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大人,宠入骨!-第2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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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租车很快到了码头,秦蛮蛮才下车就被身后冲过来的人抱住,“蛮蛮。”
她转头就看见一张熟悉亲切的脸,眼泪差点涌出来,“二哥。”
自从上次莫荒年带人攻占秦家堡,一直到现在他们都没见过面,仅有的联系还是短暂的通话。
“别哭蛮蛮,已经没事了,你出来了就好,”秦楼帮妹妹暖着手,“走,我们先上船,这里不安全,路上有的是时间说。”
为了掩人耳目,船并不是那种豪华的游轮,而是进货的大型游轮,只不过内部装修的还不错。
他们都上船后,很快就起航了。
蛮蛮先把身上的清洁服换成简单的长裙,出来时秦楼站在甲板上喝酒,她走过去担忧的问道,“二哥,阿爸一个人在秦家堡安全吗?”
“你知道阿爸那个人的,死守着阿妈的尸体不肯走,更何况秦家堡是他的命,是他杀了几个亲哥哥才得来的大祭司之位,我怎么劝都没用,”
秦楼喝了口酒,伸手揽过她的肩,“你别想那么多了,阿爸有他自己的想法跟主意。”
蛮蛮点了点头,没有再多问什么。
秦楼看着她瘦了一大圈的脸庞,很是愤怒,“莫荒年跟那个什么蔚娆真的上过床了?难怪蔚家肯出那么大的力拼死拼活的帮他,原来是因为这个!”
第1068章 她应该不再恨他了,不爱也不恨,应该是最好的结果吧()
蛮蛮垂下眸,“嗯,我看见视频了,他也承认了,不可能是假的。”
“当初你就不该非要嫁给他,他当初对你态度就很不好……”
秦楼气不过,本来还想指责几句,但见她眉眼黯淡,也心生不忍。
他这个妹妹……心善又单纯,是会傻傻的对男人付出所有感情的,所以最终最伤心的也会是她。
秦楼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算了蛮蛮,都过去了,等我们到了泰国再转去澳大利亚,我在那边有不少朋友,我们就在那边定居,给你介绍帅哥,比莫荒年强千百倍。”
“我暂时不想谈啦,”蛮蛮勉强扯出一抹笑,“还是你先给我找个嫂子。”
秦楼眼神微微闪烁,“等秦家堡的事彻底安定下来再说,”他淡淡带过,“很晚了,你去睡一会儿吧,船开得很快,你又晕船,我们很快就会出大理了。”
船上的夜晚是浪潮翻滚的声音,秦蛮蛮和衣躺在木板小床上,侧头看着外面挂着的明月。
放在身侧的手指不自觉的抬起,摸向耳垂上的耳环。
闭上眼睛,纷纷扰扰的全是同一张英俊的脸庞,年少的,桀骜的,冷漠的,低柔的,染怒的……
还有他低低的叫着她蛮蛮的嗓音,那么好听,又那么无情。
以后也都跟他没关系了。
蛮蛮捏紧了耳环,直到指尖传来痛感才松开。
十年,从少女到女人时期都深爱的男人,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忘。
但她要学会忘了他,学会过不再想他的日子。
这一刻她想,她应该不再恨他了,不爱也不恨,应该是最好的结果吧。
不知什么时候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半夜,蛮蛮是被船只的晃动吵醒的,间或还有直升机的声音。
她怔了怔,赶忙掀开被子下床出去。
刚走到甲板上,就被冲过来的秦楼一把抱住,“蛮蛮小心!”
他抱着她躲开了一只带火的羽箭。
蛮蛮这才发现,船只四周不知何时围满了小型游艇,上面坐着的男人们全副武装,还在不停的往船上射箭。
一只又一只火箭射过来,船只四周很快起了火,船上的人们手忙脚乱想扑火,甚至有人被火箭射中摔在地上痛呼。
蛮蛮睁大了眼睛,抓紧秦楼的袖子,“二哥,这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我们刚出大理,突然就被这些船只拦下了,”秦楼皱紧眉头,“我们明明走的是暗河,也都很小心,不可能会被发现的,除非有人追踪我们……”
他蓦地看向她,“蛮蛮,你身上有带什么东西吗?有没有什么忘了扔?”
蛮蛮微微怔住,“我应该没有……”
话音未落,夜空中忽然响起螺旋桨旋转的声音。
蛮蛮抬头就看见七架直升机从远处飞了过来,在他们头顶盘旋着。
舱门一一打开,二十多名绕着安全绳的男人迅速滑了下来,落在甲板上。
手里的机关枪全部上膛,齐刷刷的对准了他们——
最后一个从直升机上下来的男人穿着黑衬衫,手背还贴着挂完吊针后的创口贴。
莫荒年摘下手套,高大颀长的身形踩着地上的火苗,缓步朝他们走过来,淡淡的笑道,“秦二少,好久不见。”
第1069章 “你……在耳环上装了追踪器?”()
秦楼显然是震惊的,脸上表情慌乱而难以置信,“居然是你……你是怎么追过来的?”
秦蛮蛮看见莫荒年的一刹那仿佛就明白了,她从别墅出来什么都没带,手机也拆了电池仍在抽屉里,二哥刚才问她身上有什么东西没扔……
她颤颤巍巍的伸手摸向自己的耳朵。
唯一的就只有……他送她的这副耳环了……
蛮蛮微微睁大了眼睛,蓦地看向面前高大俊美气场无情的男人,连嘴唇都在颤抖,“你……在耳环上装了追踪器?”
莫荒年隔着火光看着她惨白绝望的小脸,眼底闪过几分失神,但眼神仍是冷漠薄凉的,他只是扫了她一眼,目光又落在秦楼身上,“秦二少,这问题问的古怪,”
他勾着嘴角,肆意狂妄,极端恶劣,“现如今你家一大半都是我的,你妹妹也是躺在我身下随我怎么干都只能张开了腿的女人……我想抓你,难道会是很困难的事么。”
秦楼攥紧了手,愤怒的道,“你别扯上蛮蛮!这些事都跟她无关,她是无辜的!”
“无辜?”莫荒年眯起眼睛低沉的笑,眼角却全是森冷的弧度,“她无辜,那青衣就不无辜么?”
秦楼听到这个名字微微震了震,“你果然还是要为他报仇,”他咬着牙,“他本来就是男奴,怪他没有投胎投在好人家!”
“你果然不知悔改,”莫荒年喉骨深处溢出冷笑,“不过无妨,我也不需要你的悔改。”
他简单的扬了下手,持着枪的暗卫立即冲过去要抓秦楼。
秦蛮蛮一惊,想也不想的就侧身挡在秦楼面前,她张开双臂,“不要!”她目光投向莫荒年,语无伦次,“你别抓我哥,我跟你回去,只要你放了我哥……”
“蛮蛮,你是不是弄错了,”莫荒年嘴角噙着淡笑,残忍的无情的双眼望着她,“你本来就是我的,我是不会让你离开的,至于你哥,他早就是我的目标,你们两个都得跟我走。”
“不……不可以抓我哥……你们不许抓我哥!”
秦蛮蛮拼尽全力挡在秦楼面前,可凭她微薄的力量没有任何用处,轻易地便被暗卫反扣住手臂。
她不停地挣扎,暗卫又不能伤了她,只得改为抱住她不让她动,莫荒年眼神微微一寒,迈开长腿几步走过去,长臂捞过她的腰身将她抱进怀里。
一被他抱着,蛮蛮双手立即抓住他的领子,抬着小脸,双眼哀求的看着他,“莫荒年,求你放了我二哥……”
莫荒年面无表情,俯身强行将她拦腰抱起,侧首看向一旁被暗卫摁住捆起来的秦楼,“把他带上直升机。”
……
秦蛮蛮以为莫荒年会带他们回秦家堡,可直升机却降落在……秦家堡的后山。
后山很荒凉,满是参天大树跟杂草,荒无人烟。
在靠近山顶的位置有一座孤零零的墓碑。
秦楼被暗卫推到了墓碑前。
莫荒年抬腿在他膝弯处狠狠一踢,秦楼重重跪下去,双膝咚的一声跪在了墓碑前。
第1070章 你怎么不跟你妹妹说,你当初想上的人是我()
“给青衣磕头,”身后男人阴沉的嗓音传来,“磕到我说够了为止。”
秦楼跪着没动,不屑地冷笑,“我凭什么给一个男奴磕头,他算什么东西。”
莫荒年蓦地抬起腿,直接踩在秦楼的脊椎骨上,脚部用力迫使他弯下腰去,“我叫你给他磕头!”
他显然用了极大的力气,秦楼被踩得整个人往前倾,额头重重的磕在墓碑上。
鲜血顿时流了出来。
莫荒年嘴角勾起冷笑,反复不停地踢踩着秦楼,他的额头不停地磕着墓碑,很快便额前便一片血肉模糊……
“二哥!”
不远处直升机上的秦蛮蛮奋力推开挡着的暗卫,跌跌撞撞的冲了过来,跪下身一把抱住秦楼,“二哥你怎么样……”
她抚上秦楼的脸,看见他额头上沾着草屑的伤口还在冒血,心疼不已,蓦地抬头看向站着的男人,“你疯了吗?!你凭什么这样对我二哥?!”
莫荒年见她摸秦楼的脸时眼神便沉了下来,闻言冷笑一声,俯身将她拽住手臂提了起来,“我凭什么?秦蛮蛮,你睁开眼睛看看,这是谁的墓!”
蛮蛮扭头看见墓碑上的名字,微微一愣,“青衣……青衣的墓为什么在这?”
莫荒年低冷的笑,“你问问你二哥,为什么在这。”
蛮蛮难以置信的低下头,“二哥……”
“是……”秦楼狼狈的半跪着,额头的鲜血流了满脸,他笑了,“没错,段青衣是我玩死的,可是那又怎么样,他就是这个贱命,他活该……啊。”
莫荒年抬腿狠狠踹在他脸上,秦楼痛呼一声跌到一旁,几颗牙齿从他嘴里混合着血水吐了出来。
莫荒年俯身揪住他的领子,让他的脸贴着冰冷的墓碑,他森冷的笑,“你妹妹在这,你怎么不敢说了,说段青衣死的时候手脚都被你玩断了,浑身都是皮鞭抽过后的血水,下身还被针扎着,临死前眼睛都闭不上,”
他暴着青筋的手掌死死掐着秦楼的脖子,一字一字森寒至极,“你怎么不跟你妹妹说,你当初看上的人是我,想上的人也是我,是段青衣瞒着我代替我被送进你的房间,被你玩了半个月不到就玩死了,这些话你怎么不敢说?”
秦楼微睁大眼睛,困难的出声,“蛮蛮不知道……跟她……没关系……”
“跟她没关系?”莫荒年勾唇阴冷的笑,“你每次让她去找青衣,让她替你传话叫青衣去你的房间,你知道青衣喜欢她,所以青衣没办法拒绝,你利用你妹妹一次又一次,不是她青衣就不会死的那么早!”
秦楼被掐的几乎窒息,涨红了脸看着他,“你既然……知道青衣……喜欢她……你还娶她……”
“我娶她是为了给青衣报仇,为了夺下你们秦家堡,为了让你有生不如死的今天,”
莫荒年五指用力收紧,掐的秦楼脖骨咔嚓作响,他俊脸逼近他,眼眸中遍布着白骨森森般的嗜血恨意,“我恨你们秦家的每一寸土地,每一个人……你们全部都该死。”
第1071章 莫荒年,我替我二哥死,你让他们轮我……()
秦蛮蛮呆呆的站在边上,听着男人说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震惊的小脸呆滞,浑身的血液仿佛都被凝固了。
青衣……青衣怎么会是这样死的……
怎么会跟二哥有关……怎么会这样……
她不知道,她一丁点都不知道,她以为青衣是病死的,她以为青衣死后莫荒年对她态度突然变差只是因为伤心难受……
巨大窒息的疼痛下,秦楼的眼睛几乎要凸出眼眶,他死死的看着面前被恨意吞噬的男人,艰难的吐字,“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你从秦家逃跑之前……还是之后……”
莫荒年森森冷笑,“你虐待的玩过后发现青衣死了,就让人把随便把他埋在这座荒山里,”
他伸出手摸上秦楼的脸,手指移动到他眼睛上,低低的阴冷的笑,“是我半夜找不到他,一个侍卫一个侍卫给他们跪下磕头的问,才终于知道他被你埋在这里,是我用手把他挖出来的,挖出来的时候……他眼睛还是睁开的。”
秦楼震了震,“原来你那么早就知道了……”
“多少年了,青衣早就只剩下一堆白骨了,他在秦家堡当男奴这么些年,从无二心的服侍你们,毕恭毕敬,换来死不瞑目的下场,”
莫荒年指腹按着他的眼睛,勾起的笑晦暗不见天日,他看着秦楼,几乎是咬着每一个字在说,“我很早就想对你说……丧尽天良的畜一生。”
话落。
秦楼只觉得右眼骤然剧痛,惨叫出声。
莫荒年硬生生戳瞎了他的一只眼。
秦蛮蛮脸色刷的煞白,尖叫一声冲了过去,“二哥!”
她蹲下身一把抱住秦楼,却被莫荒年用力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