下时,我趁势歪倒在被子上,将压住的被子一拉,盖住了自己大半个身体,我轻轻地问她:“我看起来像女鬼吗?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我没有哪里对不起她,你回去吧!”
“妙妙!”他还想说什么的时候,我将被子一扯很干脆地将整个脑袋都盖住了。
他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我在心底冷笑,这招对我不管用,我是出了名的铁石心肠,别说他这么站着,就算他跪着我也照样无动于衷。
第二十五章走为上计()
他见我一直蒙着头,最终还是离开了。
当他离开时,我终于将被子扯开了,我心中是有疑惑的,那天,桃子又是摔又是滚的,会不会她能够看见二十五岁?
究竟会不会,我也只能问二十五岁了。
但是,她现在也不现身,那便只能往帅哥多的地方跑了,希望能将二十五岁引出来。思来想去,帅哥多的地方好像也只有学校,难不成我还要去那所学校。
算了,去吧去吧!
要是人家的女朋友疯掉了,怎么着自己的良心也过不去。
我特意拿着爸爸给的零花钱在附近的小店里买了一套衣服,买衣服的目的其一是为了让自己看起来精神一些,其二是为了遮住医院里的消毒水味道,其三么,最主要还是吸引帅哥看过来。换好衣服以后,我还特意买了一小瓶很便宜很便宜的香水,往自己的肩膀部位喷。
收拾好了之后这才信步款款地往那所著名的大学里走去。
一路上,果然如我所料地吸引到不少侧视的目光,不过,他们目前不是我的目标,二十五岁看男生的眼光跟三十二岁灵魂的我看人的眼光有些不一样。她眼中的帅哥是身材必须是黄金比例,五官必须是黄金比例,还有,头发不能是卷卷的,也不能是黄的,必须得是黑黑的,且长得很有型。除此之外,说话的声音一定要好听,笑起来也必须是暖暖的。
我对她,同时也是对自己二十五岁时的奇葩品味有些哭笑不得。
走马观花似的看了一个又一个,走得脚酸痛酸痛的,休息一下吧,我选了一把看起来还算干净的椅子坐了下来,轻轻地按着自己的小腿。
“美女。”
我抬起头来,这个人。
没错,就是她了。二十五岁要找的人出现了,这个人的身材很不错,脸型既阳刚又漂亮,说话的声音,刚才他说话时确实被他电到了,笑容,我对着他浅浅一笑,他果然回以微笑。
人是找到了,怎么样才能将二十五岁给引出来呢?
立马撤退。
对,我站起来就走。
二十五岁刷的出现了,谢天谢地!我在心里又默默地念了一万句佛,可是,还没等我将腿迈出去,我的意识突然又不见了,这家伙,几时成了这副德性。
桃花劫什么的都是她自己招出来的吧,骂完之后我又立马后悔,她不就是我么?等我悠悠地恢复意识,那个男生——二十五岁的意中人已经消失不见了。二十五岁垂着头,像霜打的茄子,显得闷闷不乐,我忍不住调侃她:“喂,你也有吃瘪的时候,我还以为你已经天下无敌了。”
“不是的。”她仍是叹气。
“那你还叹什么气。”
她好似怕我会打她,有些畏惧地眼神试探着我:“我说了你不要生气啊。”
“说吧!”
“刚才,我跟男神聊得正欢,还约着明天一起去动物园玩的时候,那个那个。。。。。。”她的声音突然软了下来,仍是有些迟疑地担心我会抓狂似的忌惮的眼神躲避着小声哼道:“晏子来了。”
我没听清楚她在说什么,多问了一句:“你说什么?”
她大声地重复了一句:“我跟男神聊天聊得正开心的时候,晏子撞见了。”
“撞见了就撞见了。”
“你不生气?”她歪着头,困惑地抓着她的头发:“我还以为你喜欢他来着,我瞧他对你很不错,而且我也调查过了,他真的是个好男人。”
“先不说他,我有事问你。”
“那天,那个桃子是不是看见你了?”什么解铃系铃的我不太懂,但是,她既然有能力捉弄人,应该也有能力将人治好吧,但那只是我的想法,究竟能不能,只有她自己知道。
“是。”
倒是爽快。
“她要疯了,你不能为自己种下祸根,想办法医治好她。”
“这个。”她撮着手指头,为难地望着我。
“二十五岁时要遭报应的。”我威胁她。
她挥着手臂,话说她的手臂比我这小胳膊略显粗壮些:“知道了,我找师傅想想办法。”
她还有师傅?我的职业生涯里出现过两个师傅,一个是我刚从学校毕业的时候带领我的那位师傅,另一个是2013时带我的师傅。
不知她说的是哪一位,还是说,师傅也穿越了?
“你别瞎想了,这个师傅是我在调理的时候无意中碰到的,她来自另一个时空,你也别想着打听,脑袋里装太多乱七八糟的东西很容易伤脑子,好好休息吧!”她说完之后又消失了。
哼!
我又冷哼一声,好大的脾气啊。
“妙妙,你过来。”晏子铁青着脸朝我走来,他抓着我的手眼神炽热地死死盯着我:“刚才,那个男人是怎么回事?”
“他有可能是我以后的男朋友。”
“胡说。”
我没胡说,那个男生确实是我的男朋友的影子,照着我二十一岁时结交的第一任男朋友的外形神态找的影子,由此可见,二十五时的执念有多深,一直对明明已经分手的第一任男友念念不忘,二十五岁太傻,再怎么念念不忘又能如何,他,早已将我忘记了,将关系撇得很清。再没骨气的人也忍不了被人一伤再伤,伤到最后连自己的心都找不到。
按照时间推断,我明天就能出院回家。
至于为什么会提前出院,插曲不在这里,原先的历史里并没有出现晏子,桃子,也没出现二十五岁还有这些纠结的事情。
提前出院是因为医院第五次催交费。
几乎将爸爸的老底都给掏空了,那时的我消极地想着,与其改变全家的命运让他们都痛苦还不如让我早早死去,那样,至少他们能够活得轻松一些,他们拼着劲地救我,医我,最终,我活下来了,每天,每天,不停地吃药,针管扎了又扎,爸爸妈妈好不容易赚到的钱都扔给了医院和药房,换来的呢,是我愈发暴躁的脾气。
不管是我砸锅还是砸碗,所有人都不敢说我。、
他们只会默默地收拾好被砸坏的东西,然后,深深地叹一口气,明明很忧伤很难过还要笑着跟我说,刚买了新鲜的水果,吃一点。
爸爸因为我负了债,妈妈因为我过度劳累身体出现毛病。
我呢?
除了一日一日地令他们操心,还做了些什么?
我不想理晏子,也懒得管他是什么样的眼神看我,回到医院之后,隔壁床的大叔听说我们要提前出院显得很难过,他一再嘱咐爸爸一定要治好我,罗嗦了一大堆,最后,他送了我一本书孙子兵法。
孙子兵法,很小的时候我看过,记得一些诸如美人计,离间计,金禅脱壳,调虎离山,我想着自己,面在我这个应该算是走为上计吧!
我们东西少,提了一个小包,把所有的东西都塞了进去,爸爸连我用过的小盆子都塞进了包里。我跟在他后面,看着他拿药结账,然后,他扛着那个包走在前面,我空着一只手,另一只手提着一个袋子,袋子里装着二奶奶送的衣服和裤子。
然后,我跟爸爸在车站等车。
车站门口摆了几个卖草莓的摊子,红通通的草莓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我偷偷地咽了一口口水,爸爸将行李安置好之后过来找我,他看到我的眼神愣了一下,犹豫着摸了一下口袋里的钱包,他走到那个小摊子面前问那个卖草莓的老板:“多少钱一斤。”
“十块。”
十块,也就是肉价的二倍多,爸爸蹲在那摊子面前,仔细地选了几颗,老板有些为难了:“这,太少了,不上称。”
爸爸又挑了几颗,老板称好之后直接报价:“半斤,五块。”
“没少称吧!”一向从不在斤两上计较的爸爸却是突然害怕摊主给少了,还伸过头去看了一眼,我的眼睛有些犯酸,将头别了过去。
他将称好的那半斤草莓拿到附近的小店里洗干净之后又拿了出来,连袋子都递到了我手上。
“爸,你也吃吧!”
“你吃吧。”
不为人父母不懂做父母的心,一个做父母总是疼爱幼小比自己更多,吃在嘴里的草莓也不知道是什么味,但我知道,假如我不吃完,那更浪费了爸爸的心意。
我将草莓吃完之后,车站的车刚好要出发,上了车的第一件事于我而言就是睡觉,想着2016不离手机不离电脑和现在没有手机没有电脑的生活,假如有手机在身上,我现在做的可能是拿着手机找wifi,找到wifi之后便是搜网页,看电影看动漫看头条新闻,不管有的没的都往手机里找,当然啦,也可能会发条朋友圈矫情地说:“我终于可以回家了。”然后再配上车票什么的。
眼睛就是这样一天天被荼毒到瞎掉的,然而,所有人都乐此不疲。
我伸了一个大懒腰,闭上眼睛睡觉。
这一觉睡得并不算太长,很快地,我听见爸爸说:“到家了。”
我终于回来了。
很想大声地对着车站喊一嗓子,出了站门,几个同学站在外边等我,奇怪了,他们怎么知道我这个时候回来?
第二十六章新班主任()
是他们。
欧阳林轩,鱼群和吴起范。
“你们?”
“班主任让我们过来接你。”
呵,这个班主任的心肠也未免太好了些,他大概是我学生生涯里唯一一个不会因为我成绩差而对我冷眼相待的班主任了。
“大学的辅导员呢?”二十五岁突然冒了出来。
“她?”在我心中她连个老师都不算,啥也不懂,什么都不会,只不过是依靠关系混进大学拿工资的一个幼稚女人而已。
这些话不用我说,二十五岁全明白。
他们三个也真是听班主任的话,说来接真的过来接,可是这种接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