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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渣了那个陈世美-第41部分

小说: 渣了那个陈世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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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小娥一瘸一拐地挪到崔小玉跟前,跪下来探手试了试她的鼻息,见她未死,便松了口气,仔细看了看她的脸,见她右边脸蛋处两寸多长的划痕,肉皮外翻,还在汩汩地流着血,额头也一大片血痕,便对一旁仍在嚎哭的崔婆子喝道:“娘,闭嘴!给我把香炉拿过来!”

    崔婆子戛然闭了嘴,手忙脚乱地捧来香炉,崔小娥伸手抓了一把香灰,按在崔小玉仍在流血的伤口上,然后避开打成一团的那两个人,爬到床边,从床里扯下一件衣服,爬回来盖在崔小玉身上。

    那边,秦永下死手地一脚一脚没头没脸地对着丁大官人一阵狠揍猛踹。

    丁大官人因吃多了酒,最初有些发懵,被打得狠了,疼得他很快神智清醒过来,他平日也是好勇斗狠之人,见秦永如此对待自己,顿时大怒,试着反抗了几下,发现自己不是他的对手,便混劲儿上来,顶着他铁扇子的抽打和拳脚,抓个空子,猛地扑将过去,一把抱住了他的一条大腿,张嘴狠狠咬了下去,这架势是宁可被他打死也要死咬着他不放。

    如若不是秦永的裤子穿得厚实,早被他咬下一块肉来了,他被丁大官人此举激得更加恼怒,从未遇过如此泼赖不怕死之人,他拿着扇子狠狠地朝他的脑袋打下去,他的扇子骨都是铁条,又使了全力,只两三下便把他打得头破血流,

    崔小娥见状怕闹出人命,急忙向门外喊道:“韩爷,快过来拉开他们,求你了!”

    韩爷听见崔小娥的话,进得门来,见丁大官人披头散发满脸是血,白胖胖肉滚滚赤条条的身上被秦永打得青一块紫一块,像一只被褪光了毛要送去屠宰的白皮猪,仍旧死抱着秦永的大腿不放。便上前一把钳住秦永握着铁扇子的手腕,劝道:“兄弟,这厮死不足惜,但打死他,却把自己搭进了牢狱,家里的老娘怎么办?值当吗?”

    然后松开他的手腕,弯下腰来,把手伸到仍死死咬住秦永大腿不放的丁大官人的下巴处,用力一捏,把他的下颚骨卸了下来,丁大官人疼得不得不松开了嘴,这才把秦永的大腿解脱出来。

    秦永仍气不过,又上去踹了几脚,把他踹翻在地,才罢了手。

    他走到墙边,单膝支地把崔小玉抱起来,轻轻放到床上,然后对着丁大官人喝道:“不想死的话就赶紧滚出去!滚!”

    因秦永正在气头上,大家怕把事情闹得不可收拾,都不敢招惹他,韩琪胡乱抓起衣架上搭着的丁大官人的外袍,另一只手抓着他的手臂就把他向外拖去。

    一出门,冷风袭来,丁大官人冻得浑身一哆嗦,从韩琪手中抢过自己的袍子顾头不顾腚地胡乱把自己一裹,返身就要跑回崔小玉的屋子。

    崔婆子忙去拽他的袍子,嘴里劝说:“哎呦,丁大官人,您这是回去找打吗?先去老身的屋子里醒醒酒,暖和暖和吧!”

    这么长时间一直光着,好容易裹身上的袍子又被崔婆子给拽掉了,丁大官人再次怒了,想破口大骂可是下巴掉了,便伸手过去要打崔婆子。

    韩琪听了崔婆子的话,及时抓紧他,把他一路拖拽着去了崔婆子的屋里。

    那丁大官人输人不输阵,一路上踉踉跄跄的还几次伸脚过去要踹崔婆子,奈何被韩琪抓得够紧。

    死肥猪,怎不敢去打韩大爷?看他那欺软怕硬的熊样,崔婆子跟在后面气不打一处来,瞅着他那一颤一颤地肥大的屁股,真想上去踹几脚。

    进了崔婆子的屋,韩琪第一时间就把丁大官人的下巴接上去了。

    丁大官人随后抬腿就跳到了床上,使劲地在床上蹦跳了几下,身上肥肉乱颤,蹦得床帐子直摇晃。他一路光着过来,脚丫子上弄得都是污泥,他不停地践踏着崔婆子干净的被褥,蛮不讲理地喝问:“爷的裤子呢?难不成要爷光屁股睡在你这个老虔婆的被窝里?我呸!”

    这不得好死的亡人!

    崔婆子虽心疼被褥却不敢得罪他,连连安抚道:“哎呀丁大官人消消气,老身这就去给你拿裤子来。”

    崔婆子回到崔小玉的屋子,见秦永阴鹜地站在床边,崔小娥已经端来温水,正给崔小玉擦拭脸上的血,便不放心地过去看了看。只见她额头上有鸡蛋大的一片伤痕,最可怕的是右脸的一道长口子,血肉模糊。便心里暗暗叫苦,这么个摇钱树,如今毁了容貌,养她这些年,只一年接了两个客人,真是赔大发了。

    这死肥猪,断了她的来钱路,她崔婆子也不是好惹的,非扒了那死胖子一层皮下来不可!

第56章 商议(捉虫)() 
崔小娥见崔小玉慢慢醒转;与她试着说了几句话;判断出她没伤到脑子;便微微放了心;请秦永先看顾她一会儿;便出了屋子。

    秦永拉着阴沉沉的俊脸问崔小玉:“我不是让你暂且忍着,等期限到了,我就为你报仇吗?就差这么几天了,为什么不听我的?”

    崔小玉含着泪,虚弱地看着他说:“爷,我也是没办法了才走这一步的。丁大官人方才说等到期了再出双倍银子包我半年;妈妈见钱眼开;定会答应。她才不会管我的死活,我哪里还有命再等上半年?索性划花了脸,一头撞到墙上;若死了,是我命该如此,若侥幸活着,见我破了相;丁大官人必看不上;不再包我,妈妈见我毁了容貌;也许会降低身价银子;到时爷儿您还能少花些银子赎我。”

    秦永听了心里难受;说道:“傻丫头;你倒是能豁出去。一会儿我去同崔婆子说,等过几天期限到了了,我便为你赎身,若她不同意,我绝不会让她好过!”

    崔小玉听了,心里觉得很暖。

    今天这事儿,是她临时起意策划的,听了丁大官人要继续包养她的话后,她就绝望了。绝望中脑子里忽然就想出了这么一招,秦永就在隔壁,她就赌秦永对她的旧情。趁着丁大官人醉酒,她故意激怒他,与他发生争执,然后狠心划了脸撞了墙。虽然惊险,但好歹得到了秦永的怜惜,他肯为她出头,肯为她赎身,她的苦日子终于熬到了头!

    只要他把她赎出去,她同他一个屋檐下相处着,她死心塌地跟着他,一心一意地对他好,天长地久,不怕他不回心转意。

    她把手搭在了秦永温热的大手上面,这只手既热情地爱抚过她,又在她受欺凌时替她出头,这么好的男人,她实在舍不得放手,一定要牢牢地抓住他。她柔声地劝道:“爷儿,您别为我得罪妈妈,姐姐是她的亲生女儿,姐夫和你刚结拜了兄弟,别因为我让你们兄弟之间生了罅隙。”

    秦永抽出了手,俯下身来,给她掖了一下被子,“你好好养着,别说话,我的事不用你操心。”

    崔小玉抓住了秦永的手:“爷”她低低啜泣着,虽然秦永当初是她的恩客,有了新欢后把她抛到脑后,但直到目前为止,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他对她是最好的,只有他是真心为她着想过的,他对她来说就是救命稻草,她抓着他的手舍不得放开。

    崔小娥出了崔小玉的屋子,在门口想了想,不放心丁大官人,便去了崔婆子房里。

    丁大官人虽无赖,但也是知道轻重的,崔小娥的相好是驸马爷的人,他一个地位低下的商人可招惹不起,借着酒劲儿耍无赖、撒撒挨揍的怨气,顺便装疯卖傻地恶心一下崔婆子,有人陪着他一起闹心,这就够了,韩大爷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于是嚷着口渴,让崔婆子给他取来一瓢凉水,咕嘟咕嘟喝了一半,剩下的一半毫不犹豫地倒在了自己的脑瓜顶,顿时血水顺着他乱蓬蓬的头顶往下流,在他的胖肚皮上流下了一道道的发红的水渍,很快流了一大滩污水在被褥上。

    看得崔婆子眼角不停地抽动,心里不住地咒骂他早死早托生。

    丁大官人被凉水浇了头,装作突然醒酒的样子,懊恼万分地扯过被子盖住了自己的下身,在床上半跪着抱拳对韩琪说:“韩兄,小弟酒后无德,失礼了,您千万见谅,得罪之处,请多包涵。”

    他那光溜溜脏兮兮的丑样子,真是辣眼睛得很!

    崔小娥不待韩琪说话,便抢先抢白他道:“丁大官人,你一条响当当的汉子,酒都喝到狗肚子里去了,这么闹一场,脸上好看相吗?”

    崔婆子马上顺溜地接话道:“就是,我那女儿被你弄破相了,我以后还怎么指望她养活这一大家子人?你说吧,怎么赔偿?要是赔得少让我不满意,我可去告官,衙门里咱家可有人!”

    丁大官人有的是钱,赔偿这等小事他倒是不放在心上,只是无缘无故地挨了一顿揍,让他很是窝火。自从他包下了崔小玉,秦永就不怎么来这里了,所以他不认识秦永。听到崔小玉和崔婆子挤兑他的话,虽不怎么生气,但心里也不舒服。本着自己不舒服,就要让周围人都跟着不舒服的理念,他把被子一掀,大大咧咧地当着她们的面起身穿裤子,那一堆杂草里一大坨的东西不停地晃悠,辣得崔小娥赶紧闭上眼睛,羞得满面通红地躲到了韩琪的背后。

    当着韩琪的面羞了他的女人,丁大官人感觉到了一丝快意,为了出出挨揍这口恶气,他边提裤子便嚷嚷道:“赔偿的事儿好说!只是爷来这里是找乐子的,那小婊子自己撞墙找事儿,爷权当是吃哑巴亏了,但爷挨揍一事儿,决不能就这么轻描淡写地过去!揍我的那汉子是谁?爷同他可结下梁子了!崔婆子你快去报官吧,我要与那汉子对簿公堂,我嫖女人是付了银子的,我爱怎么玩就怎么玩,碍他什么事?吃饱了撑的他!爷要告他无故行凶,你们可不能包庇他,衙门里头咱家也有人!”

    韩琪可不想秦永因这事儿就吃官司,虽不是什么大事,但只要报了官,上上下下地打点麻烦得很,更重要的是他要把秦永推荐给驸马爷,如果他在勾栏院里同嫖客争风吃醋地打架还闹到了公堂上,这事儿传出去有损于秦永的声誉。驸马爷爱惜名声,绝不会任用影响他名誉的人。

    崔婆子和崔小娥更不愿意把此事闹大,秦永和丁大官人都是难缠的主儿,只要他们俩不消停,崔婆子这里就永无宁日。

    于是三人非常有默契地劝说着丁大官人,请他消消气,息事宁人。

    丁大官人鼻孔朝天不理人,样子虽狼狈却嚣张得很,他是商人,奸诈得很,脸皮又厚,直到韩琪有些要恼怒的迹象,才松了口:“韩兄,你是我敬重之人,你的话我听进去了,冤家宜解不宜结,我大人不记小人过,就不与那鸟汉子一般见识了。我可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不计较的,韩兄,日后兄弟找你喝茶,你可不能不给我面子。”

    韩琪一口答应。

    抱住了韩琪这条大腿,以后就可以通过他再去抱驸马爷的大腿。丁大官人见搭上了韩琪这条线,便也不在乎自己挨揍这点事了,他爽快地对崔婆子说:“我不过撒酒疯骂了那贱人几句,她就想不开自己撞墙找死,我如今也挨了顿揍,就两下里扯平了。她跟了我半年,我也不是无情无义的人,我给她五十两银子,算是我疼她的,从现在开始,我包养她的期限就算到期了。”

    见崔婆子张嘴要说话,就堵她的嘴:“老虔婆,你要再多言,我可要你赔我的医药费,我的命可金贵着呢,爷看病吃药的钱你赔得起吗?”

    崔婆子本来还想多要些钱,听他这么一说,又怕被他讹上,只得闭嘴。

    丁大官人穿好了衣服,系上腰带,不见了玉佩和香囊,把手伸进荷包摸了半天,里面空空如也,明知是崔婆子捣鬼,也没戳穿她,只是不客气地吩咐:“给爷雇辆车,派个人跟爷家去取银子。”

    崔婆子忙叫自家男人跟着,又亲自把丁大官人送到了大门外,看着他坐上驴车,长长地出了口气,总算是送走了这个瘟神。

    秦永听到了丁大官人离去的声音,便嘱咐崔小玉好好休息,他返回崔小娥的屋子,见了韩琪,有些不好意思:“大哥,小弟让你见笑了。”

    “兄弟性情中人,打得好!我也很瞧不起欺负女人的男人,就是你不出手,我最后也会出手的。”

    崔小娥听了,含情脉脉地对韩琪说:“韩爷,遇到您,真是奴家上辈子积了福德!”

    与韩琪相视而笑后,她对秦永述说了丁大官人的决定。

    秦永道:“既然期限已经到了,那我给小玉赎身,你叫小奴把妈妈喊来,商议一下她的赎身银子。”

    崔小娥没叫小奴去,而是亲自过去到了妈妈房内。

    此时已到了掌灯时候,见妈妈在灯下拿着丁大官人的玉佩在灯影下照着,看成色估摸着价钱,便过去把桌上的象牙香球拿起来,也对着灯影细细观看,同时把秦永要赎崔小玉之事告诉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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