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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重生之王妃不可欺-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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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糊视线的泪水,摆在他面前的是身旁几人的关心,几经呼吸这才令他稍微冷静下来,他问道:“事情究竟是怎样的?”

    萧阮看了一眼沈家兄妹,这二人并没有随他们一同夜探赵府,哥哥们此刻也不在身边,有些细节说出来又怕陈炎更加崩溃,只好简略道:“昨夜我们的人想查探赵府与芙蓉膏是否有联系,却意外挖出了这条线,现在兄长还在衙门里审问赵宗南,他们留我在此也是为了告知你一声,夜色匆匆,在赵家后院荒废的一口枯井里找到的,但是具体的细节只能等今日下了衙从兄长口中得知了”

    陈炎又起身恭敬的对萧阮施以大礼:“公主与太子王爷的恩情,陈某没齿难忘,余下事宜依旧要劳烦公主相助,诸多感激难以言表”

    萧阮对着这些年长的人本就十分稚嫩,起身相扶:“事情还未查明,也未曾还你与兄长一个公道,福州的浑水兄长们自会清理干净,陈管事珍重”

    这个结果于陈炎而言不知是好是坏,对于福州的百姓而言,杀了一应贪官污吏的确是福祉。

    兄长安排告知陈炎的事情已经了结,剩下的只有去井下亲自查看才能知道当年更多的事情,眼下对朝廷来讲,最要紧的还是芙蓉膏一事。

    “说起这芙蓉膏,不知姜公子知道多少呢?”

    姜元柏脸色一变,他早知萧阮三人不仅仅是游商那么简单,隐瞒身份利用沈家兄妹接近姜家早有企图,没想到竟然是冲着芙蓉膏来的,他并不答话,手中仍把玩着折扇,但话锋一转道:“顾公子,哦不,听说太子爷有个嫡亲的妹子尊号为朝瑰公主,姜某有眼不识泰山,想来便是您了。”

    萧阮挑眉,“是本宫,如何?”她在外甚少摆公主架子,这话说的有些生疏。

    沈亦欢有些不好意思,毕竟这身份还是她捏造出来的:“表兄,我并非有意欺瞒”

    姜元柏合上折扇,正身道:“太子爷出门在外,有不方便我也是可以理解的,但公主所言芙蓉膏一事,恕姜某失礼,此事我尚且不知”

    陈炎将玉佩小心翼翼收在怀中,兄长一事比起芙蓉膏还是略失重量,赵宗南现在已经下狱数罪并罚难逃一死,如今朝廷怕是已经得知芙蓉膏的流传,他欲言却被姜元柏按下,见公子摇头,只好静声不语。

    萧阮并不擅与外人交谈,一时被这话堵住了。沈亦欢却想起仓皇逃脱的裴轩诚,这件事情只有说出来才对姜家有益,如此遮掩,在萧阮面前倒也罢了,若被萧珏二人得知,姜家只怕难以善终。

    “表兄,昨日在码头,太子爷可是同我们一起的,他已经瞧见运到姑苏商行的冰芒箱子里装的是芙蓉膏,毕竟是姜家的船运进来的,您就不要再隐瞒了”沈亦欢一是为告知姜元柏始末,二是提醒萧阮,许多事情她说还是不太合适。

    说完这番话后,姜元柏依旧是镇静自若的神色,但下一秒,却被沈亦欢最后三个字扰了心神,只见她背着旁人,朝向姜元柏处悄声比了个口型:“裴轩诚”

    趁着姜元柏分神的功夫,萧阮接着道:“这件事情可大可小,我两位兄长现在正在审问赵宗南那个狗东西,姜公子若是一五一十的说了,看在沈家妹妹的面子上说过去也就过去了,一点罚金姜家想来也不会在乎;可姜公子再这般推三阻四下去,姜家三房的性命可都拿捏在你的手上”

    姜元柏听完这话才明白姜家在这件事中并没占太多的分量,可他不明白的是沈亦欢才来了两三日,怎么就知道裴轩诚的目的是什么,若说她聪明异常也太诡异了些。

    “回公主,这批货物的确是我姜家的船运入,可这芙蓉膏姜家却没有沾染半分,莫要说我三房性命难保,只是姜某想问公主一句,芙蓉膏的种种事由,寻常百姓现在可曾知道半分?”姜元柏依旧打着太极,不切入萧阮的问话。

    萧阮知道兄长的顾虑,拿赵宗南下狱也不是借了这个名头,若因为摸姜家的底致使芙蓉膏流入民间才会惹下大祸。

    萧阮有些支支吾吾,底气稍有不足:“这东西若不是父皇有心查探,又岂会发现有这毒物;你说姜家与他无关,你让我如何信你?”话说到这里,才有了底气。

第34章 。处以极刑() 
姜元柏回道“如何信我?公主这话让姜某觉得十分困惑,这办案向来不都是讲究证据的吗?公主因为一批货物就对姜家无端猜忌,折损我姜家一脉并无大碍,可折辱了圣上的旨意又该当如何呢?公主身为陛下嫡女,自然是要比我等草民更了解圣上”

    这话一出,萧阮十分不解,这话有些威胁的意味在里头,她说起话来丝毫不客气:“你运输芙蓉膏,本就犯下大罪,还敢牵扯我父皇出来,是活得不耐烦了?又或者你们与姑苏商行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听说这牢狱中热闹得很,姜公子也想去尝试一番?”

    这二人一来一往的,说的愈发过分了,沈邑武制止道:“表兄,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公主年龄尚小,太子爷和宣王爷的宠爱咱们都是看到眼里的,许多事情她也不知晓细节,您就不要再绕弯子了,兹事体大,索性摊开来说不好吗?”

    姜元柏看着两位表亲,只觉得终究不是自家亲弟弟妹妹,胳膊肘一个劲儿往外拐,还合伙蒙着他去套芙蓉膏一事,外祖母只道要谦让二人,可现下旁人说话都拿着姜家性命开玩笑了,这二人还想拉着姜家往下坠

    “姜某问公主一句,到底想知道芙蓉膏的什么事情”姜元柏有些失望,对这件事情也想速战速决。

    萧阮欲出声回答却被沈亦欢打断:“那亦欢也想问表哥,姜家究竟有没有贩卖兜售芙蓉膏?”

    “不曾,这东西是夹杂在货物中蒙混进来的,我姜家虽说世代经商,为人的本分却从未丢弃”姜元柏眸中坚定异常,静静地看着旁人,认真回答道

    沈亦欢道:“母亲自幼便教导我与兄长姜家素来诚信为本从不说大话,表兄说没有,亦欢信得过”

    姜元柏并不答话,反而看向萧阮。

    萧阮思索了一番:“既然我兄长愿意同你们打交道,对你们自然是信得过的;福州城中,能买得起芙蓉膏的大多数都是显贵之家,我想知道城中有多少户人家在吸食此物。”

    这个问题倒是难住了姜元柏,他掌管姜家海事,酒楼,珠宝三个大行,其余的都是由各个掌柜禀报给陈炎,经陈炎汇总后才交到他的案头上来。

    陈炎虽依旧伤心难以自拔,但见萧阮问此问题,主动答道:“这些琐事我家公子并不知晓,公主若想了解,还是陈炎来回答吧”

    “城北赵家与姑苏商行的老板娘李青荇是情人关系,既然你们查到赵家想来也已经知道,官场上的有几个在赵宗南手下的分食过一些曾说出来炫耀,被酒楼里的小二听到的;再说经商之人,姜家在福州始终稳立于不败之地,手下掌柜账房无数,自然是有些蛀虫,但念其才干这件事情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曾告知过公子。”

    陈炎话及此处,姜元柏隐隐又些动怒了,“这样大的事情,你连知会也没一句,你…回去再跟你算账”,只见陈炎面有愧色,可如今萧阮是他的恩人,如此也不得不悉数告知了。

    萧阮得到这个回答,十分满意,将这些情况在脑海中又回顾一遍好好记下来,省的今日同兄长见面后忘却漏掉。

    沈亦欢见姜元柏并不加以补充,对这个答案依旧十分不满,只是裴轩诚现下已经匆匆离去,再去追究恐伤了姜家与沈家亲戚情谊,沈亦欢暗道一声奸滑老狗。

    萧珏交与萧阮的任务已经完成了七七八八,衙门口处,里头的情形已经由那几个举子一一陈述出来,一时间好不热闹。百姓们围着栏杆,有胆大的不住的往里头探头瞧去,虽能看见一些东西,声音却听得不那么真切——人来人往的十分吵闹

    “这赵大人还真是怂货,听说刚被押进了衙门内,瞧见按察使大人坐在上头时还神气的很,不肯下跪就罢了,还敢对着上头人破口大骂说按察使大人就是一条狗,跟在旁人后头摇尾乞怜,现在还敢在他面前耍横,这旁人听的脸色都变了;谁知那太子爷依旧是笑意盈盈的模样,手中一张薄纸飞过去刚巧的堵住了嘴,这赵老儿八尺的身躯软软绵绵的就倒在地上,还欲再骂却看到太子爷坐在一侧,当即就有一股子尿骚味儿传出,惹的哄堂大笑”一个看起来年过三十的丰腴夫人丝毫不避讳的扯着嗓子重复着

    身边还有人附和:“今日若真是咱们地方官审案,恐怕还难定赵大人的罪,二十几起人口失踪案都套在他头上,手下人贪墨无数,也不知这人血馒头吃的可有半分愧疚”

    又有人接过话茬道:“愧疚?这回要不是太子爷与宣王爷微服查探,咱们这位周大人可惯会包庇人的,又怎么会把这件事情捅出来,想想刚刚运出来那几大车赃物,不过是管中窥豹只可见一斑罢了。”

    有那好色之人又道:“这好端端的把姑苏商行的小娘子也牵扯进去了,要说这老板也是晦气,硕大一顶绿帽扣在头上,若我是老板,估计劈死这对奸夫**的心都有了,也不知小娘子是何消魂滋味”说着还吧唧了几下嘴,人群哄乱。

    其余人依旧议论纷纷,这时从衙门内走出八个银白色锦缎飞鱼服锦衣卫,身上悬挂着碧色薄荷纹牙牌,下摆的牌穗随着风摇摆。周升跟在这队人后头,待他们站定后才走上前去,拿出一张明黄绢纸道:

    “现已查明赵宗南及其手下管家行不轨之事,藐视皇权律法,危害百姓,褫夺官位,受杖五十棍,明日午后处以腰斩;其余男眷斩首示众,女眷没入教坊司永世不得出;午时过后,赵家荒弃后院内行起井一事,所抄赃款皆充入国库”

    如此审判百姓们叫好声一片,周升心中却泛着苦涩,身为巡抚,抚君安民,指责未尽是一,其二则是因着他投在梁王门下,只待明年开春即可回京,可如今被这事情一搅和什么都没了,太子爷与宣王亲审亲判在民众心中威望甚高,梁王与睿王又怎么能与之抗衡呢?

    周升看着底下人纷纷跪拜的样子,摇了摇头,自己这乌纱帽估计是难保了。

    锦字辈的原就是暗卫,此刻衙门内的人宛如虚设,这才不得已动用他们,锦楠见周升不语,就道:“周大人,午时将至,咱们还是先去赵家再仔细的看看,如何?”

    周升在京城只知黑红黄三色锦衣卫,从未见过宣王手下这队人,生怕再得罪了他们,连说了三声好。

    银白色飞鱼翻身上马,一行人往赵家奔去。天空中燃起一声信号弹的声音,萧阮支开窗子伸头向外看起,见青烟一缕便只会兄长意思,对身后几人道:“咱们出发吧,去赵家”

    陈炎沉沉的应了一声,再次郑重道:“多谢”

第35章 。了结() 
萧阮听见一声道谢,却也不回头,拉着沈亦欢的手往楼下走去。

    赵府门前依旧围了许多百姓,衙门书榜诸多罪过皆列于上以供百姓们了解,赵宗南因其罪恶深重,特收付诏狱由随行锦衣卫看管处刑。

    隔壁街巷的因解除海运而从中获利的姑苏商行现已关门闭户,李青荇与赵宗南偷情的丑闻一个早上已经传遍街头巷尾,未受牵连的绿头龟与伙计们早做鸟兽散去,李青荇数罪并罚但只落了个浸猪笼的死法,有些好事的婆子还嚷着让这二人一同腰斩了才好。

    进了赵家,只见空旷未有人烟,不过转瞬,下辖八府、一直隶州、五十七县显赫一时的布政使司已荡然无存,仅余下一室茉莉清香,清泉绕阶,竹叶声沙沙。

    周升不曾跟着这群人,领了一队捕快搜查着边边角角,免得有漏网之鱼。

    银白飞鱼锦衣卫直直往更加荒芜的后院去,过了青苔满布的假山,一口枯井才撞入他们的眼帘。井口上是灰黑色发青的淤泥,井边还有些许杂乱的脚印,想来是昨夜萧阮留下的。井底并不深,却也不大,锦衣卫只下去了四人,另外四人在井边等候。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井底已被清理的七七八八,二十又三具零零碎碎的尸骨勉强得以拼凑完整。看尸骨大约都是七八岁的模样,只有两具稍大一点,看起来似是十一二岁。

    苏渊是定国公家嫡次子,他另外一重身份则是这队锦衣卫的首领,曾作为太子陪读于国子监。随着萧珒年龄越大,皇帝有意扶植宣王辅佐太子,便对外称其染病身亡,私下却效命于宣王。来之前,宣王曾嘱咐他要找出一具十岁左右的尸骨,现下两具难辨,只好将小点的都裹在草席里,这两具则单独盖了白布搁置在一旁。

    当萧阮一行人赶到赵府时,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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