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相公是奸臣-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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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番纠结犹豫后,果断将自己碟子中还没被消灭的牛肉夹起来,放到她碗中。
“谢谢!”姜琳琅看到碗里多出的牛肉,不禁灿烂地冲他一笑,心中感慨,大佬总算知道怎么心疼媳妇儿了才要夹起来吃,就见对面本来面无表情的某人,古怪地睨了她一眼。
然后没有离开的筷子再度夹起被她碗里调料侵染过的牛肉,默默塞到口中,面色如常地咀嚼起来。
姜琳琅:“”敢情是盗用我的调料不是给我夹菜!
嘴角狠狠抽了一抽,姜琳琅觉得自己膝盖“嗖”地就中了一箭。
怎么办突然好气啊。
“某人不是说,不吃醋和酱油的嘛!”无形中自作多情会错意的姜琳琅,用筷子戳着自己碗里的姜丝,眯起眼角,带着几分戏谑几分阴阳怪气地开口道。
容珏淡淡掀了下眼皮子,看她一眼,然后自顾自地夹起锅里的蔬菜,放到她碗中。
这次姜琳琅嘴角还没勾起,就见他再度重演了上一幕,只是借用下她的调料==
姜琳琅噎了一下,愤愤地拿起一旁的酒杯,举杯仰脖,一口闷了上好的梨花白。
看到憋屈地喝着酒的姜琳琅,垂首却眼角余光一闪的容珏,默默扬了下嘴角,笑容有那么一瞬间的,恶趣味满满。
姜琳琅一边吃一边还看着点旁边火堆中的叫花鸡,用荷叶包裹,外面用厚厚的泥巴再裹一层。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她便离了座位,蹲下、身子,拿了火钳,将叫花鸡夹了出来。
泥巴已经烧得硬邦邦的了,用火钳敲击着表面的泥,待泥巴一点一点碎裂,露出里面冒着热气的荷叶,她拿了桌上的湿巾子,在手上缠绕了两层。
随即将叫花鸡抓起来,放到桌上的空盘子中。
放下湿巾,她吹了吹还是被热度小小地烫了下的手指,拿着筷子,小心翼翼地一点,一点地将荷叶挑开。露出里面瞧着分外美味的全鸡。
整个过程中,她做得不说多么赏心悦目,但一系列动作是如此行云流水,娴熟又细致。容珏目不转睛地观察着整个过程,眼里不禁流露出几分赞叹来。
同时望着锦衣华服,却做着寻常百姓,江湖儿女的事情的姜琳琅,他竟发现,她为他做一顿菜,认真低眉,专注细心的模样,是如此迷人。
一点违和感都没有。她没有怨言和不愿意,做这些,仿佛只是稀松平常,和很喜欢的小事。
每当这个时候,他就觉着,这个女人,豁达潇洒,自由灵动,是无拘无束的鸟,不属于任何笼子。
“快尝尝看!”一直折腾着她的“大菜”的姜琳琅,夹了一块鸡肉,放到容珏碗中,双眸亮晶晶地看着他,眼里带着晶亮的期待。
笑容感染了容珏,他动作微微一慢,拿起筷子,将那块鸡肉夹起来,放到嘴中,缓慢又轻轻地咀嚼,面色带着几分说不出的珍惜和郑重。
仿佛,某种虔诚的仪式。
姜琳琅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慢条斯理像是优雅的贵族般品尝食物的容珏,双手慢慢捧着脸颊,一副花痴模样。
脸上是期待又兴奋的神色,眼底满满的映衬着他的影子。
“恩,好吃。”很好吃。
是他吃过的最温暖的东西了。
容珏咽下食物,放下筷子,缓慢地抬头,目光与之对视,眼里有什么深邃色彩一晃而过,渐渐,面上染了真心的几分笑意,嘴角一扬。
很淡,很轻,却听得出满足满意的回答。
这是他第二次吃到这样的烤鸡,第一次是很久很久以前,那时候他还小,娘亲还在,荒郊野外的,没有任何食物。娘亲去偷了一只鸡,带着他躲到了林子中,没有任何作料,就粗略地用火烤熟
但那时候饥肠辘辘的他们母子二人,却将并不好吃的烤鸡,吃完。
第二次,却是他人生中最意外出现的这个女人,精心又诚心的叫花鸡。
这是他吃到最好吃的食物,能吃到温度的食物。
姜琳琅闻言,面上流露出大大的笑脸。满足又松口气地呼一口气,眼睛璀璨盛满星光点点,微眨了下眼睛,“那,多吃点!”
说着,一直不停地给他夹菜。
乐此不彼。
每个厨子,最自豪的是做出来的食物受到品尝者的喜爱;而每个女人,最开心的却是为其洗手作汤羹的那个人满足的回应。
他这么挑剔追求完美的人,不吝啬的评价,没有什么比这还叫忙活一场的她,感到开心满足的了。
“干杯!”两人举杯相碰,姜琳琅扬起笑脸,“新年快乐,容珏!”
话音一落,天空正巧,这时候五光十色的烟花盛放,绚烂地点亮了整个夜空。
抬起头,望着灿烂炫目的烟火,再低眸,容珏深深凝视姜琳琅闪亮的眸子,只觉得这一刻,心脏被什么深深击中。
很麻,也很甜。
“新年快乐。”
他听到自己这么,轻声柔情地回道。
漫天的烟火爆破声掩盖了他这几个字,却掩盖不了,他脸上,会心的笑容。
第238章 打断,机关()
容珏抱着姜琳琅,缓缓将人放在柔软的褥子上,欺身轻轻压上去。
姜琳琅的脸绯红一片,不知是被酒意烧的还是因为羞涩,手无力地搭着他的脖子,眉眼都是赧然与春、情,漂亮得让人移不开眼。
眼中有星星,有湖水。
“你可轻点”容珏的眼睛深邃又专注,静静凝视的时候,姜琳琅觉得自己的心都跟着烧了起来,她羞怯地别过脸,脸皮难得薄了起来,声音细细的,“第一次会很疼。”
虽然羞耻,但还是怕某不近女色大佬技术生疏咳咳,她红着脸小声提醒道。
是的,发展着发展着,两人就着大好气氛,年夜这天将洞房给提上了日程。
容珏低沉一笑,喉结跟着滚动,温热的气息伴随着淡淡的酒香扑面而来,成功将姜琳琅本就绯红的脸熏染地更加驼红诱、人。
“放心——”容珏唇微启,手指灵活地解着她的衣带,语气带了几分邪气,眼底露出几分微红的热度,“我会身体力行地告诉你——我行不行。”
姜琳琅羞得像一只蒸熟的龙虾,紧闭双眼,呼吸都急促几分。
“乖徒儿!快出来迎接你师父!”
然而,两人还未进一步时,便听到铿锵有力的熟悉声音传来。
姜琳琅:“”
容珏:“”
室内的旖、旎氛围一下子被这声音给破了。
姜琳琅不禁看向小容珏所在的部位,心里不无担心地想,这么一惊吓,别了吧。
“暗、一。”容珏微别过头,对着窗外,一字一句地唤了自己的暗卫。
暗一闪现在窗前,语气古怪,“主子。”
“算了,我们亲自去接一下吧。”姜琳琅见他双手撑在自己两侧,手臂青筋跳动,便知对方这会儿对她那个老顽童一样的师父杀气满满了估计。推了推他的胸膛,她几下合上自己的衣衫。
三木用的是传音之术,这会儿应该是被困在了丞相府里某处机关内。
容珏起身,也不整理自己的衣裳,任其露出大半片雪、白如玉的肌肤来,嘴角抿着,眉眼蹙着,阴气沉沉。
“别生气,来日方长,不急不急哈。”姜琳琅硬着头皮上前给他整理好衣裳,堆着笑脸,连忙顺毛道。
脸色依旧臭臭的,但容珏看着姜琳琅葱根似的手指温柔地替他系上带子,低头乖巧的模样,心里的气已经消了不少。
一撩袍子,一手拉着她起身下了床,袖风一甩,门开了,他携着姜琳琅,也不用走的,直接抱着人使着轻功,一眨眼的功夫,来到三木被困的地方。
三木正上蹿下跳地躲避着四面八方朝他攻击来的暗器暗箭机关,老远就瞧见一红一粉身影,见两人在不远处的树上立定没有进一步动作。
他忙大着嗓门吆喝,“喂喂喂,乖徒儿,好徒女婿,还不快帮师父将这麻烦玩意儿给解了!”
望着像猴子一样跳来跳去的三木,姜琳琅很不厚道地笑出了声,双手作喇叭状地放在嘴边,道,“师父,谁叫你老人家不请自来,还不走正门的!”
有正门不进,非要翻墙闯机关这不是自找罪受吗!
丞相府的机关有多变态,这下好了,可以让这个不着调的师父尝尝滋味了。
“臭丫头!你想害死你师父哇你!”三木宽大的袖子甩了几下,鼓起,将一堆短箭裹成一团,气哄哄地便朝容珏和姜琳琅所在的位置甩去。
“我屮艸芔茻——”姜琳琅险些一个不稳摔下去,对于亲师父坑害徒弟的行为分外无语。
然而容珏躲也不躲,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袖子一扬,便将那被三木甩过来的“暗器”尽数甩到了一旁的湖中。
“看来前辈玩得很尽兴。”容珏面无表情地扬了下嘴角,但仔细看,额角隐约有青筋暴起,他揽着姜琳琅,便接着道,“那便不打搅了。”
跳出一身汗的三木:“”
“臭小子,你别忘了,你现在的武功这么行云流水是拜谁所赐!哇,大过年的,你们要以下犯上,欺师灭祖!”三木喘着气,继续蹦跳,躲闪着丝毫不疲倦的机关暗器,嘴里叽里呱啦地开始骂着。
姜琳琅额角抽了抽,欺师灭祖都说出来了,她咳了声,“师父,你一个人来的?”
“那可不——不是。”三木说着,眼珠子转了转,颇为心虚似的改了口。
这时候一道冷冰冰气急败坏的女声响起,“师父你下次再将我们扔下,自己乱跑,徒儿就不跟你一道出门了!”
姜琳琅眼里一亮,看向声源处,那厢,木悠然一袭紫裙,双手抱臂,气势汹汹地走在前头,特意绕过假山,来到姜琳琅他们那棵树下。
她身后,木霆抱着剑,面色冷峻幽深,如一尊雕像,站在木悠然一侧,随后却抬头,看了眼姜琳琅,“师妹。”
“二师兄,师姐!”姜琳琅喜上眉梢,这下直接拿开容珏放在她腰间的手,裙裾翩跹,轻松从树上跃下落地。
她兴奋地拉着木悠然袖子一角,眼里亮晶晶地闪着光,“你们怎么来了也不提前说一声?我好派人去接你们啊!”
木霆没有说话,只是眼神温和地看着她。
木悠然却嘴角一扯,拍掉她的手,“你这没良心的,哪里还记得师兄姐妹们啊——再说了,跟着这个臭老头,他会提前说一声才怪了。”
被徒弟骂作“臭老头”的三木:“臭丫头,大逆不道!”
姜琳琅掩嘴偷乐,对着被困在机关里的三木道,“师父啊,我先带师兄师姐去喝点小酒,吃点小菜了。您慢慢玩啊!”
三木气得吹胡子,“不行!我的酒!”
然而姜琳琅已经一手挽着木悠然,一手拉了拉冰雕一样的容珏,招呼着木霆,几人转身便走。
剩下寒风中,不断跳跃,大冬天出一身汗的三木,气急败坏的叫骂声。
“呐,容珏,你一会让暗三把机关给撤了吧。”走了几步,姜琳琅忽然开口。
容珏斜睨她一眼,“担心他?”
姜琳琅点头,却是慎重深沉地说着,“我担心他把丞相府的机关给拆了。”
“”
第239章 医者,抢先()
“师姐,这么晚了,你们还没用饭吧?”看了下天色,都快子时了,这个点过来的,也真是只有她师父会做的事。
木悠然:“快饿死了,随便给我弄点吃的吧。”
“管家,这么晚麻烦你了。”姜琳琅忙唤来管家,让他去厨房吩咐一声。
管家面上挂着和蔼的笑,“夫人折煞老奴了。老奴这就去给几位贵客准备饭菜。”
姜琳琅领着木悠然和木霆到前厅。
“喂臭丫头,我要喝酒!师父我老人家要喝酒——”三木背着手,这里瞅瞅那里逛逛,时不时手贱扯一下这里的树叶,拍一下那里的墙。眼见着姜琳琅和木悠然还有木霆有说有笑还吩咐准备他们爱吃的菜肴,他立即吹胡子瞪眼睛地几步上前,叫囔着。
姜琳琅回过头,没好气地白他一眼,“知道啦!”
“嘿,你这臭丫头,脾气这么坏,还有没有一点尊师重道的涵养了?”三木背着手绕到了姜琳琅前面,吹着胡子像个小孩子一样,模样逗得姜琳琅极力忍笑却不能绷住。
他将腰间的酒葫芦拿出来,递到姜琳琅面前,“呐,有酒吗,有酒师父就大人不记小人过了。”
姜琳琅:“”说了这么多,还是想喝酒对吧。
因为三木这么一闹,大晚上的,气氛又活络起来。
容珏一边冷着脸,一边还是陪着姜琳琅,只是不加言辞。
“看你方才出手,内息正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