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火爆女警花-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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险玩生存极限啊?”
“可是”水生拿着手上的冲锋衣和手电苦了脸:“可咱俩这大夜里的往荒山里扎,不就是玩生存极限麽!”
“少废话!跟我走!”
林远三下五下套上冲锋衣,又往兜里谨慎的塞了两三只打火机,一马当先就冲了进去,水生仰天哀叹一声,无奈把个小包斜跨在身上,一把一把的往里塞零食,塞的鼓鼓囊囊的急步追了上去。
凤鸣山只有主峰小部分开发了景区,但也不是4a5a的那种名山大川,只是供里几个县市的人周末自驾爬爬山吃个野餐用的,其他大面积的山区别说开发景区了,连山民住户都少,又是在冬天,虽说没封山,但也没几个缺心眼的在大冬天的来爬荒山的,所以真的是层峦叠嶂,深山无人迹啊!
两个人磕磕绊绊走了大概半个多小时,一路上林远不停的拿出地图来对照,其实地图上对那片湖的位置并没有显示,根据水生的回忆,那片湖也实在不大,在地图上很难显现,只是地势上很刁钻,湖三面环山,只有一面有开口,水的来源也大概是附近哪里有瀑布流下冲击出来的低洼区,林远过来的路上碰到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大爷,打听之后得知深山里确实有一座比较大的瀑布。
林远对照地图仔细研究过,果然有瀑布的标注,看来找到瀑布往下游走,应该就能找到那片湖的所在了。
但还有个问题,水生碰触朱姐尸体的时候,是看到螳螂开着车经过一个写着“凤鸣山庄”的牌子的,但林远一路走来却没有碰到,难道是走差路了?
林远想掏出手机来给伍筠打个电话,可一看就傻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手机已经完全没了信号,这下真成了挑战生存极限了,要出个什么意外连打电话报警求救都不能了!
两人披荆斩棘的往前走着,好在这时候是冬天,蛇虫蟥蚁这些东西都蛰伏了,但真说不好会有什么野兽出没,林远打起十二分精神,水生却一路耷拉着脑袋不情不愿的跟在后面,连心爱的薯片都不吃了。
两个人不间断走了将近两个多小时,这荒山的路实在太难走,很多地方都是手脚并用的连走带爬才能通过,林远隔十几分钟就要拿出地图对照对照,但越往里走方向感越模糊,而且天色也越来越暗,到最后俩人站在一个山坳正中间,水生一屁股坐到地上,累得气喘吁吁的说:“哥!俺不走了,这得走到啥时候是个头麽!”
林远看了眼地图,不是很确定的说:“乖,再坚持坚持,应该快到了”
水生索性躺下了,俩眼一翻愣愣说:“不走了,说啥也不走了”
林远一脚踹过去:“嘿!还给你脸了是吧!给我起来!”
水生像个二傻子一样赖在地上打滚,打死也不起,林远自从听了水生的身世以后,对这孩子老怀着一种怜悯的心态,怎么也凶不起来,最后没辙了也无奈的一屁股坐下,说:“那就休息一刻钟,说好了啊,一刻钟之后怎么也得继续走,咱们已经落后了,到时候让伍筠先得手了咱们可就白来了”
水生也不怕脏,枯草尘土窝的头发跟鸡窝一样,恹恹的说:“哥,咱们抓住跟警察抓住,那不都一样么,再说你不会真想提着脑袋去祭拜你"qingren"去吧?哥杀人可是犯法滴啊!”
林远从兜里拿出根烟点上,袅袅白烟笼罩他的脸,淡淡的说:“这人必须死在我手里”
“可蒋队到时候要怪罪下来”
“嘘!”林远忽然警觉的捂住水生的嘴,凝神了两秒钟,突然脸色一变,快速的把手里的烟捻进泥土里,然后使劲的挥舞着烟味,把手电也关了,急道:“来人了,去那边躲着!”
林远急匆匆把水生拉倒一块凸起的大块山石后,水生悄悄探头张望了两眼,不明所以的问:“哪有人啊?”
林远示意水生安静,果然,过了不到两分钟,忽然从林远他们对面的方向传来一阵脚步声,少卿,只见一个穿着军大衣,带着厚厚棉帽子的男人踢踏踢踏的走过来。
水生赶紧往山石后缩了缩,来人明显是喝了酒的,军大衣胡乱的敞开着,步履踉跄,脸色潮红,打着一支狼烟手电,有一句没一句的哼着小曲,手里还拎着一个大黑塑料袋,鼓鼓囊囊的不知装了什么。
水生小声问:“一个山村里的醉汉麽,哥,咱俩为啥要藏起来麽?”
林远忽然诡异的笑笑:“他可不是附近的村民”
“你咋知道?”
林远冷笑一声,心说我怎么知道?!
在意识海里,林远看到了三分钟以后的事,自己当时也是拿他当成了附近的村民,当林远向他打听这附近哪有片湖的时候,这个人脸色大变,立即从怀里掏出把刀恶狠狠的问你们是谁!
于是林远知道了,这个人一定是认识螳螂的,否则绝对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当你看到了未来,你可以随意的改变它的进程,它就脱离了之前的轨道,按照偏于你的轨道行驶——这,就是预见的非凡所在。
虽然林远这种预见能力只有三分钟,但在某些时候,也已经完全够用。
水生还在狐疑的嘀嘀咕咕:“哥你耳朵也太好使哩,咋这么远就能知道有人过来呢麽?俺就一点都发现!”
林远看那人慢慢的走远,慢慢勾起嘴角,拍了拍水生的肩膀,小声说:“这个以后再说,先跟着他走”
两个人蹑手蹑脚的跟在醉汉身后,不敢离得太近,好在这山里能隐蔽的地方很多,又只有他们三个人,所以跟踪的很是容易。
两个人跟着醉汉走了将近半小时,林远忽然看到不远处出现了一座峭壁,而峭壁处明显形成了一座瀑布,但因为不是汛期,所以几乎断流,只有少量的水流从天而降,流到峭壁下的山涧,形成了一条河。
紧接着,又走了半小时,眼前忽然开阔起来,这是一个巨大的山坳,三面环山,河水蜿蜒而入,形成了一片水绿色的湖泊,果然如水生所说,这片湖泊不大,但要想游过去还是万万不能的,只能依靠船舶。
水生眼前一亮,小声说:“就是这哩!”
林远点点头,只见那个醉汉哼着小曲在岸边拉巴来拉巴去,水草从中拉出一条小船,解开了绳子就坐了上去,小船很小,撑死只能容两个人容身,看来是一直停在那个地方,作为摆渡船以方便这里的人来往。
但这样一来,林远和水生就再也不能跟着了,这里的地势太刁钻了,峭壁之间围绕的湖泊,只有三人来的方向有一处开口,想要绕过去除非你能变成猴子攀岩绕过去,否则根本不可能。
眼瞧着醉汉越划越远,林远心中着急,正不知道怎么办时,一旁的灌木丛里忽然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紧接着,一声压低声音的娇喝传来:“林远!是不是你?!”
第五十章 公然调戏()
听这声音娇嗔中带着强硬,强硬中带着惊喜,惊喜中又含着丝丝的责备
莫非是伍筠?!
林远大惊,转头往灌木从里看去,因为醉汉还没走的看不见,这时候万万不能打开手电取光,只见灌木丛中弯腰走出个身影,林远立即拿出手机点开,借着微弱的手机光一看——果然是伍筠!
伍筠忙一个纵身把林远拉过来蹲在灌木丛后,跺脚责备道:“还是没拖住你,你怎么还是跟来了啊!”
林远忙举起双手:“可先明啊,我可不是跟着你们过来的,我是自己找过来的!”
这时,伍筠身后又冒出几个人影,林远一看,有跟伍筠一块来的皮姓的精瘦汉子,还是几个不认识的,伍筠介绍说:“这是c市总局的同志,华荣,山子”
“这是我朋友,林远”
两个人都是年纪相当的年轻人,听伍筠口气支吾,都露出一个心领神会的笑意来,纷纷跟林远握手,其中一个挤眉弄眼的说:“林兄弟这是不放心伍大警花出这么危险的任务,特意跟来保护的吧?都是男人,我们能理解,理解嘿嘿嘿”
伍筠回头瞪了一眼,呵斥道:“别瞎说!”
林远看这时那个醉汉已经不见了踪影,划船声也再也听不到了,这才问:“你们到了多久了?准备什么时候动手?”
林远心里有点不是滋味,两方人马一汇合自己再想动手除掉螳螂就不容易了,同样,伍筠也很是懊恼,就知道没这么容易甩掉林远,不禁半骂半担心的说:“梁局的思想工作算是白做了,你知道这有多危险嚒,林远你听我一句,赶紧回去,这有我们处理!”
林远还是默默的看着湖泊的另一端,夜凉如水,今天大概正是月半的日子,月光映在湖水上波光粼粼,甚至能隐约看到湖对岸有一座高矮落错的院子。
伍筠见他不拾茬,急了,怒气冲冲的就要伸手过去推搡,岂料手还没碰到林远的肩膀,林远忽然出手,“嘭”的一声抓住了伍筠的手腕顺势往自己怀里一带,伍筠原本蹲着的时候身形就不稳,这样一来竟然整个人都向林远怀中倒去!
“啊!”
一声娇呼从伍筠的嘴里喊出,然后马上就被林远的一只手捂住嘴唇,林远勾勾嘴角凑到伍筠耳边不怀好意的说:“伍大警官这么快就投怀送抱,让小生着实惊喜啊!”
林远的口气吹在伍筠的耳旁,伍筠忽然觉得心里哪忽然痒痒的,急着想挣脱出来,但双手被林远单手钳制,嘴也被林远捂住,整个人以极其暧昧的姿势倒在林远怀里,不禁又羞又怒,身形一动,胸前那一团柔软更是在林远身前蹭来蹭去,林远**的“嗯”了一声,叹道:“上次估算错误,这不是34b的触感啊,有36b吧?”
“呜呜呜呜呜!”
伍筠口不能言,只能死命的瞪着林远,林远又不怀好意的整个前胸靠过去左右蹭了蹭,深吸了一口气,笃定的说:“嗯,绝对36,极品,极品啊”
伍筠都快哭出来了,这么明目张胆的耍流氓,还是在这样一种环境下,几个刑警看的眼珠子都快凸出来了,都心想这伍大警花在整个在z省的所有警局那是出了名的辣手警花,平时最是巾帼不让须眉的主儿,一向眼高于顶,曾经传说有个体制内的公子哥仗着家里头有背景千里迢迢去求爱,在伍筠所在的警局门前一守就是一个月,最后一个没留神不小心碰了伍筠的衣角一下,让这位警花一脚踹出去三仗远,硬是住了两个星期的院灰溜溜的逃回去了。
可今天这个年轻人如此公然的上手占便宜,伍警花居然毫无还手之力,啧啧,真是奇闻啊!
林远不慌不忙的任伍筠挣扎了一会,忽然笑着松开了手,仿佛意料之中的,伍筠怒火中烧一拳就往林远胸口捶过去,口中羞骂:“林岩,你别太过分!”
林远顺势往后一倒,假意捂着胸口假模假式的诶哟了两声,坏笑的说:“有美人在怀,难道让我做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么?啧啧,下一秒死了也值了”
伍筠又羞又愤,不解气的上去又是两脚,林远一手拄着脑袋笑吟吟的任她踢打,伍筠始终也不忍心下狠手,象征的动了几下武,气嘟嘟的重新蹲下,狠命的瞪了林远一眼:“林远我警告你,再毛手毛脚的小心我剁了它!”
林远呵呵一笑,指着自己胯下说:“真狠心啊,一出手就是奔着我们男人的命根子来啊,你剁了它以后吃苦的还不是你自己?”
伍筠简直要被林远气晕过去,抬手又要打,林远忽然一骨碌爬起来,像个小忠犬一样蹲在伍筠跟前,眼巴巴的说:“伍大警官打也打了,骂也骂了,气该消了,这下不会赶我走了吧?”
旁边几个人实在憋不住了,哄笑成一片,纷纷冲林远竖起大拇指,连一向不苟言笑的皮大哥都忍俊不禁,耍流氓耍的这么清新脱俗的人还真是活久见
林远冲几个人报以一个“你们懂得”的心领神会的眼神,然后挥挥手,示意几个人走远点好腾出空间,几人笑着摇着头相互看了两眼,都识趣的躲远了,只有水生看的兴致勃勃,薯片嚼的咔嚓咔嚓,啧啧的说:“哥,俺真替你害臊”
林远转头瞪了水生一样:“少儿不宜,把头转过去,别看!”
水生嘿嘿了两声,说:“哥,少唬俺哩,俺都懂”
伍筠脸红的要滴出血来,自言自语的低着头骂:“真是流氓!”
林远又往前凑了凑,说:“伍大警官才知道啊,整个h市谁不知道我是流氓?我是流氓我骄傲啊!”
伍筠终于无力的叹气道:“行了,我说也说不过你,打也打不过你,你要留下就留下吧,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你,这个案子不是那么简单,恐怕不止是螳螂一件案子牵扯其内了,其中的危险自然是不必说,我们已经有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