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了那个陈世美-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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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下人们在树下摆好桌子椅子,端来了水果和茶水。陈世美洗过手,亲手剥葡萄皮,把剥好的葡萄装在玻璃碗中,递给艾怜吃。
虽然艾怜讨厌他的为人,但是一想到这可是状元郎、驸马爷在亲自伺候她,这种公主级别的待遇可是千载难逢的,这种享受不要白不要,所以她抓住了把陈世美当小厮使唤的机会,心安理得地吃着碗里的葡萄,还让陈世美给她倒茶喝,甚至还得寸进尺地指使他给她打扇子。
陈世美把这当成了情趣,认为潘氏在对他撒娇,所以想惯着她一些,把她哄服帖了,今后好安生过日子。
没多久,秦永拿着一包东西走过来,恭敬地对陈世美说:“驸马爷,这是管家让我带过来交给您的东西,您要看看吗?”
艾怜见秦永过来,顿时非常尴尬,马上把椅子挪了挪,远离了陈世美一些,并且正襟危坐起来。她怕秦永会吃醋,到时候闹起来可就麻烦了。
可是秦永并不看她,眼观鼻鼻观心地等着陈世美的吩咐。
陈世美示意他把东西拿过来。
秦永双手把东西放在桌子上,然后规规矩矩地退到了一旁站好。
树上蝉鸣声叫得欢,艾怜人虽坐在那,心却跑到秦永身上了。她实在是想不通,秦永怎么会跟陈世美混在一起?一定要想办法把秦永弄走,他跟着陈世美就是死路一条,她可不想秦永以身犯险。
第89章 醒骨纱()
陈世美打开了包裹;对艾怜说:“这料子叫‘醒骨纱’;做成里衣;夏天穿可以避暑生凉;圣上和宫里的娘娘们都穿它。这块料子够做两件的了;你针线好,又有时间,给咱们俩一人做一件,这个夏天就好过了。”
艾怜一听,伸手摸了摸料子,触感清凉、柔软细滑;做成内衣穿在身上一定很舒适。于是吩咐旁边伺候的婆子找出针线、尺子和划粉来;撤掉果蔬酒盏,在桌上铺好白纸,把料子展开;就要开始做活儿。
陈世美宠溺地说:“你呀,还是这么急性子,恨不得什么活儿都马上就做好。不急在这一时,你慢慢做;别累着了。”
艾怜没有理他;扫了眼太阳底下站得笔直的秦永,心里哼了一声。
真是个大傻子;这种季节还穿着黑衣裳;也不怕被烤熟了?像根电线杆子似得杵在那儿;看着她和陈世美在树荫下亲近;心里舒坦吗?真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
她用尺子比量着如何下剪子,心里有数后,开始裁剪起来。
看着她在那里忙活,陈世美心情很好地调侃她道:“娘子真是能干,就这么比量了几下就敢下剪子,这料子难得的很,你也不怕裁剪废了?”
艾怜顶撞道:“你要是信不着我,趁早拿走,找信得过的人做去。反正我现在裁剪的是给我自己做衣裳的那快料子,没碰你的那份儿。”
陈世美笑着刮了下她的鼻子说:“伶牙利嘴。不就一块料子,裁坏了,我再给你弄去。现在,不管你想要什么,你官人我都能给你办到。”
真是讨厌,动手动脚的。
艾怜心烦地打落了他的手,停下手里的活,问他道:“你说话算数吗?”
陈世美得意洋洋地说:“当然。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夫君可是一国之相。说吧,你想要什么?首饰还是衣服?”
艾怜一字一顿说:“我——想——要——你——走——开!离我越远越好。你在这里唠唠叨叨,我做不下去。要想早点儿穿上凉快的衣服,你就马上走开。”
陈世美想反驳,可又无从说起,脸色一沉,只好一甩袖子走了。
世界终于清静了。
艾怜看向秦永,他面无波澜,看都没看她,转身跟在陈世美后面也走了。
讨厌,真给陈世美当走狗了?看我以后找机会怎么收拾你!
她拿起针线,一针一针细细密密地用心缝制起来。
晚饭后,陈世美又来缠她:“咱们是夫妻,总不能分房而睡。父母关系不和谐,孩子就会觉得没有安全感,这样对孩子的心理发展不利,你不想冬妹心里难过吧?”
艾怜已经不想再敷衍他了,嘲讽地问:“你当着孩子们的面,把我从马车上踹下去的时候,你想过会对孩子们的心理发展不利吗?你想过孩子们的心里会难过吗?”
陈世美讪讪地说:“过去的事了,你怎么总提?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那么对你了。我今晚留在这儿,你准备一下。”
艾怜问他:“准备什么?”
陈世美一本正经地说:“沐浴。洗得干干净净的,等着我晚上过来宠幸你。”
艾怜可真气坏了:“你以为你是皇上呀?还宠幸我?还要求我洗得干干净净的!我的气还没消呢!你还是人么,我伤口还没好呢,你就想让我伺候你,我要到冬妹那里告状,让她看看她爹到底是不是人。”
说完走到门口就要开门,陈世美一把拉住她,阴沉地对她说:“你的伤到底什么时候能好?给我个准话。一次又一次地搪塞我、推脱我,你真以为我看不出来吗?你二十多岁的年纪,我不在你身边三四年,你旷了这么久,我可不相信你不想那事儿。几次三番地拒绝我,难道是有什么男人满足你吗?是不是王延龄?”
艾怜看着他毒蛇一样冰冷的眼神,有些怕了。赶紧安抚他:“我这不是为你好吗?你天天往这儿跑,就不怕公主吃醋治你的罪?哪个做妻子的愿意丈夫总往别的女人那去?”
陈世美的脸色缓和了一些:“公主最近陪着贵妃娘娘在宫里斋戒,这一个月的时间都不出宫,所以你无须担心。我纳你为妾的事已经过了明路,公主早已经允诺了,你就不要有什么顾忌了。我今晚睡你这儿,你不要推脱了。”
艾怜一听真是急了,她酝酿了一下情绪,通红着眼睛委委屈屈地说:“我明明是你的原配妻子,是你三媒六聘,大红花轿把我抬进陈家的,给你生了两个孩子,替你尽孝,为公婆送终,如今反沦落为妾侍的地步,你说我能甘心吗?”
陈世美不讲理地说:“甘心也得甘心,不甘心也得甘心。你必须认命。”
妈蛋的,你个贱男人!
艾怜马上调整策略,吓唬他说:“你再给我些时间。我不是不想那事儿,而是你明明是我的,却被别的女人夺去,一想到你和公主在一起颠鸾倒凤,我就嫉妒得满腔都是怒火,扑也扑不灭。我怕我到时候控制不了火气,万一再弄把剪刀什么的把你弄伤了就麻烦了。我现在才知道我的醋劲实在是太大了,我犯了七出中的‘妒’了。爱之深恨之切,谁让你那么让我又爱又恨呢。”
听了艾怜的话,陈世美的心情好转起来,他把艾怜拥进怀中,温柔地说:“我就知道你爱我,你这个小心眼的妒妇。你放心,我不会怪你的,我喜欢你为我吃醋。只是,以后在公主那里,万万不可露出此心,再嫉妒她,表面上也要谦卑恭敬,这样才能保全你。你以后受了委屈,我都会背地里补给你的。乖,我发誓,娶公主是迫不得已,她身子不好,又总是怀孕、落胎,不停地在调养身体,我同她虽同居一室,但很少欢好。除了她和你,我此生再没碰过别的女人,我真的是心里只有你。”
什么狗屁男人,一边说公主在不停地怀孕、落胎,一边说很少和公主欢好。不欢好,公主那些胎都是哪来的?
世上怎么会有这种厚颜无耻的男人?
艾怜僵直着身子任由他搂着,察觉到他身体的一部分变硬了,顿时再也难以忍受下去,恳求道:“你再给我些时间好不好?不要逼我。你不是想同我琴瑟和鸣吗?等我心结打开了,咱们两个两情相悦,那多美好啊,好不好?你答应我吧。”
陈世美哑着声音说:“那你先答应我一个条件,让我先亲亲你。不让我亲,那你就是想留我过夜了。”
摊上这么个没皮没脸的,真是没招。
见潘氏不做声,陈世美便当她默许了,挑起她的下巴,低下头,对着她的唇亲了下去。
艾怜心里犯恶心,强忍着闭紧了嘴。
陈世美亲了一会儿,见她的嘴像蚌壳一样打不开,就把搂着她腰的那只手下移,使劲捏了她屁股一下。
艾怜吃疼“啊——”了一声,陈世美的舌头趁机钻了进去,感觉到怀里的人挣扎得厉害,便加大了力气,把她压在了门上。
身后的门扇咯吱咯吱响,多亏窗格子够密够小,否则她的后脑勺一定会把窗纸撞个大窟窿,那样就大出洋相了,她也没脸见秦永了。
陈世美一直亲到心满意足才松开她,他贴着艾怜的耳朵说:“再宽限你几天,但你要知道,我的耐心有限,等公主斋戒完出宫,我们以后一个月也就能在一起一次,所以趁现在要抓紧时间。”
说完,又亲了一下她的额头,心情愉悦地整了整衣襟,这才打开门走了。
艾怜等他出了西跨院看不见了,才拿起茶杯,不停地漱口。
奶奶的,就当被狗啃了。
半夜,艾怜被雷声惊醒,伴随着一道道惊雷和闪电,房间里明明暗暗的闪个不停,她听见了一扇窗子不停地开开合合、拍打着窗框的声音,想起临睡前忘了关窗子,怕会灌进雨水来,就起床下地到窗边看看。
靠窗的墙上湿淋淋的,她伸手刚要关窗子,突然想起以前在秦婶子家时半夜翻窗与秦永幽会的情景,于是鬼使神差地把窗子推开,向外一看就愣住了。
不远处的树杈上坐着的可不就是秦永?一道闪电亮起,她把他的模样看得清清楚楚,虽然穿的是黑衣,但那脸色却白得像个鬼。
冷风灌进来,冷得她浑身马上起了层鸡皮疙瘩,冷雨打在脸上,被砸得生疼,很快,艾怜薄薄的内衣就湿透了,她的脸上已经分不清是泪水还是雨水。
这个大傻瓜,有没有常识,雷雨天在树上挂着,以为他自己是避雷针吗?还是嫌他自己死得不够惨?
艾怜气坏了,真不想搭理他,可也不能眼看他出事呀?
她着急地冲他用力地摆摆手,让他赶快回去睡觉。
秦永看着她无动于衷。
艾怜无奈,只好又向他招手。
第90章 雨夜()
艾怜把窗子开大;秦永双手撑住窗框;大长腿一跨;就翻进了房间里来。
等他跳到了地上;艾怜赶紧把窗子关好,回身一把揪住秦永的衣领;把他拽离了窗口;推到墙上,压低声音恨恨地问:“你不要命了吗?大晚上的不睡觉出来淋雨;不怕雷把你劈死吗?你怎么就不知道”
没等她把话说完,秦永已经紧紧地把她搂进怀里,用唇狠狠地堵住了她的嘴。
他的舌头霸道地在她嘴里肆意翻动;两片嘴唇把她紧紧包住;没有一丝空隙。
艾怜被他的气息笼罩着,很快开始眩晕起来;她软绵绵地攀附在他的身上,闭着眼睛感受着他狂热的爱意。世界变得小了,风声雨声、电闪雷鸣;统统感受不到了;她的世界里只剩下她和秦永,她现在所有的感知都来自秦永。
晕晕乎乎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脑中开始空白一片。很快;欢愉变成了痛苦;因为她已经严重缺氧了。
死秦永!
她开始挣扎;可秦永的力气太大了;根本就挣不脱。这样下去会被他吻到窒息而死。
艾怜赶紧想对策,她知道秦永的软肋在哪里,于是把手移到他腰间的软肉处挠了几下。
秦永痒得受不了,不得不松开了她。
艾怜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等气顺畅了,她恼怒地给了秦永一拳,同时恶狠狠地问:“衣服都湿透了,你在外面呆了多久?如果我半夜不起来,你是不是就打算淋一晚上雨?你怎么这么蠢,还是你故意气我?”
秦永摸了下她的寝衣,发现潮湿了一大片,便着急地催促她说:“都被我蹭湿了,你快换件衣服吧,别着凉了。”
艾怜借着一闪一闪的雷电光,从柜子里拿出新做好的内衣,递给秦永:“赶快把你的湿衣服脱下来,穿上这个,看合不合身。”
秦永接过来,摸了一下,拒绝道:“这不是驸马爷让你为他做的内衣吗?你给我穿?我不要。”
这小心眼的男人!
艾怜拿了块干布走过来,把他往床边拽,说:“他哪里配穿我做的衣服?这料子好得很,穿在身上又舒服又凉快,我一看就喜欢。这内衣就是给你做的,尺寸都是你的,放心吧,我根本就没打算给他做。”
秦永一听,心里顿时升起了丝丝缕缕甜蜜蜜的感觉,可是又不放心地问:“那他问起衣服来,你怎么办?”
艾怜满不在乎地说:“还能怎么办,当然说裁剪坏了,做不成了。”
秦永放了心,亲了她头顶一口后,高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