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转时空之我回来了-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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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计也揉眼睛:“你们认识。”
“嗯,妙妙是我们的朋友。”小木友好地向她伸手。
“妙妙,你说对吧。”小木拍向我的肩膀,我点头。小木很热心地挽着会计的胳膊跟她介绍起我们四个人相识的过程。她那热心劲跟以前一模一样,我困惑地望着她,很多时候都被她们的外表给欺骗了,没想到她们有这么彪悍的战斗力,连司马舜意都被打败了,所以,做人千万不要随意得罪人,也不要轻易去瞧不起一个人,因为,你永远不知道她暗藏的身份是什么,那一重身份有多强的杀伤力。
“妙妙,妙妙。”会计悄悄地问我:“医院里的朋友没事吧,咱们回去吧。”
小花拦在我们的前面:“想走,没门。”
我看向小木,只希望她能帮着说两句话,至少,先将会计放回去,有什么账要算也算不到会计的头上,她已经陪我耗了整整一个晚上,可能再过两个小时天都要亮了。
“小花,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吧!”
“你闭嘴!”小花打断小木的话,“你忘了,我们来这里是做什么的?”神情之严厉,让小木低下了头,小楠一直没开口,她那双眼珠从这边扫向那边,又从那边扫向这边。这里的光线虽然暗,仔细看却不难发现她是在借助耳朵的听力在辨别周围的声音。
难道,危机还没解除。
她们担心司马舜意的人像刚才她们一样来个出其不意的攻击。
小花趾高气扬地开启了审犯人模式:“晏子是不是因为你才毁容的。”
我点头,她既然能够来到这里,应该不是路过,总是有人将事情宣扬开了,派几个人过来将罪魁祸首给弄回去定罪那个意思。
“你倒是很诚实。”
“你知不知道我们鱼氏家族的全部希望都在他身上,你就这样轻易地将他给毁掉了。你毁了他就是毁了我们整个家族的未来希望。我不会让你好过。”那些尖刀般的话一句一句扎在我身上,我就像一个等待被宣判的犯人等着她们给我处罚。
不知道是杀还是剐呢?
小木又不知死活地开口了:“小花,哥哥很喜欢她,别把她给弄死了。我倒是有个主意,我瞧她管理企业也是有一套,不如将她困在公司里让她替我们管理企业,为哥哥赎罪。”
“然后再让她替哥哥生个孩子?”小楠不紧不慢地开口了,明明全是讽刺。这种戏码仅仅只会出现在软绵绵又甜蜜的里。
小木认真,她就输了。
可是,她还真的认真了,接道:“嗯,不能只一个啊,得多生几个,忙死她,让她一辈子困在那个四四方方的院子里。”
她们毫无顾忌地商量着如何将我蒸烤罚的时候,我想的却是,又是一个三代单传的男丁背负整个家族的命运存在,谁规定地传男不传女,谁规定的所有的家产都必须由儿子来继承。
女儿不也有一半的血脉。
女儿就一定比儿子差吗?儿子能够做到的,女儿就一定做不到吗?分明是性别歧视,这个世上,没有女人哪里来的男人。
她们三个不也巾帼不让须眉。
我在纸上写了一句话拿给小花,“啪!”暴怒的小花看过以后一巴掌甩在我的脸上,我的脸上立时肿了很大一块,火辣辣的疼,这种天气,更疼。她的口水喷了我一脸:“你胡说八道什么,不知悔改,还敢说些大不敬的话。”
瞧,自己先将自己给否定了。
她否定的原因必定是因为她们是鱼晏的表妹吧,她们不姓鱼,只是鱼氏家族的表亲,表亲也是亲,再说了尧舜时代,能上位者已是有能者居之,到了2008年,还是千年以前的思想,可悲可叹。
小木蝴蝶似的凑了过去要看小花捏在手里那张纸:“小花,她写的是什么啊?”小花将纸给卷起来随手一扔,灵巧的小木给接住了。待看清楚之后,她特别傻冒的将那句话给读了出来:为什么只有他才是家族的希望,你们三个能力这么强,也可以将企业打理好。
“小花,她在夸咱们呢。”
“闭嘴。”小花的怒火还没消呢,她又给点燃了。小木有时候特别不会看脸,准确点说特别不将别人的脸当一回事,也不管小花有多厌烦她,她指着纸问我:“妙妙,干嘛用写的。”
小楠抽着肩,一脸唾弃地替我回答:“她哑了。”
“怎么哑的?”
“我怎么知道。”小楠挣开小木的纠缠,听力一流的她正色道:“那群人醒过来了,快走。”说着看向核心主脑小花,小花的手一挥:“把她押回去。”
呵,真把我当犯人了。
她们将我关在公司的仓库里,反正天已经亮了,犯困的我倒在面粉袋旁边睡着了,仓库大门打开的时候,我遮着刺眼的光。
车间那几名员工拥了过来,几个人七嘴八舌地问我:“老板,你怎么睡这啦!”
“梦游!”明知我说不了话,他们便自己乱猜起来。
“胡说,肯定是来找大叔的。”
后边的几人故意要揍他:“敢开老板的玩笑,活腻了!”
第一百四十二章被赶出公司()
“老板,你不会被什么人给绑架了吧?”
“老板,你脸色好难看啊,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脸色难看?打一出生我就这副病歪歪的样子,这一大早的没吃早餐又心事重重的能好看?我双手拍着脸,心里犹豫得很,小花要关我到什么时候?坐得两腿发麻的我又换了个姿势坐着,也没有站起来走出去的意思,他们犯迷糊了。
“老板,今日是要监督我们工作,各自各位,赶紧的。”说完一窝蜂给散了。我说不了话,手脚也没被绑着,重要的是我也没给他们写下只言片语,除了刚才的理解找不出更合理的解释。
好聪明的同事。
我心塞,可惜啊,很快我就不再是你们的老板了。
三日河东,三日河西,这戏剧般的人生在我这里简直了,我只想要一个平淡,稳定的生活外加一个稳定的工作,招谁惹谁了我?
哎
半个小时后。
小花、小木、小楠来到了仓库,她们仨换了行装,此时三人不再是昨天的黑罗刹,颜色的搭配绚丽又回到当初我们同住一屋时的妩媚多姿。
“刘妙,真有你的,这公司居然成了你的。”小花恨不得一口将我吃了,“你何德何能啊,他在那种困境下不愿意接受家族的帮助,偏偏还留一家公司给你。我也是奇了怪了,你到底用了什么手段能让表哥这样死心塌地的保护你。”
一字一顿,句句诛心。
若不是知道小花是晏子的表妹,我甚至怀疑他的又一个爱慕者给我找麻烦来了。
“本来还想给你留一块生存之地,但是你这死性不改的样子实在让我讨厌,从今天开始,你被公司开除了,带着你的东西滚吧。”
她的这番话实实在在地说明了论小姑子的重要性,尽管这个小姑子是表亲,她对表哥选择的未来嫂子起决定性作用,那些没有其它强悍技能进入另一个家庭生活的女人,一定要在嫁过去之前摆平小姑子,否则日后掀起的风浪是无法估量的。
“小木,把转让股权的合同拿给她。”
“把你的银行卡交出来,那个男人要的那张。”
她知道我手里有一张主卡,司马舜意都不知道,她们是怎么知道的?“你不用疑惑我们是怎么知道主卡,只要你查你的银行卡流水账不就一目了然。在表哥的公司里你那张卡有过提现和消费纪录,而在这边的海线鲜火锅酒楼同样有消费记录。一卡操作端出现两个不同地点的消费,而且是在同一时间,这,还不明显吗?”
如果是这样,一切都说得通了,阿丽以为那是她自己的卡,拿着取现购物,而晏子可能发现了阿丽刷的是我的卡于是将他的银行卡和我的卡给换了,而阿丽却误以为将我的卡遗失,将晏子的这张卡拿给了司马舜意,我的银行卡密码他是很早以前就破解出来了,只等着拿卡提现,可是拿的是晏子的卡那就无从下手,也许,晏子换的那张疑似银行卡的卡说不定连银行卡都不是,某些家族能够打造一些只有他们才有的东西也是稀疏常见的。
可怜司马舜意心机费尽,竹篮子打水一场空。
我握着笔在合同上签下自己的名字,将银行卡交给小木,小木低声对我说道:“表哥需要做整容手术,他们希望由你出这笔钱。”
我点头,如果是这样,那么晏子,我跟你,也两清了。
“啪。”
“把它吃了。”小楠开口了。
小木瞪着她:“你干什么?”
小花的恨意依旧没消:“要么当着我们的面吃掉它,要么让我们废掉你一只胳膊。你自己选吧!”
我的心里无尽的苦楚,前世莫不是是我毁了银河系?到处都是仇家。我将扔在地上的东西捡起来,握在手里冰得很。
拿出来一看,竟然最初冰灾泛滥时悬在屋檐的冰柱子。
“这么冷的天,吃这种东西会吃坏肚子的。”小木还想劝她们放弃这种疯狂的想法。
“比起表哥,这算什么,你少管闲事。”小花喝道,小楠将小木拉到一边。
一直以来我的肠胃功能就不好,这毛病可能是从娘胎里来的,到了23,4岁由于心情抑郁,总不按时吃饭变得更差,重生回来后的我改掉了从前的毛病,没想到,还要通过这种方式回到原来那种时常肠胃功能絮乱的状态。
我握着冰块,一大早的肚子里空空如也,倒先将这冰柱子打发下肚了。
一口一口的嚼着,这些冰磕牙得很,在我嘴里喀崩喀崩地响着,每咽下一小块,只觉得肚子里升起一股寒气来,直搅得五脏六俯翻滚着疼。
“吃快点,磨磨蹭蹭地干嘛?”小花嫌我吃得太慢,又骂了起来。
脑子里不时地还浮现晏子说过的话,渐渐的,他的样子又模糊起来了,活该我这般,谁让我重活还是这样没心没肺的,我一咬牙,将整块冰吞了下去。
血液都好似凝固了一般。
自此,她们才作罢。
我站了起来,茫然地看着仓库,先前除了她们几个人看不见其它的员工进出,她们仨一走,这里又活跃起来了,到仓库拿原料的,搬货存粮的,陆陆续续,又忙忙碌碌。
我像个外人看着他们。
待得时间长久一些,总会对这里生出一些情感来,可是如今,这里已不属于我,我已经被她们赶出来了。那我又该去哪里?
这世界,没有任何一处地方能让我生个根,发个芽,安安稳稳地扎下根来吗?
我走出仓库的时候,会计过来了。
“妙妙,他们说你把股权给他们了,是真的吗?”
“妙妙,你真傻,怎么能由着她们欺负你,这天下还有没有王法了?跟我回办公室吧!你的脸色太差了。”会计握着我的手,我感觉到一丝丝的温暖渗进了我的手臂。
我反握着她的手,在她手上写道:回不去了,我已经离开公司了。
“被开除”这三个字无论如何也是难以启齿的。
“好好的干嘛离开公司啊,你真是的,现在到处都是公司工厂倒闭,好多人找不着工作只能在家啃老本,你这个时候辞职,真当自己魔王了。”
我在她手上划道:不是我要辞职,他们容不下我。
“我找她们去,怎么能这么不讲理,你说你又说不了话,离了这里,上哪里混活路去。”她说得急,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这些王八蛋,只会欺负老实人。”说完又骂,骂完之后又说:“你先回宿舍,我们商量商量再给你想办法。”
说着,她将我送回了宿舍,还给我端了一碗粥。
待在宿舍的我却是坐立不安,会计说的要找其它同事想办法,她们能有什么办法,一头是高高在上的在权者,随便一划拉,丢掉的是一大批人的饭碗,一头是微不足道的工人,经济不景气的时候到处都是失业的人,在权者只要随手一挥,就能招来一大批忠心的替换者。
怎么斗?
我越想越不是味,匆匆忙忙赶到办公室,在办公室门口听到的恰好是会计和其它同事商量的对策。会计可能已将我的情况大致说给了其它人听,大家都显得很气愤。
“他们怎么可以这样,太不讲道理了。”
“讲道理的是正常人,她们几个是正常人吗?瞧她们那穿着打扮,也不知道是从哪冒出来的,也就妙妙经不住她们的唬,换了我,直接找她们拼命。”
会计打断了她的话:“别提拼命的事,那几个娘们老厉害了,一脚能把人踹飞出去,不单是她们,她们还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