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店-第48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尼玛!
居然是他!
只见撒旦双眼一眯,迸发出一道阴寒,杀意腾腾。
“还不开门吗?那我就要自己进来了!”
话音刚落,轰地一声,房门就被卸掉了,而后一个嘴角噙着阴笑的长发男人走了进来。
“冥王,撒旦!”
我擦,这货就是阿加雷斯,那个老色胚?
模样有点儿阿汤哥的味道。
撒旦一发狠,哼道:“他么的,本想避开这蠢货,居然找上门来了,一起出手杀了他!”
“杀!”
我大喊一声,祭出麒麟印,往阿加雷斯的头顶直接镇压下去。
“轰!”
阿加雷斯轻轻抬手,就把麒麟印挡了下来,随即还拿在手里垫了垫,笑道:“冥王的手段,似乎也没有传说中那么厉害啊,那些笨蛋居然把你夸上了天!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看来我今天注定要失望了!”
“阿加雷斯,哪那么多废话!”我猛然催动麒麟火,打算着急杀死这个王八蛋。
轰地一声,麒麟火窜了出来。
阿加雷斯冷笑道:“这才有点意思!”
突然,在他的脑袋旁边又伸出一个牧牛的头,直接把火焰吞噬下去。
那颗人头说道:“轮到我了?”
说话间,这家伙的牧牛头突然一张嘴,反倒将刚才吞下去的麒麟火返了出来。
呼!
“闪开!”
撒旦大喝一声,也使出大魔王指!
“撒旦,什么时候,你都沦落到跟人联手了?”阿加雷斯嘲讽一声。
只见麒麟火与大魔王指相撞。
火焰消融。
但撒旦的攻击也余力不足,被阿加雷斯轻松破开。
撒旦咧嘴骂一声,随即整个人扑出去,彷如一道闪电。
砰地一声,撒旦就与阿加雷斯交手了。
一阵急迫的乒乒乓乓声,我只觉得满眼尽是飘忽的光影!
我趁机,放出鬼门,钻了进去。
游荡在地狱中,我利用大五行堪鬼诀拘来二十四只大鬼。
我飞快地完成鬼融,整条右臂再度变为超级黑身鬼爪。
“黑身”这二字,源自黑身地狱!
整条鬼爪仿若就是那一隅叫鬼也胆寒的梦魇!
就在我走出鬼门的一刹那,只闻一声怒喝,就瞧见撒旦整个人倒飞而出,彷如一颗炮弹般。
我赶紧跨出一步,把他接住。
只见撒旦脸皮扭曲,五官聚集,显然非常痛苦。
“蛋蛋,换我来!”
我飞快地给撒旦塞一颗药丸,便对准阿加雷斯冲了过去。
“老色胚,看我鬼爪!”
说话间,肩头上的二十四只鬼头,鬼眼中纷纷燃烧出熊熊火焰,带着疯狂的力量,砸向阿加雷斯那颗人头!
第916章 围杀!()
面对我疯狂的一拳,这阿加雷斯居然还怪着叫人讨厌的笑容。
“越来越有意思了!”
说话间,只见他的那颗牧牛头,突然抿了一下嘴巴,而后猛然张大,竟然呲出四颗匕首一般的獠牙。
轰咔!
那四颗獠牙直接咬住我的鬼爪。
拳头上的阴风撕裂了阿加雷斯那颗人头上的头发,甚至带走好大一片头皮。
霎时,血顺着脑袋往下流,几根残留的头发丝也软绵绵地趴下来。
忽然,那颗人头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顺着脸皮流下来的血,阴笑道:“冥王,你的拳头就这点儿力气吗?”
“都这模样了,装逼有意思吗?”我冷哼一声,突然张开鬼爪,五指如钩,就要戳向人头的眼珠。
“呵呵——”
阿加雷斯依旧在笑,可越发阴冷。
“笑你爹!”我大骂一句,鬼爪上的阴气暴涨,彷如锋锐的指甲!
“老家伙,小爷先戳瞎你的眼!”
“滚开!”
终于,阿加雷斯的脸皮拉了下来,怒骂一声,那生出獠牙的牧牛头猛地一甩,轰地一声,我就被摔了出去。
砰!
巨大的撞击力,几乎把我的脊骨摔断。
我惨叫一声,好悬咬破舌头。
中丹田中的老天狗骂咧一句,连忙去治疗我的内外伤。
“尼玛啊,真疼!”
我骂声刚落地,身后又跟着一道旋风突起。
“我来!”
却是撒旦重新冲来出去。
手中握着的,正是那柄大魔王权杖。
只见撒旦猛然抡起大魔王权杖,几乎全部力量都用在了上面。
轰地一声,刺耳的尖啸几乎震碎耳膜。
只见那大魔王权杖直接戳向阿加雷斯的那颗牧牛头。
“蠢货,去死吧!”
终于,那个从进来到现在,几乎没挪动脚步的阿加雷斯终于动了。只见他神色渐冷,哼道:“大魔王权杖吗?可惜,重生后的你,又能发挥出多少能量来?或者说,你又能承受的了几次攻击?是一次,还是两次?”
尼玛!
这眼力也是没谁了!
就听撒旦狞笑一声,道:“蠢货,你还是自大了!”
言毕,那几乎穿破时空的大魔王权杖,直接戳进牧牛头颅。
就听一声惨叫,阿加雷斯的那颗牛头居然没有避开撒旦的权杖,直接被扎了进去。
那声惨叫,就是牛哞。
“法克,我要杀了你!”
“来啊,如果你有这本事的话!”
撒旦冷笑。
我暗自窃喜,正要利用麒麟印偷袭。
可就在这时,阿加雷斯人头的另一边,又突然多出一颗头颅。
竟是一只公羊头!
只见那只公羊头,一对三角眼,留着白胡须。
“咩咩——”
这一叫之下,我那险些被震碎的耳膜终于“啵”地一声,流出两道血来。
耳中嗡嗡作响之后,便是万籁寂静。
刚才还轰隆作响的世界,直接成了彩色的默剧。
我心神一乱,那麒麟印偷袭不成,反倒自己砸到了地上。
如此同时,撒旦也一个跟头倒翻回来。
口鼻流血!
看样子,比我还严重。
就在阿加雷斯冲向撒旦时,门外闪进来一个魁梧身影,是阿卡迪亚!
这小子是送完醉酒老头,回来了!
只见阿卡迪亚张嘴喊了什么,而后弹出锋利如刀的利爪,扑向阿加雷斯。
眼看就要成功,我连忙打开千机袋,放出雅努斯和杀戮天使昔拉,更通过五镇符叫来冉闵!
三者甫一出现,便扑杀向阿加雷斯。
我的目的是吸引阿加雷斯,给狼人偷袭创造机会。
可那只,阿加雷斯的那颗公羊头突然扭了一个三百六十度,随后,就看见阿卡迪亚捂着耳朵摔了下去。
而扑上去的雅努斯三人,也为之一滞,愣在了当场。
我见识不妙,心知这阿加雷斯一定又用了公羊头。于是连忙咬破指尖,在衣服上,刻画明王身咒。
阿加雷斯又要上前。
雅努斯连忙挥舞木杖,引出太阳火。
紧跟着,杀戮天使的十字枪,刺击而出。冉闵纵马放缰,双钩戟直取阿加雷斯首级。
只见阿加雷斯神情凶煞,那只公羊头突然张嘴。
转眼间,众鬼妖全部轰飞。
“妈蛋的!”我心里冷哼一声,随即身旁金光闪烁,一硕大无比的明王身突然出现。
左手中的金刚长索突然一出,直接勾向扑来的阿加雷斯的公羊头。
那公羊头似乎又在张嘴,可惜,这一次,明王身毫无畏惧。
只一下,那公羊头就被明王身的金刚长索勾住,而后,往身前一带,右手龙剑斩落。
我只见眼前光影一闪,那公羊头就被看落下来。
两个头颅都被废掉,阿加雷斯终于色变,那颗血淋淋的人头,突然说了几句什么。
就在我心急如焚时,突然间,阿卡迪亚突然扑上去,咬住了阿加雷斯的脖颈,雅努斯狠狠拍下带火的木杖,昔拉的十字枪,也戳进了阿加雷斯的胸膛,冉闵的双钩戟更是劈掉阿加雷斯的两条手臂。
我心中一喜,暗说,好样的!
而此时,明王身又动了!金刚长索勒住了阿加雷斯的脖子。
终于,这房间里的力量已经难以压抑!
脚下,头顶,都开始乱颤。
阿加雷斯人头口中喷出一道阴气,直接放倒众鬼妖。
就在阿加雷斯不到我身前两米的时候,一道黑影再度堵在了我的面前。那黑影手中的大魔王权杖,直接戳向阿加雷斯的眉心。
是撒旦!这小子这次居然没有昏!
恰好就在此时,雅努斯被阿加雷斯举了起来,一头撞向了撒旦。
撒旦单脚在地上一璇,转身让过雅努斯,更是将其救了下来。
如此同时,明王身的金刚长索越拉越近——
接着,我手中动作不慢,默默运起鬼门之术,将那鬼门笼罩在阿加雷斯的头顶。
“给我收!”我心中大喊一声,随即,就看到那阿加雷斯越发颤抖起来,“擦,管你是什么,也架不住我们这么多人!”
阿加雷斯还在挣扎,却被撒旦跑过去,用大魔王权杖给阿加雷斯爆了菊花,于是乎,这神庙里的二号魔神,居然噙着眼泪,心神失守,被我占便宜收进了鬼门!
吞噬之后,一众鬼妖纷纷跌倒,几乎没有一丝力量。
这时,走廊里传出其他人的脚步声——
第917章 好上了()
脚步声斑杂无力,一听就是些吃瓜群众找来了当地的警方。
我赶紧挥手,收众鬼妖进入千机袋中,放出纳贝里士,架起撒旦上了大鸟背,而后一飞冲天。
黑鹤魔神带着我们飞上了埃菲尔铁塔尖儿。
塔高风急,却胜在清静。
半个多小时,老天狗治好了我的内伤。
我便沉下心神,沟通韩千千。
不一时,面前刮出一股阴风,随即,韩千千出现在我的面前。
“千千,拿破仑有什么动作吗?”
韩千千四下扫视一眼,说道:“出了酒店,马塞纳就捧着那幅油画急匆匆地赶回了凯旋门,片刻后又跑到了塞纳河南岸的一个高大圆屋顶的古老建筑里!”
“荣军院吗?拿破仑的墓地就在那里!”
“他们是想——”
“不清楚,黄皮子的腚儿——放不出好屁,你再去监视,有什么情况及时向我汇报。另外,那个酒店没法住了——”
韩千千点头,又化成一道阴风离开。
我带着撒旦骑着纳贝里士飞下铁塔,刻意避开圣院,避开塞纳河。
天色已然大亮,我便收了魔神,架着撒旦行走在13区的大街上。
这个区又叫做唐人街。
很多人嘴里说着的都是普通话亦或潮州话。
穿梭其中,随处可见华夏的建筑以及招徕顾客的幌子。
我找了一家潮州人开的大酒店里住下,拉上窗帘,我把众鬼妖放出。
分别喂了些丸药后,只留下阿卡迪亚在身边,其他都被我收起。
“老狼,抓进时间恢复,晚上还要找拿破仑索回卢浮宫的藏品呢。”
交代之后,我便回卧房睡觉。一觉睡到下午四点,我起来洗漱一番,见阿卡迪亚和撒旦还在入定,便一个人出去准备吃点东西,回来时带一些就是了。
大酒店二楼餐厅。
这里的吃客没有老外那些假模假样的虚礼,大家有说有笑,彷如就在华夏。
叫来服务生,点了护国菜,鸳鸯膏蟹,明炉烧大海螺,卤水鹅,八宝素菜。
等待上菜时,突然身后袭来一道香风。
我惊讶之下,连忙出手。
“啊!”
铃铛脆响一般,声音在身后响起。
我扣住的,正是一软弱如水般的小手。
扭头去看,却见到了一个熟人。
“是你?”
我连忙松开手掌,转而笑着打了一个招呼。
“当然了,不然你以为是谁?”女人笑颜如花,忽然有骄嗔一下,“我不是给过你电话吗?怎么来到巴黎也不找我?”
没错,这女人正是我在长安结识的那个华裔记者,罗妮可。
“嘿嘿,这不是才到吗?还没来得及给你打电话!”我笑呵呵说道。
“才到?”罗妮可大睫毛忽闪忽闪,说不出信或者不信,“你一个人吗?”
我摇头,“不是,还有几个国际友人。”
不等罗妮可再说什么,在他身后,三五成群地走过来几个男女。
其中一个一脸干瘪,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边眼镜的油头男人笑道:“妮可,这位是?”
罗妮可眼神中闪过一丝厌恶,随即笑道:“主编,这位是我在国内的朋友,刚到巴黎!”
虽然嘴上说是朋友,可罗妮可却轻轻挽住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