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大人,宠入骨!-第2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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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莫荒年是这么问的,可就这么盯着她看,他又自己回答了,“因为喜欢我?”
“不,”秦蛮蛮笑眯眯的拉开眼角,“因为爱你呀,永远只爱你。”
男人眸色骤然一深,荡漾开无限复杂又幽深的情绪。
可蛮蛮没有看清,此时她的也还没有学会看清那些情绪,于是下一秒她就又踮着脚尖,在他的薄唇上吧唧亲了一下,“待会我们去找棠棠姐,告诉她……唔。”
后脑勺忽然被扣住,男人的唇与舌就这么强势的压了下来。
莫荒年直接搂着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提了起来,边亲着她边往床边走去。
秦蛮蛮双脚离开地面,无论怎么蹬腿都下不来,直到身体被抛在了大床之上,她直觉危险想要起身,但男人的胸膛已经覆压了下来,双手撑在她头侧,以强势的姿势锢着她。
薄唇也跟着覆了下来。
察觉到他想做什么,秦蛮蛮瞪大了眼睛,急急的伸手推拒着他的,“不来了……不行了……”
“不来了?”莫荒年微微抽离那张嘴,捏住她的下颌,似笑非笑,“是几个小时前谁给我下药的?不就是想我这样对你么,惹了我,现在还敢跟我说你不来了?”
“我、我之前是没办法……”秦蛮蛮咬住唇,有几分抱怨的委屈,“谁让我要结婚了你都不来找我……也不管我……”
她粉嫩的小嘴微微瘪起,可怜又娇软,勾的男人心神一荡,莫荒年想也不想就吻向了她的脸蛋,“怪我,嗯?”
蛮蛮嘟了嘟嘴,软软的道,“也没有……反正你以后对我好就可以啦!”
“那我现在管你,”莫荒年薄唇沿着她的下巴,又去扯她身上的裙子,气息逐渐紊乱,“乖蛮蛮,别乱动,我现在补偿给你……”
第840章 看洛蔷薇的眼神,透着一股蠢蠢欲动的灼热()
“不行,我不要了,我现在腿好酸,我不要再做了,呜……啊……”
纵然她嘴巴上再怎么说不要,还是被男人强行占领了一切主导权,她只能瘫着任由他随心所欲的攻城略地。
几度被抛上云巅,在那浮浮沉沉的绵缠间,蛮蛮仿佛听见莫荒年在她耳边如警告般的低喃,“蛮蛮,既然你说嫁给我不会后悔,那你就永远都不许后悔……一次都不行。”
…………
两人在房内弄到接近傍晚才起来,穿戴洗漱过后天都要黑了,走出房间时佣人掩着嘴笑,蛮蛮脸都红了,抱着莫荒年的手臂,脑袋埋在他胸前。
咬着唇娇嗔道,“都怪你,人家都在笑我。”
莫荒年倒是没有任何反应,只是波澜不惊的道,“应该是在恭喜你,找了个能跟你在房间做一下午的丈夫,蔚谦那种病秧子一看就是三分钟结束的货。”
秦蛮蛮,“……”
她怎么觉得……他这话是在吃醋呢?
她顿时就觉得心情喜滋滋的。
秦家的会客大厅内,洛蔷薇正坐在椅子上看书,与其说是看书,不如说是在随便翻着,能看得出她是没心思的甚至是在走神的。
莫荒年松开秦蛮蛮走过去,伸手摸她的额头,皱眉问,“棠棠,你不舒服?”
脸色那么苍白。
“没有,可能站太久有点累,”洛蔷薇回过神,站起来的同时看向他身后的秦蛮蛮,微笑道,“我听邀请我过来的佣人说,你跟蛮蛮的婚事定了是吗?”
“嗯。”莫荒年淡淡道,“累了我们就早点回去。”
“没事,吃过晚餐吧,”洛蔷薇拉过秦蛮蛮的手,女孩喜悦的情绪已经溢满了脸,她微笑问,“婚礼定了是什么时候吗?”
蛮蛮凑过来冲她撒娇道,“棠棠姐,待会你跟我阿爸商量嘛,你就说越早越好……”
洛蔷薇正跟她说着话,忽然感觉到门口有一道敏锐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
秦延松本来是跟二儿子秦楼一起走进来的,不经意间瞥过站在大厅中间的美丽女人,随即整个人都愣住了,从头骨盖到脚底都被震住。
秦楼唤他一声,“阿爸?”
秦延松却仿佛没听见,只是定定的看着洛蔷薇的脸跟脖子上的蝴蝶胎记,眼神透着极度的震惊。
这个女孩……
她重生过?
站在边上的莫荒年侧首望见这一幕,不由皱眉,“秦叔叔。”
秦延松回过神来,持着蛇头紫玉拐杖走进来,笑着道,“荒年,这女孩是你姐姐吗?”
“嗯,”莫荒年淡淡介绍,“盛棠。”
盛棠。
果真……是盛家的女儿。
秦延松点了点头,没再多问,但看洛蔷薇的眼神却透着一股蠢蠢欲动的灼热,但除去第一眼时的震惊,其余时间他都掩藏的很好,几乎是不动声色。
所以洛蔷薇也没察觉到不对劲的,晚餐是秦家设宴,自然是丰盛款待,餐桌上谈的也是莫荒年跟蛮蛮结婚的话题,再加上有蛮蛮这个鬼机灵在调节气氛,还算是轻松愉快。
第841章 我们要抓她不太容易,燕楚把她看得很重()
晚餐结束后,莫荒年便跟洛蔷薇先行离开了。
蛮蛮虽然很想留他,但毕竟才刚确定结婚……而且她最近还是乖一点好了,毕竟今天做的事也足够让阿爸丢脸了……
想着,她转身想找秦延松撒个娇,却发现他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
只剩下秦楼点着烟站在门口,眸光有些低沉的看着她,“蛮蛮。”
她蹦跶着过去,“二哥,怎么啦?”
秦楼打量着她,抽了口烟问道,“下午我们走了之后,荒年没骂你吧?他就直接答应你要娶你?”
“他都已经是我男人了,当然要娶我,”蛮蛮傲娇的扬了扬小下巴,冷哼一声,“他敢不娶!”
秦楼眉头微微皱起,神色有些忽明忽暗,“荒年他,没跟你说什么么?”
她不解的蹙眉,“说什么?”
秦楼盯着她看了半晌,眼神几度变化,最终还是掐灭了烟头,“没什么,我就随口一问,”
顿了顿,他扬起一抹略带勉强的笑意,似是在对她说,又像是在对自己说,“不管过去怎么样,只要他以后对你好,那其他也都无所谓了。”
……
秦家堡后花园,秦延松站在参天大树下。
须臾,一名黑衣暗卫出现在面前,递上卷宗,“大祭司,这是那个叫盛棠的资料,我们只收集到这么多,她不是在苗疆在长大。”
“并且……剧可靠消息称,盛棠应该确实就是圣女,一年多前在禁地森林里……好像有人看见大黑蛇在她面前现身,并且舐她的血。”
“只不过她现在住在燕家堡,有燕楚庇佑……我们要抓她不太容易,毕竟燕楚把她看得很重,出门基本都有人跟着保护,应该是在防盛二小姐盛苗,她们姐妹俩关系很差,一直在抢男人。”
圣女。
秦延松翻看着卷宗,眼底的热切越发急迫起来,他沉声吩咐,“从现在开始,密切关注盛棠的一切行踪,随时向我汇报,无论如何,我要她这个人。”
“是,大祭司。”
暗卫很快消失在黑夜中。
秦延松站了一会儿,转身,从隐蔽暗道进入地下冰窖。
这是位于地下几百米的地方,是没有人闯入过的禁地,常年寒气缭绕,水滴成冰。
秦延松穿着狐裘走下冰阶,来到正中央的一座冰棺边。
冰棺里躺着一个漂亮的女人,她已然死去,但被这地底寒气保存的完好,容颜跟身体始终不变。
他俯下身,隔着寒冰般的雾气轻抚着女人的脸,又欣慰又激动的道,“淳儿,我终于找到了……我相信再过不久,你就能回到我身边了……”
…………
盛家老宅。
从秦家堡回来后,墨时澈一直都不太舒服,直接回了房间。
盛苗几次敲门进去,见男人长身玉立站在窗边抽烟,俊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厌恶跟寒鄙,连话都不跟她说一句,她最终还是受不了了,咬唇摔门走了。
盛苗怒气冲冲的下楼,在拐角处碰见端着果盘走上来的女佣,她脸上都是交错的疤痕,遮盖了原本的容貌,看上去狰狞又残缺,但能看得出以前是个美人。
第842章 我没输,我现在是满贯大赢家()
也许是被毁过容,盛苗不由多看了她一眼,而后皱眉道,“你要把这果盘端去哪里?”
那女佣吓了一大跳,垂首道,“端去墨先生的房间,您回来时吩咐过的。”
“不用给他端了,他心情不好就让他一个人待着吧。”盛苗抬步要走,又回头冷冷道,“另外,这里是盛家,我是二小姐,是要掌管整个盛家的,墨时澈是我要结婚的丈夫,以后叫他姑爷,而不是墨先生。”
女佣低着头,赶忙应声,“是,我知道了。”
盛苗冷着脸走了。
那女佣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抬头看着楼上紧闭的房间,眼神复杂又疑惑。
要结婚……可时澈怎么会要跟盛苗结婚?
洛蔷薇呢?他不是只爱她的吗?
他的蛊毒……治好了吗?
…………
盛苗来到位于盛家老宅最后方,还未重建的一座宅子里。
残破的朽木跟树枝七零八落的堆砌着,屋顶缺口漏雨,处处都透着腐朽落败的气息。
盛苗一袭白裙,撑着油纸伞,绕过了厅堂走进来。
她看着笔挺的跪在水晶棺椁前英俊而成熟的男人,仿佛就在这短短时间内苍老了几十岁,浑身透着一股颓靡又绝望的气息,令人望而生畏。
“盛棠也回来了,跟荒年一起,”盛苗冷冷开口,“我已经告诉她,我要跟时澈结婚了,婚期也定了。”
盛峰置若罔闻,望着水晶棺椁中女人美丽却毫无生气的容颜,眼神是极致缱绻的深情跟深深地悔意。
盛苗看着他的背影,“我也已经重建盛家,从今以后,我就是盛家家主。”
空气中一片安静。
“你不说话也没关系,我不需要你说什么,”盛苗眼神高傲,冷漠道,“从今以后,我不再需要你们来安排我的人生,不再需要听你们任何的话,我可以主导一切。”
说完她转身就往外走去。
带着点微末沙哑跟沧桑的男性嗓音在身后响起,“苗苗,我输了,你也已经输了。”
盛苗一震。
脚步硬生生顿住。
握着伞柄的素白五指收紧,她僵直背脊,冷声道,“我没输,我现在是满贯大赢家,盛棠的一切都已经是我的了。”
“时澈不是你的,”盛峰的声音始终不急不缓,像是已经没什么事能让他情绪波动了,“他爱棠棠,不论是三年前还是三年后,亦或是现如今,他一直都爱着她,所以你输了。”
盛苗眼瞳一缩,蓦地转过身,直接低吼了出来,“不是!我照顾他的那三年他是爱我的!他是后来才爱上盛棠的,是我们回到江城,是盛棠用美人计勾他的!是她太妖媚太会勾男人了!”
“时澈本来就是棠棠的男人,他们认识二十多年,几乎是从小一起长大,苗苗,这一段感情你插不进去的,哪怕抹去了记忆也没有用,他终究还是会爱上她,”
当时的三年后,他们刚回到江城,墨时澈虽然口口声声说要对付棠棠,哪怕他最后夺了墨家,但他其实从未真正对她做过什么,做的都是男女之间的事,无非就是——
第843章 你明明会下情蛊,你只要教我,我就可以让墨时澈爱我()
他控制不住想要得到她,但又因为恩情牵绊跟怀疑,所以压抑着自己的感情。
盛峰那时其实就已经大概看出来,他拴不住墨时澈,不论是用苗苗还是用恩情,他迟早会因为爱上棠棠而重新回到她身边,只不过时间长短的问题。
但他彼时太过自信,又或者说,他也没能料到,墨时澈为了棠棠竟能直接对他出手,选择跟他反目。
这一局棋,到底还是满盘皆输。
阖了阖眸,盛峰淡淡的道,“苗苗,认输吧,我已经回不了头,但你可以。”
“我没输!你凭什么说我输了?是我救了墨时澈一命,否则他怎么会活到现在?!”
盛苗掐着掌心,手指几乎要捏碎伞柄,脸上表情又怒又急迫,“更何况现在他在我身边,也只能听我的,很快我就会得到他,这辈子他都只能是我的!”
外面下着淅淅沥沥却绵延的小雨,透过屋顶残缺的砖瓦抵在地面上,伴随着男人低沉又混浊的叹息声,“是我的错,自幼我没有把心思放在你身上,导致你缺爱,任何一个在你身边对你好的男人,你都会产生强烈依赖的感情,你会比常人更害怕失去,”
比如荒年,比如时澈。
但他们都不是她该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