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王者-第8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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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臣不敢,微臣只是怕坏了陛下的大事。才斗胆……?”杨宪有些摸不准住朱元璋的心思,但听他哈哈大笑,也放心不少。
朱元璋低着头细细想了一番,道:“你说的也有理,这些书呆子,平日里仗着多读了几本圣人之言,便自觉了不起,有些时候处理事情,还真是一根筋,若不给点特权,还真不好办事!”
“陛下圣明!“杨宪心头一阵高兴。
朱元璋想了想,慨然道:“自从联登基以来,你为朕也立下不少功勋,的确也该给你点奖赏!“
杨宪心头狂喜,但脸上却是一脸的平静。
朱元璋思索了一番道:“如今相国已致仕,中书省唯独你与胡惟庸,着实也累了些,你担当中书省左丞也有些日子了,自今日起,朕特旨任命你为中书省右丞,省得你这相国之名,名不正言不顺,也不好意思去做这个监察官了——?“
“微臣多谢陛下厚爱,微臣一定不辜负陛下对微臣的信任!“杨宪心头的狂喜,再也压制不住展露了出来,一年多了,他中书省左丞,名不正言不顺了一年多了,如今终于可以名正言顺,扬眉吐气了,什么李善长、胡惟庸你们的好日子倒头了——?
中书省内,杨宪迅速的将这个消息送了出去,得知消息的杨宪心腹,个个恭喜声一片,便是刘炳也是一脸的喜悦,围着他说了一番恭维的话儿。
一干人正说着话儿,忽然刘炳走了过来,轻轻的拉了拉他的衣袖。
杨宪立即会意,对着众人摆了摆手,众人说着恭维的话儿,迅速的退了出去。
“恭喜相国梦想成真了?“众人一走,刘炳抱拳恭维道。
杨宪白了他一眼,冷声道:“你留下来该不会是只说这些话吧?“
刘炳眼里光芒闪烁了几下,左右瞧了几下,笑道:“自然不是了,卑职是想告诉相国,眼下相国虽是名正言顺,可相国在朝中的根基尚浅,而胡惟庸有李善长那个老匹夫撑腰,再者还有淮西一大帮将士,今日纵然大人坐上了相国之位,却未必能坐得稳?”
杨宪眉头一跳,站起身来,背着手走了两步。刘炳的话说得不错,胡惟庸是李善长一手扶植起来的,在朝中有淮西将士支持,实力庞大,而他自己原本还有一个浙东集团,但刘伯温走后,这些平日里满口仁义道德的读书人,彼此攻击,早已不复当年的实力,根本无法与淮西将士抵抗,若胡惟庸有心与自己对抗,自己这个相国之位,未必坐得稳!“
“以你看,本相该如何是好?“杨宪思索了一阵,扭过头来皱着眉问道。
刘炳狡黠的一笑,道:“大人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没有实力,咱们大可培养实力啊?”
杨宪一愣,这个问题他不是没想过,可朝中实力早已形成,淮西将士以李善长为首,浙东文人以刘伯温为首,如今刘伯温已返回青田老家,早已没了影响力,浙东文人也随刘伯温的返回青田老家,做鸟兽散,想要重新凝聚起来,难上加难,况且他是检校出身,那帮文人平日里就有些看不起来,往日有刘伯温照料,才给他几分面子,现在刘伯温离朝,再想要这些人帮他,那是痴人说梦!
“本相何尝不想,可浙东那帮文人——?“杨宪黯然一叹。
“大人,我的杨大人啊,你真是糊涂啊?你如今是什么什么,培养自己的实力,还是难事么?“刘炳瞪着杨宪道。
杨宪一时没能明白,这些实力可不是说培养就能培养的,讲究的是,大凡君子与君子,以同道为朋;小人与小人,以同利为朋,可不是随随便便拉几个人便算完事,如今自己是相国不假,可淮西大半的将士以地域依附李善长,浙东多是文人,对他杨宪多有看不起,既不同道,也不同利,自然难以形成势力!“
刘炳看杨宪一时没能明白,呵呵一笑,道:“大人难道忘了,今日大人除了是名正言顺的相国之外,还是陛下亲点的监督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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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4章科举外的漏洞()
杨宪眉头一跳,忽然惊喜道:“你是说利用科考——?”
刘炳点了点头,道:“不错!”
杨宪眼里的光芒闪烁了几下,忽然黯然了下来:“陛下以宋濂、詹同为主考,我不过是监督官而已,既成不了天子门生的座师,也从中捞不到好处,有何用?“
刘炳一笑,道:“大人可听过《贵耳集》这个故事?”
杨宪一愣,不知道刘炳为何忽然说起这个,一时有些不明白的看着他。
这刘炳平日里倒也读了不少书,此时见杨宪不知,面露得意之色,轻轻咳嗽了两声,道:“李珏是福建人,他的哥哥到江西做官,作为家属,他和哥哥一起来到了江西永新。李珏就结识了当地叫刘兴祖的ji女,刘兴祖长得不漂亮,但知书达理,和李珏情投意合。
李珏的哥哥任官期满,将要启程回福建,李珏和ji女刘兴祖依依不舍,但又找不到留在永新的理由。
机会来了,适逢江西有漕试,李珏就留下来准备参加漕试。ji女刘兴祖的住房虽然不太干净,但可以让李珏住下来读书。到了考试的日子,李珏就把行李寄放在刘兴祖那,去参加考试了。
这李珏读书极为用心,后来真的考上了,捷报传来,自然喜坏了ji女刘兴祖,两口子觉得应该再接再厉,继续参加省试。
转眼到了参加省试的日子,这一次的行李和盘缠都是ji女刘兴祖出的。两人相约,苟富贵勿相忘。
杨宪默默的听着,虽不知道刘炳想要说什么,但他素来知晓刘炳的才华,知他这么说,必然大有深意。便耐着性子听了下去!
刘炳继续说道:“这一次,那李珏却没怎么读书,参加省试也被录取了,消息传来,乡里都开始笑话ji女刘兴祖了,说她太傻了,这李珏省试被录取,去做官了,日后飞黄腾达,还能要你这个ji女,他啊,是不会回来的!”
杨宪抬头看了一眼刘炳,眉头皱了皱,依旧不明所以。
刘炳丝毫不以为意,接着自己的故事继续说道:“那ji女刘兴祖却坚定的认为一定会有音信的,所以对着众人的讥笑并不理会。果然没多久,李珏果然来信,去了ji女刘兴祖ji女籍,刘兴祖从良了,嫁给了李珏。“
“你这是什么意思啊?“杨宪冷声道。现在的他真没心情来听什么才子佳人的故事。
刘炳瞥了一眼杨宪道:“大人可知道,那李珏参加的是漕试。“
杨宪不蠢,很快明白了这故事的含义。漕试?宋代赵昇《朝野类要.举业》有“漕试”条目,景佑年间,命各路转运司类试现任官员亲戚。此后形成制度,由转运司类聚本路现任官所牒送随侍子弟和五服内亲戚,以及寓居本路士人﹑有官文武举人﹑宗女夫等,举行考试,试法同州﹑府解试。漕试合格即可参加省试,最后自然也可以参加殿试,从而做朝廷的官员。
宋代实行解试、省试、殿试等三级考试制。解试又称乡贡,由地方官府考试举人,然后将合格举人贡送朝廷。解试包括州试(乡试)、转运司试(漕试)、国子监试(太学试)等几种方式,每逢科场年,在八月十五日开考,连考三日,逐场淘汰。举人解试合格,由州或转运司、国子监等按照解额解送礼部,参加省试。
按说这不过是一个漕试,同样是考试而已,也没什么,但其中的差别就在于解额,就是参加省试人数,能让人做假的地方就在这里。参加省试,州府和转运司的名额是分开的!如此一来,科举的空间就大了,可以说,这个漕试是宋代皇帝为了照顾这些转运司的官员而特别开设的科举通道,朱元璋这一次开恩科,以八股取仕途,按照宋朝的科举,同样开了漕试,而漕试的条件是由转运司类聚本路现任官所牒送随侍子弟和五服内亲戚,以及寓居本路士人﹑有官文武举人﹑宗女夫等,举行考试,这样的空间就大了!“
“你是说——?“杨宪眼睛亮了亮。
刘炳点了点头道:“不错,大人可以利用这次科举,多弄几个漕试的名额来,给大人最亲的人参加科举,据我所知,大人的侄儿,卑职的弟弟都参加了科举,大人大可利用这次机会让他们高中,这样一来,大人在朝中的根基不是有了么?“
“对,对!我怎么没想到呢?还有什么比自己兄弟同朝为官更为牢靠呢?就这么办!”杨宪一拍大腿,一锤定音道。
两人相视仰起头哈哈大笑,笑声响彻中书省,门外一个小侍卫左右瞧了一眼,弓着身子迅速出了中书省赶往胡惟庸的府邸。
清晨第一缕的晨曦,透过树叶的缝隙了透射了进来,细细碎碎的光斑,在院子的一颗大树下不断的闪烁着。
院子之中,一个年轻的充满力量的身躯,盘腿坐在一块干净的石板上,双手交接,摆出了一个佛祖般的姿势,双目紧闭,呼出的气息缓缓而动。
四周花香鸟语,水池里涓涓的水流声,中院不时传来几声鹅鹅鹅的叫声,让这个清晨热闹了起来。
年轻人双眼仍旧紧闭着,略显单薄的嘴唇,微微翘起,勾出了一个完美的弧线,若是有一个女子此时站在这里,一定被年轻人这似笑非笑的神情所迷恋,吐纳了一阵,年轻的胸膛微微起伏着,呼吸声,慢慢的变大,却既有节奏,那节奏越来越慢,声音越爱越小,呼出的气息也越来越淡薄,直到最后看不见。
直到这时,那年轻人一张英俊的脸庞,似乎也在瞬间发出了一些改变,散发出犹如温玉般淡淡的光润,充满了健康之感。
年轻人缓缓吐出气息,又缓缓吸入气息,如此这般周而复始,约莫一炷香的功夫,年轻人才一脸汗水的睁开了双眼,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光泽亮了亮,年轻人用力的吐了口气,露出了一脸满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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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5章灯照堤岸()
年轻人缓缓吐出气息,又缓缓吸入气息,如此这般周而复始,约莫一炷香的功夫,年轻人才一脸汗水的睁开了双眼,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光泽亮了亮,年轻人用力的吐了口气,露出了一脸满意的笑容。
年轻从石板上站了起来,斜眼瞟了一眼身旁,一把散着一阵阵黄色光芒的单刀插入了泥土之中,没入大半。
“好朋友,有些日子没习练了!”年轻人微微一笑,身子一跃,右手快速伸出,只听得“锵”的一声,一阵白光一闪,那把单刀随着年轻人舞动的身子,舞动了起来。
“第一式:故善战者,立于不败之地,而不失敌之败也。是故胜兵先胜而后求战,败兵先战而后求胜,因敌而制胜。
第二式:不攻,故用兵之法,无恃其不来,恃吾有以待也;无恃其不攻,恃吾有所不可攻也。
第三式:击奇,善出奇者,无穷如天地,不竭如江河,营而离之,并而击之。
……
第八式:兵诈,兵者,诡道也。兵以诈立,虚则实之,实则虚之。
年轻人一声声呼喝,手中那把单刀舞动如风,时而如雄狮扑兔,时而如千军万马,时而势若奔雷,威不可挡,呼呼的刀锋声响,让四周的参天古木为之呼应,一片一片的树叶,随着年轻的越来越快,威力越来越大的刀势,一时如雨下。
刀法一阵舞动,年轻并没有就此罢手,手中的单刀翻转,身随刀动,不多时达到了忘我的境界。
一炷香的功夫,在那年轻人忘我的挥舞下,越来越多的树叶从四周的参天古木飘落而下,不多时,那年轻人的脚下落下了不少,踩在上面,竟发出“咯吱”的声响,甚是悦耳。
刀法一遍又一遍的被年轻人舞动,呼呼的刀风声响中,早场的朝阳,有弱转强,随着气温的上升,空气中弥漫着炙热的温度,年轻人重重的喘了几口气,摸一把了一满是汗水的脸颊,方才收起了那把刀柄——。
……
木盆之中,阵阵的热气缓缓升起,年轻人脱下了贴身的衣衫,跳入了其中,炙热的感觉,让他舒服的吐了口气,斜靠在木桶的边沿上,抓起了一块丝巾,拍在脸上,年轻人用力的吸入了一口气,便仰着头不再动弹。
片刻后,年轻人长长的睫毛微微眨动了几下,眼帘打开,一双漆黑的眸子,猛的睁了开来,光芒一闪,显得神采奕奕。
年轻人抓着丝巾,开始擦拭着身子,他的身材欣长,肤色比常人显得哟黑一些,小腹的六块腹肌若隐若现,豆大的水珠从身上流淌,被阳光照射,充满了男性的健康。
年轻人走出了木桶,懒懒的伸了一个懒腰,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