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转时空之我回来了-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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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瞧,好机会。
刚一伸脚,这家伙又回来了,听到浴室里的水声,我的耳朵红了,想象着他裹着浴巾的样子,一本正经而又邪魅,我捧着脸制止自己,不能再想了。走火入魔可就麻烦了,这个年龄的我,正是传说中的如狼似虎的年纪,多想一分,荷尔蒙分泌过头,必定整夜难眠。
那水声响了好了阵子。
我仔细听着,听到水声一停,这才猫着腰摸出去。
下了楼的我,心里仍是扑通扑通乱跳。
我不停地告诫自己:明天就要给学生上课了,不能再乱想了。对了,运动,运动可以让自己疲劳,只要身体疲劳,入睡相对来说容易些。
我随便吃了些东西算是晚餐。
一个人到楼顶,我站的位置可以看到晏子的房间,正如我的想象,他果然裹着浴巾,姣好的身段展现在我的眼前,我捂着自己的鼻子蹲了下来。
身上火热的发烫。
再站起来时,他的房间熄灯了。
可能睡觉了吧。
我在楼顶做着刚学会的瑜伽动作,瑜伽对于美体修身特别有效。做了好几组动作之后,觉得有些困意了,这才匆匆下楼,洗澡,睡觉。
接下来又是忙碌的教学。
我是一个一心不用二用的人,教学的时候脑子里只想着教书这档子事,而放假之后,想着怎么像海螺那样来照顾晏子,便只能一心一意的只想着照顾他中餐晚餐这两件事。
因为只想着一件,便把子蒙给忽略了。
直到子蒙再次找上门来。
可怜巴巴的问我:“老师,你能陪我去找画家叔叔吗?”
呃,我看了一眼时间,如果花的时间不多,也还是可以的。为了不辜负她,我点头了:“老师可以陪你去找画家叔叔,但是也请你帮老师一个忙,帮老师把这个饭盒拿到那个叔叔家里,如果碰上叔叔在家,你告诉他是楼下阿婆送的,知道吗?”
子蒙点头。
我送她到那幢楼的入口之后,找了个隐蔽位置躲了起来。
子蒙很快就出来了。
我问她:“叔叔在家吗?”
子蒙眨着眼睛摇头:“没人在家。”
“哦!”
没有关系,反正他已经相信了那是阿婆给他做好的。
我想到一件事,于是又问她:“你把保温盒放在厨柜底下的吧?”这是细节,不得不提醒她。
“我把饭菜,还有汤都倒在碗里了,保温盒放在厨柜底下的。”她还算机灵,懂得照吩咐办事。
我拉着她的手带她去找她说的那个画家叔叔,准确说是她带我去找,我们虽然楼上楼下,可从来不打交道。
子蒙带着我绕了好几条巷子才找到他说的那个画家。
他身上满是颜料的气味,左手拿着调色盘,右手拿着画笔,画着一幅水彩,子蒙一脸的崇拜。小女生都这样,我小时候见到人拿着笔这样画画我也崇拜。他运笔很认真,旁若无人的,其实艺术家都这样,当他们处于创作状态时,是不希望有人打扰的。
我们只能在旁边站着。
等着他画完。
等他终于停下来歇息的时候,子蒙这才开口:“叔叔,你好,今天能教我画画吗?”
他回过头看了子蒙一眼,冷漠的点头。
这是艺术家的第二怪僻,面对可爱的孩子也不笑,他们眼里只有他们的作品,我,此刻在这里成了空气,他至少还看孩子一眼,我,他是连看也不愿意花时间看的。
好没存在感啊,我内心感叹道。
不过,很快我又安慰自己,我陪着子蒙过来是为了保护她,不是来这里找存在感的。我颇有耐心的看着他手把手教子蒙构图。
构图是最关键的部分。
好的构图是有灵魂的,它能拉高一部作品的档次。不得不说,这个画家师傅造诣颇深,以我曾经学过一小段美术的底子来观察他,名师出高徒里说的名师大约就是他这个样子的。一般的美术老师,他教学生画画,可能会拿着一个样图让孩子照着那图的样子临模,可是仿着仿着,就成了克隆,生不成自己本来的灵魂了。
所以,画家多,灵魂画家少。
这画家,他让孩子看的是实物,那眼前的花,让孩子用简笔画架子。
只是架子。
所以,这一个下午,就看着子蒙画了一个架子,又画了一个架子。莫明让我想起了一个伟大的画家达芬奇。从小老师只让他画鸡蛋,画了一个又一个,他都画厌了,跑去问老师:“老师,我都画了上万个鸡蛋了,什么时候让我画别的啊。”
别的?
老师开始说教了。
不要小看一个小小的鸡蛋,不同的角度去看鸡蛋都是不一样的。
老师很郑重的告诉他,他画的不是同一个鸡蛋,是成千上万个不同的鸡蛋。
这老师厉害啊,所以才成就了达芬奇,画出了迷一般的蒙娜丽莎。我沉浸在自己无尽的想象当中,除了这些感叹和想象,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子蒙和她的师傅两个人完全沉浸在他们画画当中,我是多余的。
直到,她的师傅说:今天到此为直,才放我们离开。
直到离开,他也没问一直跟在一旁的我是谁。
我们走后,他还托着盘子在看他的画作,这是大神才有的姿态。我突然那肃然起敬,我问子蒙:“今天高兴吗?”
她像个跃起来的小鸟:“老师,我很高兴。”
“那下次还带你过来。”
我将她送回家之后,又开始为晏子忙碌晚餐,中午准备的食材不够,我将平时存的鸡蛋拿了两个出来,本来想煎个爱心荷包蛋,又觉得煎成那个样子太奇怪,他一直以为是阿婆给做的饭菜,以他的性子搞不好还得塞些钱财,帮着做些家务来报答阿婆。
猛然之间收到阿婆的爱心煎蛋,那肯定再也不敢接受阿婆的好意了吧。
那就,蛋花汤。
这种蛋最家常,小时候待在家里,没什么可以烧的菜,经常拿着鸡蛋鸭蛋做蛋花汤,有姜葱就可以做汤。如今条件好,还会加些白豆腐、丝瓜凑个三鲜汤。
我这里食材不够,只能整一碗最简单的蛋花汤,只有姜葱作配料。
做好之后,我拿着保温盒装好,给带去了晏子家,依旧像往常那样,倒在他的厨柜中的餐具里,摆在餐桌上。那个保温盒为他专用,保温盒我没敢放床底,而是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藏在他摆放餐具的厨柜里。
因为他的厨柜里有一个一模一样的保温盒。
第三十五章醉酒()
还没来得及躲起来呢,他已经进来了。
慌不择路的我一闪身进了杂物间,他拎着一个袋子,老是见到桌上平空冒出饭菜来,见多了也就不奇怪了,他将袋子放在桌子上。
我藏杂物间一动不动。
屋子里很静,除了偶尔可以听到一些他弄出的声响。
他没有找阿婆上来,一个人吃着晚饭,吃了一些,我闻到一股浓烈的酒香,从他的餐桌那儿飘过来,很醇厚的一种白酒。
我对酒没什么特别的研究,我爷爷很喜欢喝他自己酿的白酒,粮食发酵,自酿酒曲,每到冬天,他都得酿上一大缸酒,然后封存起来,到第二年开春时才拿出来喝。那个时候,酒香溢满整个屋子,路过的人都忍不住停下来,就为吸一口这酒香。也有实在忍受不了馋虫挠心的,过来讨杯酒喝,这喝上一杯,就还想再喝第二杯,再喝第二杯就不想走了。这时奶奶就会准备些果品招待,喝酒的人不好意思受此款待,趁机跟奶奶说要买上十几公斤。
奶奶应允了,酒卖完了还可以再酿,菜吃完了还可以再种。
只要开心就好。
她给的价格也公道,客人自然满意。
小的时候,也偷喝过爷爷酿的酒,喝的时候没有特别的感觉,喝完之后嗓子里又辣又呛,赶紧找些水来稀释那股辣味道。
在我的印象里,我有两次喝酒的经历特别的深刻,一次是跟一群朋友在一条街道上,餐馆的老板说他们店里的酒是乡下收上来的,很醇。
当时,我只是好奇,也喝了几口。
没想到那酒的味道颠覆了以往我对白酒的印象,很香甜很好喝,像我,平时不喝酒的人,都被那家酿的酒给吸引了,觉得味道好多喝了几杯。没想到,到了晚上酒劲才上头,整个脑袋晕乎乎的,差点影响第二天的考试。
那是一次心情特别好的情况。
还有一次,是心情特别糟糕的情况。
喝的是一瓶红酒,当时受了司马舜意的气,一股子气全压在胸口,无处宣泄,没地方可以去,没路可走,偌大的空间全是窒息感。
当时,他桌子上放了一瓶红酒。
我拿了就喝,一口接着一口,有的吞了有的吐了,吞下去的都到了胃里,那种酒喝多了胃很难受。再后来么,为了养胃几乎就没喝过酒。
重生之后,依旧是养胃这个理由滴酒不沾。
不喝酒的人看着喝醉酒的人比自己喝醉了还要难受。
因为喝醉酒的人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晏子,他一个人,好好的怎么喝起酒来了?
我一直等着,等着他吃过饭后,或者出去散步也好,或者去浴室洗澡也罢,这样我便能离开这里。可是,等了好久,一直没动静。
我发现自己又有些沉不住气了。
会不会,其实他已经发现我了,正站在杂物间这里等着现形?那还是不要出去了,再等等,他总有吃完的时候吧。
再等。。。。。。
再等。。。。。。
我再等。。。。。。
空气像凝固了,此时有些沉。
“啪!”有什么东西掉落的声音。
碗,还是碟?
要不要探个头出去悄悄看一眼?
我屏住呼吸,很怕自己的呼吸重了,都能引起晏子的注意。再等等,“啪。”又是一声响,仍是什么东西掉在地上的声音。
喂喂,把碗砸着玩啊?
也是够了。
当第三个“啪”声响起的时候,我终于小心地冒了一个头。
从我这个角度是看不到餐桌的,他的餐桌紧挨着厨房,我踮起脚步,双手垂在胸前,好似动画片里蹑手蹑脚的猫要去抓老鼠,轻轻的往餐桌那边走去。
走几步,我又靠着墙躲着,再去听外边的动静。
毫无动静的情况下,我再次往外边轻轻的走去,再走,再走,我再走,眼见着就快到餐桌了,我听见他哝哝着说了一句什么,虽然听不太清,可还是没敢动。又像只警惕的老鼠那般按兵不动。这样,又等了一段时间,没动静了,我再往外悄悄的走。
探着头,看一眼。
再缩回来。
再探着头迅速看一眼,再缩回来。
看清楚了,桌子的碗碟都掉地上了,碎渣渣一地,地上还有掉落的酒瓶子,可能有酒洒落,餐桌这边的酒气让人怀疑进了酒厂子。
有多少瓶呢?
我再次探个头看过去,缩回来。
瓶子的形状很奇怪,我暗想:不会是那什么国外进口的老人头,伏特加之类的吧?再探头,再缩回来了,眼见着我这轻如空气的动作重复了好多次,一直趴在桌子上的晏子一动不动的。
他,是不是喝醉了?
哎
有啥烦心事非要借酒浇愁不可。
其实,可以跟他的朋友们说一说,真正的朋友是不会笑话朋友的不在状态的。骆飞,平哥,黑霸,呃,不对,男人之间只有仗义相助,少有诉说心事这一说,尤其是这些豪气的英雄朋友,会聊心事和忧愁的女人偏多。
我垂下头。
再看他时不禁担忧。
不行,他的周围都是碗碟渣子,还有破烂的酒瓶子,我必须得帮他清扫掉,否则,他若是倒下去,非得被扎得全身窟窿不可。
那场景无法想象。
想到这里,我踮起脚去找扫帚,找到之后,又轻手轻脚的先将扩散范围远的渣渣给扫拢了,扫拢之后,又轻手轻脚的走到他的附近,仔细地将他周围的渣渣也给扫走了。
打扫完了之后,我围着他转了一圈。
心想:喝醉的他不会在这里趴上一整夜吧,这样是会感冒的,哎,可是,一个酒醉的人,我一个人是没办法将他背走的。
据说,一个无意识的人,包含一个酒醉的人,他比平时要重些。
说来讽刺,这规律竟是司马舜意告诉我的。
我在他周围转了两圈之后,又来到了他的卧室,在卧室里的柜子里找了一条毛毯给他盖在身上,做完这些,我抬起脚下楼,早该走了。
走到楼梯口时,只听楼下“咣当”一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