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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重生之王妃不可欺-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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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井下的萧阮十分镇定的躺在井下,索性没有伤了身体,一瞬间的猛劲还是有些让人缓不过来,在她摸索怀中火折子时,忽然感觉有个东西咯得后背生疼。

第27章 。凤血玉佩() 
火折子微弱的光线照亮身旁一小块地方,井下幽凉饶是萧阮十分胆大也不敢轻易回头去。萧阮探出一只手去触摸那块冰凉的东西。

    衬着微弱的灯光只见一块沾满了泥土的半月牙状物什,萧阮正欲擦拭干净一探究竟,萧珏兄弟二人伸了绳梯下来。

    “阮阮,上来”

    是大哥的声音,萧阮将物什揣进怀中,待抓住了绳子才将火折子吹灭,顺手抓了一把旁侧不知名的东西,冰冰凉凉的,揣进怀中也不占什么地方。手脚并用,踩着绳梯稳稳的爬了上来。外头传来轻轻的开门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的明显。

    “阮妹,那管家似是回来了,此地不宜久留,咱们还是先行回去。”萧珒悄声对她说道,萧阮轻嗯了一声,伸手摸向口袋,检查了怀中的东西,这才放心离去。

    兄妹三人一路穿梭在屋檐上,约莫已是丑时鸡鸣时分。

    从斜阳居后院翻进了院中,因提前打点过马厩中的婆子,三个婆子吃过酒早早的睡去了。这一路上并未惊动其他人。

    萧珏萧珒换下夜行衣,只简单披了一件大袖衫。萧阮头一次随着兄长们出门探寻,待回了房中好一会儿才从兴奋劲中缓过来。

    进了屋中,只见两个孩子睡的昏昏沉沉的,负责接应的锦衣卫早早的把孩子带回来搁置在空余的床上。听铁衣回报道:“这两个孩子来历尚不知,属下已派人去查了。男孩约莫十岁的样子,女孩子估摸着也就七八岁。”

    萧珒面色阴沉,寒冰凝眸,看向那两个孩子时眸中尽是怜悯之情。萧珏闻言,额间青筋暴起,他从不知民间百姓性命如草芥,不知还有人对孩子下如此残忍的手段,身为太子,一国储君,他竟发现自己是如此无能。只有萧阮坐在圆桌前,欲拿出今日的发现。

    “啊——”萧阮惊叫出声又赶忙捂住自己的嘴巴。萧珏最先反应过来,大步走到正厅中,萧珒挥手让铁衣退下随后便跟上兄长的步伐。

    兄弟二人看向萧阮怀中拿出的那根白骨和满是泥泞的半月环神情皆是一怔,萧珒端来窗台前一小盆水,洗去半月环上的玉佩。

    清水转浊,泥沙落尽,妖冶的血红镂空缠枝纹玉佩就这样猝不及防的出现在兄妹三人面前。

    “这是!”萧阮虽是压低了声音,依然忍不住兴奋道,“陈阳的玉佩!”可这股子劲头刚涌上来,又恍若一盆凉水浇下来:“陈阳…不在了是吗?”

    萧珏盯着那块玉佩,复又看了一眼那根白骨,圆桌上的三人齐齐没了声响。

    过了好久,萧珒才重重吐出两个字:“凌迟”

    萧珏瞬间明白弟弟的意思,起身去了自己房中,圆桌上只余双胎兄妹。萧阮没了骄傲的神色,扑倒在萧珒怀中,低低抽泣着。

    萧珒十分无奈,却依旧轻轻拍了拍萧阮的肩膀,想起白天时那个女娃娃歪在自己怀中哭泣时如亲妹妹一样无助,让人忍不住想保护她。在她清醒后,却又是冷漠疏离不像是十岁的小姑娘。

    过了一小会儿,萧珏就拿了一份盖着太子印鉴的黄绢,展开看来上头是赵宗南下狱的诏书。萧珏递给萧珒道:“让你的人现在就送到巡抚衙门,明日提监;提刑按察使司那头我让苏恪去办,阮阮,你今日做的很好”

    再睁开眼时,萧阮双目通红十分令人心疼。听到长兄的夸奖,还是忍不住的掉泪,原本她就是感性至极的姑娘,揽下陈炎寻找兄长一事,却发现他已经去世许久,更甚以这种屈辱的方式死去。

    萧阮很无措的搅弄着袖口,萧珏轻抚她的发髻,温和道:“今日夜太晚了,睡一觉就好了,不要想那么多,听话”

    说着萧珏笨拙的拆去萧阮头上的发髻,拉着她起身往她房中去。萧珒起身道:“铁衣去查探别的事情了,巡抚衙门我亲去一趟。”再去一趟姜府,铁衣已经说了沈亦欢在姜府的位置,柳大夫说她深夜时常惊醒,他放心不下,只好借此机会前去一趟,却不能被长兄幼妹知晓,沈亦欢于他还是个奶娃娃,他不齿做尽下流事情,只希望将她当作妹妹般疼爱。

    萧珏点了点头,萧珒做事他一向放心,就放心的让他去做了。

第28章 。薄荷盈袖() 
萧珒再次换上夜行衣从后门出了斜阳居往巡抚衙门去了。

    街上静谧无声,定时的有夜更人敲梆子的声音,萧珒速度奇快,飞檐走壁衣袂隐于黑夜,目光坚毅往前行去,不多会儿就到了衙门。

    翻墙入内,正堂门紧闭,夜无巡逻。萧珒拿着锦衣卫独有的钥匙开了巡抚办案正堂大门。案几上已然落下许多灰尘不曾清扫不曾开堂,他摇了摇头:都道福州政通人和,依他之见更像是是官官相护,官商勾结,净想些个损招术危害百姓。

    扫去脑中这些想法,将黄绢搁置在正厅之上,以端砚压定。走前他又拿出印鉴印下一方薄荷叶纹样的痕迹与宣纸上,这是宣王特有的印记。萧珒恐此处不为人知,索性就将大门敞开着。

    萧珒施展身手,悄无声响的离开了巡抚衙门处,往姜家去了。他脑中一直回响着柳柳说过的话——是谁夜惊沈亦欢,又是谁惹得她痛苦难耐。同沈亦欢相比,自己的妹妹萧阮一直是个活泼的姑娘,有父皇母后宠爱,又是公主身份,宫中谁也不敢招惹。堂堂户部尚书嫡女,十岁个姑娘,心中所想却让萧珒捉摸不透,也更想让他接近这个浑身是谜的姑娘。

    他想保护她,在任何她需要的时候。

    梆声响起,此时已至寅时一刻,再过一个时辰天就要亮了,黎明前的夜总是那么的漆黑,夜空中的星星却更加闪烁了。萧珒抬头看了看天,更加快步伐往姜府去。

    “喵——”

    萧珒初一落地,就惊了一只黑猫钻到角落里去了。他凭着铁衣给的路线图,摸摸索索的往合欢水榭处前行,又过了一个回廊转过去这才看到两层阁楼后并着一块镜湖,月色打在水面上安静祥和。

    突然,一根素银簪子光闪过窗前,只能瞧见她脸上挂着一丝心虚的神色,梳着丫鬟的样式,身子矮小。萧珒站在树上,只见这丫头在黑夜中打开了三足小鼎,怀中摸出一包粉末倒进香鼎中,隔着帷帐,隐约能看出沈亦欢安睡的身影。

    夜里没有烛火,只有挂在一楼的小灯笼还有些亮光,看不清那丫头的模样却总觉得很是眼熟。那丫头见沈亦欢并没有动静,摘下头上的素银簪子拨弄了几下炉灰就放心的打开房门下了楼。等了许久也不见丫头出门,萧珒有些着急,一个飞身下树又跃起从后窗进入。

    姜家新做了一个褐色雕花顶子床给沈亦欢,此刻屋中的冰块已融化了许多,也没那么燥热。萧珒本想将窗子关好,刚靠近那鼎香炉,就闻出这是京中的消魂香来。随手将小几上搁置的茶水倒入炉中熄灭,将炉灰收拾了包在纸中。待收拾好了这一切,萧珒有些手足无措的坐在圈椅上,头一次进人家姑娘的闺房,很是紧张。

    睡梦中的沈亦欢似乎很是痛苦,轻哼了一声,萧珒十分担忧,又怕弄醒了她不好解释。萧珒双手揣在怀中,忽然摸到怀中的香囊——是奶妈给他做的,里头参杂了薄荷,荷叶,柏子等清香小物。

    香囊也是月白色的,银线绣了几株兰草隐约透亮。萧珒取出怀中的香囊搁置在她枕边,又喂她一粒解毒药。消魂香虽然不伤害人本身,却因此香点燃后会让旧人入梦日日纠缠不休,在睡梦中犹如真实生活一般消耗人的体力精神,日日不得安眠,故而取名为消魂香。

    萧珒虽管着三万锦衣卫,又是长兄的好帮手,不过一个十五岁的少年郎,年少装的一副老成的模样殊不知也渴望无拘无束的生活。

    他抚摸着粉啄玉人的鬓发,许是因着萧珒身上好闻的味道,沈亦欢忍不住凑上前去轻嗅那令人舒爽的味道。

    梦中,她见到了裴夫人,见到了裴轩诚同她的表妹,转瞬间又来到京城看到顾沆之与沈亦善并立接待着送礼的客人。她恨不得走上前去一刀杀了他们来的爽快,可这时,突然出现一个人戴着银制面具出现在她面前,将她护在身后。

    画面一转,永安侯府的牌匾摔落在地,裴府火光漫天飞舞,被这人一把火烧了个干净。她想走上前去同他道谢,那人默不作声的离开了,一声嚎啕大哭拉散了她的思绪。一个面容青白的年轻人跪在枯井前肝肠寸断,她看不清所有人的面庞,突然间,这里的天地都消失了。她裹着披风,四处漂泊。回眸一个月白色身影出现在身后,依旧是那个银制面具

    他对她笑着说:“过来”

    伸出的双手,开出了紫色的小花,扑鼻而来的清香让沈亦欢突然惊醒,待睁开眼,屋中却是空无一人。

    “我真是个傻子,这个时辰怎么会有人呢?”亦欢这样嘟囔了一句,就又阖眸睡去。

    一阵风吹过的声音,合欢水榭又趋于宁静。

第29章 。猢狲散() 
许是因着后半夜一夜好眠的缘故,晨起时沈亦欢的脸色好了许多,只是眼下仍有乌青。姜太夫人见了爱怜的将其搂入怀中,还以为是她认床的缘故,睡的不安分了些。用过早膳后,老太太才放沈家兄妹回去,留了姜家三姐妹教导,由着姜元柏领着二人出门游玩。

    三人走在鹅卵石子路上,周边都弥漫着茉莉的清香,不知怎么的,沈亦欢突然想起枕边那个薄荷香囊来,一时间有些失神。

    “武弟,欢妹,听陈炎说你们对琉球进的芒果很感兴趣,今日可要随我去城北瞧一瞧?恰好我也要往那里去,若是想去我便吩咐管家为你们备车”姜元柏虽一直行在商界,但却有着文人雅士的清秀,笑容和煦温暖,贴心的问着兄妹二人。

    沈邑武看妹妹一直在出神走着不知想些什么,轻推了她一下:“欢妹,今日可还要出门?”

    沈亦欢原想着今日就算了,来到这里三日了还没有好好的陪伴老太太,净顾着玩了。但转念一想,太子的事情还未曾解决,神色有些恹恹道:“顾家兄妹昨日约好了再见面,去城北的话恐怕和表哥的时候有些差错,不如我与兄长先去斜阳居后再往城北去,表兄也可先去忙自己的事情,这次前来,本就给表哥带来许多麻烦,让亦欢十分过意不去。”

    姜元柏摆摆手:“大家都是一家人,欢妹这样讲就是同兄长见外了,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去吩咐管家单独给你们备车送你们到斜阳居,午时我与陈炎在城北等你们”

    沈邑武兄妹齐齐点了点头,又默契的笑了:“多谢表兄”

    “又同我客气了,没有什么谢不谢的,只是一直没能够带着你们好好逛院子”姜元柏有些歉意的说道。

    此时,有个青衣小厮匆匆跑来,有些气喘吁吁道:“大少爷,裴家的公子今儿一早收拾了行李说是家中出了急事来不及同少爷打招呼就留下一封书信回了凉州。”

    沈亦欢站在沈邑武身后,低下头去,面上十分不屑,也不好表现出来,转念一想这讨厌鬼终于走了也算是一件好事。

    姜元柏接过书信搁在袖中,对那小厮道:“无妨,跟陈冲说让他找三五个人与几匹快马,咱们终归要送他们过了汉口才能放心”小厮听见主子吩咐,行了礼又一溜烟儿跑了去前院找护卫首领陈冲去了。

    看的沈邑武有些发愣:“这孩子,还真是率真可爱”他摇着头轻笑,惹得姜元柏笑意更深了。他们三人有一搭没一搭的先聊着,一番话说下来不一会就走到了正门。大早起的就见陈炎牵着马匹等在门外,红色的马鞍与玄色外袍相映,银冠熠熠下是陈炎棱角分明的面颊,因着时常在码头上在外头奔波,是健康的浅麦色肌肤。今日的陈炎与昨日不同,面色凝重,似乎是出了大事。

    “陈管事”沈家兄妹同陈炎打了招呼,陈炎亦是点头回应。见姜元柏出了门,忙走上前去,递上一封书信。

    “什么?怎么会这样”姜元柏看完信件后眉间拧出川字来,他深呼一气,转头对身后的沈家兄妹二人道:“武弟,今日我恐怕去不成城北商行了,姑苏商行的老板娘出了事情,恐与昨日那批货物有关;午时你们便醉霄楼天水阁等着我与陈炎,若是过了午时三刻还没到的话,就不必等了。”

    姜元柏有条不紊的安排着今日事宜,给人些许安心的感觉。商行的事情沈邑武兄妹自然是难以插手,便听从姜元柏的安排。陈炎给了沈邑武一个放心的眼神,二人骑着红马,扬鞭往巡抚衙门方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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