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了那个陈世美-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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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怜抬头不解地看着他。
王延龄解释给她听:“你是陈世美的妻子,我和他同朝为官,占了他的妻子,这事怎么看都是一桩丑闻,会影响家族的名誉。更重要的是,女子一旦失去名节,就算我一心纳你进门,就算我爱你,你也会被家里上上下下的人瞧不起,老虎再警觉也会有疏忽的时候,我怕我一时看顾不过来,你会遭遇不测。还有你的一双儿女将来在社会上也会因你而抬不起头来。我们不能冒这个险,所以,我要给你换个名字换个身份。等见了陈世美,我就说你死了,反正死无对证,他是个聪明人,为了他自己的名声,也断不会来王家寻你。”
艾怜叹了口气,离开了他的胸膛。
他有娇妻美妾,她虽然喜欢他,却压根没想过要做他后宫中的一员,与他不过是露水夫妻,原本就想着等回到大宋,就与他分道扬镳。
怕他生气,她艰难地地说:“我不会同你走,我早就说过,我要报仇,我要让陈世美一无所有,他爬得有多高,我就让他摔得有多惨。”
第188章 冷与热()
艾怜没有出声。
人都是有底线的;她的底线就是一夫一妻;以王延龄的能力;他能给她任何她想要的;却唯独给不了这个。他的夫人贤惠能干,他的姨娘美丽单纯;他的儿女聪慧可爱;这些都是他绝不会割舍的。他再爱她,她在他心上的分量也一定不如他的那些家人。
如果在这个游戏世界里待一辈子;她宁可嫁个小商小户小地主,。爱情只是一时的新鲜,过日子才是天长日久;她宁可嫁个没本事没感情基础但是能掌控得住的人;也绝不会给王延龄这样妻妾满堂的人做妾,哪怕他再有本事再有权势。
但分手的事还是以后再说吧;现在可是在树上,万一王延龄恼了,把她推下树可怎么好?
说实话;来到这个世界;经历了三个男人,可她只有对秦永是百分之百的信任,和秦永再吵再闹;也从未怀疑过他对自己的好。对张麦的信任;是在他死前的最后几天;可惜太晚了。对王延龄;虽然知道他在危险时不会扔下她,但他那头的妻妾儿女牵扯他太多,所以对他完全依赖的信任感目前还没建立起来,估计以后也不会。
唉,找男人还是得找单身且没子女拖累的,艾怜的心里直叹气。
爱情永远都是在追逐它的时候感觉特别美好,一旦追到了手,问题就会接二连三地暴露出来,美好的爱情就开始褪色。
还不到一天时间,他们两人就已经严重地三观不符了,王延龄是个上位者,平日对别人的要求必然是唯他是尊,而她,对上司对长辈还可以做一些无原则的尊从,但对自家男人一定不会惯着,所以可以想象以后两人的相处必然鸡飞狗跳,争吵不休,最后很有可能会反目成仇。
目前她需要他把她带出困境,可能会容忍他一些,但回到大宋,她绝不会再任由他控制。既然她和他长久不了,那就要趁着两人还心平气和时好聚好散,这样彼此也能给对方留下个美好的念想。
基于以上想法,艾怜决定明早就开始有意无意地疏远他,不惹他,不气他,只是淡淡的冷漠疏离。冷暴力最伤人心,他那样高傲的人一定会察觉并且很有可能会以牙还牙,这样两人之间就会慢慢地冷下来,分手就会分得平和顺畅。
她又埋进了王延龄的胸前,但是心里开始策划起了自己回京城的事。
第二天,艾怜醒了,确切地说被他身上的某处东西硌醒了,虽说这是每一个正常男子的每一天早晨都会发生的正常生理反应,但是,身为正常女子的艾怜,被这样的他,勾起了强烈的某种不可描述的想法。
艾怜愁眉苦脸地纠结着,昨晚都想好要冷暴力他了,可是如果跟他天雷地火地来那么一炮,那感情升温了可如何是好?
到底是来冷的呢,还是不管不顾地先热再冷呢?
朝阳透过树叶,斑驳的光影照在他们身上,她轻轻抬起头,看着晨光中他的睡颜。他可真是好看啊,剑眉如墨、睫毛浓密,鼻梁高挺,唇形削薄,完全没有清醒时的那股凛冽张狂,此刻这种无害的样子,好想让人去蹂躏一番。心中这么想的时候,身体却先一步做出了反应,在他身上轻轻的蹭着,手也不受控制地抚上了他的胸膛。
本来王延龄在树上就睡得不安稳,再加上本身的警觉性强,所以在艾怜刚有所动作时就醒了,他诧异地看着她泛着潮红的脸。
艾怜很是尴尬,怕被他冠上浪荡的名声,怕被他轻视,便掩饰道:“我想下树去,怕吵到你,结果还是把你给弄醒了。”
“你自己别乱动,小心摔下去。”王延龄活动了两下手臂,一手箍住她的细腰,一手分开树枝,向下看了看位置,然后带着她纵身一跳,落到了地面上。
艾怜见他用力地跺脚,知道他是腿麻了,本想过去关心一下,转而一想,还是算了,想要他的冲动已经过去了,眼下还是疏离他的好。
吃了饼子喝了水,二人又开始上路了。
他们现在身处茂密的山林中,由于没有马,也不知道西夏骑兵是否还在追捕着他们,所以王延龄领着艾怜横穿杳无人迹的群山。山路难行,他在前面挥着手中的开山刀开路,艾怜拿着棍子在后面寸步不离地跟着。一前一后说话不方便,再加上艾怜有意的疏离,所以今天这一路上两人都没说什么甜蜜的情话。
山高林密,人在阴暗的林子里很容易迷失方向,幸亏艾怜脑子里有地图,发现王延龄走偏得厉害了,就和他说两句话,趁他不注意时自己朝前走几步,就这样不动声色地调整着他的方向。
自系统断片后,她脑中的地图就恢复了功能,不过由于系统一直未出声,她也不想依赖系统,所以很少使用。如今地图刚好能派上用场。她仔细看了看,这片山脉是宋夏的交界线,走出去就进入了大宋境内。只是他们现在没走在大路上,就目前这个速度,估计得再花三四天才能走出去。地图显示,翻过这座山,山脚下有条小溪,晚上可以在那过夜。艾怜心里有底了,所以跟在王延龄身后不声不响。
王延龄可不像艾怜这么沉着稳当,此刻他的心里异常焦急。他也不知自己的方向对不对,如果是他自己,那怎么都好说,走错了改个方向再走就是了。现在他身边跟着艾怜,女人本是柔弱的,是养在内宅里的花朵,可她却跟着自己在深山老林里吃苦受罪。他已经看出她走路一瘸一拐的,一定是脚磨破了,可她却隐忍着一直不吭声,既没有埋怨他,也没提出让他背着走的要求。
怪不得她能带着两个孩子千里寻夫,怪不得她能从江南走到西北,没有顽强的毅力、强壮的体能、隐忍的精神、生存的技能,她怎么能够做到这些?这样的女子可比许多故步自封的男子强多了。
这样一个充满活力、与众不同的女人,可比那个病秧子公主好得太多,陈世美竟然弃如敝履,而且是再三丢弃,他可真是有眼无珠。
王延龄心里苦笑了一下,他当初又何尝不是有眼无珠,以前不也很瞧不上她吗?人与人之间只有多接触,才能了解得深入透彻,如果不是陈世美想了这么个偷梁换柱的法子,他就没有和她近距离相处的机会,那就一辈子都不会知道她的好,那他的生命中就会错过她。
王延龄擦了一下头上的汗,转身对艾怜说:“我背你吧,这样速度能快些,咱们必须在太阳下山前找个合适的地方过夜。”
艾怜拒绝道:“不用,你也很累,我觉得你节省体力才能更好地保护我,这林子这么密,如果有猛兽袭击,你再来背我。”
鉴于她说得有道理,王延龄便不提这事儿了,他们继续闷头走。
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当两人到达山顶,同时被眼前的景色所惊呆。
山这侧的景象犹如人间仙境,山脚下古树参天、繁花似锦,山谷里有条清澈的小溪。
王延龄高兴地说:“老天真是厚爱我们,今晚不用睡在树上了!我背你。”说着,背起艾怜就快速地朝山下跑去。
到了小溪边,把艾怜放下,不由分说地就脱下了她的鞋子。
“你干嘛?”艾怜不满地蹬踹着,想把脚缩回来。
该死的王延龄,她可是女孩子,走了一天的路,脚上多少有些味道,她可是要面子的。
可是他的手腕力气很大,根本就挣脱不开,艾怜气汹汹地瞪着他。
她的小脚趾上磨出了水疱。
王延龄很是心疼,松开了她的脚踝说:“你歇着吧,我去捡柴生火,今晚什么都不用你做。”
艾怜很是怀疑他的能力,不过既然他想干活,那就应该鼓励他才对,于是对他甜甜一笑,乖巧地说:“你对我可真好,快去吧,我等你,你若是做不来就告诉我。”
艾怜把肿胀的脚泡在了清凉的小溪里,同时观察着王延龄的举动。他把干树枝干草都捡到溪边,拿出打火石,一次次地击打着。见他实在是没有生火的经验,她便在一旁指导他生火的要领。
实践出真知,王延龄经过了一系列的失败后终于成功地升起了一堆火。他一高兴,便想继续强化一下自己对生火技能掌握的熟练程度,于是以艾怜为圆心,接二连三地在她周围又生起了五六个火堆,形成个半圆,把她包围在火堆中。
男人有时候幼稚得可笑,就连王延龄这样的人都不可避免。艾怜不想再任由他呆傻下去,便打断他玩火的兴致:“我饿了,你还打算弄别的吃的吗?如果不弄,麻烦你把饼子和水囊拿过来。”
“你先等等,我去打些猎物来。”
第189章 金风玉露()
原来他生火不是为了好玩;而是为了保护她。
艾怜心里有股暖流流过;急忙叮嘱道:“你也小心;快去快回;打不到猎物不要紧,这些饼子够咱俩吃的。”
很快他消失在林子里;艾怜把开山刀拿在手里;警惕地四下里张望着。
虽然这几个火堆可以防范野兽,但是;散发出来的热量实在是太多了,没多久,她就汗流浃背。为了不被烤死;她换了个地方;向上游处挪了五六米,远离了那些火堆。
王延龄效率很高;比她预期的时间回来得要早,手里拎着一只鸟,一脸歉意地说:“没发现野鸡;只好抓只鸟回来;你先凑合着吃,等以后回京城了我天天让厨房变着法儿地给你做鸡吃。”
看来他是真打算把她给收了。对于其他女子来说,他肯给予名分和宠爱;肯负责;这是求之不得、终身有靠的好事;但对艾怜来说;他的负责成了一道枷锁,会阻碍她报复陈世美和回到现实世界。
“嗯。”反正情话都是应景的,艾怜应了,心里却并不当真。
王延龄把她拉回火堆旁,再次脱掉她的鞋,把她的脚放在自己膝盖上。
“干嘛?你有病啊?”动不动就扳她的脚看。
他钳住她的脚踝不许她乱动,另一只手掏出匕首,在火堆上烤了一会儿,然后对准了她的脚趾。
“不许碰我的脚,这个水疱明天自己会消的。”她用另一只脚踢打着他。
“别动!把水疱挑了,明天就不遭罪,不然你明日没法走路。”
艾怜抱着脚一脸哀怨。
王延龄把烤熟的鸟肉撕成小块,一块块地递到她嘴边,见她虽然撅着嘴,肉却一口没少吃,不禁莞尔,这女人,一边接受他的恩惠,一边还给他脸色看,他上辈子可是欠她的?
他劝道:“你就知足吧,我王延龄除了父母、圣上和你外,再没伺候过别人。”
一想到自己受此殊荣,连曹氏都没享受过她的这种待遇,那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她的心情好转了,便霸道地要求:“那你以后也不要伺候别的女人。”
王延龄斜睨着她:“你以为我伺候人上瘾吗?”
虽然被他噎了,但艾怜一点儿也不生气。
王延龄熄灭了其它火堆,只留了一处,他折了根全是叶子的树枝做扫帚,把一处灰烬清理干净,脱下外袍,铺在烧黑了的沙地上。然后让她过去躺着休息。
身底下热乎乎的,腰和背被熏得暖洋洋,很是解乏。
天色暗了下来,微风如丝,虫儿低鸣,艾怜看着天上由圆盘又慢慢变回缺了一边的月亮,很是惬意地享受着此刻的安宁和舒适。
忽然王延龄靠过来,缓缓贴上她的耳根,热热的气息拂着她的脸颊,大手放在她的腰间摩挲,声音低哑着说:“长夜漫漫,怎可辜负这良辰美景,不如我们做点什么吧?”
艾怜转头看向他,此刻他只着白色的里衣,墨发散落在肩头,潋滟的美目在月下显得有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