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店-第3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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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句,这货根本就是喊出来的!
尼玛,原来梁家主早就知道了我的身份,这老家伙也够能忍的!
“说得没错,”我大方承认,“你应该也知道吧,他们都该死,尤其是你儿子!”
他娘的,这老家伙怎么知道的?
是梁弱水那小妞分析出来的,还是?
砰!
艾鱼容飞快地冲到我面前,白衣阙阙。
那一颗偷袭的子弹被艾鱼容接下。
砰,砰,砰!接连几次点射,全被艾鱼容挡下。
我眯着眼睛望着子弹飞出的方向,心里暗骂:居然把你忘了,克里斯蒂亚诺。
看来是他告的密了。
“燕赵,我要割下你的脑袋,祭奠我儿!”
“老家伙,老子可没时间跟你耗。”我骂了一句,转身就去要去救婆雅。
那修罗大剑士的剑招厉害,我打算去破坏掉朝家子弟的召唤阵,从根上干掉修罗大剑士。
啊!
婆雅已经跪在了地上,浑身不停地颤栗着,硬扛着如雨的剑影一次次穿透她的身躯。
婆雅挺住啊!
我撒丫子冲唯一结阵的朝家子弟处狂飙。
可就在这时,又两道身影跳进来。
是青面白睛的蝠妖老头,还有梁弱水!
蝠妖狼狈不堪,一脸的吃瓜捞的样儿,似乎没吸上几口人血,反倒吃了大亏。
梁弱水这大胸姐倒是明眸闪烁,眼神里带着不少好奇的神采。
“老头,梁家主拿你当山炮呢,你还真实诚啊!”我揶揄道。
蝠妖老头脸色儿更难看了,斜了下旁边,说道:“滚你个蛋的吧,老子和梁兄弟可是多年好友,用你这小人在这儿挑拨离间?看我不杀了你!”
蝠妖老头正视我,而后作势欲扑。
我擦,这老家伙似乎也寻思过味儿来,只是忌惮梁家主,这才不得不硬着头皮往上冲。
轰隆隆。
于此同时,身后的艾鱼容已经跟梁家主斗在了一起,这老家伙至少跟周虓一个水平,所以艾鱼容压力很大。
当然还有克里斯蒂亚诺这个抽冷子放黑枪的洋鬼子烦人,所以饶是艾鱼容有天龙炁,恐怕也坚持不了太久。
啊!
处在修罗大剑士剑阵之内的婆雅再次惨呼一声,双臂也已经撑住了地面,披散下来的长发满是血汗——
你大爷的!
我怒骂一声,对着冲过来的蝠妖老头骂道:“好狗不挡道!”
蝠妖老头气得怪叫,咬牙道:“小子,天狂有雨,人狂有祸!”
对骂之后,蝠妖老头忽然张大嘴,发出了轻微的哇哇声。
嗯?
我正奇怪这老家伙不是疯了吧,刚要撇嘴嘲讽,耳朵眼儿里却突然轰鸣不止。
脑袋也跟着疼了起来。我察觉有东西从耳朵里流出来,赶紧停下用手一擦,一手的血!
这还没完,脑袋疼得更加剧烈,而青面白睛的蝠妖老头哇哇的声音越来越急!
一旁的梁弱水忽地动身,手里拿着一道符咒。
我连忙祭起鹤纽城隍印,忍住剧痛砸向了梁弱水。
扑通一下,梁弱水避开了城隍印,继续朝我扑来。
眼看梁弱水这一道符咒就要拍下来时。
忽地,一直哇哇叫的蝠妖老头突然暗下杀手。
藏在背后的爪子突然伸出,一下子就勾住了梁弱水的咽喉,另一只爪子夺过梁弱水的符咒,紧跟着,老家伙换上一脸狠厉一口咬下去。
噗呲,梁弱水那嫩白的脖颈顿时溢出鲜血。
“燕,燕赵,救我!”梁弱水竟然朝我求救。
因为没了诡异的哇哇声,脑袋里的疼痛转瞬消失,耳朵也不再轰鸣,更不再流血。
望着脸色儿愈发苍白的梁弱水,我的表情却越来越冰冷。
他娘的,刚才不是还要杀我?这时候来求我救你,抱歉,老子不贱!
第677章 九天玄雷亟,山河鼎,天地通宝,倚天剑()
我问老天狗,为啥不救我。
老天狗懒洋洋说,你又死不了。
我擦,看来老天狗早就看出青面白睛的蝠妖老头的招数不要命,所以又跟以往一样,屁也不放一个。
懒得跟他再说,我继续盯着蝠妖老头和梁弱水。
只见梁弱水明眸渐渐暗淡下来,却在最后一刻,我捕捉到了一丝深深的怨念。
擦,这梁弱水的魂魄若出,恐怕就是厉鬼!
但一个小小厉鬼现在又算什么!
我懒得搭理蝠妖老头,也不去打扰。
既然这老杂毛选择了这一条路,那就是准备跟梁家主撕破了脸皮了,那他只有两个选择,一是跟我合作,二是自己趁着乱溜走。
但不管哪一个,蝠妖老头都不会再阻拦我,于是我俩默契地互不干扰。
我看距离差不多,连忙祭出城隍印,对准阵心就直接砸下去。
砰地一声,阵里的朝家子弟顿时哀嚎一片。
我连忙去看修炼大剑士。
这家伙在阵法被破的一瞬间,就被扯进了无穷黑暗之中。
他娘的,终于哪儿来的滚哪去了!
修罗大剑士一消失,他的剑招也顿时瓦解。
苦苦支撑的婆雅一下子扑到地上,昏迷过去。
我连忙跑过去,抱起婆雅就要招呼艾鱼容快走。
不杀了,梁家主和朝家老瘸子,老子今天都不杀了!
我得赶快就婆雅,她可不能死!
艾鱼容!走啊!
我又喊了一声。
“燕赵,你先走吧!去就婆雅,我拦住他们!”艾鱼容早就变化成巨龙。盘亘这一方天地之间。
“嘎嘎嘎,燕赵,你今天哪也去不了,给我死来!”说罢,那梁家主突然并指夹出一道符咒,口中飞快念道:“我为天目,辅佐雷公,敢有违者,玄雷不容,九天幽冥,神鬼无用!”
随即,这道符咒啵地一声自燃,随即被梁家主甩上天,接着又被一道邪风卷走。
擦,有点儿眼熟!我暗叫一声不好,连忙招呼艾鱼容快走。
艾鱼容却固执道:“你带婆雅妹妹先走,这里交给我!”
我感受了一下怀中的婆雅的鼻息,又看了眼被卷上天空,已经烧成灰烬的符咒。
我迟疑了。
忽然,天空中响起一声炸雷!
我擦,天雷亟咒?
轰隆隆!
巨大的雷声震得大地都跟着摇晃,好像天塌了一样。
不对,不是天雷亟,似乎还当时梁老五那招还猛!
之前天雷亟时,还有乌云压顶。而这回,仿佛直接从天上砸下来的一样。
滋啦,轰隆!
天空竟然没有被晃亮,依然漆黑一片,但我却觉得,头皮发麻,浑身颤栗!
一定不是天雷亟!
“蠢小子,还不快躲开!雷来了!”老天狗急得仿佛在中丹田里直跺脚。
我闻言顿时一惊,连忙抱着婆雅朝艾鱼容那里跑,我要把艾鱼容收进自有书中。
“小兔崽子,你他娘的不要命了,快往左拐,左,左,擦,往右!”老天狗指挥得细碎。
但还好都是有惊无险,最危险的一次,直接贴着我的后背擦下去。
这雷绝对比天雷亟还霸道,因为人鬼皆劈!
艾鱼容早也感觉到危险,所以变回更加灵便的人身,也在一边避让一边朝我的方向靠近。
“这到底是什么雷?”我喊道。
“哈哈哈,姓燕的,老子这九天玄雷亟咒滋味如何?”梁家主狂笑道。
“姓梁的,你他娘的疯了,竟然用这种同归于尽的符咒!”我咧嘴大骂梁家主,在老天狗的指挥下,距离艾鱼容越来越近。
“老子作为施咒者,自然可以免疫!你们的贱命,还不配老子豁出命来!”梁家主狂的不要不要的。
我擦你个老杂毛!我暗骂。
“老瘸子,燕赵,你们都去死吧!”梁家主恶狠狠道。
终于,艾鱼容和我聚在了一处。
“艾鱼容,快进来!”我早已掏出自有书。
却不料艾鱼容怔了一下,而后连忙托起一物,将其瞬间扩大!是山河鼎!
艾鱼容、我还有婆雅直接被山河鼎护住。
轰咔一声,那仿佛能穿透天地的九天玄雷猛地轰击在山河鼎上,震地山河鼎好一阵摇摇晃晃。
鼎下的艾鱼容表情微凝,似乎也不好受。
“艾鱼容,被逞强!”我说。
艾鱼容没有说话,而是轻轻摇了一下头。
轰隆隆,又是几道九天玄雷劈下来,这一回竟把山河鼎震得嗡嗡作响。恐怕再来几回,山河鼎都能震碎了一样。
“艾鱼容!”我见艾鱼容脸色儿不好看,就要强行把她收进自有书中。
就在这时,更加密集的九天玄雷轰击在山河鼎上,我隐约听见山河鼎中发出一声脆响。
艾鱼容猛地一颤。
不行,太危险了!
“嘎嘎,看你们还能撑到什么时候?”梁家主疯狂如魔。
随着梁家主的疯狂,一簇簇玄雷拼命地撞击,而后冲下来。
我甚至已经拉住艾鱼容的手,就要收她进入书中。
突然,这天地之间又多出一道不同的声音,叮!
仿佛一枚钱币落地似的。
随着这一声响,出乎意料的,我跟艾鱼容头顶上的这个山河鼎竟然没再响起裂纹声。
同样吃惊的还有我们对面不远处的梁家主。
“天地通宝!怎么会是你?按照计划,你不是该离开了吗?为什么还要回来?为什么要帮他们?是你疯了还是老子疯了?你到底是谁?”梁家主竟然一口气问了好几个问题。
他说的这个“你”究竟是谁?是刚才对付朝家老瘸子、跟我有一面之缘的那个生猛的男人?
梁家主见没人回答他,变得有些抓狂,嘴里嘟囔着为什么,为什么?
不管是不是那个凶猛的男人,反正没有人回答他因为什么。
“他么的,不管你是谁,我今天一定会杀了燕赵!”狠话一撂下,这梁家主猛地冲了过来。
他的手里多出两道符咒。
哼!
我听得清楚,哪怕有那九天玄雷的轰鸣声在,但我依旧听见了一个男人愤怒的声音。
我见梁家主窜过来,顿时双眼通红,抄起大如席的城隍印,一巴掌扇过去。
砰地一声,梁家主的符咒与我的城隍印撞在一起。滋啦一下,那两道符咒居然变成了跗骨的火焰,甚至越过城隍印,烧向我!
轰隆!
恍惚间,我似乎生出一种错觉,仿佛那从天而降的九天玄雷突然间少了许多。
但我的情况依然不乐观,正头疼时,突然一道冥火冲进来,是韩千千!
一个猛子冲到山河鼎下的韩千千,一口气吞下了梁家住的两道火焰。
怎么可能?梁家主一脸懵逼样。
却见韩千千忽地一展火翼,扑杀过去。
轰!
真不是错觉,那九天玄雷就是少了!
韩千千在此,那张辽——
“将军,文远在此,待某持剑斩断天雷救你出来!”
第678章 菊花一紧()
“不!怎么可能?”梁家主一脸吃瘪相儿,摇头不敢相信。
但实际上,已经脚底板抹油,准备开溜了。
张辽眼尖,冷哼一声“贼人哪里走!”
说话间,一磕马肚,那胯下鬼马唏律律一声,四蹄生火,狂飙而来。
弹指的工夫都不到,张辽已经冲到梁家主身前,一剑劈开轰下来的九天玄雷,左手提起月牙戟便戳梁家主面门。
眼见张辽发狠,那梁家主不敢怠慢,赶紧翻出一张发旧的黄纸,而后咬破舌尖血,噗地一口喷上去。
哆嗦的嘴巴说了句什么我没听清。
唰地一声,张辽的月牙戟居然戳到了空气上,那个梁家主好似一道风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擦,那张黄纸上到底画的是这么符?这可是逃命必备的神器啊!
张辽一戟刺空,却也杀伐果断,果断放弃,向我这边疾奔而来,而后挥舞起倚天剑,朝无尽的玄雷砍去——
轰下来的九天玄雷越来越少,大约过去四五分钟,九天玄雷终于消散。
在虚扫朝家丁香园一眼,这老宅终于消停下来,只剩四处残屋断垣中隐隐发出的毕毕剥剥的木头响。
至于满院子的朝家子弟,被轰得连个渣儿都不剩,倒是流了一地的血。
“婆雅!”艾鱼容突然喊道。
我连忙蹲下身子,却发现此时的婆雅几乎已经流干了血,浑身瘪塌塌,眼窝也深陷下去,一脸苍白,好像弥留的人。
我心里着急,就要带她赶紧离开这儿,这时候天空之上或者说山河鼎上,突然又传出一声脆响,叮!
我恍然想起,原来在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