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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部分

重生之王妃不可欺-第54部分

小说: 重生之王妃不可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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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氏站在墨玉阁院门外,披着墨绿色织锦缎团秀莲纹长袍斗篷,外头还裹了一层兔毛边,远远望去她一直在张望来处,手中揣着一个暖炉很是急切。

    待竹画的身影甫一出现在院门近处,竹琴便迎了上来,顾不得朝沈亦欢见礼,先看了她身后,见不曾出现公主的身影这才放下心来。

    “小姐,您可来了…”竹琴蹲身行礼,低低说着,姜氏迎着暗色走近道:“欢儿,听说迎春阁出了事,你祖母现下正是怒气上头,身边没甚体己人,咱们快些过去。”

    沈亦欢隐约觉得有雨滴落下,姜氏拉住她的手正欲离开,她说:“竹画姐姐,取伞来吧,我初出门就觉得有些闷闷,这会儿走过来竟有些起风,我怕夜深有雨,还是备着小心些。”

    竹画忙去了里屋取伞,姜氏将手中的暖炉给了亦欢,两个窈窕的身影去了延寿堂中。

    现下本是宵禁时分,府内一向是静谧无人,可这一路走过去,竟都亮着烛火,丫鬟们都垂首忙着自己手中的事情,有婆子吩咐也是低低的说是去前院做事,气氛诡异极了。姜氏只得了口信,具体缘由她还不清楚,沈亦欢却是泰然自若,气定神闲的模样也透露着古怪。

    入了延寿堂,院落内空空无人,姜氏紧紧攥着沈亦欢的手,将她护在身后,进了花厅,柳氏与沈崇锡都跪在地上,老太太靠在深棕色大迎枕上,合眸不语,通明的烛火也难掩她的疲惫之色。

    木门推开的声音叫醒了她,朝着门外瞧去,只见姜氏母女二人并立,沈太夫人全睁开双目,那双眼睛浑然不似昔日明澈,半浑着看向亦欢,她心中似有怒火翻腾,更多的也有歉意:“二丫头,是祖母对不起你。”

    姜氏推了她一把让沈亦欢走向前去,亦欢半蹲在罗汉床边,封上静元姑姑初端来的一杯老参茶:“祖母,先喝杯茶压压惊,孙儿在内在外都靠着沈家的庇护,祖母此言是羞煞我了。”

    沈太夫人喘了口气,喝下半盏茶水,让她二人坐下后,伸手指着下首跪着的柳氏,她压抑着声音说:“你教出来的好女儿,事情如何还不赶快如实说来。”

    柳氏也是一脸懵意,她吃了酒睡的沉沉,今夜巡夜的人说是听见西府最东边的迎春阁似有异动,不敢轻举妄动只派人守着,听这话的语气也不像是什么要紧的事,她就打发身边的柳壹姑姑管着,翻个身她就又睡下了。

    没有一刻钟,柳壹就慌乱的跑回了房中,说是顾世子同大小姐躺在一处,正是情浓,交颈相卧,着实不堪入目。本想掩下这事,可不知为何老太太的人却后一步到了,这回男女私会被抓个正着,任凭她们想抵赖也赖不下;若是这些也就罢了,裴老夫人说是起夜出门就迷路,看着光亮走到这儿,谁知刚一进去,就瞧见自己已经定亲的儿媳同下午刚刚夸赞过的永安侯世子躺在了一处,身无寸缕,裴老夫人当即就破口大骂,毫无半分世家贵气。

    柳氏说的支支吾吾,磕磕绊绊,堪堪说了来龙去脉。静元姑姑摇摇头,沈亦欢也摸不准她要做什么,只见静元从太夫人身后走出道:“太夫人,大小姐与世子爷都被安置在了延寿堂西侧暖阁,老奴出门时听说已经收拾妥当,侯爷处与裴家少爷都已经通知过,是否要将他们都一并叫来?”

    沈家与顾家的婚事只怕就这样作罢,再无回旋的余地,沈太夫人还不曾点头,柳氏却跪上前哀求着:“亦善是沈家的大姑娘,下头还有五个妹妹,这件事情若不好好处置,只怕沈家姑娘的名声都要臭了,媳妇…媳妇有一计,太夫人不如听一听。”

    沈太夫人先着令下头的丫鬟前去请人,并看了一眼跪在一侧不出声的长子,心中更是失望无比,“去吧,裴夫人已经看到,只怕怎样都是瞒不住的;崇锡,前些日子裴家送来的定亲礼与庚帖你去找来,明日去告诉冰人,婚约取消,彩礼双倍退还;柳氏,那畜生不是你的亲生女儿,你不仔细教养也合情理,如今捅下娄子,也是该你解决。”

    沈崇锡满脸颓唐,失去了裴家相助,没了顾家依仗,本还指着睿王与裴家顾家一条线上,自己还能得些好处,可这般一来便什么都没有了,他如行尸走肉般失身的退下。

    而柳氏神情仿佛有些疯魔,她眼睛闪着光道:“大家只知沈家与顾家有亲,却不知是哪位小姐,亦善也是与世子青梅竹马,既然有了肌肤之亲,姐妹共侍一夫,岂不皆大欢喜?”

    沈太夫人抬起手中的茶盏便朝她砸去,啐了一口与她:“沈亦善大亦欢三岁,你这般荒谬,哪有半分书香世家的脸面。”

    柳氏浑然不在意湿身脏乱,她手舞足蹈想着未来:“自然是欢儿为正妃,亦善能得一个侧妃也是她的福气,日后若有命妇尊号也紧着欢儿,咱们家能出两个命妇不是无上荣光?”

    沈亦欢冷眼看着面前这个疯魇的女子,又见沈太夫人一言不发,心中五味杂陈,哪怕事情到了这种地步,也没有人肯站出来否认这些话吗?

    就在这时,门外有脚步声不绝而来。

    “荒唐,真是荒唐。”

    柳氏听见一声怒气中音,这才回过神来,她朝后一看,沈二爷与顾侯爷还有裴轩诚母子一同站在檐下,看向屋中的景象,沈二爷恨不得上前将这胡言乱语的人杀了,他想起三年前解除婚约的光景,心中更是懊悔不已。

    沈太夫人看着外头该来的人都来了,他们也都知道了来龙去脉,待几人坐下后,才见到门外瑟缩一团的幼女,她抬起双眸不安的看向里头:“祖母,我…母亲出来的急,如今还有些天寒,我就拿了披风追出来,还望祖母不要生气。”

    她眉头紧簇,看向沈如蕴道:“若没别的事情,你先回去吧。”

    裴轩诚本还铁青的脸色在看到沈如蕴的瞬间舒缓了许多,他竟不曾发现,府中还有这般珠圆玉润貌美灵动的姑娘,出声解围道:“且慢,屋中暖和,左右没什么要紧事情,这是哪位小姐?怎么不曾见过。”

    沈如蕴怯生生说了句:“小女如蕴,行五,一直在家庙祈福,近日才回。”

    裴母见他这般不正经的样子,丝毫没有被带了绿帽的愤怒,她收住不满,扯了儿子的袖子拉着他入屋坐下。

    来的路上,顾侯爷与沈二爷已经商榷完毕,沈二爷先出声道:“娘,欢儿与沆之的婚约早在三年前就已经解除,此事与我二房无关,妻女也不想掺合进这种事情,若没什么事情儿子就先告退了。”

    姜氏这些年早就看淡了沈家的薄凉,她坐在一旁看着这些与她毫无干系的人,提不起任何性质,沈太夫人一时无言,屋中悄然无声,只能听见外头似有虫鸟蛙鸣。

    “太夫人,大小姐与世子爷到了。”

    顾侯坐在沈亦欢身侧,手中不住把玩着大拇指的戒指,清冷肃穆的面容恍若置身事外,他突然出声道:“二丫头,回吧。”

    沈太夫人也不知如何说好,顾侯爷发了话,只能僵硬的点点头。

    姜氏如释重负,上前便要告退,这时,顾沆之却走进门来,酒气浓浓,眼神却很是清明,想来这时已经恢复神智,他一一看过熟悉的人,有愤怒,有失望,有嘲讽,有不满,这些他都觉得无谓。只当看着沈亦欢波澜不惊甚至还有些困意上头倦色浓浓的脸才多了几分失望,垂下眼帘,行至前头。

    “给父亲请安。”

    顾侯爷轻呵一声,站起身扶起儿子,“安?我不知你在外头还当我是你父亲。”顾沆之还不曾回过神,顾侯抬起手,迎面便是一巴掌。

    顾沆之头也不歪,生生受下,他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情,心中没有半分慌乱,父亲如此神色,已是怒气难掩,沈家教训不得,也只有父亲可以出手。

    沈二爷再道:“娘,儿子与妻儿告退了。”

    顾沆之眼里一闪,紧攥着手心,走到沈亦欢面前,拉着她的手,满是愧意:“阿欢,不要走,我的正妻,只会是你。”

    这话说的毫不顾及身后沈亦善的脸面,在场之人皆负有疑惑,裴母却笑道:“老妇人我出身乡野,也知道私相授受那时要浸猪笼的罪恶,世子爷与沈家有亲也就罢了,可您污了这贱人的身子却不想要她,那老身倒想问问,是不是要我裴家充耳不闻,欢欢喜喜的把这贱人娶进家门?”

    顾沆之不懈与这等人为伍,沈亦善朗声放肆笑言:“你儿子是个什么德行,做母亲的你怎么不知,今日去芙蓉坊,明日去烟柳巷,我便是嫁入侯府为妾也绝不委身于裴家。”

    她仰着头,露出修长的脖颈,上头还有些许红痕,肚兜系带还露在外头,时刻提醒着顾沆之刚才发生过的事情。

    他扯着沈亦善跪在顾侯爷面前道:“儿子既然做了,就要有担当,亦欢年岁还小,姐姐先出嫁也不是不可,这件事情本就是误会。”

    沈亦欢甩开他的手,一字一句道:“世子爷,事到如今您还想再欺瞒我什么?说您同长姐毫无瓜葛,我面前这一切统统都是假的?又或者说您觉得是上了旁人的当,被人诱着作出这样龌龊的事情?”

    她有转头看向裴轩诚,出言嘲讽道:“今日这件事情我倒觉得似曾相识,您说是不是啊裴公子?您同长姐为何订婚,旁人不知,您自己也不知道吗?”

第97章 。见异思迁性难辨,一败涂地未可决() 
裴轩诚哂笑一二,“今日是世子与大姑娘的事,何须再提往昔?太夫人,咱们相识数年,今日之事还请您做个决断。”

    他岔开话题,又将决策权交与沈太夫人;顾沆之难得见到沈亦欢刚烈的一面,对比跪在一侧凄然泪下却还笑着的亦善,心中怜惜更多了几分,只是想起沈二身后隐藏的东西,他生生止住这个念头,垂着头一脸懊悔。

    沈太夫人皱眉看向下首吵闹的一群人,拔高了声音道:“统统都住嘴,沈家家事自有家法处置,裴夫人,是我沈家对不住你们裴家,送来的嫁妆彩礼我们照两倍奉还,这婚约散了就散了;侯爷,老身知道你与二子是同窗老友,余下的事情不必再劳烦您,明日一早你们回了侯府,这件事情的结果我自会相告。”

    黯然的烛火打在老人身上,身后窗柩上投射了她朦胧佝偻的身影,不再挺拔的脊背更多加了苍老感。

    沈亦善虽心如乱麻脑袋却很是清醒,若是现在被顾家抛弃那她可就什么都没有了,俶尔想起父亲幼时的责骂,母亲生产后的虚弱、想起睿王的登基大业与种种计划、想起无星辰的夜空与顾沆之入身时那种陌生也熟悉的刺痛。

    她的泪水大滴大滴的落下砸入地毯中无声而逝,她使劲力气匍匐至前,仿佛失去生气般伏跪在沈太夫人床边:“祖母,孙女自知已不是清白之身,受责罚浸猪笼这些只惩罚我一人便好,世子爷身份尊贵,必不可受辱,这一切都是孙女的错,是孙女不知廉耻,贪慕虚荣不守妇德犯下大错,祖母如何惩罚我,亦善都无怨。”

    说罢她又转头看了一眼后侧的顾沆之,贝齿轻咬下唇,垂泪幽怨道:“也无悔。”

    她也不知在辩白什么,脑中飞速旋转,顾家名声还在睿王或许还的一用,他终究不会为难母亲家族,沈家这步棋虽终究是毁在她身上,想起她改过的公中账本,心中窃喜毫无愧疚:这日子还长,二房休想落跑。

    顾沆之感受到她哀怨的目光,零散的发髻透露出更多弱小,想起这十年来与她在一起的点滴,深吸一口气。为侯府责任他要求娶亦欢,可若论心他爱的人始终是亦善,这份计划他是只晓的,而也不会伤害亦欢什么;不知为何,终生变故,待他恢复神智后,就已经与亦善共赴云雨,缠绵悱恻。

    他向侯爷重重叩首道:“儿子错了一回就不能再有二回,男子应有担当是父亲自幼教我的品性,我愿求娶亦善姑娘,还望父亲成全;裴少爷,对不住了。”

    裴母一听这话脾气瞬间又燃起:“你给我儿带了这么大一顶绿帽轻飘飘一句对不住就能揭过?我呸——你们人人都冠冕堂皇说着话,还不是还不是仗着自己有权有势,天王老子也管不了你们,若不是这事儿我老婆子羞煞难言,明日定要在这城中帮你们好好宣扬一番,什么诗书礼仪世家大族都是放屁——”

    “母亲,不可妄言。”裴轩诚也是头一回见自己母亲泼辣的一面,当着这些人的面,他本就毫无面子可言,裴母的话虽听的舒坦,还是有些粗鄙。

    沈亦欢实在不想再多停留,只想赶快了结这些事情:“祖母,欢儿有一主意,还请在座诸位听来:姐妹同侍一夫的美谈从古至今也不少,娥皇女英齐人之福,世子哥哥为人担当果敢自然,能享受的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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