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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部分

渣了那个陈世美-第90部分

小说: 渣了那个陈世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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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手柔嫩细滑,手型很美,这是没有做过粗活的手。

    张麦轻轻地抚摸着她的柔夷,她的手指纤细柔软,只要她肯踏踏实实地跟着他,他一定对她视若珍宝,一定想尽办法让这双手永远保持这么细嫩光洁,他绝不会让她的手变得像娘的手那样粗糙变形。

    他抓住了她的手,亲了片刻后,把手从她的脸上移开,看到了一张既娇艳妩媚、又横眉怒对的气呼呼的脸,只是那因生气而撅着的红唇,好像在向他发出无声的邀请,着实让人无力抗拒。

    张麦对着那娇艳的红唇,把脸埋了下去。

    艾怜急忙扭头,让他的吻落了个空,慌乱之中口不择言地威胁道:“放开!你要再不松手,我就喊人了,说你拐带良家妇女,看官府治不治你的罪?”

    张麦僵住了,看着她漂亮的脸扭向一边,分明是很嫌弃他的样子。

    原来她心里一直是打着小算盘的,把他兄弟俩当傻瓜一样地耍吗?

    张麦松开了她,怒道:“你果然是一直在欺骗我们!别忘了是我们救了你,你的良心呢?诬告了我们,你能得到什么好?我们下了大狱,你一个孤身女子,要怎么为生?官府见此地没有男子为你做主,才不会好心把你送到西北,最有可能就是把你往官窑子里一卖,那样你就满意了?宁可做个妓子,也不愿意做我一个人的老婆?”

    艾怜一听,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如果那样就太可怕了。

第125章 最毒的花() 
她心里冷笑着;想到日后还要利用他;便放低了身段;抽抽噎噎地求道:“张二哥;我官人去世才一个多月;尸骨未寒,我和他夫妻一场,你就可怜可怜我,让我为他守几天孝吧。你是个好人,你的大恩大德我一辈子都不敢忘,人心都是肉长的;我想了这么多的托词;无非就是想多为他守几天孝。求求你了,我一个可怜的寡妇,我能怎么办呢?真的不是骗你;就是想起我官人的好,想多为他守几天。呜呜呜——”

    张麦虽然出身贫寒,做过山贼不假,但那是被生活所迫;他并不是大奸大恶之人;更何况死者为大,她男人才死了不久;七七还没过完;正是阴魂未散的时候;此时动了这个心不甘情不愿的寡妇;被怨鬼缠身可就麻烦了。

    这么一想,他垂头丧气地决定这次就放弃了,看着床上抹泪的女人,问:“你真的肯和我拜堂成亲吗?”

    艾怜的眼睛湿漉漉的,可怜兮兮地直点头:“嗯,还是拜堂成亲名正言顺。”

    张麦伸手安抚地摸了摸她的头发,手感又柔又顺又厚实:“好,那就先拜堂。”

    见她仿佛松了口气的样子,抓紧被子的那只手也放松起来,便觉得有些扎心,于是吓唬她:“这可是你说的,我今晚先不动你,明日我就出去找人算日子,到成亲之日,你若再不让我睡,我就把你卖了。你这模样应该能卖个好价钱,到时候用卖你的钱,我去买两个老实本分、丑一些但是能过日子的女人,和我兄弟一人一个老婆,岂不是更好?”

    艾怜听了他的算计,怕他真会那么做,便连连点头答应。

    张麦看着她那楚楚动人的容颜,忍不住低下头又去吻她,虽然仍旧被她的手挡住了,但还是紧紧地把唇贴在了她的手背,嗅着她芬芳迷人的气息,极尽温柔地蹭着,只是亲吻了她的手后,又想去亲吻她的脸,如果亲吻到脸后,一定又会想亲吻更多的地方。

    女人啊,真是世界上最美的毒药,能把男人的铁骨和刚硬的心一点点地吞噬消融掉。

    张麦极其艰难地克制着自己的欲望,恋恋不舍地起身,撩开幔帐,下了地。他掩好幔帐,叹了口气,不知道明日会被弟弟笑话成什么样子。

    听到他出去的声音,艾怜则长长地吁了口气,瘫在床上,想着今后要怎么办。

    不答应他,他就不会护送她去西北,答应他,她又不情不愿,更重要的是她觉得很对不起秦永。

    她又想了想独自上路的可能性,还是算了,世道这么乱,万一碰到了不如张家兄弟的男人,自己岂不是更吃亏?这古代,没有火车、汽车、飞机,靠她一个女人去西北边关,危险系数太大了,不能拿自己的命冒险。

    要想给秦永报仇,就不能瞻前顾后,要想斗倒陈世美,就要比他更渣,就要心如铁石。不就是和他睡吗,她一个现代人还怕这个?更何况他长得那么好看,自己也不算吃亏,等到了西北再找机会一脚踹了他。

    想了一夜,艾怜做好了委身于他的准备。

    第二天早上,张粟一看哥哥那张郁闷的脸,就知道他们没成事。山上娶了夫人的那些首领,每一个在洞房后的第二天都会眉飞色舞、喜气洋洋,一脸炫耀的模样。他的傻二哥就是不开窍,不会讨女人喜欢,他都替他着急。

    等哥哥出去拉脚干活了,他推门进了艾怜的房间,见她坐在桌旁,正拿着铜镜照来照去地臭美,就生气地替哥哥打抱不平:“我二哥那么好,你为什么不喜欢他?”

    艾怜瞅着镜子里的他,抢白说:“你什么逻辑?你哥那么好,怎么以前没有女人愿意嫁给他?好男人多了,我是不是每一个都要喜欢?他好只是你眼里的好,除了长得的确是好看些外,我没看出他其他方面有多好来。”

    张粟气的直跳脚,指着她说:“我看你就是只白眼狼,我们对你这么好,在你眼里还是一无是处吗?我哥冒险弄出来的银子都快被你看病吃药花光了,你竟然还‘没看出他有多好来’,现在你穿的用的哪样不是他买的,你到底有没有良心?”

    艾怜“啪!”的一声按倒了铜镜,瞪着他说:“小屁孩,你喊什么喊,我和你哥是在闹别扭,情人之间闹别扭是一种情趣你懂吗?打是亲骂是爱,我嘴上说‘没看出他有多好来’,实际上就是在夸他很好,你不知道女人都喜欢正话反说吗?我和他之间是那种不打不相识、越打情越深的关系,这不是你这种年龄的人能理解的,不明白就少掺和!”

    张粟狐疑地问:“真的吗?”

    “不信你就去问你哥,看他害臊了揍不揍你。”

    张粟抓抓头发,松了口气,坐了下来:“我就说嘛,我哥那么好,你怎么会不喜欢?”

    艾怜不理他,拿起铜镜继续照着,嘴里教育他说:“七儿,以后进我房间要敲门,我允许了你才能进来,知道吗?”

    张粟“嗤”笑了一声,说:“我把昨晚的房退了,现在这里也是我的房间,我进我的房间难道也要敲门吗?”

    艾怜听了松口气,有他弟弟在,这样张麦就不会再骚扰她了。

    张麦看着她不厌其烦地对着铜镜顾影自怜,便顺手拿起桌上的香脂盒,旋开盒盖,伸进食指舀了一大块,然后涂抹在自己的手背上。

    艾怜闻到了香味,扭头一看,气得在他的手背上狠狠地打了一下:“讨厌!一下子用这么多!”

    张粟被她打得直咧嘴,但还是坚持着把香脂抹匀了。

    艾怜笑话他说:“喂,擦得这么香,是不是要出去招蜂惹蝶?客栈里来了漂亮的女客吗?”

    张粟瞪了她一眼,“反正我也不出门,就是体验一下擦这种东西的感觉。”说完闻了一下手心,皱着眉头一副嫌弃地说:“油腻腻的,你们女人真是不可理喻!”

    他这样子可真是可爱,艾怜问他:“你和你二哥长得不怎么像,他这么好看,是像你爹还是像你娘?”

    “像我娘,村里人都说我娘年轻时是十里八乡第一美人,可惜我没见过,我打记事儿起,我娘就老了。”

    “你二哥以前有没有喜欢的姑娘?”

    “不知道,做山贼这些年肯定是没有,没上山之前我不清楚,那时我还小,再说他什么事都自己闷着,从不跟我们说他的心事。你放心,我保证二哥现在只喜欢你。”

    “你有喜欢的姑娘么?”

    张粟怪怪地看了她一眼,不说话了。

    艾怜逗他道:“你喜欢我是吧?”

    见他不说话,耳根子却红了起来,艾怜好笑地伸手捏了捏他的脸颊:“小屁孩,你思想很复杂嘛。”

    张粟红着脸忍受着她的揉搓,等她停手后问她:“过几天我就要改口叫你嫂子了,再不能和你这么没大没小地说话了,你娘家亲戚里面有没有妹妹什么的,能不能给我做个媒?”

    艾怜翻了个白眼给他:“小屁孩儿,你才多大,就天天想媳妇?你不臊得慌吗?”

    张粟急了:“我十六了,很多像我这么大的人都当爹了,我能不急吗?”

    这孩子真好玩,现实社会里像他这么大的孩子不是在念初三就是在上高中,整日想着分分分,他却天天想着娶媳妇的事儿。艾怜凑近他逗着问:“喂,你叫张粟,你二哥叫张麦,你大哥叫什么?张稻还是张高粱?”

    张粟低头嚅嚅地说:“张稻。”

    “哦,我真猜对了,那你三哥叫张高粱对不对?”

    张粟学她刚才的样子,也翻了个白眼给她,“我三哥叫张稷。”

    艾怜继续刨根问底:“你们爹娘怎么给你们起这么怪的名字?那你姐姐们都叫什么?豆啊、菜啊的吗?”

    张粟鄙夷地看着她说:“我家穷,爹总是希望家里的米缸能装满五谷杂粮,才起这些个名字的。我姐姐们的名字好听着呢,大姐叫杏花,二姐叫荷花,三姐叫桃花,不像你,艾怜,多难听啊,哪像女孩子的名字?”

    艾怜失笑道:“我的名字是惹人爱怜的意思,就是让所有见了我的人都会喜欢我爱上我疼着我,多好听啊!那些这花儿那花儿的名字,烂俗得满大街都是,你懂不懂什么叫审美?”

    “我不知道什么叫审美,我只知道你和其他女人不一样。怪不得我哥说你很不安分,成天跟杂叨子似得说个不停,你果然多话!”

    艾怜奇怪地问:“什么是杂叨子啊?”

    “花喜鹊。这都不懂。”

    艾怜一脸黑线,不服气地说:“那你也是杂叨子,说得比我还多。还有,你二哥真讨厌,我不想和他成亲了。”

    张粟吓了一跳,气愤地说:“你怎么又变卦了?你这不是害我们吗?我二哥一大早就去找人算日子去了,不许你让他白跑一趟。”

    艾怜哼了一声:“我在他眼里都是杂叨子了,他那么讨厌我多话,我还嫁给他,我有意思吗我?”

    不能让她还没成亲就讨厌二哥,张粟急忙劝解:“我二哥说你是杂叨子,但没说他讨厌杂叨子啊,你看我这么能说,我哥讨厌过我吗?我哥就喜欢你这样能说的,你还是好好跟他成亲吧,千万别生气。”

    艾怜没有搭理他,于是张粟就不停地讨好她,不停地为他哥说好话,终于把她听厌烦了,没好气地呵斥道:“你要么闭嘴要么滚开,自己选!”

第126章 绣嫁衣() 
艾怜见他死也不出去;心知他这是在监视她;自打遇到了这兄弟俩;他们就一个出去做工;一个在她身边看着她,什么照顾病人;分明就是怕她跑掉;她始终被他们严防死守,在他们的掌控范围内。

    哼;艾怜也不戳穿他们,就这么装着糊涂吧,等到了西北;她不需要他们了;趁他们防范松懈的时候,就可以溜之大吉了。

    晚上张麦回来了;一见哥哥,张粟就嘘寒问暖地迎上去,说了几句话后;到楼下去给他打水洗漱。

    张麦把肩上的包袱拿下来;放在桌子上打开了,喊艾怜:“你过来。”

    想到他昨晚对自己的骚扰,艾怜极不情愿地走过去。

    张麦坐在椅子上;把包袱里的东西一件件拿给她看;摆了一桌子。有一套女人的新衣裙;一匹红布;一对儿龙凤红蜡烛,一张大红纸。他又从胸前的衣襟里掏出一个帕子打开摊在桌上给她看,里面有一张纸和一只银镯子。

    见艾怜不动,张麦把那张纸展开:“今儿个是十月初三,前街算命的黄瞎子说二十六是个宜嫁娶的好日子,我们就在那天成亲。这些东西都是给你的,这匹红布是做嫁衣的和盖头的,你会做吗?如果不会,我明天找人来量尺寸给你做,还缺什么你同我说。”

    艾怜摇摇头,消极地对抗着,心里暗暗地想:不是说我是杂叨子吗,从此以后我就沉默是金。

    接下来的两天,艾怜果真沉默是金。

    张麦当然觉察出她的不对劲来,背地里问张粟原因,见他也一脸茫然,便以为她是因改嫁的事在为前夫伤心。

    女人嘛,总是念旧情的,等成亲后好好地疼她宠她,她的情就会慢慢地挪到自己身上来了,他对未来的新生活充满了期盼。

    艾怜则是既期盼又抗拒,成亲后就可以去西北了,可是,秦永刚死没多久,她就要同其他男人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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