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大人,宠入骨!-第2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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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替六年前的墨时澈还你两枪,如果你抢救失败死了,那么杀人偿命,我会自杀赔你一条命;如果你活着,那么从此以后我们彻底两清了,彻底是陌生人。】
他没想到她会这么做,会这么……决绝又极端。
不只是他,墨时澈跟盛苗也没想到,甚至是连燕楚自己都没有想到。
更甚至是枪响的那一刻,他们所有人似乎才全都清醒的意识到,这个女人骨血深处藏着一股从未被挖掘的恨意——
对墨时澈中弹失忆的恨,对盛苗抢她男人杀她女儿的恨,对这几年来发生的所有的一切的恨……
第912章 六年前是我错信了人害死了我的爱人,那么我也需要付出代价()
她平时都是满脸笑容的模样,那只不过是太过于习惯伪装,习惯性的风轻云淡。
痛么?其实真的比谁都痛。
不过这样也好,过往的恩怨总要算清楚,无论是谁,欠了的就该偿还,什么后果都必须承担。
莫荒年迈着长腿走了过去,颀长的身形在她面前站定,“棠棠。”
洛蔷薇缓了好几拍才抬起头,有些模糊的视线看清了面前的男人,脸上才露出一点浅淡的笑容,“荒年,你来了,跟蛮蛮的婚礼顺利举行完了吗?”
“嗯,”莫荒年淡淡应了,无意多提,目光落在她腿上的枪上,眼神暗了暗,“棠棠,没有必要的,这是他该还的,无论是生是死,都是他该受着的。”
他自然知道,她仍旧拿着这把枪是要做什么。
“这两枪是他该受的,是我替六年前的墨时澈找他还来的,”洛蔷薇轻笑着道,“至于我朝他开枪……是我上一世欠他的,是他对我的那些照顾跟陪伴,所以如果他死了,我会把自己的命偿还给他,这样谁也不欠谁了。”
彻彻底底的还个清楚。
反正现如今……她也没什么必须要活着的理由,并不是想不开要寻死,而是活不活对她而言也没有很大的意义,没有什么期待,也没有太大的悲喜。
该失去的也失去的,没得到的也不想再要了。
莫荒年听她说到上一世,眸光闪过疑惑,但也没有在此时多问,只是低淡的道,“不管抢救结果是死是活,我都不会让你死。”
洛蔷薇侧首看他,唇瓣甚至带着温柔的浅浅笑意,“是墨时澈让你来看着我的吗?”
刚才燕楚中弹被送来医院的时候,墨时澈跟盛苗就已经走了,似乎也走得比较急,所以墨时澈没听见她说要给燕楚自杀偿命的那句话。
洛蔷薇想想觉得也正常么,今天是人家大婚的日子……怎么能被这些陈年往事耽误了呢。
莫荒年低头注视着她的脸,很淡的道,“是他让我来,也是我自己要来,你希望是谁就是谁。”
“谁都一样,”她收回视线,垂下了眸,“荒年,你不必在这守着我,今天是你的新婚之夜,你回去陪蛮蛮吧。”
“我陪你等。”
“不用了,我一个人等手术结束就行了,”洛蔷薇抬头冲他笑了笑,心平气和的淡然,“如果我真的选择了死,你也阻止不了我的,不是吗?”
一个人怎么可能阻止另一个人去死呢,根本做不到的。
只要想死,随时随地都能死。
莫荒年眼神微微一震,一时竟无法反驳她,“棠棠。”
“荒年,我不是在耍脾气,我很清醒,也想得很清楚,”洛蔷薇微微的笑,“六年前是我错信了人害死了我的爱人,那么我也需要付出代价,是生是死,老天爷会做出决定的,我们都谁阻止不了。”
…………
燕楚的手术始终在进行,他之前心脏附近就中过一弹,这次又受了两枪算是很严重的了,抢救时间无法确定。
第913章 除了那张脸长的好身材好,性格这么糟糕看着也不会疼人()
生死自然也无法确定。
其他的人都不在,一时半会找不到燕天晏,墨梨儿跟唐思甜都远在国外不可能立即赶回来,洛蔷薇没有通知他们,也没有必要通知。
燕楚如若死了她一定会偿命,不会让任何人为难。
莫荒年最终离开了医院,回到秦家堡时天已经黑了。
这时候宾客都已经散的差不多了,男人走进来时佣人正在打扫前厅,看见他全都恭敬的颔首,“三姑爷。”
他算是入赘女婿,婚后也仍旧住在秦家堡,只不过秦蛮蛮缠着阿爸说要过二人世界,秦延松就把边上一栋新建的别墅给他们住。
莫荒年淡淡扫了眼佣人们,没说话直接上楼了。
有稍微年长的佣人在小声嘀咕,“真是飞上枝头当凤凰了,脾气还是这么傲……几年前不还是三小姐的贴身侍卫吗,明明是个下等的男奴,皮相长得好就勾上了三小姐,啧啧。”
“就是说啊,也不知道怎么拿下三小姐的……说难听点不就是秦家原来养的一条狗吗?瞧他一脸冷淡的样子,真把自己当东西了……”
“三小姐是瞎了眼吗,怎么找这样的男人,除了那张脸长的好身材好,性格这么糟糕看着也不会疼人,还不如蔚家大少爷呢……”
身后的议论声不大不小却清晰的传入耳膜,莫荒年脸上始终没有什么表情,单手插兜走进二楼的主客厅。
秦延松跟秦楼还有一些其他资历稍老的长辈都在,见到他不由沉了声,不悦的喝道,“结婚当天的,你说说你去哪儿了!”
莫荒年英俊斯文的脸庞很是淡然,虽然用的是敬语,但也没什么实质上的歉意,“抱歉父亲,临时有点急事。”
他没有随着秦蛮蛮叫阿爸,而是喊了父亲。
无形中隐含着一种淡淡疏离的味道。
他的生命中就不存在父亲母亲这类人,无论是苏妩还是墨青山,莫荒年一直知道他们的存在,但从未去看过一眼,也并没有丝毫的关心。
秦延松皱眉还想训斥,一旁穿着红色嫁衣的秦蛮蛮就已经起身走了过来,抱住莫荒年的手臂,撒娇的看着主位上沉稳的男人,“阿爸,你就别说年哥哥了,他确实是有急事,是……是我让他去的,你要怪就怪我。”
秦延松又怎么会不知道女儿是故意这么说的,想发脾气又想到今天是大婚的日子,最终也就忍了,挥了挥手,“行了,你们敬过茶就回房间去吧。”
“好哒,谢谢阿爸。”
秦蛮蛮掐了掐莫荒年的手,赶忙拉着他按照苗疆的礼仪朝长辈们敬了茶。
秦延松等人也没多留,礼仪结束后就走了。
秦蛮蛮松了口气,伸手就要摘下头上沉沉的凤冠,嘟囔道,“年哥哥,你要不要先去洗……啊。”
莫荒年本来在窗边点了支烟,听见女孩的惊呼声侧首看过去,见她抬着的手举着没能拿下来的凤冠,显然是头发被卡住了。
疼得她一张小脸都皱在了一起,眼眶也红了。
第914章 你知不知道,在男人面前太诚实是会被欺负的很惨的?()
男人立即掐灭了烟头,走过去拉开她乱扯的手,俯身替她解开缠绕的头发,皱眉低斥道,“秦蛮蛮,你毛手毛脚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了?”
“我不是故意的……”蛮蛮瘪着嘴,有些委屈的道,“这个东西太重了……人家戴了一天呢。”
他冷着俊脸,“可以不戴,也没多好看。”
蛮蛮一下子就愣住了,蓦地抬起头来,“你觉得不好看吗?”
“别乱动!”莫荒年不悦的抿唇,“你想把头发都扯下来是不是?疼了别哭。”
“不管,你要回答我!”蛮蛮宁愿痛也不依,抬着小脸看他,“你觉得我今天戴新娘的凤冠不好看吗?”
莫荒年拧起眉,是真的不懂女人为什么喜欢戴这么重的金子在头上,不是纯粹找罪受,“凤冠不就是这样么。”
“好看吗?”
“凤冠称不上好不好看。”
“我戴着也不好看吗?”
莫荒年低头看着她闪动着期待的眼眸,自然一眼就看穿她想听什么,她跟他对比显得太过于稚嫩,任何一个小心思都不可能逃过他的眼。
不过这种小心思他不排斥,不影响大局所以他也无所谓说或者不说,“没有,”他随口道,但也确实是这么想的,“你戴着好看。”
蛮蛮一双干净的眉眼立即弯了起来,笑盈盈的,“你是在夸我好看吗?”
“嗯,好看。”
她不依不饶,“有多好看?”
他难得在她面前说好听的话,要他说她好看漂亮更是难于上天,好不容易把握机会,她一定要多听几次放在心里,以后想听可以拿出来听听呐。
早在她冲他笑时,男人的手指就已经挑开了她的嫁衣,在她问第二个问题的时候就直接钻了进去,薄唇也落在了她的脸颊上,低哑的道,“秦蛮蛮,你是在跟我求爱么。”
他的指腹一触碰到她,她就顿时软成一滩水了,脑子也停滞了,“求……求爱?”
“嗯,求我跟你做一爱,”莫荒年亲着她的五官跟下巴,逐渐的移动着,“你今天偷偷跟蔚谦见面我不太高兴,所以多说几句好听的,别让我待会折磨到你哭,嗯?”
他虽然表面温和斯文,但在床上的作风简直判若两人,又凶又狠如掠夺猎物的兽,每次都把她折腾到哭着不停求饶,浑身上下都是青跟紫的痕迹。
蛮蛮闻言脸蛋刷的就红了,“我……我不是求爱……”
她磕磕绊绊的想要解释,但他的触碰又让她体内生出一种想要的冲动,“我只是想听你说我好看……我、我很喜欢听。”
莫荒年看着她白里透红又干干净净的脸,太过于美好,所以让男人衍生出一股想要狠狠蹂一躏折磨她的冲动,“这么诚实么,”他意味不明的低笑,“你知不知道,在男人面前太诚实是会被欺负的很惨的?”
蛮蛮哼了哼,撇撇嘴,“你本来就一直在欺负我……唔。”
唇被封住的同时身体也腾空了,男人拦腰横抱起她就往大床边走去。
第915章 整个人从床沿滚下来重重跌在了地上,疼得她蜷起了身体()
蛮蛮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喘气的空隙忙道,“我……我的凤冠还没摘……”
“你不是说你戴着好看么,”莫荒年低头边亲她边走,嗓音模糊性一感,“那就不摘了,戴着做。”
“我才不要……啊。”
两道身影一同滚入床褥之中,蛮蛮明显感觉到男人身上那股子淡漠的气息褪去了不少,随之而来的是凶涌的欲,几乎是在往下扒她的嫁衣。
他对她这样可以称之为热情的情绪,只有在床一上才会有。
又或者是在床一上无需顾忌什么,也没有什么需要收敛或者去恨的,她就单纯是他身为男人需要去掠夺去占领的女人,仅此而已。
蛮蛮忽然觉得有些难过,其实今天一天她都不算太开心,婚礼开始前他不知道去哪儿了,是半途中才来的,婚礼举行了一半他又走了,从头到尾都没怎么陪她。
更别提婚礼上他也有些心不在焉,真正认真在看她的次数很少,似乎……更关心秦家那些有些地位的亲戚?总之没怎么理她,做仪式也挺随意的。
是不是因为那些人在背后议论他的那些话……他很介意吗?毕竟身为男人,不可能不在意被人说是倒插门女婿的……会伤自尊吧?
思及此,她抬眸看着身上肆意的男人,伸出手臂圈住他的脖子,有些讨好般的软声道,“年哥哥,你轻点好不好?我今天还让我二哥把青衣的牌位请过来了,青衣看到我们结婚肯定会很高……”
她一句话还未说完,男人狂风暴雨般的掠夺忽然停了下来,连带着周遭的空气都跟着冷凝了下去,她听见他极为冰冷的嗓音在头顶响起,“牌位在哪里。”
蛮蛮懵了一瞬,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这样,下意识就跟着答道,“我、我二哥已经把牌位收走了……啊。”
她身上的男人忽然起身,全然不顾此时他们有多么亲密,几乎是迅速的下了床,动作太大连带着掀起了身下的女人。
被褥是上等锦缎的,极为丝滑,蛮蛮被他掀了下也没有抓住东西,整个人从床沿滚下来重重跌在了地上,疼得她蜷起了身体,一时连话都说不出来。
身上的嫁衣还凌乱的挂着,露着白皙的肩跟锁骨,长发也是乱的,让她看上去像是被男人用过就丢的玩具。
莫荒年只扫了她一眼,薄唇冷冷抿起,但人已经边扣着扣子边大步走了出去。
秦蛮蛮蜷在地上好一会儿没能动弹,直到楼下似乎传来摔东西的声音,她才震了一震,强忍着疼痛撑起身体。
等她扶着墙走到一楼楼梯口,看到两个身高差不多的男人站在客厅里,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