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少求宠:老婆大人万万睡-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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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呀?你不是说他是个善良的人,是你要找的类型吗?”
“就因为他善良,所以才要分手,我受不了他那种为了别人随时都要离开我身边,仿佛在他眼里,我从来都不是最重要的,我不喜欢这种感觉,不喜欢他看别人比我重要。”
林木沉默,世界上的幸福都是一样的,只有不幸福才各有各的姿态。
第91章 相思病啊()
两人各想着各的心事,直到林木的闹铃响了,她拿出手机关上闹钟,从被窝里爬出来:“我要起床了。”
她要去儿童医院准备一下九点的手术,谁都想不到,她几年前还只是一个儿童科的普通大夫,几年后居然也是手术方面的专家了。
她在非洲居住的这几年里,什么都做过,就连接生,神经科的手术都做过,那里的医疗条件真的是太差了,有能力的大夫更是少。
一开始她给支援队打下手,后来支援队走了,下一批还没来,她就只好先撑起来,独自做手术,时间久了,她的能力也越来越强,最可贵的是,遇到了几次紧急情况,她最终都逆转成功,这让她的能力越来越强,现在也小有名气了。
两个月前,她接受了律扬的建议,林绅已经两岁多了,快要到了上幼儿园的年纪,这里条件太差,很显然为了孩子的将来,她不能在这里呆下去了,跟着他来到了他所在的国家,成为研究所的一名儿科大夫。
她洗刷完,穿好衣服,准备去楼下喝一碗粥,很多年没有吃到这里的饭了,真是想念。
若颜还赖在床上,虽然提出分手的是她,但是毕竟有感情在,所以她心里还是不好受,蒙着头在伤心。
不能陪林木去吃早饭,还是给了她一个建议,这片小区的周围都是小吃,都很不错,这几天她可以随意品尝。
这是一个不错的主意,只可惜,大门口有一辆特别显眼又嚣张的迈巴赫停在那里,林木顿住了脚步,她起的早,还有一部分原因,就是怕权倾在上门骚扰她。
早上没有听到砸门声,还以为他沉住气了。
看到林木出来,他推开车门走了下来,还是那么的身姿挺拔,光彩夺目,比起昨天,似乎还特意经过了一番修饰,头发剪裁过了,一些刘海垂在眉宇之上,一双深邃的眼眸仿佛镶上了一颗耀眼的钻石,精致的五官更加立体,不过比起几年前,廋了一些,想起若颜的话,不知道他现在还借酒消愁吗?
林木垂了垂眸,再抬起头来,仿佛没有看见他一样,漠然的从他身边擦肩而过,既然不会再有交集,那就保持距离吧。
权倾很不爽,他扯住林木的手腕,望了她一眼:“没看见爷在这里吗?别当做没看见。”
林木不理他,往外走去,权倾会意,以强有力的姿势和她并肩,并且拿起她的手,掰开她的手指,十指交叉的挽在一起。
林木也没有挣扎,以他的个性,就是挣扎也挣脱不开,其实有时候不反抗比反抗更有力量。
所以他的心沉到了谷底,他情愿她对他打一顿骂一顿。
两人沉默了一会,他最先开口,不然这早上就白蹲点了,先摆出满不在乎的神情,不停的夸赞:“啧啧,女人你越来越漂亮了,跟爷天天在梦里见到的一样。”
林木的目光专注的望着前方。
“你知道吗?自从你走后,爷就病了,A市所有的人都知道爷得了不治之症。”他忧伤的语调终于引来林木的第一次正眼相看。
但也就是一眼,眼神又再次恢复平静无波。
权倾对她的反应很伤心:“你这女人真是狠心,是不是心里巴不得我得了绝症?就不在缠着你了?”
权倾停住脚步,幽怨的看着林木,林木终究心生不忍,问一句:“什么病啊?”兴许很久没有关心过这个人了,说出的话有点别扭。
“相思病啊,爷这种病只有你能治。”
林木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她心里紧张,看着他的样子,还差点以为他真的得了什么治不好的病,原来是骗她。
她黑着脸快步走,权倾的腿多长啊,不用追就能悠闲地走在她身旁,何况手里还紧紧的握住她的手呢。
“爷说的都是实话。”
林木无动于衷,拐弯往一家粥店走去,权倾跟上:“你还没吃早饭吧,我给你带了你爱吃的燕窝粥,吴妈特意给你熬得。”
林木顿住脚步,望着他,他深邃的眼底没有往日的狂妄和自信,反而有一丝紧张和迷惘,林木在心底叹了口气,涌起一股心疼,原来那个意气风发不可一世的人呢?
本来想狠狠地骂上几句话的,又如何忍得下心?
她转过半个身子,望着远方的车流:“我一会要做手术,请你不要在我身边聒噪了,有事下午再说。”
“下午去权家?”
林木点了点头,她只有下午有时间,从明天开始,为期六天的研讨会就要开始了。
权倾沉默了会,在开口,声音低沉了很多:“在去权家之前,我们先谈谈?”
他以为一年前的那次见面,他都解释清楚了,她说要思考一段时间来接受消化这件事情,他就给她时间,不敢逼她太紧。
他以为她回来了,就是想通了,一定会嫁给他,他反复想过无数次,都是这个结果。
可是答案居然是那样的,让他如何接受?
他昨晚想了一晚上林木的话,她为什么还生气?最终得了一个答案,就是他一年前的那次见面,解释的不够具体,不够仔细和认真。
不过那也不能怪他呀,她突然消失不见,他起初以为她是接受不了没有经过她的同意,再次强行和她发生关系,所以他找了她两年,全世界都被他找了一遍,要和她解释清楚这件事,她就像消失了一样,两年多,他就跟行尸走肉一样,心里无数次后悔,当时就该把持住自己,送她去医院,或者让她泡一夜的冷水澡,也不能在她脑子不清楚的情况下,和她那样。
他以为以他们的关系,又不是第一次了,她会接受,哎,是他想差了。
当他都要放弃找寻她的时候,突然间相遇,她却像陌生人一样视而不见,他心里有多恼火,她说可儿的事我都知道了。
他才愣了一下,原来两年多来,他以为她是因为两人发生关系前没有经过她的同意而生气,其实不是,而是因为可儿。
原来她是以为他喜欢可儿,而因为眼角膜的原因,把她当成替代品。
他当时解释了一番,因为有点措手不及,有点恼怒,有点激动,情绪太复杂,他想那一次解释一定很失败。
后来打过电话,这种事情在电话里又怎么说的明白,更何况她时常挂自己的电话。
所以她回来了,他应该在好好的解释一番,解释清楚了,她就会回心转意了。
林木也想谈一谈,好好的劝劝他,让他不要在她的身上在浪费时间了,两人各怀心思。
第92章 以自己为筹码()
“两点吧,我在那家茶厅等你。”林木沉思了片刻道。
“好,我现在陪你去吃饭。”他又重新振奋了精神,她愿意谈,是不是说明她的心里还在意着他?
林木把手从他宽大的手掌中挣脱:“我自己走。”
权倾怕她生气,只好放开。
他跟在她后面,林木不说话,他也只好保持沉默,两人心里都想着,两点的时候,一定有信心说服对方。
一顿早饭吃的很平静,表面上与几年前一样,温馨浪漫,其实早已经物是人非了吧。
权倾把林木送去医院之后,没去公司,直接去了黑帝,他现在根本无法安心工作,只想搞清楚一个问题。
很意外,不光青芒在,就连锦城,七年,路知都在。
“你们这么闲?”大白天的居然都聚在这里,还是有史以来第一次。
不过他看到桌子上倒好的红酒,总共五只,四双眼睛意味深长的看向他,就知道他们肯定没按好心,绝对是来看他笑话的。
他只是顿了一下,满不在乎的端起一杯红酒,抿了一口:“事情怎么样了?”这话问的是青芒。
青芒还没来得及开口,锦城就忍不住道:“三哥,你是不是太着急了,昨天大半夜的让小德赶去了机场,这才多长时间,你可知道C国叫安娜这个名字的人有多少?”
“就算一个个的排查,查出来那个人是不是三嫂,有没有结婚,这几年她的行踪,至少也需要好几天的时间。”
林木失踪了这些年,他们的称呼从来没有变过,还是称林木为三嫂,这是权倾的要求,好像这样,她就真的是他的人一样。
不错,当初林木出国的时候,伪造的假名字很简单也很普通:安娜,昨天林木刚出机场,路鸣就派人在研究所的名单上查了出来。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这在C国崇尚仁爱和神主的国家,叫这个名字的女孩很多很多,因为这代表着天使的博爱。
所以要一一筛查出来,哪个是林木,的确不容易,即使是青芒在那面有势力,小德是个有能力的人。
世界上没有比情伤让人改变的更快,从来没有遭遇过波折的权倾,眉峰更加的锋利,犹如开锋的宝剑,他淡淡的扫了一眼锦城。
“你在这里干什么?”这句话是对锦城说的,也是对路知和七年说的,如果他们胆敢说出是来看他的热闹的,他一定会有很多种方法对付他们,即使他们是兄弟,即使路知是大哥。
还是那句话,情伤的男人太可怕。
路知无辜的摸了摸鼻子:“我们是为了怕你压力太大,特意放下工作来陪你,如果你不需要,我们现在就走。”
说着走,其实并没有走得意思,还是想看他的笑话。
权倾坐在沙发上,晃着高脚杯里的红酒:“既然这样,那我不客气了,一人帮我做件事。”
哥几个心里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果然疯子的笑话是不好看的。
林木的手术有点麻烦,做完之后已经是四个小时之后了,她有点累,在楼下的餐厅了吃了点饭,就当歇息了,两点差一刻的时候,她打车回了华海路。
她和权倾约好的地方。
门口有服务员问了她的名字,就把她带到了一个包厢里,权倾在里面等她,不知道他在这里坐了多长时间,感觉很久了的样子。
“你来这么早啊?”权倾的目光一直盯着她不说话,目光永远那么热烈,让她觉得有点尴尬,这本是客气话,用来打破沉默的。
“我一直在等你。”他淡淡的道,就像在说一句家常话。
林木沉默了,在她听来,这是情话啊,认真的情话,所以不知道怎么接,转移了一个话题:“我们说正事吧。”
权倾有点恼怒,说什么正事?无非就是再次告诉他,她结婚了,以后和他是陌路人。
“你说吧,我听着。”
林木愣了一下,他反应很平淡,她还以为他会反对,始终不让她说出心底的话。
“我们不可能在一起。”林木开口就是一句总结。
她没有看权倾的眼睛,那里太深邃,她承受不住里面的漩涡,但是余光一直在注视着他的反应,他没有任何表情,仿佛超然物外。
就是没有反驳,她才觉得今天的这番说辞很难成功,但是她还想做一番努力,让他放弃。
“你以后会明白,我为什么没有选择你,但是我希望你能做一个保证。”
“我希望无论怎样,你都不要伤害我身边的人。”这才是她答应他谈谈的最重要的事。
她知道权倾很快就会知道她有一个孩子的事情,她也知道他知道了之后说不定会发疯,她希望他不要伤害他们。
这是请求,也是要求。
权倾现在还不明白她指的是谁,冷冷的笑带着嘲讽:“你说的是你那个结婚的丈夫?”
林木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是认真的看着他:“你能答应吗?”
权倾挑眉:“我为什么要答应?如果我没有如意,我也不会让任何人如意?我毁了之前,我会让全世界都毁灭。”
他的语气很淡,声调很轻,仿佛在说今天天气如何,吃的怎样?
林木却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她知道他说的出做得到。
正因为如此,她才担心啊,才不敢告诉他曾经的那件事啊。
林木也很淡然:“你非要把我逼到绝路吗?”两人谈的生死,却像家常。
权倾终于不在云淡风轻,脸上的线条渐渐冷却:“你威胁我?”
“是啊,你先毁了我。”林木看着他,决绝的说。
权倾盯着她,似乎想要掐死她,他在忍着,就是不明白这个女人,怎么那么倔?那么冷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