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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部分

在作死路上狂奔的朕-第99部分

小说: 在作死路上狂奔的朕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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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蒙便把双手叠于胸前态度十分嚣张地说:“你来评评理。你有两个月未来,我觉得你大概也是来不了了,想坐这里听一节课,你说我坐不坐得?”

    后面的夫子沈涌想开口,却被裘宾拦了一下。

    秋静淞上下打量了郭蒙一眼,思索了一番问道:“你没有自己的位子吗?”

    郭蒙睥睨着她说:“我的位子太靠后了,我不喜欢。”

    “这样啊。”秋静淞便点头点头,她“嘶”地吸了口凉气,一本正经的说:“那我跟你打个比喻吧。面前,家里人见我得了重病,便给我提前挖了个坟。可不知道是不是我运气好,我拖了两个月也没死成。而与我素不相识的你,因为嫌弃自己的坟不好看,位置也不好,所以一心想抢在我前头,睡我的坟……”

    “你……”郭蒙被她这个比喻弄蒙了,当时一口气就没提上来。

    偏偏秋静淞还在笑着继续道:“如果是这种情况,我当然是愿意的。”

    本来就等着看好戏的辛同舒没忍住,第一个笑出了声。

    他这一声笑,不仅是旁边林说,教室里的同学连带着两位夫子都跟着笑了起来。

    郭蒙羞得满脸通红,他伸手指着秋静淞说:“冯放,你敢如此欺我!”

    秋静淞举起扇子把他的手压下,“我说了,只是打个比喻而已。”

    笑得眼睛眯都成一条缝的沈涌说:“这个比喻俗套啦。”

    秋静淞转身,朝他行礼,“学生日后自当多跟老师学习。”

    郭蒙瞪着眼睛看着自己那只被秋静淞压下的手,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病秧子该有的力量。他上前半步,还想作声,辛同舒却一拍桌子站起来了,“郭蒙,大家都是同样的出身,你跟谁胡咧咧呢?你还想威胁人家冯放不成?”

    郭蒙气得转身,又听到另一人附和:“对啊,冯放既然是书院承认的学生,就算他三年不来,该有的一席之地还得有。你觉得后面的位子不好,跟老师商量着换便是,何必一个不成就撕破脸?强取豪夺是强盗所为,你如此行径让我等可十分不屑。”

    “行了,别吵了。”裘宾见差不多了,出声打圆场,他看着郭蒙说:“杜游说的没错,你若有意见,下课找山长去。回去坐好。”

    郭蒙不敢在裘宾面前放肆,他抿着嘴,走时愤恨地瞪了秋静淞一眼。

    秋静淞便打开扇子,用力地咳了起来。

    她借着有扇子遮挡,坐下时还朝斜侧方的辛同舒做了个鬼脸。

    辛同舒喜不自胜,抓着林说小声说:“大哥,他真是……”

    林说赶紧做了手势让他噤声。

93。借题发挥() 
瞧着日头差不多到了时候; 沈涌见学生们因为刚才一事心思都不在书本上了,索性提前结课。

    等有人跟着沈涌一起走了; 林说才开始收拾东西; 然后叫上辛同舒和他并排着出去。

    林说故意走的是秋静淞桌旁的那条过道。

    “去用膳吗?”

    “哎哟。”辛同舒突然一趔,抬着右脚跛了起来; 只听他可怜兮兮地说:“大哥; 我腿麻了。”

    林说当做没听见; 目不斜视; “我还能背你不成?自己走两步就好。”

    “哎哟。”辛同舒又叫唤着,这回还一脚绊在秋静淞身前的案上。他装着跌在地上; 趁机把手里握着的纸团松开了。

    秋静淞眼疾手快; 立马把东西捡了。她看到辛同舒也偷偷地朝她做了个鬼脸,乐得想把他扶起来; 可这时却有另外的两个人跑过来了; “干嘛呢?辛同舒你走路不看路的啊?”

    好事被搅; 辛同舒把脸一沉; 抬头瞪了这个说话的人一眼。

    对方立马怂得往后退了一步; “你; 你想干嘛?”

    “同舒!”林说一边喝住他一边蹲身把被踢翻的案几扶起来。他伸手; 客气地给秋静淞道歉,“对不住; 是舍弟莽撞了。”

    秋静淞摇头; “我并没有事。”

    林说和她默契地交换了一个眼神; 回头又教训辛同舒说:“杜兄说你说得没错; 多大的人了?走路都不看着。”

    “可我脚麻了嘛。”凶巴巴的辛同舒一秒委屈。他拧起眉头吸着凉气起身,毫无心理负担地给面前这个小个子解释,“而且我又没踢到人。”

    “谁知道你这小子虎里虎气的会不会把我侄儿吓到?”小个子还有张娃娃脸,他一边说话还一边往后退,像是在防着自己被打一样。

    “侄儿?”辛同舒撇了撇嘴,因为目标已经达到了,他也就嫌弃了一下这个腻得慌的称呼——虽然后来还是在林说的注视下给他道了歉。

    小个子看到辛同舒完全消失在视线中后才松了口气。他抬头,发觉秋静淞在看自己后,立马丢掉浑身怂气站好。他清了清嗓子,装模作样地把手背到身后,摇头晃脑老气横秋地说:“冯放啊,你可知道我是谁?”

    不等秋静淞回答他又自己接着说:“我是杜氏的三郎。虽然比你要小两岁,可却与你父亲是同辈。作为你的小叔叔,来时我父亲还让我多关照你呢。”

    秋静淞在脑子里用最快的速度想了一轮商家杜氏的家谱,在记起商家杜氏十五岁的三郎是叫杜游,母亲是贵族王氏的女儿后,她立马拱手给他见礼,“世叔。”

    杜游因为这声称呼抿了抿嘴,他假咳两声,忍住了得意的心情,伸手又介绍旁边与秋静淞同龄的少年说:“这是赵家曲氏的七郎,是我的好友。”

    “曲兄。”秋静淞见礼时又在心里把他跟曲氏七郎【曲绪】这个名字对上。

    “冯兄。”曲绪回以平礼,客套道:“我听三郎说你身体不好,可严重?”

    秋静淞付之一笑,“小事罢了。”

    “你的房间山长也给你留了。”杜游看着屋子里没什么人了,便展开手臂往前一伸,一边带着他们往外走一边问,“你是想要跟我们去用午膳还是先回去换衣服?”

    秋静淞小心地把方才辛同舒塞给她的纸条放进袖袋后说:“有些饿了,世叔先带我去用膳吧。对了,我的书童……”

    “不用担心,就像我来找你一样,我的书童也会带你的书童去用膳的。”杜游说完一笑,看起来还有些靠谱。

    三人走了一段路后,旁侧有一队穿着短打的人过来。杜游看到后立马回头给秋静淞介绍说:“那些都是武部的人。虽说时下主张【君子须得文武双全】,可书院里还是分有文部武部。两部有些课是分开上的,就比如今日沈夫子说《文章轨范》,武部的学子若觉得自己不用学,就可以去练骑射。”

    说着,这几个三两成伙的人也过来了。有一个梳着高马尾,英姿飒爽的姑娘还开口问:“杜三,你旁边这人我怎么没见过?我来猜猜看,他不会就是那个一直没来的冯家二郎吧?”

    杜游许是跟她熟悉,态度有些爱答不理的,“你说呢?”

    倒是曲绪主动给秋静淞介绍说:“咱们这期学子中有五位女郎,这位就是其中之一,她是王氏的芙娘。”

    秋静淞点头,她已经在族谱中掰扯到了王芙和杜游的表亲关系。

    再一抬眼,王芙不知何时站到了她面前。

    杜游有些视王芙为洪水猛兽的意思,吓得带着秋静淞往后躲了一下,“你想干嘛?”

    “长得弱不禁风地。”王芙上下打量着,还缩了缩鼻子闻了闻秋静淞,“身上还有女人的味道。”

    “那也跟你没关系。”杜游扑棱着手,大力地交叉挥了两下,“走开走开,你要是无聊自己去找辛同舒玩。”

    “哼,我还不想搭理你呢。”王芙撇了撇嘴,一脸不稀罕地走了。

    杜游又松了口气。等人走远了,他板着脸转头看着秋静淞,抓着她的衣服闻了一下,“确实有股脂粉味。”或许是当长辈很有成就感,他立马拧起眉不赞同的问:“冯放,你难道把相好的带来苏州了?”

    “世叔误会了。”秋静淞看着他和曲绪慢条斯理地解释,“我是到苏州后去买了点东西,路上被几个姑娘围住了。”

    杜游立马想起曾经的恐怖经历,“哦哦,我差点忘了城里那群夜叉。没错,你这样的确实是她们喜欢的。”

    明显经历过什么的曲绪也是心有余悸,他问:“那你可有受伤?”

    秋静淞摇头笑道:“有家里人照看着呢。”

    “那也不能掉以轻心。”杜游一边走一边说:“苏州的女人真是太可怕了,我还是喜欢我们湖州的。”

    曲绪则是说:“你用完膳回去后还是快些换身衣服,免得有人误会你的德行。”

    还这样去见过山长并和夫子走了一路的秋静淞“嗯”了一声,“我记住了。”

    又走了大概一盏茶的时间,杜游领着秋静淞来了膳楼。他进门后,一边把靠近门口木墙上的【天】字牌取下来一边跟秋静淞说:“书院里虽有杂役,可也不能让杂役来做饭。这食楼是苏州城中最大的酒楼【食味居】在书院里开的分店,菜色齐全,口味也不用多说。冯放,你能不能吃辣?”

    秋静淞这几年守孝,养成了清淡的口味,她便摇了摇头。

    杜游了解,转身去找人把菜点了。

    “赏你了。”最后多出来的一些银子,他也十分大方的丢给了小二,“告诉厨子速度快些。”

    “谢公子。”小二捧着银子,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缝,忙说:“您稍待,马上就好。”

    杜游便转身在前头领着秋静淞上楼。

    他领了天字一号的牌子,进的自然也是天字一号的房间。

    三人还没坐下,门就又被人打开了。

    郭蒙看着秋静淞,表情说不清的难受:“怎么又是你?”

    杜游怕他闹事,直接把手里的扇子往桌子上一拍,生气地喝道:“郭蒙,你今天存心与我们找茬呢?”

    “我还不把你们放在眼里。”郭蒙脸上的肌肉抽搐着,他“哼”了一声,一点儿也不甘愿地摔门走了。

    有些奇怪怎么还会来人的曲绪出去一看,把门口上忘记拿掉的木牌取了下来,“他估计是真的以为这里没人。”

    被郭蒙刚才的态度郁闷到的杜游撑着脸嘟囔着:“不管,总有哪天我要找辛同舒合伙去敲他的闷棍。”

    曲绪怕秋静淞不知道辛同舒是哪个,告诉她说:“就是今日课堂上第一个帮你说话的那个,刚才他还绊倒在你旁边了呢。你不用觉得欠他人情,他看郭蒙不顺眼也很久了。”

    秋静淞很好奇这人的人缘是如何会差成这样,“郭蒙到处得罪人吗?”

    杜游看着关好了的门,缩着脖子挤眉弄眼地小声说:“辛同舒和十二皇子殿下跟一个平民结拜的事你有听说吧?”

    秋静淞一点儿也没有听到别人说自己闲话的奇怪心情,“兄长与我说过。”

    杜游便道:“那个林说,就是那个飞上天的平民,这次他也跟着辛同舒一起来书院了。你想想啊,崇明书院几百年来收的学子,要么是士族贵族,再不济还有寒门,他这个平民一进来就是前无古人,那可是真扎眼。好些人不愿意搭理他,有些气量小的,明里暗里变着法的给他下绊子。刚开始,林说没少吃亏,可后来他那兄弟辛同舒知道后情况就变了。辛同舒是个死心眼,拳头又硬,他知道这事儿后就在武课上逮着机会抓着其中一个使坏的寒门打断了他三根肋骨——那家伙现在还在山下医馆躺着呢。因为是在上课时出的事,打的又是没什么背景的寒门,先生们也就是警告了一下辛同舒。可那家伙不领情,当时还嚷嚷着:下次就算是士族子弟,他也照打不误。”

    “这小子太虎了。反正就因为这样,辛同舒的凶名从此立起来了,也没有人去找林说茬了。可上次测考……啧,要不怎么人家能和皇子殿下结拜呢?不是我对他有什么好感,他是真的有几分本事。上个月他的文章拿了魁首不说,箭术也是头筹。诶你说巧不巧,郭蒙就这两门看家本事。他平时傲得不行,把自己的文章箭法说得好厉害好厉害,偏偏在这种时候输给一个平民——换你你气不气?好气啊!郭蒙气得想打人,他跟林说约架,差点就成功了,可人辛同舒不答应。辛同舒还反过来差点把他给揍了。”

    秋静淞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两个兄弟很心酸的书院经历,却被杜游说得反而有些搞笑。

    大概这就是所谓的天赋?

    她听得杜游继续说:“辛同舒就是一个混世魔王样。书院里也有其他的宫家人,那群小子,平常对他理都不理,可要是听说有架打,好家伙,那一个个的恨不得把书童也拉上去跟着他凑数。就你刚才看到的王芙,那女人可喜欢辛同舒了,要是听得别人说一句辛同舒不好,她大耳刮子就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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