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味来袭:世子大人快松口-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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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这玉珏何以让你如此失神?”沉默了好一会,徐浪终是问了出来。
范彤把玩着残月珏,回想着前世的事情,顺口就答道:“这玉珏,原本就是我的东西,却不知那使者从何得来又是何意?”
第20章 后院争宠(五)()
范彤在思量着玉珏的事情,雍南女国这显然是有备而来,这样做到底又是为了什么?范彤是不会相信残月珏的事情是巧合的,必然有某种联系,只是不知这雍南女国是什么目的。不过,这玉珏都送达她手中了,有什么目的应该很快就能知道。
想开了就觉得有些困意,范彤自顾自在窗前的软塌上躺下,打算小憩一会,晚上好有精力去参加国宴。想到要应付那些个使者,范彤就一阵头大,昨天她有接到父皇的密旨。让她在国宴上想办法打压一下几个最近特别不安分的小国,她父皇可是给她出了个好题。
徐浪习惯了被范彤无视,自己坐在圆桌前喝茶,右手食指在桌面上叩击,思考着那玉珏到底有什么特殊之处。公主说那本就是她的东西,可是从公主自民间回宫后所用所戴无一不是精美非常,那玉珏如此普通有些说不过去。应该不适皇宫中的东西,可是照她以前和范婆婆的窘迫生活来看,也不像那时候就拥有的东西。
那这玉珏,到底是怎么回事,又是怎么会被雍南女国的使者送来?
两个人一躺一坐,各有心思,没多久却听宫女来报,瑞王府出事了。李芸香昏倒了,有流产迹象,目前大夫正在紧张救治。
毕竟是自己的女人孩儿出事,世子大人紧张得不得了,知道这个消息后就立刻回瑞王府了,让范彤给皇帝和皇贵妃告罪一声。范彤到前殿把事情和皇贵妃一说,去太医院带了几个御医就匆匆也回了瑞王府。
瑞王府,一群人候在李芸香院子里。就是瑞王和侧妃都来了,两位也是面色焦灼,这是瑞王府盼了许久的子嗣,万万不可出什么差错,要知道瑞王府因为祖先的一个诅咒一向都是一脉单传。老瑞王就瑞王这一个儿子,瑞王也徐浪一个儿子,子嗣凋零可见一斑。李芸香肚子里这个孩子可是非常重要的,要是出了什么事,说不定瑞王一脉就此断了。
范彤带着太医过来的时候,就看见侧妃好像都要哭得昏厥过去了,示意一个太医去照顾侧妃。自己去问瑞王情况怎么样,怎么也不见徐浪,瑞王告诉她徐浪不顾大家反对此刻正在房中陪李芸香。
范彤正要让其余几个太医也进屋去,却见徐浪一脸灰白的出来,嘴唇干裂。看着瑞王摇了摇头,:“父王,大夫说孩子怕是保不住了……”
一旁的侧妃听到直接晕了过去,瑞王也是强自镇定,拍了拍徐浪的肩头,带着昏倒的侧妃走了。范彤看到徐浪那个样子也有些于心不忍,几乎就要脱口而出告诉他真相,但现在没凭没据的就没有多言。挥手让几个太医进去房里再看看,走到徐浪身边,握了握他的手。
感觉手中的温软,徐浪眼中恢复一丝清明,看着进屋的众太医的背影,心中期待这些医术顶尖的御医会有什么办法。
不一会儿,屋子里传来李芸香歇斯底里的叫喊:“不要,你们都出去,不要害我的孩子,不要……我真的没有和公主争世子爷的意思……放过我吧,放过我腹中的孩儿……”
听到这声声哭喊,徐浪松开范彤的手,目光复杂的看着面前的公主——他的妻子。真的会是她吗?公主一向不喜欢芸香,这……徐浪不敢多想,几步又回了屋里,入目的一切却让他惊骇。
李芸香下身全是血趴在地上挣扎哭喊,几个太医在一旁束手无策,之前的梁大夫轻声似乎在安慰李芸香。徐浪怒不可竭暴喝一声:“到底怎么回事!”
几个太医被驸马这一吓,普通全部跪倒在地告罪讨饶:“臣等无能为力,救,救不了……”
把李芸香抱回床上,忍住悲痛安慰着她,这么多血,这该多疼。再想到失去的孩儿,徐浪又气又痛还有一丝不知到该放到何处的恨意。不过这丝恨意很快就找到了安放之处,梁大夫哆哆嗦嗦地跪过来说:“芸香姑娘这是中了蛇行毒,乃至流产的。这蛇行毒,我,我……”
说到后来越来越结巴,徐浪还是听明白了原委。问题出在院子里那株琼花树上,李芸香就是日积月累闻多了那香味导致流产,那琼花树有蛇行草的味道。
徐浪想着,那琼花树的确奇怪,常开不败,味道也和寻常的琼花树有所不同带有一丝丝甜馨,莫非那甜馨就是梁大夫说的蛇行草的味道?那树原来是公主沉香苑的,这事情,莫非害真的牵扯上公主了?会是她做的吗?这可是谋害了一条生命啊,再任性讨厌芸香也不会如此糊涂吧?
一时间,诸多问题塞满徐浪的脑子,弄得他头痛欲裂。李芸香还在她怀里哭得声嘶力竭,口口声声的嚷着让范彤还她孩儿。徐浪只能继续安慰,也抽不开身去查明真相。范彤却在这个时候走了进来,让一干太医退了出去,仅仅留下梁大夫。
梁大夫似乎极为惧怕范彤,跪着不住的磕头求饶命,却又是一直念叨着琼花树的事。李芸香抓紧世子爷,不在哭喊,目光怨毒地看着范彤。范彤不以为意,心中恶寒,虎毒尚且不食子,这李芸香为了中伤她连自己的孩子都不放过。
这一切她都是知道的,整个流产栽赃的计划,李芸香院子里日防夜防就是莲莲也防着,就是没有防着一株植物。华伊一早就知道这个计划了,所以范彤也是知道的,她有心阻止却没想到李芸香不知道为什么把计划提前了。可能她觉得,这回世子陪她回宫是个好机会,所以那个孩子就早早的被牺牲了。
一个女人的嫉妒心到底能有多重,她就没有想过要和她争,李芸香怎么就不放过她,放过自己也放过腹中的孩儿。毕竟,她是会离开京城,离开瑞王府的。想到要离开瑞王府,好像还是有一点点不舍得,想起折腾徐浪那几天也是蛮有意思的。
范彤一步一步走近徐浪:“我说不是我,你信吗?”
本来想好了拆穿李芸香的,所有证据也准备妥当了,但范彤现在却并不想那么做了。那个孩子已经没了,她要是拆穿,李芸香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什么都没有了。看着李芸香那怨毒的眼神,范彤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多被憎恶,怕是在李芸香心中那孩子就算在她头上了。
第21章 国宴(一)()
皇宫,尚晚苑,衣袂飘飘,丝竹悦耳。
皇帝坐在高位,身边一左一右是皇贵妃和近来宠爱的一个妃子,七国使者和一干皇子大臣在按身份列座两侧。一群花枝招展的舞姬在中间婀娜多姿款款起舞,每一个都是面容姣好,舞姿迷人。
范彤也在席间,就在太子旁边,一身公主华服一头珠光宝气整个人都是亮闪闪的。徐浪却是没有出现,他在王府里陪李芸香,范彤因为有任务就只身来赴国宴了。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她问信不信她的时候,徐浪没有回答,这让她心里不是滋味。
无论他信不信吧,反正她是不在意的,心里有的一丝丝酸楚仅仅是因为不被信任罢了。接下来好好完成父皇给的任务就好,瑞王府的事情她不想管,也没兴趣管。等这国宴结束,她就找徐浪好好谈谈,是到了开诚布公的时候。朝无期确实给了她很多帮助,也许不久以后,她就可以离开皇城,从此天高任鸟飞。
却说徐浪在王府中陪着哭哭啼啼的李芸香,心底暗潮汹涌,他仔细询问了梁大夫,并且找了懂医理的朋友,了解到问题真的是出在蛇行草上,公主的那株琼花树也确实有问题。常理来说琼花树的花期是不可能那么长的,而蛇行草有一个作用就是可以延长花期,这样看来加上其他一些佐证,伤害孩子的凶手就是公主无疑了。
而且,公主素来就不喜欢芸香,大家都是知道的。芸香作为一个侍妾,比公主这个正妻还先怀有子嗣,招了忌恨也是寻常。只是,说什么徐浪心里也不相信是范彤做的,那样云淡风轻视他无物的女子,根本就没有争过他的宠爱,怎么会突然就忌恨芸香,还下了如此狠手?
徐浪还记得方才她问他信不信她的时候,那样笃定,那样纯净的眼神,就不像一个会做出如此恶毒事情的人。再看看怀中悲痛欲绝的芸香,那么痛苦,那么绝望。公主,芸香,公主,芸香,这里头会不会有什么误会,这一切会不会只是个意外?
或者公主只是用了蛇行草保琼花树的花期,并不知道会伤害到芸香,况且这琼花树又不是公主主动给芸香的,当时是芸香害喜非要这琼花树的。真的只是一个意外吗?那这些时日来公主为什么着人打听药理?
徐浪越想越头痛,这个还未出世就夭折的孩子更是让他痛苦不已。李芸香把世子爷的神色看在眼里,心中对范彤的恨更加剧烈,世子这个样子分明就是不想追究。不是迫于皇室公主尊贵的身份,不是丧子之痛不够哀痛,分明就是他在不停的怀疑,又不停地替公主开脱。
李芸香是多么聪敏的女子,怎么会不懂,这时候的世子爷也许自己都不知道,他对公主动了情。
不行,不能任其发展,自己必须阻止,不然孩子就白白牺牲了。她这三个月受的苦就白受,扳不倒公主,一切都是枉然。
“世子爷,你可要替芸香做主啊,芸香只是一个侍妾,人微言轻自然是不重要的,可是我那苦命的孩儿是您的亲生骨肉啊。可不能,就这样死在公主手中啊……”李芸香声与泪下,继续哭诉:“我知道,比公主先有了子嗣,要公主的沉香苑,都是我不对,可是公主也不该在琼花树上下毒啊,她害得不光是我,还有您的骨血啊……”
听到林芸香的哭诉,徐浪神色复杂的看了她一眼,安慰了几句就匆匆离开了房间。留下李芸香一个人在屋子里咬牙切齿,发誓一定要扳倒公主。
范彤在国宴上也遇到了难处,苍国的使者说听闻公主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希望能听公主弹奏一曲。天知道范彤琴棋书画也就棋艺了得,其他不过一般,琴会弹却说不上好。这使者也不知是哪儿听闻来得,这该不会就是故意想给她难堪吧?
好,琴艺不精,可以其他方面来补足嘛。吩咐阿苏去取了琴安置好,范彤在几案上燃起薰香,待香味弥漫时行云流水般的琴声流淌而出。这还不算完,琴声到一处时,范彤的声音响起如天边飘来: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
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
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
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
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一阕苏轼的水调歌头,余音绕梁,在座的使者皇子都听入了迷。范彤突然随手又拨了一下琴弦,刺耳不和谐的声音立马把众人从刚才的状态唤醒,这才一阵掌声雷动。
先前想要为难范彤的那个苍国使者站起来恭敬地向范彤行了一礼,夸赞道:“大尉皇室的公主,果然名不虚传,第一琴师也是堪得。不知这词这曲可是公主作的?”
“多谢使者夸奖,本宫不过是大尉的一个公主,我大尉如我一般甚至比我琴艺精绝的人不知凡几。第一琴师,明珠不敢当。这词曲却是明珠故人所作,非我能写出的了。”范彤擦了擦额际的汗回道,心中对苏轼大词人又是一番佩服。
“公主这位故人,当是才华横溢才能作出如此词曲,不知可能有缘见上一面?”
“有机会的,有机会的,他云游四海去了,今后有机会使者说不定会遇上呢。”
范彤和苍国使者打着哈哈,目光却扫视了在座一圈,见到好几个国家的使者都蠢蠢欲动。果然如父皇所说,都是有备而来啊,不知道接下来会是什么问题要来难倒她这个公主了。
大尉是大国,与这些附属小国之间的比试较量,今年是落在她身上了。几个哥哥弟弟,都不是平庸无能的,但父皇不想过多暴露出众皇子的实力,就把她一个出嫁的公主推出来了。
试问,一个公主方且如此,皇子又怎么会弱。教养出这样公主的国家,又怎么会弱?
大尉的皇帝陛下,安的就是这样的心思罢。
第22章 国宴(二)()
坐在使者席的雍南女国使者红袖从范彤入席后,目光就没有从大尉的这个明珠公主身上移开过,在心里筹划着怎么和大尉的皇帝开口,女王陛下交代的任务实在是难啊。不过只要能达成目的,再难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