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作死路上狂奔的朕-第2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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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盈猜想,这白俊,大概是季祎的暗卫没错了。
“实在是……”
太可怕了。
季长芳看着他叮嘱:“你日后,自当更加小心才好。”
季盈点头,“皇兄放心,我也不是什么简单人物。”
说完,季盈又像季长芳请教起其他之道来。
季长芳听他说着,心里想:这大概才是她如今需要的,与兄弟的相处之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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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流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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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澈今日照常起了个大早; 却不是像以前那样为了自己上朝。他看着侍女们举着昨夜熨好的官服,看着秋明几将这身大红衣衫披在身上,心中有一股自豪感油然而生。
“真好啊。”容澈看秋明几描着额上的花钿,笑呵呵地站在她身后; “我已经许久不曾见过夫人盛装打扮了。”
秋明几从镜子里看了他一眼,“在朝上做官的女人,越漂亮的做事越狠。”
容澈把手搭在她肩上躬身笑道:“嗯; 我一直都知道的呐,这就跟将士上战场需要穿盔甲是一个道理。夫人自放心的去吧,虽然看不到你在朝堂上的英姿略有些遗憾,但为夫也不急; 只希望日后夫人能为为夫这般装扮一次。”
秋明几抿了抿嘴; 轻声道:“你也不嫌臊。”
容澈咳了一声,退后朝秋明几作揖一拜,“是; 下官对尚书大人无礼了。”
“亏得孩子们不在。”秋明几对镜左右瞧着自己面上没有什么需要添补后; 抖了抖袖子起身。
容澈给她拿来佩剑,“为夫今日便在家静候夫人凯旋。”
秋明几捋了捋剑上的穗子,拿了毫不犹豫的转身。
礼楼鸣钟; 三声响代表着今日天子开朝。
今日在重霄馆守夜的是右相甘廉,他被过来接人的六皇子季善喊起来时; 身子还有些发虚。
甘廉擦了擦额头上无端冒出来的冷汗; 心中感慨道:“可能真的是老啦。”
季善见他的脸比自己的还要白; 不忍心问了一句:“右相可还安好?”
甘廉摇头; 起身朝季善一礼,“有劳六殿下关怀,只是上了年纪有点老人病吧。”
季善一琢磨,回头朝身后的礼部左侍郎白钰语气客气地建议到:“侍郎也看到右相确实不适,日后礼部排值班表时,可否对老臣们关照些?”
甘廉不待白钰开口就摆手道:“多谢六殿下,来给祖宗先灵守夜对老臣来说是莫大的恩赐。别说老臣还能动,就算老臣只剩下一口气了,只要在职,爬也得爬来啊。”
季善因他的玩笑口气笑了一声。眼看着时候不早了,他忙道:“请相爷去偏殿梳洗吧。”
能进重霄馆的,非正三品以上官员不可,其中又有明文规定,太监宫女等就算做到二品上官也无资格踏进重霄馆。所以对于来值夜的君臣,特设了偏殿梳洗。
身为礼部侍郎的白钰确实做过给某位皇子端盆递巾的事儿,但要是让他来服侍甘廉,后者从身份上也是不够资格的。
甘廉知道他们接下来要请灵,不便打扰,连忙退去了。
季善点燃了三炷香,插进正殿中,用来奉程家列祖列宗的炉中。
三拜九叩后,季善拱手低头又捻了柱香道:“不肖子孙季善,有请端宪殿下。”
自他话音一落,阿季就算再不情愿,也得现身。
季善心中一落,又转身对着秋家的牌位道:“有请戴国公。”
卢正唐现身时,白钰的神色明显有些兴奋。
他在季善行礼前就弯下了自己的身躯,“见过大人。”
卢正唐倒还记得这个后生,碍于阿季在,他只一笑回礼。
白钰握紧了手中的名册,下足了暗示才反应过来自己该做的事。他翻开页码,拿着纸笔上前两步恭候,对着两位灵仙道:“如今两位大人再生,原来的谥号自是不能用了。便在此上些下自己新的名讳吧,也方便礼部记录。”
阿季绷着张严肃的小脸,接过白钰递来的笔,毫不犹豫地写下【阿季】二字。
白钰虽然觉得这个名字取得有些奇怪,可话也不该由他来说。
轮到卢正唐时,他写下了【弥元】二字。
季善看着他笔锋勾完,重新行礼道:“见过阿季大人,弥元大人。”
阿季把手拢在袖子里,颇有气势地问道:“今日早朝我们也要去?”
季善答道:“只需两位大人旁听,让百官认个熟脸。”
这话说来也可笑,到了大殿上,有几个官员有资格抬头的?
秋家灵仙弥元也开口问:“皇上许我去?”
季善笑得轻巧:“大人,就是父皇让我来请您的。”
弥元似乎想到了什么,身子又有些变得透明。
阿季还记得南飞说过,灵仙并非不死不灭,他的健康和寿命与结契者息息相关。
想来这才是秋明几上朝的原因。
阿季恍惚着,又想起了跟季长芳争吵起来的那些话。
他突然又有些不愿意去了。
可惜了,就算是灵仙,也需要听话的。
季善请阿季和弥元出重霄馆时,青简突然冲出来拦住了他,“带我去吧,我也想去。”
他的眼里,充满了对自由的向往。
阿季在所有人开口前冷哼一声:“你早些接受天子不就好了?如今想出去,美得你。既然打算奇货可居囤积居奇,就得做好货卖不出去亏了本的损失。”
青简看到阿季皱眉,有些害怕地往后缩了缩,“殿下,你听我说……”
阿季真懒得理他,直接转身走了。
季善怕他跑出来,赶紧把门带上。
卯正时分将至,满朝文武一大早就在从政殿前侯立,直待九声鞕响。文笔书吧 webshuba
那时众人才收起了明里暗里打量秋明几的眼光。
对于她能来上朝,还不知道消息的人确实觉得稀奇。
秋明几也不拿扇子挡脸,就这么大大方方地任人看。
如今这朝中,敢与她直视的,几乎没有。
连她往日的好友,如今的御史台大夫苏今也只拿余光看了一眼便作罢。
旭日东升时,司礼监大太监打了把拂尘,高声喊道:“文武两班,依次入朝——”
文官一列,打头走在最前方的右相甘廉,紧随其后的是许久没在朝堂上露面的秋明几。
等到司礼太监再呼喝一声:“礼——”,众臣们才跪地喊道:“吾皇万岁,盛世永昌。”
季祎点了点头,不怎么在意地看了一眼立在两侧的阿季和弥元,便司礼监抬了抬手。
司礼监大太监便又道:“起——”
在朝中并无任何职位的季长芳是跟在季祎身后提前进殿的。她不是没注意到阿季和弥元的眼神,可她就是冷着张脸,怡然不动。
季祎在季长芳和弥元之间来回看了好几眼,今天这么一出让他心中急于宣泄的恶意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似乎是还觉得不够,又刻意开口看着弥元问:“这位便是秋家的新灵仙吧。”
这话在众臣心中,不亚于平地惊雷。
许多人都对季祎的态度感到讶异:皇帝看起来也没糊涂啊,怎么一幅认不出来这位新灵仙是当日的戴国公卢正唐?
还是说他们早就一笑泯恩仇了?
正感到不解时,季祎又笑道:“果然是,秋家人,有风骨啊。”
弥元扯了扯嘴角,也不做声。
秋明几昂首挺胸的站出来行了一礼,“陛下谬赞了。”
她这番应对,是让苏今都感到不解了。
当下就有人心想:这卢氏的两位是怎么了?上头坐着的这个人,可是灭了他全家啊。
季祎抬起头,突然大笑出声。
季长芳看了看弥元,又望了一眼秋明几,心里突然生出一个很可怕的念头。
“太子。”季祎笑完,伸手拍了拍身前的桌案,命令道:“你上来,坐到你该坐的位子上去。”
季长芳抬脚,只觉得自己双腿似有千斤重。
她来到季祎下手的那个位子上,还没坐好,就又听得季祎问:“卢正唐,你看朕这儿子,不错吧?”
弥元的脸色一白。
白钰觉得朝中的气氛不大对,也是职责所在,连忙出列禀道:“陛下,今天早上卢氏的灵仙已经更名为【弥元】了。”
“是吗?”季祎看着身形越来越淡的弥元,眼神里皆是不怀好意,“朕还是习惯叫你本来的名字啊。”
弥元强扯出来一抹笑:“多谢陛下抬爱了。”
季祎并不满足,又笑道:“卢正唐,你看朕这个太子如何?”
避无可避,弥元只能硬着头皮道:“陛下选的,自然是最好的。”
季祎点了点头,感慨一声:“全靠你教得好啊。”
这句话就像是压垮弥元的最后一根稻草,他抑制不住心里的悲愤,往后一退没有站稳,摔在地上。
阿季眼疾手快扶住他,“大人。”
季祎扯了扯嘴角,笑着又想说什么,秋明几抬头直直地看着皇帝说:“陛下,若今日开朝是为闲聊叙旧,您不如和弥元大人移步后殿?”
季祎拧了把脸,看了一言不发的季长芳说:“太子,卢正唐教了你难么多,你不去谢谢他?”
季长芳放在腿上的,握紧的双拳已经开始发抖。
她面上反而在笑:“父皇要儿臣说什么?”
季祎听到她声音里的颤音,又在想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
罢了罢了。季祎叹了口气,抓起桌上的奏折往前一摔,随口道:“算了,议事吧。今日有谁有本要奏?”
不知这君君臣臣父父子子来了怎样的一遭,群臣们短时间内都没开口说话。
季祎似乎是等不及了,抓着什么东西就往地上一摔,大喊道:“说话!”
逼迫之下,便是众人的噤若寒蝉。
阿季要不是还在心底里害怕着季祎真的想吼他一句:“你这么大声干什么?”
季长芳提了口气,闭上眼睛稳住了心神后,抬头看着右相甘廉道:“右相,今日左相为何缺朝?”
甘廉松了口气,站出来回道:“启禀殿下,杜岩松如今还未被圣上传唤免罪,是以不敢私自上朝。”
季祎点了点头,轻飘飘地说了一句:“他要是不想来,以后就不用来了。”
季长芳低下头,听着季祎似乎正常了,便没再开口。
季盈这时也明白过来是自己该出声的时机了,他拿着玉笏,朝旁跨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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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方交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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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 儿臣有本奏。”
不少人都对季盈的突然出声感到意外。这位皇子甚少在朝堂上说话,今日是怎么……
季祎对其中的缘由倒是了然于心,“哦?你有什么话要说?”
季盈捧着玉笏低头沉声道:“臣要参京兆府尹高颉护城不力之罪。”
季祎挑了挑眉,“高颉呢?”
司礼监大太监上前一步禀道:“启奏陛下; 高府尹身体不适,近日都告假在家。可要紧急宣他入殿?”
“先听听是什么事。”季祎指了指季盈,“十三; 你继续说。”
“是。”季盈从袖中取出一本奏折,上前几步双手奉上:“昨日是十一哥出殡的日子,按理说京兆府尹该提前下令,清理朱雀街到三井街的闲杂人等。”
吏部右侍郎陈熹有意维护高颉; 便赶在太监下阶取奏折; 皇帝还没过目的当口出列说:“十三殿下需知,分内之事高府尹都已做尽。朱雀街至三井街确实被封了一日。”
季盈回头瞥了他一眼,道:“陈侍郎看来不知道三井街下午失火一事。”
陈熹哪能不知道?他忙说:“殿下; 火势虽起; 却在半刻钟的时间内被扑灭,挽回了百姓财产,按理说; 还是高府尹有功。”
季盈冷笑着应对,“有功?葬送在火场中的那三个亡灵难不成也得感谢高府尹?”
陈熹觉得季盈有些无理取闹; “火又不是高府尹放的; 怎能怪他呢?”
季盈却道:“天气热了; 朝廷是不是发过让各府各县提醒百姓注意走水的公文?”
陈熹提高了些许音量辩驳:“朝廷让各府各县防洪; 却因雨势太大还是发了洪水,难道就要回头去怪县令失职?”
“难不成要怪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