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少求宠:老婆大人万万睡-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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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哪个女孩怎么样了?她为什么会如此牵动自己的心呢。
“妈咪妈咪。”绅绅推她:“你看爸比换身衣服,是不是就是车夫了。”
林木看过去,他站的位置有点像跟班的。
权倾也听见了绅绅的话,黑了脸:“在给我废话,你也给我下来。”
绅绅吐了吐舌头,他才不会下来呢,不过人小鬼大,想出了一个馊主意,偷偷的给赶车的师父道:“伯伯,把车赶得快一点,最好能跑起来。”
如果马车跑起来,不知道爸比会不会跟着跑啊,如果他跟在旁边跑,那样子一定千古仅有,要拍下来,给奶奶看去。
小家伙偷偷笑着,还朝妈咪伸了伸舌头,看妈咪没有说话,就知道她没有阻止,想必妈咪也想看看爸比穿着西装跑步后,那凌乱的头发和狼狈的汗水吧。
马车夫嗖的一鞭子下去,马就撒开蹄子小跑了起来,林木和绅绅朝后看去,权倾只是朝马车看了一眼,蹙了一下眉头,还是不疾不徐的走着,根本没有跑起来的意思。
绅绅略有点失望:“爸比也不怕车夫伯伯突然跑起来是想把我们给带走。”
“你以为你能逃出他的手掌心啊,你看他打电话呢,赶紧让车夫伯伯把车停下来,不然肯定有麻烦。”
绅绅还不信:“能有什么麻烦?”
林木赶紧的让车夫停车,都已经来不及了,马车已经跑到了路的尽头,而路的尽头有两个穿着黑衣的大个子保镖守在那里,直接上前抓住了那两只马。
还把车夫从马车上给拎了下来:“说,干什么的,谁让你绑架少夫人和少爷的?”
那马夫是当地本本分分的老实人,看到两个高大的人堵在自己面前,像极了黑社会的样子,在听他们一说话,吓得哆嗦:“两位爷,我没有啊,我在这条街上干了好几年了,怎么会绑架你们少夫人和少爷啊。”
然后看着林木和绅绅不停的鞠躬:“少夫人少爷,你们替我说句话啊,我真的不敢做这种事,你们不要拿我开玩笑了。”
林木赶紧下车,把车夫扶了起来,对两位保镖道:“这的确跟他没有关系,是我让他赶得快些的。”
两位保镖听她一说,也不敢难为车夫了。
林木对他道:“你去做生意去吧。”把钱付给他。
他说什么都不敢要了,赶着马车赶紧的跑远了。
林木喊都喊不回来。
朝两个保镖一瞪眼:“把钱给他送过去。”
两个保镖不敢怠慢,接过钱就去了。
权倾已经过来,询问怎么回事,他还真以为有人想要绑架她们,冷冰冰的道:“这个地方不能呆了,这么多莫名其妙的人,我让人过来肃清一下。”
林木把他的手机抢过去:“哪里有什么莫名其妙的人?是我让他赶的快些,我想上洗手间了。”
权倾看着她,轻飘飘的问:“是吗?”
“是啊,我快要憋不住了,再不走,真要尿裤子了。”
绅绅也摸着腰带点头:“我也是,好想上厕所。”
“快走快走。”林木牵着绅绅的手一路小跑着回了酒店。
权倾看着娘俩急匆匆的身影,难道之前看到的娘俩狡黠的笑容是假的?她们不是故意的想看他像车夫一样奔跑?真是憋急了单纯的想上厕所?
第173章 我说我是可儿,你信么()
林木和绅绅为了表示自己真是捉急上厕所,进了大堂,都没回自己房间,而是找了公共厕所就进去了。
绅绅出来之后,还故意的大声喊叫:“哎呀,好舒服啊。”
林木看了看空手而回的权倾,吃惊的问:“东西呢?”
“他们会给送过来的。”
林木点点头:“我们上去吧,洗洗澡该睡了,明天还要去山寨呢。”
绅绅一蹦三跳的往上跑,林木打开房门,他就冲了进去,就想往沙发上一躺,还没躺下去,就被权倾拽了起来。
“爸比,你干什么?”他挥舞着两只手臂大喊。
林木眼看着也要坐到沙发上了,权倾的另一只手也伸了过去,把她拉住:“你们两个先给我洗澡,换衣服,才准给我在屋里待着。”
“为什么?”母子俩异口同声的道。
“你们从外面回来,坐过凳子,坐过马车,还不知道衣服有多脏吗?”
“我们以前也从外面回来,家里的沙发也都坐啊。”
“难道你们没有发现一楼的沙发套都是一天一换吗?”
“怪不得咱家的沙发套颜色经常换啊,原来都被洗坏了。”
“你以为呢,现在天晚了,没有时间在换沙发套了,所以你们必须先换衣服洗澡。
“那请问权少,我们身上还带着地摊上的地沟油味道呢,你要不要也把房子给拆了?”
权倾进浴室给两人放水:“房子不用拆,我一会开窗户把气味散出去。”
林木撇撇嘴,绅绅也不以为意,趴在妈咪耳朵问:“我们要是坐了,然后爸比不知道又坐了我们坐的地方,你猜他会怎样?”
林木摇摇头。
绅绅的眼睛里放着火光:“我们试试?”
“还是不要了,被他发现了,我们吃不了兜着走了。”她话没说完,绅绅已经仗着她挡在身前,一屁股坐了下去,还在沙发上打了个滚。
然后在权倾放水出来前站了起来,高高兴兴的洗澡去了。
他洗的白白嫩嫩的,穿着小浴袍出来了,林木又进去了,洗完之后,看到绅绅坐在沙发上吃着水果,喊她:“妈咪,你过来坐啊。”
林木过去,他拍拍右面的的沙发:“坐这边,一会爸比洗完了坐在我的左边。”
林木目测了一下位置,权倾刚好会坐在绅绅刚才穿着旧衣服坐过和打滚的地方。
母子俩坐在一起吃水果,等权倾出来。
权倾是出来了,不过直接进了卧室,哎呀,好失望啊。
“妈咪,怎么办?爸比不来啊,没法让他上当了。”
“看妈咪的。”林木突然也起了玩弄之心,蹬蹬的跟着权倾进了房间,在门口回头又对绅绅道:“宝贝吃完去睡觉啊。”
绅绅朝她比了个ok的手势。
林木进去之后,就把门给锁上了,要是万一被绅绅看见就不好了。
权倾正要把浴袍脱了换上家居服,看见林木进来,并且把房门给锁死了,眼睛里闪过一片深幽。
嘴角扬起,露出一抹邪肆的笑:“老婆,你要对老公做什么?”
权倾的浴袍刚好脱到腰间,林木一下子扑上去:“老公,我帮你。”
说着还真的帮他脱了,也不管他身上光溜溜的。
权倾一把搂住她的腰贴近自己:“你是在诱惑我知道吗?”
他的鼻子若有似无的碰着她的。
林木主动吻了上去,并且学着他平常的样子,很快天雷勾动地火,两人就倒在了床上。
就在他的嘴唇移到她身体其他部位的时候,林木故作恍然大悟样:“遭了,我虽然洗完澡了,但是忘了刷牙了,我是从小吃街那里吃了春饼,又吃了土豆粉的,你会不会嫌弃我啊,我嘴里可是满满的地沟油,说不定比我坐了沙发,你又坐了上去,还要脏呢。”
权倾身体一僵,不过很快就忘了她说的什么了,这时候就算在泥土堆里也停不下来了。
第二天林木迷迷瞪瞪的睁开眼睛:“我发现你这洁癖也不是很严重啊,是故意装的吧。”看来并不是什么时候都有洁癖,是要分时候的。
“我对你要求不高。”权倾又撅住她的唇索取了一番,看着她道:“昨天故意的?”
“没有啊,我是真的忘了刷牙,我要是脏兮兮的,你也下得去嘴吗?”
“能,谁让我爱吃呢,一点都舍不得丢掉呢。”
“哼哼,权少,我严重怀疑你这里有病。”
“是啊,我是中了一种叫林木的毒了。”
权倾侧着身子,支着头,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绕着林木的头发。
“我们赶紧起床吧,一会该走了。”
林木受不了这暧昧的情话了,要不然一会又该滚到一起了,那就山寨都去不成了,儿子不急死才怪呢,她连忙起来穿好衣服,把阳台上的窗户打开通风。
这里正对着小吃街,居高临下,那边的情境能看的一清二楚,远处有山,一层层的雾气还没有散开,小吃街主要是晚上的生意红火,早上的人并不多,那个女孩就站立在门口,静静的仰望着led大屏的方向,看不清她的表情,只是她瘦弱的身影比较孤单绝望,令人心疼。
不一会,老板娘出来了,把她的包袱也扔了出来,小女孩似乎是哭了,用袖子摸着眼泪,默默的捡起了地上的包袱,然后始终望着那张大屏离开,直到那大屏错开,她还在回头望。
权倾看她在阳台上愣神,从后面抱着她,慵懒的把头埋在她肩上:“在看什么?”
林木指了指女孩离去的方向:“我们要不要去问问她,看看她有什么理由说服我们?”
“你闲着无聊了。”权倾放开她:“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这是边境,在往前走,邻国就是毒品交易最猖獗的地方,你怎能保证这不是对手查到了我们的行踪,故意引诱我们上当的呢。”
“可是对方可以用任何人的身份,可以用保险一点的身份,为什么非要用可儿的呢,明知道我们不信。”
“所以你就因为这一点,相信她说的话?”
“不是,我有一种直觉,觉得她像。”
“那你告诉我,她已经死了,为什么还会活着?难道她没死?我亲手火葬的那个人不是她?而她现在为什么还和原来长得不一样?难道你想说她从一开始就被换脸了?”
“这个,换脸也有可能发生啊,电视上那些武侠剧里都发生过啊。”
权倾挑了一下眉角:“你还不如说她跟小说里一样重生了呢。”
林木眼睛一亮:“你也这样认为对不对?你也看过这样的小说对不对?”
权倾看了她一会,摸了摸她的额头:“别说胡话了,该出发了。”
说完扭头离开。
林木还想说什么,估计他也不会信,这样想的确有点迷信,不太科学,难道真是她平常看小说看多了?
权倾去换衣服,看她还在发愣,道:“改天把你手机里的小说都给我删了,不许在看那些乱七八糟的,脑子都神经质了。”
林木伸了伸舌头,还真把她当神经病看待了?
因去山寨的路有点崎岖颠簸,房车不太方便,就换成了吉普。
说来和那个女孩还真是有缘,车行驶了一段距离,就看到她背着包袱行走在马路上。
绅绅指着她叫道:“妈咪,你看,那不是昨天的姐姐吗?”
林木也趴在窗户边看她:“我早上看到老板娘把她包袱扔了,是不是把她开除了?她这是要回自己家吗?”
绅绅道:“妈咪,我觉得她好可怜啊,你看她的鞋都走烂了,我们要去山寨,往山寨去的路只有这一条,她是不是和我们同路啊,我们要不要带她一程?”
林木没有说话,车终于追上了她,行驶在她的侧面,林木透过摇下来的车窗一直盯着她,她也似乎若有所觉,看过来,她一愣,隐约有些激动,追着车跑了两步,然后似乎有所醒悟,脚步慢慢的慢下来,眼睛里激动也逐渐的散去,嘴角自嘲一笑,低下头去。
“停车。”林木突然叫道,她又被那双眼睛里噙着的泪水震得一痛。
车停了下来,林木拉开车门,走了下去,走到她面前:“你去哪里,我们捎你一程吧。”
她定定的看着林木,看了好一会,带着丝紧张又带着丝激动的问:“你是相信我吗?”
林木没有说话,挪开了眼睛,她不是不想相信,而是无法说服自己死去的可儿还活着。
她似乎明白了林木的想法,笑了笑:“我知道你不会信,我也觉得不可信,要是我说不定还以为眼前的人是个神经病呢。”
权倾也下了车,把林木紧紧地搂在怀里,绿芽看着他的动作,那么强势,那么戒备的目光,眼神黯然了下来,心里也痛的无法自拔,她的亲人,三哥更是不相信她,现在把她当成坏人,要欺负木木的坏人了吧。
“我们不同路,我走着就行。”她绕过他们往前走去。
如果他们不相信她,只是用同情的态度对待她,那么她宁可不要这种施舍。
“这里分明只有一条路啊,怎么会不同路?”绅绅望着她的背影问。
绿芽顿了顿脚步,还是大踏步的往前走。
林木追问一句:“我老公是亲眼看着可儿死的,也是她亲手葬的,你有什么理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