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作死路上狂奔的朕-第2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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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悲从中来,季长芳突然抓着名单,用力一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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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①:文选清吏司的设定用的明清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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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料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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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朝也就是这两日起; 不知谁是第一个开的口,反正把一股邪风吹得遍地都是,连宫里扫院子的宫女都知道皇帝如今厌弃了甘廉,要摘了他的官职; 不日再扶玉珉为相。
季长芳现着一身短打,手握盘龙剑,与白俊在演武场打得不相上下,胜负难分。
白俊自一开始就知晓季长芳是心里有事需要发泄; 而非真要跟他比试; 便一路打下来都只在防守,得以喘息时; 还贴心地给她喂两招。
将双手都劈酸时; 季长芳才停住手。她浑身汗如雨下,头发都湿了大半。离巧在旁等着; 一看她下来连忙给她围上一件披风:“去冲洗一下吧,小心着风寒。”
白俊伸手擦去下颌处的汗,笑着几步跑来:“殿下沐浴; 可需末将服侍?”
离巧对这个建议别提有多恶心了,脸上止不住地嫌弃,“沐浴是一个人的事儿; 你来凑什么热闹?”
白俊嘻嘻笑道:“这位姐姐有所不知; 要是殿下愿意; 末将晚上来暖床也是使得的。男子的身体比女人的暖和; 效果当然也更好。”
“呸; 你好不要脸!”离巧经不住话激,直接骂他:“我今天才知道,狐狸精也是分雌雄的。”
“你骂我没用,只问殿下想不想嘛。”白俊伸手往后把着头发,并不在意。
只是那双眼睛,仍笑吟吟地盯着季长芳看。
季长芳向来不喜人轻浮,此时却没吭声。她心里明白,白俊在之前的景亲王案中是牵引全局的角色。季祎对付景亲王,本就是为了报复。他能把这么重要的任务交给白俊去做,定是对他极为信任。有这个前提条件在,季祎怎么会不知道白俊是什么人呢?
季长芳想起这两日季祎话里透露出来的各种意思,不免猜到,白俊会不会是季祎安排过来试探她的?
越想越有这个可能。
季长芳擦了擦嘴唇,警告地看了白俊一眼,“你既然还有精神,便与孤再来几个回合?”
白俊笑眯眯地说:“全凭殿下吩咐。”
她刚提了剑上台,瞥到展正心过来的离巧扬声阻止道:“笑青,停一下。”
季长芳回头一看,便朝白俊道:“孤有点事,你休息会儿吧。”
白俊把手里的双剑合上,眼睛又习惯性地盯着赶来的展正心不放呢,离巧就往旁一迈,挡在了他面前。
白俊收回视线,弯起眉眼看着她笑道:“离巧姐姐,能帮我端杯茶吗?”
离巧双手叉腰也回了他一个笑脸:“我要是有茶,刚才就直接泼你脸上了。”
白俊扯了扯嘴角,他把头一歪,看到正对着自己的展正心正说些什么,便根据他的嘴型分辨了起来:
“果然,今日又有几位玉氏族人平调升职了。”
季长芳不知抱着怎样的心情道:“他还觉得玉氏不够肥吗?”
展正心停顿片刻后说道:“养虎为患。皇帝这样做,对你日后没好处。”
季长芳咬了咬后槽牙,“我倒是希望,玉珉能够趁早醒悟,急流勇退,还能留条命和干净的名声。”
展正心摇头,他觉得这样的几率很小:“玉阁老一心只要满园的鲜花,他早已被眯了眼,如今哪里还能低头看看,看到自己光脚踏在荆棘上的那双腿呢?”
季长芳明白,照这样下去,保不齐明天玉珉就会取甘廉的右相之位代之了。
前朝后宫这些乱七八糟的风言风语,没他管控,如何流传得起来?
季长芳正心烦意乱之际,翘威又一脸惶恐的来了。
季长芳见他脸都被吓白了,不等他靠近就问:“有什么事?”
翘威举手拿袖子擦了擦额上的汗,话开口前,两瓣嘴都在哆嗦:“殿,殿下,方才有个小太监来,说是同心阁里的那位娘娘说要见您。”
季长芳双耳一嗡,她是极不敢相信的,“你说什么?”
翘威抬起头,看着她又说了一遍:“端妃娘娘说要见您。”
这是怎么回事?突然间……
季长芳低头,一时竟有些慌乱,她四处望着,六神无主地抹了把脸。
姨母说要见她。
把这句话再在心里念了两遍,季长芳转身看着离巧道:“巧姐,去把婧儿带来。”
“哦。”离巧点头,还没走两步,却又被季长芳叫住,“等等。”
离巧驻足回身,面上颇为费解:“笑青,怎么了?”
“不用喊她了。”季长芳像是下了什么决心,眼神又重新坚定,“先去帮我换身干净的衣服。”
“诶。”离巧跑回来,跟在已经抬腿往寝殿走的季长芳身后。
翘威作为随侍,也是第一时间跟了上去。
展正心看着唯二剩下的白俊,提刀像他略施一礼:“见过中郎将。”
白俊笑着回礼,“展郎将客气了。听说殿下身边还有一位信彭的郎将,怎的这两日没见过?”
这不是什么秘密,展正心便直接说了:“彭伴彭将军不日前奉了殿下旨意,去了清河。”好看小说网 haokantxt
白俊颇感兴趣地猜测道:“可是去接什么人?”
“并非。”展正心十分坦荡地说:“殿下回京之前,在清河交了两个善治水利的朋友,清河水患后,这几位朋友便一直忙于河堤两岸为百姓谋福祉。如今一年多过去,殿下对清河如今的情况也十分关心,可惜没时间亲自去察看,这才派了彭将军。”
白俊点头,恍然大悟。他躬身谦虚道:“是末将来得晚了,对殿下身边的情况一概不知。日后还有劳展将军多加提点。”
展正心拱手一礼,“白将军客气。”他因也摸不透白俊的性格,心里略加思索后开口道:“彭伴将军离开后,他的右卫军都是末将代为管理。如今白将军来了,不如移交给您?”
“哎呀,我向来是不通这种内务的。”白俊挠了挠脸,有些难办的样子。
展正心也不知道他是真心还是假意,并没有搭话。
果然,沉寂片刻后他就叹着气说:“可我作为中郎将,你二人都归我管。我要是拒绝了这个管小队的事务,殿下会不会觉得我太没用?”
展正心听他还在虚情假意,好脾气的笑了笑。
这人是性格木楞,还是真油盐不进呢?
白俊见实在套不出什么东西来了,才一脸丧气地说:“那就麻烦展将军了。”
展正心又是一礼:“白将军客气。”
在他起身之时,白俊突然趁他不备将他腰间的佩刀拔了出来。
展正心当时做出防备的姿势退离他一丈之外。
白俊见他如临大敌的模样,笑出了声:“将军这么紧张作甚?”
展正心脸色严峻地盯着他:“白将军,夺人佩刀,如踩人脸面。末将是信任您,才将刀把的朝向对着您。”
白俊以刀面为镜,弹了弹刀片说:“这是虎威军发下来的佩刀,又非你真正的佩刀,怕是还关系不到将军的脸面。况且,我也只是想试试将军的身手。”
他话音未落,就举着刀朝展正心刺去。
可了不得!
翘威得到消息,跟着季长芳出殿门时,小声地在她身后禀告:“殿下,白将军和展将军打起来了。”
“不要紧。”季长芳没当回事,“就是白俊在故意挑事试探而已,他不敢伤人。正心必然也心里有数,只是打个热闹。”
翘威点头,这才落下心。
季长芳知道阿季如今还在重霄馆里,也没想着去找他。只带着翘威,驾轻就熟地,快步朝同心阁去了。
路上,她遇到了进宫来拜见母妃的二皇子季扉。
季扉似乎又在母亲那里受了刺,脸色难看,只朝季长芳抱了个拳就走了。
季长芳倒是给他行了揖礼。
翘威看着季扉走远,小声地在季长芳身后说:“自从十一皇子殁后,二皇子与贤妃娘娘之间的关系就更加恶劣了。贤妃本就觉得二皇子杀气太重有违天合,现在更是觉得,十一皇子就是被二殿下从战场上带来的煞气给冲没的。”
季长芳冷着脸说了句:“妇人之见。”
季扉在外征战沙场,流的血汗无不是为了赵国的江山稳固,百姓平安。他是英雄,不是罪人。
生了这出波折,季长芳站到同心阁时,都忘了自己是有多没底气。
她抬头看着面前大开的院门,抬手让翘威留下,自己走了进去。
正厅前,摆了个屏风。
季长芳看到屏风后模模糊糊的女人的身形,撩起衣摆,跨过门槛后直接跪下,伏地拜到:“孩儿给母亲请安。”
“起来吧。”端妃的声音轻飘飘地,虽然没什么精神,却也听不出来有什么病气。
季长芳听着却有些恍惚,虽然她已经快记不清了,但是她还是觉得,姨母的声音和母亲的一模一样。
玉书言和玉书南作为一对双胞姐妹,声音一模一样也没什么不对。
季长芳脸上露出笑容时,连自己都没察觉:“敢问母亲唤孩儿前来,是为何事呢?”
“嗯。”玉书南冷淡地应了一声,轻声问:“我听闻,宫里有人说,皇上要立你外祖父为相,此事可属实?”
季长芳张了张嘴,还没想好要不要跟她说清其中的利害时,玉书南就又继续道:“你无需跟我说其他,只说是不是就行。我还算是你母亲,你没必要一句实话都不肯给吧?”
季长芳心中天人交战,半晌后点了点头:“是真的。”
玉书南没个停顿,又问:“如今玉氏在朝中,是何光景?”
季长芳斟酌着词句道:“一片大好。”
“我明白了。”玉书南起身,动作无比干脆,“我这里没什么好东西,就不留你用膳了。”
季长芳抬头,眼看着玉书南走远,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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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死我了最后三十多秒在跟人说话去了!!QAQ差点断更我的妈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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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氏端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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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 暗卫罗郇向季祎送来密告:“端妃娘娘又传唤了玉阁老。”
“随她去吧。”季祎站在桌前,检查着纸上墨还未干的书法,“他父女二人说话,你们就不要继续盯着了; 把人都撤了。”
“是。”罗郇拱手领命,恭谨地退了出去。
季祎抓起三禾沾好墨的笔,看了半天没动。他似乎突然想起来,“嗯; 好像太子的字也写得不错。”
“正是呢; 太子的字,是连御史大夫都夸赞过的。”三禾笑着在旁边搭腔:“陛下; 可要奴婢派人去将太子请来?”
“去请吧。”季祎放下笔; 决定等季长芳来了再写。他吩咐道:“外头天气热,你把朕的撵轿一起带去接他。”
三禾笑道:“奴婢遵旨。陛下是真心疼殿下。”
季祎意味不明的“哼”了一声。
三禾浑身一僵; 看到季祎真把脸色沉了下来,也不知道自己是犯了什么忌讳。
这种莫名其妙的心理就如同玉珉一样。他入了同心阁,本以为是玉书南回心转意了; 结果没想到听她开口第一句话说的便是:
“请父亲告老还乡吧。”
玉珉当时变了脸色:“你这是干什么?”
他想起今天问章宫里阿庆传出来的消息,又问:“娘娘今日见皇子殿下,跟他说什么了?”
玉书南歪着头; 眼底尽是灰暗之色; “只不过问了两句话而已。”
玉珉看着她的表情分辨了片刻; 才沉声道:“他对我颇有成见; 对玉家也甚为不喜; 你不准再伤他的心,知道吗?”
“是玉氏,不是玉家。”玉书南的声音稍微提高了些,“玉氏是挂靠季氏的寒门,百年前才凭着资历升为贵族,顶多只能称【玉氏】。在赵国,只有士族才配称【家】。这是我小时候您教给我的,您怎么自己先忘了?”
“你就不能有志气些?是谓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玉珉脸上已经皱开皮的肌肉抽动了两下,“为父今日便再教你,只要玉氏从我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