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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重生之王妃不可欺-第44部分

小说: 重生之王妃不可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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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罢,美目轻转,一一掠过躬身的沈家众人,嗤笑一二便坐上马车回了侯府。

    这些话沈亦善自小听的多了也就麻木几分,是啊,来日方长,徒刑于玉门关外修筑城墙,路途遥远不说,玉门关多风沙,城墙又多流石,命运多舛,意外重重,楚家势力深远,出了京城再难防范,沈亦善当即打定了主意道:“父亲,您先回府,这件事情楚家并不满意,还需要找睿王爷求助,五万两白银,就算掏干了沈家也难以摆平啊。”

    想起这出事来,沈崇锡更加烦愁,可比起一条人命,他还是将这口气吞下,裴家富甲一方,既然结了亲,权当提前做了嫁妆,他点点头:“去吧,为父无能,都要仰仗你了。”

    柳氏今日前来,不过是走个过场,还以为沈景润这个拖油瓶有人收拾,莫名得了这结果让她空欢喜一场,一个好脸色也不曾留给沈崇锡。二人上了马车,原打算回家,沈崇锡一拍脑袋,叫到:“去裴家的铺子,轩诚那孩子重事业定在铺子里。”

    沈亦善拜别了二人,去了富春当铺,只依靠这个同睿王府传递消息。

    从一侧门进了当铺,这些人只识腰牌不认人,沈亦善出示了腰牌才进了内室。红衣掌柜摇着羽扇进门道:“沈姑娘,今日来可有消息要卖?”

    沈亦善没有心思逗乐,凝神道:“不卖消息,是来求信的。”

    红衣掌柜拍了手掌,从外头走进一个端着漆木托盘的姑娘,上头端正的搁了一封信,掌柜施礼道:“爷知道姑娘今日要来,一早便备下了。”

    “可是…我并未说我要求什么信,爷怎么…”沈亦善接过信件,正欲打开,却被红衣掌柜制止:“爷心思缜密,行一步而知十步,爷说是定然就是,这信要姑娘回去再打开,给姑娘三日时间思考,若是姑娘同意了,三日后子夜,有人在沈家后门等候,姑娘前去便知。”

    沈亦善连日来奔波劳碌,也没了心思,全然扑到睿王身上,将信贴身收好,才辞了掌柜,而这边沈崇锡夫妇,却遇见了一个大难题。

    “伯父,伯母。”他们二人果真在香料铺子里寻到裴轩诚,他正在后院晾晒从缅甸进贡来的鲜花,各色花草平铺竹篮架子上,增添春色。

    沈崇锡虚扶他一把,谦和道:“小侄多礼,今日我来也是有要事相求,不知你可否方便。”周遭仆人许多,在这里议事多有不便,裴轩诚见沈崇锡看着院中人,搁下手中活计,放下袖子再施一礼:“有劳伯父伯母上楼议事,这儿人多嘈杂,是在不妥。”

    说着,唤来丫头,领着这二人上了前院书房中,烧了一捧炭火,知晓他们从大理寺回来,路途遥远免得受了风寒,沏了茶水一一斟满,裴轩诚问道:“弟弟的事情可是了结了?担心了几日,总该有个结果,伯父并不慌张的行径,想来没什么大事吧。”

    他虽说在商行行事许久却不大懂朝堂上的规矩,沈二爷官拜尚书,他从不怀疑是求了沈二爷办事,莫名的稳当可靠。

    沈崇锡有些犹豫,有些尴尬的点点头,几番张嘴却又无声,裴轩诚也算人精,主动道:“伯父可是遇见了什么难题,但请伯父指明,若能帮的上,小侄毫不犹豫。”

    “景润虽说保住了一条性命,可大齐律法难逃,五万两白银的罚款,沈家…沈家实在难以招架,这才恬着老脸,来请你帮忙。”沈崇锡还是说出了心中的想法。

    裴轩诚意外的长舒一气,朗声道:“小侄还以为有什么大事,我这有几张银票,您若是急用先拿去用,只是后面的银子嘛…这话说的有些难听,却也是实话,再有几个月小侄便将母亲接来京中常住,也要看着我与善善成亲,这些钱全当是善善的嫁妆,只是银子数目巨大,被母亲知道少不了要责罚一番,还望伯父能给签个字据或是抵押一个物件在我这儿。”

    这话说的圆润极了,沈崇锡也挑不出错来,借钱抵押本就是应当,沈崇锡爽快应下:“这你放心,昔日善善母亲嫁与我时,在京郊有几处农庄现在颇为值钱,京中的几个珠宝铺子虽说不大也算雅致,晚会儿我便让人将地契给你送来,如何?”

    裴轩诚面上有些惭愧:“还是伯父想的周到,这番确是小侄无礼,未免夜长梦多,小侄想将婚期提前到六月,一应事宜由我裴家全部操办,裴家的冰人明日就上门议亲,母亲年纪大了,我又是家中独子,母亲实在想抱孙儿了。”

    既然银钱的事情解决,沈亦善早些嫁人也没什么大碍,沈崇锡满心欢喜的应了,柳氏却失望极了,这与卖女求荣毫无区别。

    这些事情商榷完毕,沈崇锡夫妇也就从裴家铺子回了沈府,望着他们遥遥消失的背影,一个胆大的小厮才问:“爷这生意,奴才觉得有些亏本。”

    裴轩诚丝毫不介意,手中折扇敲了那人脑袋,呵斥道:“沈家长女的风姿,便是公主也难及,这么一个销魂角色进了我裴家,咱们,可是赚大发了。”

第78章 。怒火攻心愤难平,蛇鼠一窝露端倪() 
待晚间沈亦善从当铺归家,被下人请去了书房中。只见沈崇锡惭愧非常,垂首坐在上头,连日的奔波也让他消瘦许多。

    “善善,轩诚那孩子等的心急了,下个月请冰人来议亲,说是六月就要完婚,爹爹无能,爹爹无能啊。”他连连叹气,摆摆手竟有几分老泪纵横的意味。

    沈亦善听见这话微一愣,旋即反应过来既不恼怒又不羞涩,低低答应,“一切但凭父亲吩咐,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善善不敢忤逆父亲。”

    没有意料中的刚毅,沈崇锡才好受一些,坐正了身子,摆出一副慈父的模样:“这几日若嫁妆绣的匆忙,父亲便去请了京中最好的绣娘,一应首饰排面必不会委屈于你。”

    沈崇锡兴高采烈的说着,沈亦善却没那么热络,说了一会儿,她推脱道:“父亲,女儿乏了,想先回去休息,还望父亲允准。”

    “好好好,乖女儿,你可要保重好自己的身子,回去吧。”沈崇锡有些手足无措,声音高昂,掩盖一丝心虚。

    待回了自己的院落,沈亦善才觉怒火中烧。随手抄起一盏茶水重重摔在地上,已放凉的水混着茶叶糊在地毯上,白瓷片片粉碎,一室狼藉。

    扇雉丫头听见屋中动静忙前来服侍,见沈亦善眸若寒霜,跪在门外,不住磕头:“大小姐,气大伤身,您何必苦了自己。”

    负责洒扫的宓云听见瓷器衰落,带了扫帚进屋打扫,只敢低眉垂首不敢与其对视,生怕惹怒了喜怒不定的大小姐。

    屋中很快被清理完毕,只听沈亦善叫道:“扇雉,你来。”

    扇雉是故去的大夫人留下的旧人,自小跟随沈亦善,可谓是再忠心不过,眼看着沈亦善一日日变得暴躁起来,她也觉得心痛万分。

    “大小姐,您有什么事情要吩咐奴婢。”她垂头只留给沈亦善一个漆黑的发髻可见,额头触地能觉得还有些茶水湿润。

    沈亦善亲起身将她扶起,指着身侧一个绣墩道:“不许推辞,咱们自幼的情分,坐吧。”

    扇雉不敢忤逆,侧着身子依旧恭敬的坐在旁边,静等着沈亦善发话。

    “扇雉,母亲生完幼弟年纪轻轻便撒手人寰,多亏有你在我身边照顾着,如今在这沈家,举目无亲,更是被父亲当作求财的手段拉拢裴家少爷,我与世子两情相悦却无法言明,能懂我的人也就只有你了,明日三婶娘便要请大师做法,我有一事请你相助,你可愿意助我。”这一番掏心窝的话说出来,扇雉的眼眶不禁湿润起来,腾气氤氤热气。

    “夫人救我母亲于危难中,小姐又给了母亲庄子供她养老,莫说小姐有一件事情,便是十件百件奴婢也愿意为小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她心知二房的存在极大的威胁了自家小姐的地位,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扇雉更是清楚透彻。

    得了扇雉这句话,沈亦善才欣慰的勾起唇畔,她附耳轻道一些小事,只她二人能听得清楚。

    等沈亦欢从外头归家时已接近傍晚,绕过竹林归家时,不知打哪儿蹿出来一只青尾小蛇,吐着信子飞快从她身边溜进了竹林之中,这一惊吓不当紧,沈亦欢最怕这些蛇鼠虫类,当即吩咐药房送了几贴雄黄粉来。

    云叶领着几个新进的小丫头沿着房屋细细撒上,趋避蚊虫。沈亦欢则跑去墨玉阁陪姜氏用晚膳。

    沈二爷一得消息就赶来此处,黑着脸进了屋中正欲教训她成日乱跑不思进取,心思野的很,就听见她不住抱怨府中多了蛇鼠,受了惊吓,再想张嘴已变成关切之语。屋中燃着蜜合香,更添了几分暖意。

    “沐儿,今日你请了城北的大夫请脉,可是生病了?”姜氏听完这话,与沈二爷交换了一个眼神,沈亦欢觉得有些怪怪的,颇为紧张姜氏的身子。

    姜氏有些隐晦道:“城北的秦大夫是母亲推荐的,我身子受损也都是老毛病了,秦大夫诊过脉后说是用错了几味药,药性相冲免不得会加重病情,已经修改好了方子,母亲特许我在她处煎药,不必日日跑药炉了。”

    沈二爷当着女儿的面不好发作,他隐去怒意道:“柳大夫是大嫂娘家人,上回欢儿落水也是用错药才让她迟迟不醒,依我看不如早处置了他去,省的庸医祸害。”

    这话将沈亦欢的思绪拉到她落水清醒的日子,窗边围绕的都是脸生的大夫,听说都是宫里指派特许来诊病的太医,皇后心善,偶然得知沈家女儿昏迷不醒,症状如同幼时的萧阮,心生怜惜,便出手相助。她想,原来那时候她与苏家的缘分就定下了。

    姜氏安抚沈二爷劝了几句,有些话不便让沈亦欢知道的也就草草带过,直至夜深才撵她回汀兰阁去。

    身披星夜而归,院落中不起眼的地方也被修正完毕,沈亦欢这才放心的入屋,南星关了房门,递上一封信道:“王爷下午送来的,主子回来的匆忙,奴婢又在后头劳作,耽搁了时间,望主子饶恕。”

    沈亦欢道声无妨,裁开信封展开相看,略扫过几眼,她面上就挂了一丝嘲讽的神色:“三叔娶的好媳妇,胳膊肘净往外拐,雕虫小技何足挂齿,怪不得院中多了这么多虫蚁,真是玩的好花样。”

    南星只知沈亦欢下午受了惊吓,别的也听不出太多,问道:“三夫人可又出了什么幺蛾子?宝相寺的慈安大师是否有异样?”

    沈亦欢折叠了信纸,扔进炭盆中由它被火舌吞噬,幻化成灰烬后才道:“慈安大师道法高深,京城中人尽皆知,不至于为了一时的利益赔上多年积蓄的口碑,只是一两句无关痛痒的话罢了,也不算什么,可若是被人拿捏住了把柄可就真的回天乏术了。”

    她见南星依旧不懂何意,又说:“后日便要作法驱邪,王爷说三房买了一批入药的毒蛇毒蝎,难保不是为了对付咱们来的,这几日要严加看管入院的东西,再来,咱们也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解释过后,南星便懂了当中意义,“主子向来害怕这些,素问姑娘却是不怕的,这两日咱们定会好好做事,晚上回去我给姑娘捎个信,也让她准备一番。”

    沈亦欢点点头,笑道:“你聪慧过人,我说一你便有十条路铺好了等着我,事事周全,多谢你,南星。”

    锦衣卫数十年的光景也不如在沈家的三四年,与沈亦欢推心相待,得她数句道谢,南星也有些害羞,嘟囔了两句,便为她梳洗收拾,早早歇下。

第79章 。初见一隅未分明,通透豁达引赞誉() 
一晃就到了第三日,这两日的夜里都有萧珒的人明里暗里的护着汀兰阁,蛇虫鼠蚁更是连窝端了,初春本就天寒地冻,这些异端自然没有被人察觉,三房那边意图倾倒那些毒蝎毒蛇,来的人连连遭受阻隔,更有去无回,王氏心知沈亦欢有了防备也就不再敢暗中作恶。

    沈太夫人对外只宣称是风寒入体,不胜药力才迟迟难愈,中毒一事则被被悄悄掩下,沈家表面上一片平静,暗地里却风波涌动。但这几日长房与三房都收敛着动作,王氏忙于求经问佛,柳氏忙于账本疏漏,庄子上去年收成不好,亏本许多,收租定价都需要沈太夫人拿了主意才能确定,嘈杂忙碌,头晕眼花。

    因着请慈安大师前来授经作法,沈府众人穿戴都颇为素净,金银首饰都换做玉器或翡翠碧玺。沈亦欢年岁渐长,也就由双环小髻挽作垂鬟分肖髻,带了几支木兰玉簪,束发于肩上,更添动人风采;柳叶眉弯弯薄施粉黛,东珠耳饰轻悬,窄袖藕粉滚边蜜合色曲裾裹身,百褶裙下弓头缎面缠枝莲绣鞋露出一些更显俏皮。

    一早梳妆后便去了延寿堂候着沈太夫人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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