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转时空之我回来了-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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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我还真不信这些。
现在看来,不知是她蒙对了还是真有这么一回事,十五年前,我十六岁的时候生过一场大病,几乎就在那场病中死去。我爸带着我东奔西走,到处看病,我整个人瘦得跟个鬼似的,脸色白得看不见血。也不知灌下去多少汤药,后来,身体慢慢好了,却比常人弱很多,同时,视力下降,记忆力下降,勉强撑着应付完高考。如今,穿越回来,我还得应那个劫难。
这一次,又会怎样?
我的心中变得忐忑不安起来。
装死,还是装病,我心里打着寒颤,哆嗦得越发厉害,终于我这不寻常的举动引起了屋子里的人的注意,屋子里的两个人出来了,不是我没细看,说真,模模糊糊得怎么也看不清。此时的我莫明地应着那个十六岁劫难,只觉得冷得受不了。
“哥,他怎么了?”
“不知道。”
“会不会是装的?”
那个丧心病狂的哥哥手里晃着一把刀子,晃着晃着晃到他兄弟的手上:“你捅她两刀,要是她不反抗就是真的病了。”
去你大爷的,真想跟他们同归于尽。
他兄弟接过刀子,嘴里嘟嘟喃喃:“扎心窝,扎心窝。”
我还剩下的很微弱的气息惊恐了,nm的,扎心窝那是让我投胎的节奏,转念又想:还有另一种可能,重新投胎,重新做人,还有一种不太可能的可能,穿越回去,我依旧躺在那个新校区挖机挖的大坑里。算了,听天由命吧,我半闭着眼睛。
管他扎心窝还是割肉,横竖都是死,索性死得豪气些,也不叫人看低了我。
他手中的刀切了过来,一股割肉般的疼痛席卷而来,我彻底昏了过来,也不知过了多久,当我终于醒过来时,我发现我浑身不能动弹,四周黑乎乎的,这里的气味太难闻了,还有我身上,左臂很疼,心脏部位更是钻心的疼,我用双手撑着地,在地上一通乱摸,好似摸到了老鼠屎。由于疼痛,我爬不起来,我在心中猜测着我目前的处境,被弃尸了,或是被关起来了,假如是被弃尸了还好,至少还能想办法爬出去,假如是被关起来,那就说明他们还是打算把我卖掉,但以我目前这人不人鬼不鬼浑身是血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样子估计也卖不到什么好人家,深山老林里的老光棍,脾气暴躁的独眼龙。
我想说话,试着开口,咽了咽口水,喉咙里像是在冒烟,又干又疼,又饿又渴。
求生意识让我挣扎着想要自救,但四周除了黑还是黑,倒是头顶有一丝光线透了进来,把我关进了地窖里,瞧这地窖的样式这表示我仍在城里,并没有被他们送出去。我努力地回想着,2000年时能够挖得出这种地窖的有哪些地方。想来想去,只想到了三个地方,其一,是三姑父承包的林场,他承包的那处林场除了一片乱坟还有一片果树林,果树林的尽头有个岩洞。其二,城中往西,那里有一片甘薯地,甘薯地的左侧有一片丛树林,那一块也挖了不少的地窖,其三,城中往南,南边多乱石,乱石堆中也有不少地窖。瞧着这地窖四周的泥土的颜色和质地,我推测自己是困在了城中往西。
在过往的历史里,拐卖妇女儿童又记录在案的,我完全没关心过。
我静静地坐着,偶尔抬头看看上边,上边什么动静都没有,我就那么一直坐着,坐等那两个人贩子过来,一边在心里盘算着他们拉我出去的时候我怎么做。等啊等啊等啊,从微弱的光线一直等到连那一丝光线也没了,那两个人贩子仍是没出现。
一直紧绷的神经突然放松了,他们一直没出现,要么,他们以为我死掉了,把我扔下这个地窖抛尸,要么,他们中途去拐其它的姑娘时被抓了。其实,我更期待是后者,假如他们被抓说不定会供出我,只要供出我那我至少还有一线生机。思路是很清晰的,可如今,我除了等,还是等。
每一秒,每一秒都过得很慢很慢,假如此刻有时钟,我能清楚地听见时钟嘀答,嘀答,一秒一秒地走过,伤口似乎越来越疼,当我疼得快要死过去的时候,我听见外面的世界似乎有动静了,是我的幻觉吗?已经连眼睛都睁不开了,真是可恶。
窸窸窣窣的有人凑了过来,“喂,醒醒,醒醒啊!”
“昏过去了,先送医院吧!”
那是还有一丁点意识的我听到的最后两句话,那种在云端飘啊飘的感觉其实并不好,据我后来的经验,出现这种感觉的时候病得一定不轻了,诸如发烧说胡话,或者某个器官感染,再或者免疫力已经降了大半,病毒都出来嚣张的时候通常会出现这种在云端飘的感觉。
我费力地睁眼,很费力。
迷迷糊糊地竟然看到了我爸,他一脸担忧地望着我,还有我的班主任,班主任的脸色很难看,不管怎么说总是个称职的班主任吧!十五年前,我这么着三天两天往医院跑的时候,他还领着我去医院找他那个在放射科的弟弟请求额外救援来着。我还在内心笑他纯书呆子,他弟弟是放射科的,我那是什么病他弟弟也不是主治医生,能怎么着帮我。
但不管怎么说,还是多谢他的关照。同样也是生病住院,大学时候的辅导员又是如何,她显得不知所措,只想尽快把我这个麻烦扔掉,最终送我去医院的却是我的同学。
我想跟班主任说声谢谢,嘴唇动了一下,还是说不出话来。
他们说话的声音我却听得清楚,班主任那个爱拖尾音的他安慰爸爸说,已经帮我请假了,纳尼,为毛是请假,不是说了退学的吗?
老师,你也太尽责了。
爸爸有些愧疚,不停地跟班主任说:“给老师添麻烦了。”
彼此之间说着客气话,不一会儿,医生进来了,医生说了一大堆他的专业术语,听得所有人云里雾里,最后,估计也瞧见了所有人的一脸茫然,这才解释说要送大医院。
呵,我就知道是这个结果。
转了半天,我刻意绕开了不带表弟去找舅舅,每天喝水,不再任性的不吃早餐,也不再乱吃零食,费了这么多功夫,费了这么大的劲还是没能逃开上天给的劫难。我想起那年里手上被针扎得千疮百孔,找不到一块好肉,静脉血管里能够触摸到的伤疤,深深地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当我悲伤地想着曾经经历过的每一桩每一件时,“哗啦!”门被推开了,外面站着的人犹豫着,好似想进来看看,又不太敢打扰似的。
“你们进来吧,小声点!”说话的是班主任。
脚步声细细碎碎的,我听着有些想笑,不用听也不用猜我都知道是莉莉带着全班的女生过来了,莉莉跟我这个独行侠不太一样,她的身边总是簇拥着一大群人,男生、女生都爱围在她身边,她就像个会发光的太阳,她的光彩照耀着围在她身边的一群人。她跟班上的女生聊着天,也跟班主任聊天,也不冷落我爸,特别客气礼貌地宽慰着我爸,说我吉人自有天相。
呃呃,我尴尬了。
她再说下去,说得我爸心花怒放,我爸可能会说要是我的女儿能够有你一半就好了之类的话,估计我连想再次死去的心都有了。
好不容易等到这些人都离开了,我才在内心轻轻地舒了一口气。
估摸着又是晚上了吧!
刚想着内心要好好休息,又一个人推门进来了,听脚步声我猜是平哥,平哥走到我面前,似乎是在责备我,听他喃喃道:“你这丫头,好好的怎么想着退学,脑子被驴踢了不成?”接着他又絮絮叨叨地念着要不是警察叔叔抓住了那两个人,我的小命不保。
果然,我的推理能力又强了些,我的心中窃喜。
第二十章连环劫(二)()
“我说你看见班主任你瞎跑什么,我也不过是开个玩笑你就当真了,别说没那回事,就算你们班主任当真光明正大的追你,又能如何?”念着念着,他像突然发现了什么似的,凑到我面前来,我能感觉到他走近了。他惊恐地说道:“难道,你怕别人追你?”
我也愕然。
他这智商好生让人害怕。
是的,我害怕,我害怕别人追我。
“将来呢,你准备一个人过一辈子么?”他的眉眼里闪烁着不可思议,也许会有要刨开我的脑袋仔细研究的冲动。
将来的事情就交给将来吧!
“哎,你好好休息,回头我再来看你。”他丢下这句话竟然干净利落地走了,喂,等等啊,别走啊,为什么角落里还有一个影子,而且那个影子看起来好生恐怖,长长的头发遮住了半边脸,缩在角落里总觉得阴森森的,为什么我的感觉这样强烈。
我是闭上眼睛的。
不会,不会,真的是鬼吧!
平哥啊,别走。
我有一种很强烈的感觉,她在向我靠近,不仅靠近,还笑得很猥琐,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我几乎想要咆哮出声,想对角落那个影子怒吼:别过来,再过来我跟你拼了。
声音发不出来。
惊恐越发强烈,几乎连冷汗都冒出来了。
那个影子开口了,我都分辨不出是男是女,低沉的哑哑的朝着我说:“喂,你怎么跟我长得一模一样,难道你也是穿越过来的?”
我的分身?
nm,难道我穿越的时候受到了撞击以至于灵魂分散了,还是说,我在2016那副尸身被碾成了好几半,那就意味着我有很多分身。
哇,我欲哭无泪,怎么会这么惨。
“喂,你怎么不说话?”
“你不会死了吧!”
嘻嘻,她突然笑了:“正好,这副身体归我了。”
她说正好归我了,这下好了,我完全失去了意识。一连躺了好几天,等到周末的时候我终于可以出院了,爸爸帮我办好出院手续,我一个人拖着桶和盆子先回了一趟家里。回到家中之后,又躺了两天,这两天,家里的亲戚来了一拨又一拨,儿时相好的同学和伙伴也来了一拨又一拨,莲子特意从学校请假过来陪了我两天。
“妙妙,你瘦了好多。”
她说的瘦是外形,但是实际上,我觉得身上有些重,像是背上吊了个什么东西,我想起那天那个凑到我面前的影子,我将心中的疑惑说给了莲子听,她听了后一直挠头:“要不要跟奶奶说一声,他们老一辈的有些土法子也许管用。”
“你也信这个?”
“不信,总比看着你一天比一天瘦要好,总归是死马当活马医嘛。”她双手撑着后面的椅子,亏了她那样的出生,和那种良好的家教,一在外边待着就现了形,总没个规矩。
“你还看我,倒是看看你自己这个样子。”
“还有啊,昨儿晚上听你说梦话来着。”我跟她中学时很要好,常常无话不谈,有时候谈得高兴了两个人还盖一床被子,我鞋子弄湿了,她二话不说将她的新鞋拿给我。她喜欢跟我打闹,但也不喜欢开玩笑,正经的时候正经得像个贵族,走路都端着,直挺挺的;不正经的时候像个疯子。
我看着他的侧脸问她:“我说什么了?”
她学着我的样子,学得又不太像,大笑的时候惊恐的时候她能够露出一口大白牙,也就是这一口大白牙把她完美的大家闺秀形象全给糟蹋了。得得瑟瑟地缩着两只手,一脸的畏惧:“别过来,别过来。”学完之后一翻白眼,自语道:“会不会是鬼上身?”
我严肃地看着她,忍着笑一本正经地说道:“极有可能。”
“请个巫师?”她跟我商量。
我反问她:“上哪儿去请。”
正当我们俩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着趋鬼请巫师这样的话题时,我奶奶进来了:“饭做好了,过来吃饭吧!”我奶奶这个人,外表看起来总是客客气气的,似乎总是一脸慈祥,且对任何一个来访的客人都很好,总是恨不得将珍藏几十年的家酿啊,珍奇的东西都拿出来招待客人,而对自己却很苛刻,宁愿自个不吃也绝不让客人觉得委屈了。
人人都羡慕我有这样一个好奶奶,其实我也一直很珍惜。
但是,从我二十七岁之后,一向跟我妈不合的奶奶两个人统一战线的嫌弃起我来,从那个时候开始,越来越嫌弃。
我知道,我是女生。
后来,是女人。
我没理由一直待在这个只属于男人的家中,哪怕在外边流浪也不能,这里所有的一切他们都是要留给我唯一的弟弟的,我在心中苦笑。
“吃饭啊,发什么呆呢!”莲子将一块鸡肉夹到我的碗中,催我多吃些,她老说我太瘦,需要补一补。然而十年之后她的内心同样接受不了太胖的我。
我无力地扒着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