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大人,宠入骨!-第2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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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蔷薇挣开他的手,俯身穿上鞋,转身就走。
手腕被拉住,“棠棠。”
“放手。”
“不是我下的药,”他知道这样的解释她不会信,还是低低的道,“应该是穆云深安排的,我事先不知情。”
穆云深安排的,他能不知情么?
洛蔷薇嘴角勾起冷笑,“墨总,你是想说我冤枉你了,让你给我道歉么?昨晚我已经让你睡了,哪怕你觉得我离过婚没资格说什么要清白要守身,但我也不是随便的女人,睡了一晚上你还不满意吗。”
墨时澈一时不知该说什么,眉头紧皱,好一会儿才道,“你想要什么……”
洛蔷薇蓦地转过头看他,讥诮的道,“怎么,你要给我钱吗?”
他怔了怔,脱口而出,“你需要吗?需要我可以给你。”
洛蔷薇只觉得从未有过的屈辱跟愤怒,再次给了他一巴掌,连手腕都在颤抖,“墨时澈,你他妈欺人太甚,我要是再理你再对你有一点心软,我洛蔷薇三个字倒过来写!”
第808章 老子挨了两个巴掌,你他妈在公司等着()
女人踩着高跟鞋走了,房门被重重甩上。
墨时澈高大的身形站在床边,莫名一阵烦躁,他抄起桌上的手机,直接拨通穆云深的号码。
那头才接通,他就已经冷冷骂出声来,“你他妈自己想吃药想疯了是吧?!信不信我把你女人送到其他男人床上去?!”
穆云深懵了一瞬,“……时澈?你这话什么意思?”
墨时澈满腔怒火,“我什么意思?你自己心里清楚,谁让你给我跟盛棠下药的,你是帮我还是害我?老子挨了两个巴掌,你他妈在公司等着,老子现在过去双倍还给你!”
穆云深,“……”
发生了什么?
…………
狼狈又匆忙的出了酒店,洛蔷薇直接打车回了公寓。
把全身上下洗了个干干净净,她拖着酸而软的身子,直接把自己抛向了大床。
这一觉睡的天昏地暗,还是被人叫醒的。
“棠棠姐,”秦蛮蛮趴在床边,白细的小手指轻轻地戳她的手臂,“天黑了,年哥哥让我进来叫你起床吃饭。”
“嗯。”洛蔷薇迷蒙的睁开眼睛,缓缓撑着身体坐了起来。
秦蛮蛮看着她长发缭乱的睡颜,星星眼眨着嘟囔道,“棠棠姐你好漂亮啊,幸好你是年哥哥的姐姐,不然我肯定日夜担心的睡不着觉了……”
洛蔷薇伸手揉她的头发,挽唇笑道,“荒年喜欢你这种类型的。”
“真的吗?”秦蛮蛮一听就高兴不已,立即抱着她吧唧亲了一口。
床头的手机忽然震动。
洛蔷薇本不想接,但秦蛮蛮道,“棠棠姐,是一个叫穆云深打来的,好像已经打了好几个了。”
洛蔷薇想了想还是接了。
“洛大小姐,”那头,男人的嗓音一如既往的轻佻慵懒,“听说你跟时澈吵架了。”
“如果穆公子是当说客的,那没事就挂了吧。”
“我不当说客,你们爱吵吵我管不着,我只是来澄清事实,”穆云深淡淡的道,“你跟时澈收到的短信都不是我发的,我也没有约过你们。”
洛蔷薇眯起眼睛,“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这件事我完全不知情,很显然,时澈也不知道,”穆云深嗓音轻而薄,“大概就是有人用我手机给你们发了短信,至于是谁我还在查,但你误会时澈了。”
她抿着唇,“我为什么相信你。”
“你可以不信,但你现在可以认真冷静的想想,时澈既然都已经采取那么温柔绅士的方式来追你,怎么还会急于求成,就为了跟你睡一晚?”
穆云深低低的笑起来,“你也未必太瞧不起时澈了,他虽然不会追女人,但他绝不是个急性子的人,他若想追回你的心,他是可以耗上一辈子来感动来融化你的那种人,他比谁都有耐性。”
洛蔷薇没说话。
穆云深懒得跟她多说,“行了,我也就说这么多了,其余的你们自己折腾吧。”
在他要挂断之际,洛蔷薇忽然出声,“穆云深,甜妹的事,你准备怎么办?”
第809章 逮着谁你都喊哥哥是吧?你就这么喜欢认哥哥?()
那边一阵沉默。
好一会儿,穆云深才低沉的开口,嗓音听不出任何情绪,“这是我跟她的事,与你无关。”
通话被掐断。
洛蔷薇坐在床沿,一时之间思绪有些乱。
不是穆云深本人发短信约的他们,药也不是穆云深跟墨时澈下的?
那是她冤枉他了?
可,还会是谁?
似乎没有第三个人的可能性。
洛蔷薇抬手敲了敲脑袋,想着都觉得头疼,被秦蛮蛮拉着起来去客厅吃饭。
她没什么胃口,勉强的用筷子扒着饭,手机再次震动。
这次是墨时澈打来的。
洛蔷薇没打算接,瞟了眼就没管了。
但手机孜孜不倦的一直响,她不接又一直看,到最后莫荒年不悦的开口了,“棠棠,你想接就接,不然搞得饭也没办法好好吃,你看看你现在有多瘦?”
洛蔷薇瞪他一眼,“谁说我想接了?”
“你脸上写着的。”
“不接!”
洛蔷薇直接把手机关机,丢到沙发上。
秦蛮蛮咬着筷头,喏喏的道,“是墨哥哥的电话吗?”
莫荒年皱眉,冷漠的瞥她眼,嗤笑道,“逮着谁你都喊哥哥是吧?你就这么喜欢认哥哥?”
秦蛮蛮委屈的小声道,“他是你哥哥,你哥哥不就是我哥哥吗?”
莫荒年没再睬她,提及哥哥二字时,他的眉宇间覆着一层薄薄的隐藏很深的阴鸷。
但他对秦蛮蛮素来没有好脸色,她自然也不可能察觉到什么。
晚饭过后,洛蔷薇抱着大大的抱枕坐在缩在沙发里,盯着电视屏幕发呆。
外面又在下大暴雨,还伴随着惊人的闪雷。
秦蛮蛮穿着拖鞋哒哒哒从窗边跑过来,神秘兮兮的坐到她边上,瞥了眼房间的方向,才凑到她耳边小声的道,“棠棠姐,偷偷告诉你……我看到墨哥哥站在楼下,就正对我们家的阳台,好像是来找你的。”
墨时澈?
洛蔷薇愣了一下,“真的?”
“嘘!你小声一点,年哥哥不让我告诉你的,”秦蛮蛮小心翼翼的道,“我看墨哥哥很喜欢你又挺可怜的,不知道年哥哥为什么不喜欢他,他站在下面浑身都淋湿了,好像已经站了几个小时了……再这样下去万一又病倒了怎么办?”
站了几个小时?
站着淋湿?
他疯了?!
洛蔷薇听着就觉得一阵阵火气往外冒,立即起身就要下去,秦蛮蛮忙拽住她,可怜巴巴的瘪着嘴,“你等一分钟,我去假装上厕所……不然年哥哥又要说我多嘴叫我滚蛋了。”
洛蔷薇,“……”
也不知道荒年为什么对蛮蛮这么冷漠这么凶,这么可爱漂亮的一个小姑娘。
外面的暴雨越下越大,寒风呼啸。
洛蔷薇打着伞走出公寓楼,果然看见走道上站着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就在她住的阳台下面。
她蓦地握紧伞柄,抿唇快步走过去,靠近他时喊道,“墨时澈。”
雨声太大,墨时澈甚至以为是幻听,好一会儿才看向她,待到看清她的人,他瞳眸骤亮,立即迈着长腿走过来,“棠棠,你怎么下来了。”
第810章 我心里有个结,一碰就很疼,一疼就会流血()
他身上的确是湿透了,黑色的短发也沾满了水,俊脸有些苍白,眼睛因为雨水不断冲刷而微微眯着,从她出现开始就盯着他看。
不用看都知道这样很冷,这么大而冰凉的雨水,她曾经也被淋过。
洛蔷薇蹙眉,将伞举到他头顶,“你大晚上站在这里,不就是要我下来吗?”
“你没我接电话,”墨时澈低头看她,“你可以打电话叫我上去,外面冷。”
“知道冷你还站在这里?”
他喉结滚动,“昨晚的事,你生气了。”
她淡淡的道,“我一直在生你的气,不止昨晚。”
“……”
墨时澈沉默了。
洛蔷薇等了半天,也没等到他开口说什么,她不由抿唇,“墨时澈,你来见我,就是让我站在冷风里吹雨吗?”
“你冷吗?”墨时澈立即皱眉,低低的道,“你先回去休息吧,等雨停了我再来找你。”
“……”洛蔷薇都气笑了,这男人平时算计时精明的跟什么似得,现在竟然能说出这种呆头鹅一样的话来,“我们为什么找个不下雨的地方说不就行了?”
“你不生气了?”
“……你是不是觉得只要我还在生气,我就会让你一直站在雨里淋到旧伤复发?我是那样的人吗?”
“好像是。”
“……”
洛蔷薇愣了一下,随即垮下小脸,转身就走。
墨时澈没想到她说变脸就变脸,见状想也没想,几乎是无法自控的几步追上去,从身后一把抱住了她,“棠棠。”
洛蔷薇手一震,雨伞差点掉在地上,身上被他沾湿了,她蹙眉,“你放开我。”
“你别走,你听我说,给我十秒钟就好,”墨时澈双臂环着她,急切低哑的叙述着,“药不是我下的,我也从来没有觉得你是可以随便睡的人,只是昨晚我们都中了药,你贴上来的时候我真的拒绝不了,我知道也是我的错,棠棠,你原谅我,我保证……”
洛蔷薇打断他,“十秒钟到了。”
墨时澈就真的不说了,抿紧了唇,但却还是没有松开她。
“你什么时候这么听话了?”她好笑的勾着唇,“我说十秒就十秒?”
这男人,只有在有错时才会这么听话,他平日里的低声下气或者是好说话好脾气,都只不过是表面而已,实际骨子里强硬强势得不得了。
活了两世,跟他一同度过了四十多年,她太了解他了。
了解的……无论如何都很难彻底放下。
“我怕你生气,”墨时澈闷闷的道,“你已经不高兴了,我再不听话你会更生气。”
瞧瞧。
她说了吧,他就是这么想的。
真是……一根筋。
沉默片刻,女人淡静的嗓音在雨中响起,不轻不重但很清晰,“墨时澈,昨晚的事哪怕不是你做的,是我错怪你了,我也只能给你一句对不起,至于其他的,就算我不那么排斥你了,但还是我给不了你,”
感觉到身后紧贴着自己的男人身体一紧,她垂着眸慢慢的继续道,“我妈妈的事,宝宝的事……我没办法跨过这道坎,我心里有个结,一碰就很疼,一疼就会流血,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解开。”
第811章 他们这不应该是……和解了吗?()
妈妈的事,宝宝的事。
逝者已逝。
回不了头了。
墨时澈眸中翻涌着极深的悔意。
是他见她第一面就有感情时而不曾深入探究原因的悔意。
是后来他要保住盛苗保住恩情时执迷不悟的悔意。
是丁繁英死去时他望着她心如死灰时的悔意。
是得知孩子被他曾经错信的仇人弄死时的悔意。
是他在知道自己就是墨时澈那一刻起每到深夜就失眠的悔意。
更是他这些天零零碎碎想起过往的记忆发现她曾经有多爱他时的悔意。
这些悔意在这每天的时光中越酿越深,终究成了死死缠住他心脏的心魔,疼入骨髓——
她说她心里有个结,他又何尝没有。
可他知道他没资格说有,所以他从来不曾提过。
墨时澈将她越拥越紧,呼吸声粗而重,像是随时会碾碎血管,“盛棠,”
“洛蔷薇,”他又喊她这个名字,沙哑的道,“是我对不起你,我知道。”
“不……不能完全怪你……”洛蔷薇很难得这般同他敞开心扉说话,她虽然还举着伞,但雨水已经淋湿了大半,“也有我的错,盛峰是我父亲,苏妩是我母亲,盛苗是我同胞胎妹妹……是我的血缘家人加诸在你身上的伤害,我也有错,也跟我有关系,不完全是你的错。”
其实这些日子,她慢慢地冷静下来,一个人的时候经常会想,这些……其实真的不完全怪他。
当年在西雅图的码头,他是为救她而出事,中弹后险些死去,后来被她父亲误导了,不是他自愿的。
她至少相信,他墨时澈绝不会在完全自愿的情况下伤害她……他不会。
他爱她,其实她比谁都相信,他的的确确是爱她。
从前是,现在是,未来应该也是的。
所以……他也许……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