孬魔邪圣-第32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姓轩辕,是俺表姐,嫁给了轩辕承斌大军主的一个什么人。俺听说,轩辕承斌大军主他们全家都被打入天牢了。俺舅舅让俺来打听一下,看看俺表姐是生是死了。”辛然含糊其辞地答。
“轩辕大军主,护国公,战神”巡警耸然动容,肃然起敬。
轩辕家与原副相、现国丈的恩怨,做为巡警,多少还是听到一点街头巷尾的议论。这个巡警,立马明白。眼前这小子,就是护国公轩辕家的继承人,国丈府的人正在寻找的轩辕千秋。当真是惊喜交集。
“那公子姓什么?哪里人?”巡警恭敬地、装模作样地问。
“这个俺、俺是陕州太白山人。俺姓,俺也姓轩辕,跟轩辕大军主是本家子。只不过,早已出了五服,是不在京城的偏远旁支,已经没有人知”辛然胡乱编道:“就不说俺的事了。俺现在最关心的是轩辕大军主他们,军爷,不知道轩辕军主一家,现在如何了?”
“这个嘛,听说轩辕承斌大军主被关押在天牢里,还没有旨意。至于贺兰老太君,据说因为功劳太大,圣法外施恩,没有处罚,只是被圈禁在护国公府闭门思过。监视她的人不少。”巡警严肃地回答。
辛然长长地松了一口气。他就怕听到凶信,父亲奶奶等已经遇害。
“哦,是这样。那公子在京,有认识的大官没有?”巡警认真地说道:“没有大官引领,俺就是告诉你天牢在哪,你也进不去。”
辛然知道巡警说的是实话,沉吟起来。
京城的大官,他理当认识的太多了。差不多全帝国在京城的大官,他应该全部认识。可哪个是靠谱的,不会出卖他的,他就不知道了。
“难道公子没有认识的?”巡警关切地问。
辛然脑子一转,不由地苦笑道:“不是没有认识的,而是认识的太多了。只是不知道在这种情况下,谁能不忘旧情,找谁最合适!”
“嗯,公子说的也是。摊这么大的事,不是过命的交情,一般人是不会出头的。”巡警理解地点头,试探着问:“公子在京里有落脚的地方没有?”
辛然愣了一下,有家也不敢回啊!现在自家的老宅院护国公府,绝对是龙潭虎穴。便摇头苦笑道:“刚到。没有落脚的地方。”
“眼看天晚了,一时也办不成事,公子得先安顿个落脚的地方。”
巡警抬头望着渐渐黑下来的天说:“俺这就该交班了。公子在这等俺一下,一会先给公子安顿个落脚的地方,再说别的可好?”
“那就谢谢军爷了!”辛然十分感激地拱手道谢。
尽管辛然心急如焚,却也只能强行按耐着,他清楚地知道,急不但解决不了问题,还可能会坏事。只有先找个落脚的地方,再想办法。
第六百八十章 打魂探监()
? 无极国天牢在貔貅军军营边上,在宫城北面,距离宫城约二百丈。
貔貅军是无极帝国的天子军,直接归天子指挥,只负责宫廷安全。
天牢里关押的都是钦犯,理所当然由貔貅军监管。
天牢名声极大,规模却很小。只不过是貔貅军营的一个附属院落。
除去院墙比一般建筑高大厚实一些外,没什么特别之处。但是那种威严,却令所有人都望而却步。
巡警端木水塘将辛然带到距离天牢百丈处,便不肯前行了。拉着辛然的手,不着痕迹地指着天牢对他说:“看吧,那就是天牢。”
端要水塘就是辛然遇到的那个巡警。复姓端木名水塘。且说,他交差后,将辛然带回自己家。端木水塘家,只有一个老娘和一个妹妹。其父亲在其还不懂事时,便战死在边关,他也算是子承父业当了军士。
无极帝国的军人,同样是拿军俸的。但军俸标准大不一样。
无极帝国的军种,分上四军同中禁兵和下禁兵。以上四军的地位最高,都是身高九尺的壮汉。貔貅军便是上四军中的第一军。
象端木水塘这样的小巡警,因为是在天子脚下,军俸高点,一月也就四五百文钱。然而军俸高,京城的生活水平也高。
如果不拿灰色收入,也就仅仅够娘仨生活。在京城里,是下等人。
端木水塘不甘心情愿过下等人的日子。便瞪大眼睛,寻找机会,以求发达。可他一个下等人,想要寻找机会,那是非常难的。
因此,这天一碰上辛然,他便认为这是一个机会。
如果说老天开眼,让轩辕一家逃过这一场劫难,他结交辛然的这一宝,便算是押对了。倘若轩辕一家人逃不过这场劫难,他也不赔本。
倘若心黑一点,到时候,将辛然交出去,说不定也能得一笔赏钱。
为此,端木水塘将辛然领回家。给他洗了澡换了衣服,又管了一顿饱饭。没什么好吃的,炊饼、面条、老咸菜,还是供的起。
等到吃过晚饭,端木水塘便将辛然带到这天牢前,让他自己观看。
辛然还想朝前走,到天牢近前,却被端木水塘拦住他说:“公子,再不敢朝前走了。再朝前走,到了距院墙三十丈之内,如果没有官家的公文,就杀无赦了!或者被乱箭射死,或者被乱刀砍死!”
辛然看着静悄悄、阴森森一丝光亮都没有的天牢院落,心里是一忽儿热腾腾,一忽儿凉嗖嗖,一忽儿酸溜溜,一忽儿凄惨惨,碎了瓶儿,爆了锅儿,破了缸了,七上八下、乱七八糟,不知道是个啥味儿。
“我说公子,还是那句话。你要想见你轩辕大军主,还得去找当大官的亲朋故旧。”端木水塘小声劝道。
“大哥你说的理是这个理,可我去见谁呢?”辛然愁苦地喃喃:“这时候,谁肯出头露面帮这个忙呢?”
“要不这样,咱们先回去。明天俺出去帮公子打听打听,然后再做定夺。”端木水塘道。
“也只好如此了。”辛然看着天牢,心也沉了下来。
天牢就在眼前,可自己连边都靠不上,如何能见到爹爹?
实在没办法,辛然只好恋恋不舍地随着水归塘向回走。
“这样看来,得魂游进天牢去。”夜静更深之后,端木水塘家的厢房里,传出辛然的声音。
端木水塘的家,属于典型的天州的中下层住户模式。
独立的小院落,三间上房,两间厢房。厢房也是临时客房,辛然便被安顿在厢房住下。虽然已经是寒冬腊月,但房中并没有生火。
不仅仅是厢房没生火,主人的上房里,也没有一丝火气。
这是天州地区千百年的老习惯。除非是达官贵人、大富大贵之家,一般的平头百姓,冬天屋里从不生火。就用身体和寒魔硬抗。
早已脱胎换骨的辛然,尽管没感觉到寒冷,却很不习惯。
辛然没有在京城护国公的国公府生活过,出生在西北的山庄,早已都习惯了温暖的屋子。在西北,冬天里,再穷困潦倒的人家,也必须生火。否则,会被冻死。因此辛然习惯了冬季里,屋子里炉火熊熊。
“哧。。。。。。”小天哥儿嘲笑了半声,便停住。
他意识到,在辛然心情极其沉重的这种时刻,是不应该再开玩笑。
于是,小天哥儿收住笑,正色道:“能魂游去当然好!关键在于,你那法术时灵时不灵。也不知道这会儿能不能灵通。”
辛然不再理睬小天哥儿,而是盘腿坐好,运气发功,令魂儿向天灵穴冲去。其形态,自然又象向天上奔去的蛤蟆一样。
但这次小天哥儿没有笑,只是静静地观望,并为他握拳跺脚使劲。
然而,这次,那魂灵仿佛被寒冷冻结,说什么也不出去了。
辛然努力奋斗了一个时辰,累的汗流浃背、气喘吁吁,仍旧没能把魂儿游出去。
“兄弟,这样不行。”小天哥儿忍不住开口:“你那魂儿是没经过修炼的。几时出去那是瞎猫碰死老鼠的事,不是你想出去就出去。”
“那咋办?”辛然喘着粗气问。
“没办法。只能想别的办法。”小天哥儿小脑瓜摇的拨浪鼓一样。
“哎,有了!”辛然眼珠子一亮,有些兴奋地说:“赶紧找东西,把俺打晕!”
“干什么?”小天哥儿不解。
辛然瞪眼:“怎么这时候却忘记了,不是你说过的,打晕了。魂儿便可以出游了嘛,你给忘了?”
“那是从理论上讲。”小天哥儿挠着脑瓜嘟囔:“实际上,也可能连魂儿一块打晕!”
“不管了。来,拿顶门杠打!”辛然咬牙切齿地吩咐。
“真打?”小天哥儿迟疑不决。
“罗嗦啥?又不是打你!你怕啥?快打!”辛然低声怒喝。
“喊啥?打就打!打疼了,可别怪俺!”小天哥儿有些恼火地低声嚷嚷。
“疼死俺活该!谁让俺惹出这天大的祸事。”辛然恨声嘟囔。
小天哥儿下床去取了顶门杠,跳上床,高高举起,追问了一句:“俺打了?”
“打!”辛然咬牙瞪眼。
小天哥儿一咬牙、一跺脚、一闭眼,抡起杠子,挂着呜呜的风声,向辛然的头上砸去。
“啪”地一声巨响,震荡夜空。
“出来没有?”小天哥儿丢下顶门杠子,抖动着震的发麻的手,紧闭双眼,悄声问。
第六百八十一章 小小涟漪()
? “出个吊啊!你砸球哪去了?啊嚏!”辛然气呼呼地暴了粗口。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喷嚏。
小天哥儿睁开眼睛,眼前灰蒙蒙,灰土飞舞,眼睛立时被迷,一张口,也打了一个喷嚏。小天哥儿这才意识到,杠子抡高了,打到房梁上了。便啼笑皆非地嚷嚷:“你下地坐着。坐床上太高了。”
“请问公子,出什么事了?”窗户外传来端木水塘的问话声:“怎么这么大的响动?”
“啊,没事。嗯,一个大老鼠在房梁上,俺用顶门杠砸老鼠来。”辛然眼都不眨,便编出一套合情合理的解释。
“哦,俺当发生啥事了哩。用不用俺帮你捉老鼠?”端木水塘松了一口气,笑道。
“不用。老鼠跑了。”辛然瞪着小天哥儿回道。
“那公子就好好歇息吧。”端木水塘说着话,走了。却没回房屋,而是奔后面的茅厕出恭去了。
辛然同小天哥儿等了一会,估计端木水塘回到屋中睡下了。辛然这才瞪了小天哥儿一眼,低声喝道:“再来。这回看准了再砸!”
小天哥儿有点哆嗦地嘟囔:“俺怕见你的血肉乱飞嘛!”
“快别费话了。一会天都亮了。”辛然盘腿坐地上,不耐地催促。
被逼无奈,小天哥儿咬咬牙,眼睛眯成一条缝,盯住辛然那已经乱蓬蓬的脑袋,杠子抡圆,嘿地一声,一杠子砸下。
“哎哟!”辛然疼的惨叫了一声,歪倒在地。
“哎,出来没有?天啊,怎么晕过去了,还没出来?没死吧?”
小天哥儿有些惊慌失措的嚷嚷着,上前察看,失望地嘟囔:“俺就说嘛,魂儿也会被打晕。。。。。。”
“公子,还没睡嘛,跟谁在说话?”窗户外传来端木水塘的问话。
小天哥儿一惊,急忙缩小,嗖地躲藏到床下。
“咦,这是怎么啦?”窗户外传来端木水塘的惊叫。
窗户是纸糊的,有一块已经破裂。端木水塘透过裂缝,隐约地看见辛然倒在地上。端木水塘急忙用力推门进来,一进门便惊骇地呆住。
眼前的景象太诡异了,辛然倒在地上,顶门杠丢在一边,却没有第二个人在场。端木水塘虽然不是捕快,但巡警干了快两年了,加上身上又有不俗的武艺,对江湖上的事儿,还是知之甚详的。
眼前的情景,一看就是辛然被人打了闷棍。
可从自己听到声音,再到入门这期间,根本没有人逃出去。
那个打闷棍的人哪去了?明明白白听到有两个人在说话,打过闷棍后,打闷棍的人还说话来着。怎么连眼睛都没眨,就没人了呢?
天州一般人家的房屋里,都没有天花板,直接就是房梁、屋架。再上面便是草席、瓦当。屋子里更是一目了然,除去一张大木床,再无长物。不用看,水归塘都知道,床下没有人。看到这,端木水塘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牙骨咯吱咯吱响,嘴里咝咝抽凉气。
端木水塘认为,一定是想致辛然于死地的仇人,跟踪而来,打了辛然的闷棍。可这人也实在太高明了,打了闷棍,便消踪匿迹。
这人若想害自己和家人,那不是易如反掌?
辛然醒来。发现端木水塘的妹妹端木水秀正两眼发直地瞪着自己。
“你醒了?吓死俺们了。”端木水秀惊喜交集地嚷嚷:“俺哥去给你请郎中了。”
“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