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王妃不可欺-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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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没有得到回应。
沈亦欢见萧珒一直冷脸不搭理自己,心知自己的态度话语十分伤人,便主动走上前去伸手扯了扯他的袖子
“王爷您宽宏大量,就不要与我这十岁的小女娃计较了。”
这话说的听起来十分诚恳,待萧珒转过身来,才发现她脸上尽是狡黠的笑。萧珒觉得自己在她面前似乎太容易被欺骗了。
“咳咳,走吧”
萧珒不明白,明明是这丫头说话夹枪带棒,怎么到头来却变成自己有错了?他摇摇头,不再多想,看着沈亦欢走在身后,又折回去,抓住她的手腕,带着她回了三楼。
推开门时,萧珒已经放开了沈亦欢的手腕。为人兄长,沈邑武有些异样的看着二人,又警惕的瞧了一眼萧珒,见他并不说话,也不好出声责备。
萧阮已经收拾完毕,却是一个小厮的打扮,加之声音可以往粗狂的方向压着还真像一个处在变声期的少年。
沈亦欢见他们三人都收拾完毕,朝着萧珏略施一礼:“表兄说午时前让咱们去醉霄楼的天水阁等候,陈炎跟着兄长一同去了,这件事情你们可曾告诉陈炎了?”
“还没有机会,午时与姜元柏见面时,陈炎可会在”萧珏虚扶一把,觉得沈亦欢今日有些见外,又看了一眼神色不太自然的弟弟,心道这些个孩子还小感情的事情做兄长的也不好插手管教,索性就放任自然了。
“还不知道,既然要去赵家,最好还是太子爷派人邀陈炎一叙,也好让他有个心理准备”沈亦欢冷静的在脑中思索着接下来的路如何走下去,姜家恐怕不得不深入泥潭。
萧珏本就高了沈亦欢近两头,敏锐的政治嗅觉让他对面前的姑娘有了别样的认知:一个养在深闺备受宠爱的大小姐,处理起这些事情丝毫不手软。而站在他身侧的萧珒也在打量着这个姑娘,兄弟二人交换了一个眼神,最后还是萧珏答道:“这件事情你放心好了,我会派人去的,现下先带着你们去巡抚衙门,昨日旨意上只写了提审,他们抄家是我意料之外,枯井的秘密现在恐怕还没有公开,要赶在他们发现前告诉陈炎。”
萧阮听长兄之言,这件事情似乎很是急促,就催促道:“既然时间紧迫,咱们快些去,不如到了衙门分成两路,这玉佩就交给沈大哥,我随兄长们一起亲自审问,如何?”
萧阮说着就把玉佩递到沈邑武手中,说着五人就共同往巡抚衙门那儿过去。
这边几人行事干练迅速,京中有一人却是气急败坏的将一张信纸攥成团狠狠地摔在了地上,恶狠狠的怒骂了句:“裴家净出些废物”
第32章 。巡抚衙门()
马蹄声疾疾而来,萧珏三人已快马奔驰至巡抚衙门。外头的百姓围了三四圈,虽不曾见过三人,但有眼尖的瞧见萧珏萧珒二人身上玄袍龙纹也只是上头来人了。人群中有声高呼:莫不是圣上派了王爷前来监案?举子秀才围观的文人当即反应过来:七爪的是太子爷,五爪的应当是他一母同胞的弟弟宣王,另一人虽说身份不明但下跪磕头高呼千岁总归是没错的。
一时间,山呼千岁的声音响彻云霄。
姜元柏同陈炎是见过这三人的,一时间有些摸不着头脑,这不是顾家远亲的三位公子?怎么一转眼就变成了当今太子?随着周围的人纷纷跪下,这二人也随着人群跪倒在地。
且说巡抚周升自早晨有人禀报圣上直接传了旨意抓人,就立刻吩咐府衙抓人抄家一事一应做全了,可直到现在,也不见有人前来。赵家一百二十余口人将狱牢塞的满满当当,还有那姑苏商行的小娘子李青荇也下了狱,急的周升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在衙司内不住踱步,身侧的师爷巡捕瞧着周升着急的模样,也有些坐不住了。
“大人,不…不…不好了,太子爷同宣王就在府衙门口,百姓围着请安,这会儿还没有进来呢”那护卫连滚带爬了进了衙司,一连磕了几个响头。
周升闻言便立刻换上官服带上官帽,连轿子也顾不得做了,急急忙忙的去前院衙门。
十几个护卫隔开了一条道,周升远远就看见萧珏身上七爪龙纹在阳光底下金光闪闪的样子,又想起今早案几旁宣王的印鉴,冷汗直冒:身上简装而至,并不是风尘仆仆赶路而来的样子,恐怕这二位爷在城中已打探多时。
赵宗南好**一事在福州这些官员口中已不是什么新鲜事,现在被太子爷查出来亲自赶来审问,这福州城天怕是要变了。
顾不得思索那么多了,周升领着官员们叠二连三道跪下请安:“臣等叩见太子爷,宣王爷”见这些官员们终于出门露面,围观的百姓们更是愤懑。
萧珏面上也不曾恼怒,依旧是挂着和煦的微笑,也不出声让这些官员起身。只见这三人下了马,萧珒扫视一眼见三四个儒雅翩翩的文人,遂走上前去一一扶起。虽说少年脸上依旧是冷面,对着这些文人时,通身冰冷的气质也稍微收敛了一些。
这几人不明所以,看他身上五爪龙纹也知他便是宣王。萧珒又对着周遭的百姓言:“诸位都请起吧,本王本就是微服出巡,不必太循规蹈矩”
百姓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胆大的瞧了一眼仍跪在地上的官员们,迟迟不敢起。萧珏见眼前的场景,勾着一丝浅浅的笑对萧珒道:“你这王爷在这儿说话还真是不管用,若叫京中的兄弟们瞧见,可免不得要嘲笑你一番”
萧珒听自己兄长奚落的话,并不气恼,反而悠闲自在的走向了周升这群身着仙鹤官袍的人,低下头有两缕碎发滑下,用着并不大声却能令在场的人群都可以听到的声音言:“周巡抚,太子爷说我这话不好使,那巡抚大人您的话是否比本王更管用呢?”这话语中挑衅意味十足,可话传到周升耳朵里时,却又是另一番猜想。
本就是灼热潮湿的天气,周升的内里已经被汗水浸透,豆大的汗珠不停的从额头上滑落,如同一盆冷水浇下,连带着说话都有些结巴:“回…回王爷,臣不敢。”
萧珒佯怒拔高了声音道:“你不敢?本王倒觉得如今你在福州呆惯了,还真当自己是这里的主子了?”
周升急急的磕了两个头:“王爷慎言啊,臣为官数十年,心中想的都是百姓,念的都是为百姓谋福祉的事,又岂敢在福州称主?”他心知萧珒自幼就被培养成锦衣卫下一任指挥使,辅佐太子登基一事,太子是未来的皇帝,宣王手下的锦衣卫就是皇帝手中最利的一把刀,此人性情不定,小小年纪就让人捉摸不透,在他面前还没有官员们能落得好。
萧珒又扫视了周升身后的官员们,个个抖如筛糠,他暗自翻了个白眼,都是一群什么东西。
萧珏见日头愈发毒辣了起来,有些妇孺难以承受,就出声打圆场道:“敏行,不要忘记正事”
萧珒听见兄长之言,对着跪在地上的官员道:“起吧,你们在不起,本王与太子爷可就要落下苛待下属百姓的口实了。”轻飘飘一句话,又让这些官员心更虚了起来,不知道怎么得罪了这小王爷。
因跪的时间久了,周升起身时有些颤颤巍巍,萧珒一个狠色看过去吓得这人险些又跪到地上,见此情景,又笑道:“周大人莫不是跪的久了,不会站了?”
周升今日受到的惊吓着实不少,闻言忙到不是,借着旁人的力站了起来。
百姓们亦随着这些官员起身,他们并不清楚太子与宣王究竟是什么人,生怕再是一群官官相护之人,故而更加谨慎了些。
萧珏算了下时间,沈家兄妹坐马车此时也该到了,就悄声对萧阮道:“你见过姜元柏与陈炎,告诉他们一声,沈家人就要到了,要他们先在这儿等候”
衙卫们持长枪挡着百姓们,周升等一众官员拱手低腰侍奉两位爷进去,待这二位进去以后,周升卷起袖子偷摸的抹了一把汗,今日才刚刚开始。
萧珏二人被迎着居于上坐,他并未坐在按察使的位置上,反而坐在了巡抚的位上,萧珒则坐在他身侧。周升见二人如此做派,只好与其他人都站在了圈椅后。
按察使江淮宁本就是太子的人,昨夜早有太子的人同他打过招呼,故而今日见到他们也没什么异样的情绪。坐在主坐上,扔下一箸道:“提嫌犯赵宗南”
衙门内的情况,百姓并不知情,萧珏特吩咐了一个师爷在外头告知百姓里头进程。刚刚萧珒扶起的四个文人也随着他们一同入了衙门内,萧珒美名其曰道:百姓监察。更是礼让有加,赐了座位坐在兄弟二人身侧。
这时,衙门外沈家兄妹搀着下了马车,沈邑武耳语道:“回了京中,我定要好好学骑射,整日窝在马车中,生生的磨灭了我这男子气概”
沈亦欢掐了自己哥哥一下:“一点也不正经,小心日后娶不到媳妇”
沈邑武本还想教训一下目无尊长的妹妹,却看见萧阮同姜元柏二人在书榜旁朝他们挥手,遂收起不恭的神色,向他们二人走去。
怀中的凤血玉佩,突然有了温度有了更重的重量,让他们二人每走一步都觉得十分心疼,看见陈炎温和笑颜,更是不知道如何开口。
你曾有过吗,不甘不愿不相信终究成了你不得不去面对的事实,
有过的,五脏六腑都仿佛被碾压过一样,看着熟悉的东西,却再也找不回那个熟悉的人了。
第33章 。亮明身份()
萧阮初一接近姜元柏时,他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现下瞧着沈家兄妹深夜也十分古怪,环视四周,对几人道:“旁侧有个小酒馆,这儿人来人往比较嘈杂,咱们还是去那里议事为好,陈炎,你先回海事行看着,我觉得你们现在瞒了我不少事情”
姜元柏坦荡说出心中的想法,没有与他人在一起时的隐藏较量。
萧阮听陈炎这就要走,出声制止道:“姜公子不可,今日陈炎需的同我们一起,各种事情,恐怕一时间是说不完的。”
陈炎心知姜元柏想知在这件事情中,姜家有什么罪责参与进去多少,不明不白的就被人利用,心中十分不舒服。见提及自己,陈炎有些疑惑,转瞬间一个不可能的想法涌上脑海,他声音中有些微颤:“可是有我哥哥的消息了”
萧阮点了点头,有些垂头丧气,这些人实在是聪明的很,只说了一两句话自己的心思就被人家猜的七七八八。
陈炎的喉咙似乎被什么堵住了一般,张了张嘴,想问却又不敢问。在这二人愣神的空隙,姜元柏发现沈亦欢看了看衙门内,又看了一眼陈炎,这小小动作被他捕捉到,而沈邑武在提及这件事情时,三人不约而同的眸色一黯。
眼见陈炎十分失态的样子,姜元柏道:“既然如此,咱们便一同前去。”
小酒馆生意并不是那么好,来往的几人在谈论着今日赵家抄家入狱一事,四人要了间雅阁,也是个临窗的好位置。
待几人坐定,茶水点心一应俱全呈上后,沈邑武才从怀中掏出那半块玉佩。
陈炎原本缓和的心态登时变的激昂,直直起身接过。他一眼就认出了这块玉佩,浅浅的刻痕是他与兄长一同划下,是兄长陈阳的没错,只是槽里却仍旧有泥土痕迹,陈炎心中一沉:“敢问诸位一句,这是从哪里得来的?”
“赵家”沈邑武嘴中吐出这二字时,姜元柏暗道不好,赵宗南男女通吃这件丑闻在福州上层人家中早就不是什么秘密,只是官官相护一直未曾为百姓所知,陈阳丢失了那么多年,不用沈邑武再多言下去,他已经猜到陈阳是何结局。
此时的陈炎如同失了魂魄一般,眼眶泛红湿润。他曾和赵宗南打过不少交道,背地里做的那些事情他们都是知晓的,可没有人站出来为那些丢失的孩童说上一两句话,如今仔细想来,自己的沉默竟成为杀害兄长的帮凶的,他不敢再深想下去,捧着玉佩喃喃道:“好一个布政司,好一个赵家”
陈阳陈炎兄弟二人原都是显赫的商贾之家,不料父母亲一遭惨死,二人只好相依为命。陈阳丢失后,陈炎投在姜家门下,苦读诗书学习经商之道,姜元柏掌家后准许他每日午时在醉霄楼前寻找哥哥的踪迹,整个福州城人尽皆知,他却从来不知也从未猜想过哥哥竟是被歹人掳去狎玩致死,至今尸骨未明。
萧阮曾设想过陈炎会作何反应,却不曾料到如此失魂,她不知该如何安慰他。
陈炎知道兄长找回的可能性已然很小,这样的真相摊开在自己面前,不得不承认,有泪水从面颊滑落,摔在桌上似是混了鲜血,拭去模糊视线的泪水,摆在他面前的是身旁几人的关心,几经呼吸这才令他稍微冷静下来,他问道:“事情究竟是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