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店-第3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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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胸姐,座驾真溜!”我发自内心的赞叹一句,接近四百万的跑车,能不溜?
“凑合开吧。”
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啊!
不过叫我心里舒服的是,百公里加速只要三秒的车在上班早高峰时,也没个鸟用。
我在车里哼着调儿,显得没心没肺。
我知道,梁弱水一直在观察我。
“我比老猫帅?”我问。
“切,你骑马都赶不上!”梁弱水没有丝毫尴尬,又说,“可惜死得早。”
“没死你还有想法?”我忽然睁开眼睛。
“怎么不能有?”
我撇嘴,“我兄弟看不上你!”
“我不漂亮?”
“你心丑!”
谈话到此为止。
终于赶到湳湖边,下车之后,梁弱水又前头引路,坐船朝湖中心的一个小岛赶过去。
啧啧,到底是有钱人,这地方,甚至比离九家的棋峰还要漂亮。
“到了!”船靠岸,梁弱水语气不太好,似乎还在生气我说她心丑的事儿。
我暗自摇头,我不过阐述了一个事实而已。
但转眼我就被这湳湖小筑吸引。
说是小筑,其实豪华的很。
女墙衬竹青,曲廊听水声。
亭榭楼阁、守门狮子,尽显古色古香。
从大门进来,一路沿着石子路径拐到一个亭子前。
一个身高中等,胖瘦中等,须发花白的老头正独自喝着茶。
“哥哥,我把赵二十带来了。”梁弱水又变成了一只乖巧的小花猫。
老头轻轻挥了挥手,我就看梁弱水转身退下。
“赵先生,请过来一坐。”老头说道。
我坐下来,老头给我倒了一杯茶,伸手做了一个请。
我心说有老天狗在,怕你下毒?于是端起茶杯来,轻轻吹了下,便抿了一口。
“味道如何?”老头一双眼睛盯着我。
“梁家主,还是痛快点儿吧,知道阮三在哪吗?”
老头嘿嘿一乐,说道:“阴阳总会并没有阮三这个人,也没有你说的阮霸天。”
我的脸色恐怕瞬间就难看起来,是真的没有,还是这老家伙在骗我?
“那那阴阳总会近十年来,有没有女人结过婚?”
“结婚的多了。”
“结婚之后还留在阴阳总会的有没有?”我不死心。
“呃——海会长的千金。”
我身子微微前倾,继续问道:“她嫁给了谁?”
“听说是个上门女婿,原来姓啥没人知道,结婚后就改名叫做了海力夫。”
“如今在哪?”我紧紧握住手里的茶杯,控制自己的情绪。
“嘿嘿,谈好的条件呢,我只说这么多,你要是想知道,或许干掉朝家后,我会告诉你。另外提醒你,不用想着问别人,没几个人知道这件事。”
离开湳湖小筑,乘船上岸,又上了梁弱水的车,还是她送我返回酒店。
一路又是无话,梁弱水把我放下,就一溜烟开走。
我刚回到房间,就收到梁弱水发来的信息。
都是朝家的实力分布,以及老宅位置。
我问什么时候开始行动。
梁弱水说等通知。
我也不急,便给王修发去信息,告诉他,当年杀害我爷爷的阮三恐怕就是那个叫做海力夫的人,我叫王修去认真调查此人。
他么的,梁家人不说,我自己调查!
第669章 五尸阵,白岛三妖()
我在酒店里休整了两天,期间接到王修一次信息,他已经确认的确有海力夫这么个人,不过令人不解的是海力夫近两年都没露面,有好事儿的人甚至乱猜是不是死在外头了!
我自然不信这种胡猜,于是叫王修继续找人。
——
“算算时间,也差不多该行动了吧?”我嘀咕着。
正琢磨时,忽然听见有人敲门。
声音不疾不徐,响亮且带有节奏。
我起身过去开门,过来的不是梁弱水,而是一个黑脸的罗锅老头,珠黄眼,扫帚眉,山羊胡。
“赵队长,老头儿梁维庸,以后就是你的手下,还请多多关照。”
四大家族各自经营着阴阳总会的捉鬼队,比如朝家就拥有两队,梁家只一队,就是这个捉鬼三队。
梁家家主答应我做队长,看着是把我推到推心置腹的位置上,至于心里怎么想的,我猜不出全部,也能蒙个差不离。
就拿这老头来说,明着过来帮忙的,实际盯着我才是真的。
“老梁?你跟梁弱水什么关系?”我问道。
“忝为弱水的堂兄。”
我点点头,请梁维庸进来。
“赵队长,老头儿今天过来,其实还有一件事儿”
“我知道,梁家主是觉得今天晚上可以动手了?”我接过话茬,说道。
“赵队长聪明”梁维庸说。
“你也去吗?”
“家主叫我跟在赵队长后面,凡事多个照应”梁维庸态度不卑不亢,言谈合理。
我暗暗点头,这老头的气质,可比当初来朝阳沟闹事的那几个老家伙强多了,估摸着也会天雷亟——
眼看天黑,梁维庸说道:“赵队长,时间差不多了,要不咱们这就出发?”
“嗯。”
梁维庸见我答应的如此痛快,笑着走出房间。
梁家安排的车早就在酒店楼下候着,我们下楼就直接上车,急速赶往朝家老宅。
朝家老宅位于沈城西北角,占地极广,叫丁香园。相比梁家的湳湖小筑而言,这处老宅更是从骨子里透出来一种古韵。
据说,朝家那个老瘸子住在丁香园最里面的那栋竹楼内。
梁维庸还告诉我,到了朝家要注意两点,第一个就是守护他们的家祖
说道这个,我突然问道:“有几个这样的家祖?”
梁维庸张大了干瘪的嘴巴,冲我摆出一副诧异表情,那浑浊的眼珠子都好悬瞪出来,他说,哎呦我的赵队长啊,还有几个?朝家只这一个就叫其他三家礼让三分了,要是再多几个,哪还有三家什么事?
我眨巴两下眼睛,看梁维庸这老头说话的时候情绪激动,似乎没说假话。可他们哪知道,张辽早就用倚天剑活劈了朝家的依仗——鼌。
我表面不声不响,心里却在盘算另一件事儿,梁家既然选在今天,应该是有了对策,这力量是梁家的,还是跟外面勾连的?如果是外面的力量,那我就该小心了,毕竟这梁家跟我早有仇怨,谁知道哪天撕破脸皮—
“赵队长,还有第二个要注意的地方”梁维庸提醒道。
擦,差点儿忘了,我叫梁维庸继续往下说。
“朝家依仗两点,除了家祖守护,还有一个狠毒的阵法,叫作五尸阵!”
我不禁皱了皱眉毛,这五尸阵又是什么鬼?
梁维庸虚指了朝家的丁香园几个地方,说道:“顾名思义,五尸阵需要五具有血缘的尸体。并为每一具尸体配上一个瓦罐。
分别配对之后,清出尸身所有孔道的异物后,接下来每个瓦罐内放入五毒,直至里面争斗出最后一个凶猛且狠的毒物,将之在瓦罐里搅磨成粉。
燃烧尸体下巴直至流出尸油,把尸油滴入瓦罐内搅匀。搅匀的混合物灌入尸身上所有孔道,剩下的全部灌入尸体口内,并扶起尸体直立,让混合物进入尸体内部。
历时四十九天,那五具尸体复活,成为守阵的王尸。
说到这儿,梁维庸咽了口唾沫,说,每一具都是恶鬼!而且五尸配合,能产生天地异象,将这阵法变成人间炼狱!
我看梁维庸,问道:“你见过?”
梁维庸连忙摇摇头,“赵队长说笑了,老头儿要是见识过,早也变成了炼狱的孤魂了。我这些也是听家主讲得。”
“既然这么厉害,那你们梁家作何打算?不会只叫咱俩去破那五尸阵,又去对付朝家的家祖去?”
梁维庸赶紧摆手,“不是,不是。家主已经有了安排,我们等一下。”
大约十分钟,梁维庸指着左边树林说道:“赵队长,家主他们来了!”
嗯?我感应天地五行之气,却发现除了一个梁家主之外,剩下三个全是妖!
“另外三个是谁?”我低声问道。
梁维庸好似看怪物一样深深地盯了我一眼,而后略微结巴道:“蝠、桃、虎。”
就在我沉吟时,那梁家主已经带着三妖赶来。
“赵兄弟,久等了!”梁家主笑道,“来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梁家主说话时,我也在注视那三妖。
一个青面白眼,身矮腿短,双臂却奇长的老头。
一个面若敷粉,身姿欣长,风流的年轻男人。
最后一个脸黑如同锅底,虎豹之姿的中年大汉。
“蝠岛主,这位是赵二十,厉害的后起之秀。”梁家主先介绍这个老头。
青面白眼的老头哼了一声,撇头去看梁家主,问道:“梁兄,这小子可行?”
梁家主微笑点头。
那老头这才正儿八经看了我一眼。
年轻的男人是桃,黑脸的大汉是虎。
原来这三妖都来自白岛。别看虎面相老,却是老三。
相互认识之后,梁家主跟我说道:“赵兄弟,维庸也跟你说了吧,这朝家有五尸阵护着家院。”
我点头。
“所以我特意请来白岛三兄弟,帮着咱们一起破阵。至于朝家的家祖,还有神秘人对付!”
我表示没有意见,于是众人合在一处,分配任务。
五尸占据离、兑、坤、震、坎。
蝠、桃、虎三妖分别对付离、兑、坤三尸。梁家主对付震位之尸,我对付坎位之尸。
定好之后,众人摸黑潜入朝家!
第670章 坎位上的王尸()
朝家一片安宁。
根本不知道死神已经悄悄降临。
偶尔被几个巡夜的朝家子弟撞见,来不及传信就被三妖击杀,尤其那个蝠老头,一脸哭丧的青瓜皮,绝对是个茹毛饮血的主。
奔袭一段,梁家主分别朝几个方位指了指,于是我们三人三妖各自散开,分别跑向自己负责的方位。
我去坎位。
按周文王的后天八卦算,坎在正北,为水。
朝家这院子本就是坐北朝南,所以我要去的方向,算是最靠近朝家那个老瘸子的地方,当时梁家主刻意安排,我虽然没说什么,心中却已了然。
黑面罗锅的梁维庸跟在我屁股后面。
一路狂飙,却不想朝家在这一片巡逻的子弟也是最多。
我不得不运起大五行堪鬼术,感应四周五行之气。
躲开几处巡逻的子弟后,忽然正北一处有四个旺盛的木气移动过来。
我顿时停下脚步,身后的梁维庸赶紧停下,疑惑地望着我。
我低声说道:“正北有四个朝家人,准备击杀!”
梁维庸嗯了一声,双手朝背后一抄,再拿到前面来时,每手各执两个十几厘米长的好似钻头一样的铁家伙。
嗯?
我好像翻看韩愈殿那些典藏时见过类似的东西。
那东西名叫雷公钻。其中钻子正是梁维庸手里拿着的四个,但却少了击打钻子从而飞射伤敌的雷公锤。
书中说,此种暗器属于重暗器,可十五米内伤敌,且威力极大。
不过那是在有雷公锤的前提下,梁维庸双手都用上了,却并不见锤子。
难道这老头要用手发射?
是他考虑到击打会产生声音,所以才如此?
还是他本来就没有雷公锤?
也就在这时,那四个朝家子弟终于露头。
一个照面,梁维庸便飞快地射出四个钻子,噗噗噗噗四声,四个人影倒地,连一声哀嚎都没发出,端的是钻钻封喉。
我擦,这老头可以啊,想到他的身份,还尼玛总跟在我身后,我突然觉得背后发凉。
“走!”低声招呼一下,我一刻不停继续往前飙。
但这次,我却暗中留意起梁维庸来。
四五分钟后,我再次站下,打量四周,眉头紧皱。
从奔跑距离来看,如果按照梁家主所说,以朝家院子的大数据分析,那么我此时站定的地方,便该是后天八卦中的坎位。
“赵队,怎么没见尸体?”梁维庸凑过来问道。
我白了梁维庸一样,他娘的,你问我我问谁去?
被我瞪了一眼的梁维庸似乎没看见一样,继续说道:“朝家的守卫也突然少了!”
我没搭理他,而是越过这一片异常寂静的地方朝北望去。
穿过一个月亮门,再往里,便是葱郁、但如今被夜色浸染如墨的高矮树木,在那树木环绕之处,便是朝家那个老瘸子的小楼。
小楼的方向,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