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念成婚!-第2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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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叶栖雁出声打断了他。
“我还没有说让你答应我什么,你怎么就这么快下结论!”叶寒声将嘴里的烟拿下,皱眉的看向她。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无外乎是让我离开池北河,又或者是答应重新和你在一起的回到过去,总之是让我们两个分开,无论是哪一种,都不可能!”叶栖雁看向车子前方,冷笑着的语气很坚定。
“你就这么斩钉截铁,一丝考虑都没有?”叶寒声紧紧盯着她,眼睛里渐渐阴霾了起来,“池北河之前为了你能放弃了一切要带你离开这里,你竟然都不愿为了他牺牲?”
“他不会要我这样的牺牲。”
叶栖雁闻言,只是不疾不徐的说了句。
“你怎么就能肯定!”叶寒声另一只手收紧在方向盘上,骨节泛白。
“我能。”她嘴角翘了翘,语气那样的笃定。
池北河那样的男人,绝不会允许她如此做,她是那么的了解他,更了解他那份情和骄傲,倘若真的需要她来做牺牲让他出来的话,她相信,他甘愿会在里面待下去。
叶寒声冷眼看向她素净小脸上此时此刻露出的表情,那眼神里像是一汪不起波澜的湖水,却又泛着令他刺目的亮亮光泽。
似是无一不昭示着,他们两人彼此心意相通的地步。
叶寒声手指收拢的更紧,有骨骼的声音在响,“那你打算要怎么做,他现在被起诉了,等着到时候罪名下来就会被判刑!即便是这样,你还是要继续跟他在一起?”
“对,我会等他。”叶栖雁腰背往上挺了挺,嘴角翘起。
“要是他最后被判了很多年,你也要等下去?”叶寒声继续追问。
“不管多久,我都会等。”叶栖雁嘴角依旧翘起。
“哪怕一辈子不出来?你后半生都花在等待上面?”叶寒声原本微垂下眼睛,这时抬眼不甘心的提醒着她,“你们并没有结婚,也算不上真正的夫妻!”
叶栖雁也不跟他争辩,只是平静说,“我带着女儿等他一辈子。”
叶寒声将手里还燃着的烟猛地掐断,再狠狠丢出去,长长的烟蒂弹在车窗玻璃上,再落在档口之间,还有零星火星闪了两下,然后灭掉。
他问的每一句,她都几乎是在话音落下的同时回答。
每个字都是不假思索从嘴里吐出的,不用多想,不用考虑,全部脱口而出,若不是那种念头根深蒂固,怎能回答的这样毫不迟疑?
“寒声,我不知道‘现在的你’对爱情的定义究竟是如何的。”叶栖雁蠕动着微干的嘴唇,看了他一眼,继续说,“但是在我这里,是相濡以沫,是荣辱与共。”
“我要跟你说的是,不管池北河能出来也好,不能出来也罢,对我来说都不会有任何改变。他如果能出来,我会和他携手过完下半生,如果不能出来,那我会始终带着女儿终身等待。”
“我爱他,他也值得我如此做。”
叶栖雁说到最后时是看向他的,只是那目光却又不像是看他,而是穿过他再看着另外的人。
狭小的车厢内,在汽车细微的引擎声下,她的声音回荡在各个角落,叫嚣的重复在叶寒声的耳边。
叶寒声双手都握着方向盘,坐在那的整个身子很是紧绷,眉目清朗的脸低垂在那,车子里面光线暗的关系,让人看不清他此时眼底的真实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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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没人出声,车厢里是诡异的安静。
叶栖雁深吸了口气,不跟他继续耗下去,打开车门的想要离开。
只是车门落了锁,她拽了两下没拽开后,扭回头的看向他,张了张嘴刚想要开口,却见他突然一跃而起,眼前跟着便是一道阴影覆盖下来。
叶栖雁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会如此的失控。
“唔……放开!”
她在副驾驶上挣扎着,却怎么也推不开他,以及他凶狠的强吻,“寒声……你……唔,你疯了!”
叶寒声好像化身为被唤醒了的猛兽般,没有任何理智可言,双手攥上了她的肩膀,用力的钳箍着,想要撬开她紧闭和闪躲的双唇。
“放开,放开……”叶栖雁还在摇晃着脑袋躲避。
叶寒声似乎和她耗上了,整个人都从驾驶席跃过来,将她死死控制在车座上。
“寒声,你疯了吗!”叶栖雁怒声的质问。
曾多少次,面对他失控的时候,他心里面都对她有着那份怜惜和顾忌,都不舍得对她有过严重逾越的行为,可如今,却完全被失控的情绪所主导了,尤其是身上那股越来越暗沉的气息。
叶寒声狠狠扣着她的肩膀,凌驾于她的上面。
伸手勾起了她的下巴,声音如从牙缝里迸出一般紧戾,“是不是当年我早这样做了,池北河就根本不会有机会!”
叶栖雁心中一骇。
她惊慌的抬眼看向他,跌入了那双染着狂怒却暗哑不已的眼睛里。
而那眼底徜徉着的光亮,让她浑身都陷入了战栗当中,背脊上涔涔冒着冷汗。
叶栖雁已经不是懵懂无知的少女,她和池北河在那方面经历过那么多的翻云覆雨,对一个男人所表现出来的那种渴望的信号,再清楚不过。
“寒声,你要做什么……”
叶栖雁惊怕极了,眼睛里都是深深的恐惧。
这样狭小的车子里,她哪里能敌得过他的力气,若是他真的想要做什么的话,那后果不堪设想。
“你说我想做什么!”叶寒声戾声的冷笑,抬手抚在了她的发上。
“你疯了,你疯了,你真的疯了!”叶栖雁睁大着眼睛,手捶打在他的身上。
“我若是疯了,也是被你们给逼疯的!”叶寒声五官扭曲的吼着。
他的目光变得越发沉郁而苍凉,头脑却在变热,之前的酒劲也全部都上来了,落下的吻狂乱,手已经伸向她的胸前,却撕扯着她身上的衣物。
“你这是为他做烈女呢?可惜,他现在待在里面什么都不知道!”
叶寒声呼吸粗重着,男人最原始的征服谷欠都被激了起来,“我当年那样珍惜着你,舍不得碰一下!或许我从开始就错了,如果我早就拥有了你,早拥有了你……”
挣扎间,外面的呢大衣迅速被扯开了。
里面衬衣的扣子被拽掉,崩在了车窗玻璃上。
“噹——”
清脆的声音响起,叶栖雁哭了出来。
若是他真的做出什么来,那么她要如何面对池北河?更何况,她现在还身怀着孩子,他力气这样大和没有控制,很有可能哪个不经意间都会伤到孩子……
她的拼死挣扎,让叶寒声的怒气陡然加深,因谷欠未得宣泄的眼睛越加阴沉深暗,只凭着感觉的想要将她狠狠的占为己有。
衬衫也随着扯开后,里面有着让人无限遐想的*。
在他伸手去要扯向她牛仔裤时,突然听到了低低的一声。
“我恨你。”
这三个字,像是迎头一棒。
叶寒声所有动作僵止在那,怔楞的问,“雁雁,你说什么?”
“我说我恨你……我恨你!”叶栖雁紧紧咬着牙关,眼睛里像是充斥着血一样的红,“你如果真的继续这样做下去,我会恨你,我会恨你一辈子!”
从她嘴里亲口听到“恨”这个字眼,让叶寒声陡然清醒过来。
他这才意识到,她素净的脸上没有半分的血色,嘴唇都已经被咬出了血,而泪水湿了眼睫毛,看向他的目光就如同她话里所说的,那样满到溢出来的强烈恨意。
“我怀孕了!”叶栖雁对着他嘶哑的喊,紧紧的护着自己的小腹,“你如果害我失去了孩子,我恨你,恨死你!恨死你,恨死你……”
叶寒声震惊的向后晃了晃,额头和手心里都冒着冷汗。
只是瞬间浑身就被冷汗给湿透了,像是毒蛇一样的被缠住了,紧紧的缠住。
叶寒声看到她红通通的眼睛里,此时有着自己的影子,变形了的、缩小了的影子,他对着自己的影子,所有的情绪和力气都在一点点的漏掉……
天……
他做了什么?
他究竟都做了什么?
叶栖雁将胸前衣服紧紧的拢好,环抱着自己,以十分恐惧和憎恨的目光瞪着他,眼泪在不停的往下流着,她还处于刚刚的后怕当中。
“雁雁,雁雁……我……”
叶寒声举高了自己的双手,却连对不起都说不出口了,因为道歉根本不够。
他往后靠在车窗玻璃上,尽可能的远离她,然后再跃身回到驾驶席上,他想要表明自己的歉意和懊恼,可嗓子里抽紧的要命,连他都恨自己刚刚的行为。
车锁“咔哒”声响起的瞬间,叶栖雁几乎推开门的冲出去。
江边的夜风强劲,呢大衣的拉链已经被扯坏,根本系不住,风冷冷的灌进来,她整个人都在哆嗦,可也敌不过心上面的哆嗦。
叶栖雁快步走着,几乎是在小跑,想要快些离开这里。
身后的叶寒声紧随而来,他脱掉了自己的外套试图想要给她披上。
“滚,别碰我!”
叶栖雁躲的远远,避他如蛇蝎一般。
叶寒声什么都做不了,知道她此时有多憎恨自己,跑到路边拦了辆出租车,替她拉开了车门,那样懊恼和悔恨的看着她。
叶栖雁紧紧环抱着自己,弯身的坐进去,连个眼神都没再和他相接。
车门关上后,出租车便疾驰而去。
叶寒声站在原地良久,忽然仰头望向夜空,大笑起来。
耳边一遍遍回荡着的都是她的那句“我恨你”,眼前浮现的也都是她恨意的眼神,她现在对他,连路边走过的陌生人都不如……
叶寒声问着自己,现如今的这一切,难道就是他想要的吗?
不,不是。
她的恨让他明白了,自己拼了命想要挽回的,不过是那段记忆,以及记忆里的那个雁雁。而现在她眼里心里,都只有另外的男人,已然是生长于别人的世界里,只为别人而活,不再是他的那个雁雁。
她的恨让他看清了现实,终于从迷宫里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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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西斜,高档的住宅小区。
门铃声响起,是双双过来的白娉婷和郁祁汉,来的话除了探望她,自然也是谈一些有关池北河的事情。
原本在客厅玩的小糖豆,依旧是最会察言观色,知道他们大人要在一起谈论事情不要自己知道,乖乖的带着土豆就跑上楼了。
白娉婷在得知叶寒声对她所做的事情后,气愤的直拍茶几。
“天杀的!他竟然能这么做,也太过分了,到底还是不是人啊!幸亏他最后清醒了,否则若是真的发生什么不堪设想的事情,简直畜生都不如!”
越说越激动,白娉婷杀气腾腾的就起身,“不行,我得找他算账去!”
叶栖雁拽都拽不住,还是旁边的郁祁汉帮忙按住了她,才算是消停了不少。
“寒声的事情我不愿再想了,现在最主要的还是待在里面的池北河。”叶栖雁对着闺蜜小白皱眉说,语气里流露出掩饰不住的担忧来。
“我听说检察院那边已经要起诉了?那会不会真的判刑啊!”白娉婷脸上表情也敛起。
“现在都不好说。”郁祁汉沉吟的说,也是一筹莫展,“律师的意思是不乐观,但不知道北河是怎样打算的,律师说他始终都表现的很淡然……”
三人正处于凝重气氛时,门铃声又响了起来。
“谁来了?”白娉婷奇怪的问。
叶栖雁也是未知,起身说,“我先去开门。”
走到玄关处将防盗门打开,外面却站着名身材魁梧的陌生男人,不知是天生还是性格的关系,看起来冷眉冷角的,但难掩身上那股子****。
“请问你是……?”
叶栖雁怔了怔,不解的询问。
她怀疑对方是找错了门,正想继续问时,身后响起了惊讶的声音,“路队?”
郁祁汉是见她半天都没有进来,肩负着替兄弟照顾的职责,不放心的过来看看,可是也没想到来人竟然是这样大牌的人物。
“你就是北河的爱人吧?”陌生男人笑了笑,自我介绍的说道,“你好,我是路邵恒,和北河有不菲的交情。”
叶栖雁听到后面的话,连忙请着对方进屋。
原本三个人的客厅里,又多出来一个人,而且身上有着不同一般人的凌厉气质。
“叶小姐可能不熟悉我,不过我对你可不陌生,北河为数不多找我的帮忙里,都是有关叶小姐。包括制造的车祸,还有商业罪案。”路邵恒坐下后,看向她笑着开口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