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念成婚!-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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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双的黑眸斜睨,嗓音幽幽的,“所谓的小鲜肉?”
叶栖雁这才意识到他指的什么,杂志当然是娱乐杂志,里面刊登的也都是一些娱乐新闻,她这会儿翻着页面里正是最近时下很火的男明星,上面正标题着“小鲜肉”。
以前是个韩国组合,现在解约的回国发展,颜值和人气都是超高。
叶栖雁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解释着说,“这种是现在最流行的小鲜肉,微博上的米分丝也都是超高的!不管老少,挺多人都喜欢!”
池北河听后,只漠漠的一句,“幼稚!”
叶栖雁被他说的尴尬。
有一两个喜欢的男明星,不算什么吧?
等着她将一菜一汤端上桌时,池北河也早就洗好手的等在那里,她将盛好的两碗米饭一人一碗,然后坐在他对面。
平时吃饭也似乎都习惯了,基本没有太多的交谈。
叶栖雁因为今天有杂志的关系,就一并带上了餐桌,边吃边随手翻着看两眼。
“咚!”
忽然一声筷子撞击瓷盘的声音。
叶栖雁不禁抬眼,看向对面问,“怎么了?”
“你今晚的菜是怎么做的?”池北河端着饭碗蹙眉在那。
“是不是味道不对了?”她见他筷子顿在那,忙问。
“太咸了。”池北河沉声。
闻言,叶栖雁伸筷去夹了一口,吃在嘴里并没有什么不同,“我觉得还好啊,而且我和每天放的盐是一样多。”
“还有这个汤,你到底放了多少糖!”
池北河筷子敲在汤碗上面,眉眼间都是挑剔。
叶栖雁同样尝了口汤,也并未觉得异样,莫名觉得他像是故意找茬一般,却又不好直说,只好问,“那要不要我去重新再做?”
“算了!就这么对付吃吧。”池北河蹙眉很勉强的说了句。
“真是抱歉啊!”叶栖雁歉意不已的说。
没敢再去看杂志,接下来吃饭眼角余光一直往对面瞟着,怕他对这顿饭做的不满意,只不过到了结束时,一菜一汤也都丝毫没剩。
她照例的起身收拾,将碗筷都端到厨房,最后回来时将杂志拿走了。
坐在位置上的池北河薄唇动了动,没有出声。
叶栖雁将杂志拿到厨房里,也只是顺手收拾餐桌,这会儿随手就放在琉璃台上,水池里接满了水后,她正将一个个盘碗往里面放。
“你手机响了。”
她刚挤好洗碗精时,池北河忽然走进来说。
“啊,是吗,我马上去接!”叶栖雁闻言,忙擦着手的往出跑。
只是等她跑到客厅里将背包里的手机拿出来,屏幕是黑的,而且打开仔细看了看,上面没有任何的未接来电。
拿着手机走回去,正好他迎面从厨房里出来,“我手机没有响啊!”
“可能我听错了。”池北河扯唇淡淡的。
“那我继续洗碗了!”叶栖雁说着,再次进去。
看当她走回水池前时,立即不可思议的睁大了眼睛。
刚刚被她放在琉璃台上的那本杂志,这会儿和碗筷一样的浸泡在里面,纸张被泡沫慢慢的浸湿着,拎起来已经一张张往下掉……
叶栖雁扭头,皱眉看着走上楼的高大背影。
*********
主卧室里,棚顶的吊灯亮着。
刚刚洗完澡的池北河,从浴室里走出来,单手拿着干毛巾正往头上擦。
他坐在牀边,内双的黑眸扫在牀头柜上放着的手机。
抓着毛巾的手上动作停下,他伸手将手机拿了起来,指腹在屏幕上停留了半晌,最终还是打开了浏览器,脑袋里回想的在搜索栏上一个字一个字的打。
很快,页面就搜索出来。
,1990年04月20日出生于北京,中国男演员,歌手。韩国留学期间在明洞逛街时被韩国*娱乐公司星探发掘……
,1990年11月06日出生于广州,中国男演员,歌手。2007年加入了韩国*娱乐公司,参加练习生培训……
……
池北河两道似是雕刻过的眉蹙着。
视线的重点停留在年纪上面,不由就想起小糖豆说的话,以及刚刚她露出的不好意思的笑容。
手机“啪”的一声丢回去,池北河起身的往更衣室走。
小鲜肉?
池北河抬手摸着下巴。
长腿站定在落地镜前,看着镜子里面五官线条立体的英俊男人。
内双的黑眸往门口方向斜睨,是对面客卧的方向,再收回时,他抬手将自己身上穿着的浴袍领口往两边拉开,露出里面一大片的胸膛肌肉,似乎还觉得不够,他将腰间的浴袍带子解开,顺手把里面的子弹*往下拽了拽……
直到看着两条人鱼线都透着诱*惑后,他才满意的从里面走出。
并没有躺牀上睡觉的意思,而是直接往对面客卧走。
叶栖雁也正在洗澡,顺手还洗了两件衣服,磨蹭了半天才从里面出来,只是一出来,脚下就差点卡在浴室的门槛上。
池北河不知何时站在的门口,一条手臂支在门框上。
身上的浴袍几乎整个大敞开着,里面结实的胸膛露着,灯光的映照下肌理分明,强悍又优美,而他内双的黑眸正性*感的朝着她……
放电!
叶栖雁忽然就联想起来小白总说的情*色片。
画面真的不忍直视。
好香*艳……
***********
今天6000字更新结束!更新的这么晚?我的天,你们家作者好像要造反!请别杀了我!周末愉快!
089,她哭过了()
叶栖雁稳住阵脚,视线不敢直面多看一秒。
低着头迈着小碎步,像是没有看到他一样的做着自己的事情,始终眼观鼻鼻观心,害怕被那画面弄得流鼻血。
池北河站在那半晌,见她始终都没有动静,支着是手臂放了下来,内双的黑眸紧凝在她身上,可她却不受影响,不为所动。
叶栖雁的眼角余光,其实也始终瞄着他的一举一动。
平时他很多时候洗完澡也只围着条浴巾出来,上面整个赤*裸着,可今天虽然穿着浴袍,可那有心还是无心敞开的衣口,一直蜿蜒往下,她甚至都能看到他的人鱼线……
而且他朝她看过来的眼神,太不正常了!
叶栖雁连忙再次将目光收回,感觉都快肝颤了。
闷头在随手整理着不知道放哪的几件衣服,悄悄清了下嗓子,她忍不住询问的开口,“……你有事吗?”
池北河还立身在那,沉默不语。
她手上动作没停,又等了半天后,只好抬起头。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
尽量只看他的脖子以上,叶栖雁再次佯装镇定的问。
池北河眸色从最开始的性*感放电,这会儿早已经变成了幽幽的黑光。
他抬手将敞开的浴袍拉好,再将浴袍的带子用力的系上,转身只丢给冷冷的一句,外加一个冷冷的背影,“没事!”
随即,是主卧室被用力掼上的巨大声响。
叶栖雁看着对面紧闭的门板,只觉得莫名其妙。
在同时,她也是将胸口憋了半天的气大口喘出来,拿起旁边放着的水杯,大口咕咚咕咚的喝进去,还是觉得口干舌燥。
两手都摸着耳朵,早已经烫的快要熟透了,真是要命呀!
*********
月亮,渐渐爬上夜空最中央。
客房里一室的黑暗,躺在牀上的叶栖雁不时的翻个身换睡姿,可眉心皱着,好似始终都没有办法快速进入睡眠。
完全是被池北河搅合的!
只要一闭上眼睛,他衣*衫不整朝她放电的性*感模样就浮现出来……
再次翻了个身,叶栖雁坐起来又喝了一大杯水。
觉得嗓子里那股子热降下去以后,她才又重新的躺下去。
好不容易迷迷糊糊的睡着,枕边的手机却响起来。
她微恼的皱着眉,摸到之后按掉了,可过了没一会儿,又响起来,可见那边拨打过来人的锲而不舍。
叶栖雁只好揉了揉眼睛,将手机拿到眼前。
上面显示的来电,却让她瞬间清醒。
寒声……
她不禁坐起来,愣愣看着手里亮着的屏幕,然后接起来放在耳边。
那边却没有人出声,隐隐的是嘈杂的背景音。
叶栖雁皱眉的询问,“喂?寒声?”
“请问是雁雁小姐吗?”
那边终于出声,却是陌生礼貌的男声。
“……你好,我是。”叶栖雁怔愣的回应,因为对方的称呼。
“手机的主人从下午一直坐到现在,都快喝空了我们吧台的酒,他现在看起来情况非常糟糕!能不能拜托您来接他一下?”
隔了几秒钟,叶栖雁才反应过来,一边掀开被子,一边急忙的说,“好!我马上来,告诉我地址……”
挂了电话,她有些手忙脚乱。
忘记了开灯,在黑暗里摸索着衣服,胡乱的往身上套,脑袋里停留最多的都是电话里的那句,他现在看起来情况非常糟糕……
拉开门往出快步时,脚背磕在了门板上,疼的一个趔趄。
关上门再回身时,她却差点坐在地上。
主卧室的门也正好被拉开,池北河正站在门口,手里端着个水杯,应该是准备下楼倒水的,而内双的黑眸里没有半点惺忪,此时正不偏不倚的看向她。
“你还没睡?”叶栖雁惊讶的看着他。
“废话!不然你当我梦游呢?”
池北河蹙眉,语气里好似还带着一小簇怒火。
内双的黑眸从她素净的小脸上往下,注意到她此时穿的不是那身红格子睡衣,已经换上t恤和牛仔裤,只不过穿的似乎太急,t恤下摆很凌乱,长发也只是随便扎了个马尾,额头鬓角的发丝乱蓬蓬的。
池北河视线重新对上她的眼睛,语气意外,“你这是要出去?”
“嗯。”叶栖雁点头,攥紧了手里的手机。
池北河注意到她的小动作,回身看了眼卧室里走着的钟表,此时时针已经转过一圈走在了数字“12”上。
“这么晚了,什么事不能明天白天再说?”
“不行,现在必须过去!”
叶栖雁不太敢往他黑眸里面看,只是轻摇着头,但语气坚决。
池北河默不作声的看了她两三秒,薄唇一扯道,“去哪儿?等我换身衣服开车送你,这么晚了你出去也不安全。”
“不用了!”
叶栖雁几乎马上拒绝。
她回答的之快,令池北河动作都停在那,诧异的看着她。
舔了舔因紧张而发干的嘴唇,她神色和语气都显得格外匆匆的,“我自己打车就好,你……你快休息吧!”
楼梯间传来“咚咚咚”的脚步声,眨眼就不见。
池北河看着已经隐没在玄关处的身影,两道似是雕刻过的眉型蹙拢。
什么事这么急?
*********
二十分钟后,叶栖雁就到了电话里所说的地址。
是一家地下的酒吧,这个时间正是最热闹的时候,里面有很多顾客。
她走进去,几乎是第一眼就看到了叶寒声。
衣着整齐的叶寒声坐在高脚椅上,整个人趴在吧台上面,一动也不动,像是死过去一样,面前陈列了一堆酒瓶和空了的酒杯。
和电话里所说的一模一样,他的情况非常糟糕。
哪怕是五年前还是五年后,他们在一起时还是分开后再见,他在她眼里始终是那样意气风发,这样酗酒根本不像他。
心里瞬间紧过一阵一阵的。
“……寒声?”
叶栖雁走近,试图轻声的喊他。
叶寒声始终没动,也没有回应,半边脸都贴在吧台的玻璃上,只有眉头在动,他此时的模样完全像是个颓废的贵公子,太过落寞。
“你就是雁雁小姐吧?”
吧台里面的服务生看到她,眼里闪过一丝惊喜,“你可终于来了!你朋友从下午就坐在这儿一直喝,谁劝也没用,你看看这些全部都是他喝的,再这样下去非得喝出事不可!”
“想要联系他家里人过来,可是电话薄里就只存了你一个号码!而且他嘴里又一直不停念着你的名字,就赶紧给你打电话了……”
叶栖雁听着,心尖儿上在刺疼。
她看着此时皱着眉在那的叶寒声,嘴角似乎还在轻动,但是这会儿已经听不清在说的是什么了,可是那口型也只是那两个字。
她不敢,不敢凑过去听。
看到他垂着的一只手抬着往上胡乱的摸,然后抓住个酒杯后,叶栖雁忙伸手抢过来,再攥住他的,“寒声,我们不要喝了,回去好不好?”
叶寒声像是没有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