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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部分

天下王者-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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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还是每天陪伴着她的树,直到天黑在回到自己在湖边搭的小茅屋。

    女孩死的很孤独,因为她的树不能在她生病时照顾她,替她叫大夫,救她的『性』命。

    几个村里的小伙子看的不忍心,于是几个人把她葬在湖边的一棵树下。

    说也奇怪,从那天开始,尽管其它的树都会随着季节的变换而有枯有荣。

    但只有那棵树,据说从那一天开始就不曾再掉过一粒果子,谢过一片叶子。

    仿佛周围的时间都停留在那一刻,不再流动。

    从那一天起,湖边多了一个传说。

    不管男女,只要能够跨越那片森林并在许愿树前埋下一颗附有自己愿望的种子,那么他的愿望一定会实现。

    当然,前提是他必须是真心真意的……“萧云用低沉的声音将这个凄美的故事慢慢说来,四个女子各自围着他默默的听着,许久没人说话,就犹如深夜里,萧云一个人在独自如泣如诉一般。

第155章在此一举() 
同样的深夜,两道人影出没在一片树林,跟着几个纵落,轻盈地翻过赵环家的大院,很快自大院入了后院,其中一个身影,在左侧的窗台前轻轻咳咳了几声。

    咳声刚落,里面一阵须臾声。似乎有人穿鞋的声音。

    片刻,屋子亮起了一阵夜灯来,夜灯不大,但映着里面的人影在动。一个魁梧的身影,正拿着油灯,慢慢的走到船台前,对着窗台低声道:月落乌啼霜满天,江枫渔父对愁眠。

    窗外的左侧的一人同样以低沉的对窗台道:“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

    窗户内灯影闪烁,却没开门。三人一灯影就站在窗户外。

    里面的那人似乎想了什么,灯影又是一阵摇曳,灯光中,人影再次靠近了窗户,片刻从里面再次传来了一道声音:“窗外兄台既知这诗句,那么兄台可知道寒山寺名字的来历?”

    窗外两人身影一阵移动,互换了方向,原先站在右侧的那汉子,接过左侧的汉子走到了窗户前,低声道:“寒山寺,初名”妙利普明塔院位于苏州城西古运河畔枫桥古镇,始建于南朝萧梁。唐代贞观年间,相传唐代高僧寒山自天台山国清寺来此住持,唐代贞观年间改名为寒山寺,成为吴中名刹。唐代诗人张继举棹归里,夜泊枫桥,一首《枫桥夜泊》脍炙人口,寒山钟声传播中外。“若你是江湖中人,定能从二人对答之中听出端倪,这其实是一般江湖上对话的切口。

    江湖上的黑话,又称作切口,也叫春点、寸点、唇点。许多的帮派都创作出一套复杂的切口体系,有些是方言。是民间社会各种集团或群体出于各自文化习俗与交际需要,而创制的一些以遁辞隐义、谲譬指事为特征的隐语。在三教九流社会中,礼节;行李包袱的捆扎和放置方位;茶具、餐具的摆设;个人的行、止、坐、立姿态相互辅用,都表达着主、客双方一定的心愿与意图。但这些还很不够,最终仍需要透过各自的暗号来表达各自的意思。

    见外面的那人对上了切口,窗户里那人在窗台前微微点了点头,才拿起油灯,慢慢向堂屋走去。起了门栓,打开房门,外面那两道一闪而入,掌灯人探头向门外左右望了望,又将房门重新关上。

    片刻,方才的卧室的灯光重新亮了起来,三个人影围桌做了下来,坐在赵环对面的两人,骇然正是大周的丞相张士信和叶德新。

    赵环为两人到了杯热茶,向两人面前推了推,微微行了一礼道:“二公子,叶将军两位喝点茶吧?”

    张士信倒是也不客气,端起茶杯一口气将一杯滚谈的热茶喝得干干净净,方才一抹嘴巴,道:“事情处理的则么样?”

    赵环道:“还算顺利,今日属下已经将七王爷的寿宴的请柬送到了他的手中,料来他不敢不去!”

    张士信微微皱了眉头,道:“办得好,不过小心无大错,从明天起,你务必要让他来参加七王爷的寿宴!”

    赵环阴阴的一笑,道:“二公子放心,就算没您的吩咐,属下也一定让他来参加七王爷的寿宴,这个小子虽无法无天,只要他在朝上一天,就要卖给七王爷的面子,七王爷的寿宴,以朝廷五品官的身份,就不得不来!”

    “嗯”张士信赞赏的颔了颔首:“这次办得好,不过万事要小心,此人身系我大周国运,成败就此一举。”

    赵环道:“这个手下明白,不过七王爷寿宴上动手,只怕……”

    张士信似乎看透了他的心思,道:“七王爷的寿宴自不是动手的地方,慢说明天守卫森严,就说你是七王爷的贴身侍卫,我也不会让你在七王爷的府邸里动手!”赵环松了口气,道:“二公子对手下厚爱,属下铭记于心!”张士信摆了摆手,道:“你且先不用谢恩,本公子虽说不让你在七王爷寿宴上动手,却也没让你就这么算了?”

    赵环双眉一缩,道:“二公子要属下如何行动?”

    张士信道:“汉人先锋官一事事关重大……”

    “要不,今晚属下陷入陆家堡一趟,暗杀了此人,如此一来,这汉人先锋官,属下势在必得!”赵环见张士信说的沉重,忍不住接过话,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其实自从萧云在金銮殿上破坏了自己的好事,他都一直想找个机会教训教训那个臭小子,但苦于一直没机会,如今天赐良机,他自然巴不得借此机会铲除萧云,这样一来,陆楚楚岂会对他不理会。自上次香山寺一游后,陆楚楚便再也对他不似以前了,开口闭口说的都是萧云,只怕这个心高气傲的赵环气得够呛,如今天赐良机,他自然不想放过,依他的现在武功他自信能杀得了萧云。更何况是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

    张士信微微皱了皱眉头,道:“急什么,沉住气,眼下先办好大事,你还怕那小子能跳出咱们的手掌心不成?俗话说得好,小不忍,则『乱』大谋。你身系我大周国运,岂能如此草率行事。”

    赵环低着头,有些不服气,但嘴上还是说道:“公子说的是,是我心急了些?”

第156章一切尽在明日1() 
张士信瞧他主动认错,也不便责怪,毕竟汉人先锋官除了赵环这个可用之人,还真找不到一个合适的人来。

    他缓和了一下语气,道:“萧云那小子,不过是一个小角『色』,这次就凭他要和你争夺汉人先锋官,就必死无疑,要杀他随时都可以,不过要让你顺利的当好先锋官,害的有他做陪衬,再说了,若是在这个时候杀了他,未免若人怀疑,懂么?”

    赵环点头道:“属下懂的,不过此人太过嚣张,属下实在有些看不下眼,不知二公子何时动手!”

    张士信嗯了声,神秘的一笑道:“明天是七王爷的寿宴,正好是动手的时候?”

    赵环大吃一惊,道:“公子刚才不是说……”

    张士信摇头笑道:“杀了他当然不行,不过让他和你比不了武,那也不难,七王爷的寿宴正好是动手的时候?”

    赵环似乎有些『迷』『惑』,望张士信道:“属下愚钝,还望公子明示!”

    张士信奇怪的望了一眼赵环,低声道:“这事还需落在赵公子身上?”

    赵环奇道:“落在属下身上?”

    张士信道:“不错!叶将军先前时日,让你配好的『药』物可曾配好了?”

    “配好了,早就配好了,知道是给那小子用的,我还多用了点『药』力呢?”听得张士信问起,坐在一旁一直沉默不说话的叶德新笑眯眯的搓着手伸进了怀里一阵『摸』索,片刻便『摸』索出一块白『色』的布来。当着两人的面一层一层的剥开,剥到最后,『露』出了里面的『药』物来。

    “这个叫五毒散,无『色』无味,人吃下去后,一日之内无丝毫异状,待三日已过,便开始全身抽筋,血管爆裂而死!”张士信从叶德新手中接过五毒散,往赵环手中一推,道:“这五毒散你先行手中,待明日萧云参加七王爷府上宴会之时,你趁机下在酒里,然后找个机会让他喝下去,三日后便是你们的比武,到时候此人毒『性』发作,死在你的剑下,料来也不会有人怀疑,那时,你顺利坐上了汉人的先锋官,鞑子能奈我大周何?”

    叶德新一听,便低声称道:“妙计,妙计!”赵环想了想也道:“此计谋不错,五毒散十分的厉害,吃下去料他难以活命,只是要让他吃下去,只怕有些困难?”顿了顿又道:“属下身为剑客,却要使出如此卑鄙的手段,属下有些下不了手!”张士信脸『色』一沉,道:“自来成就大事业者,不拘小节,古来剑客下毒向来是有的,何况咱们这么做,也是为了对付鞑子,恢复我汉人江山,有何不妥!”赵环沉默不语……

    张士信见状,脸『色』缓和了下来,缓缓道:“本公子知道你是剑客,自有剑客的道义,如此做法自会良心不安,但赵兄弟难道不知鞑子素来残忍无道么,若是大周国破,试想我大周百姓,还能活命么?”

    赵环唯唯诺诺了两声,忽然脸『色』一沉,似乎下定了决心一般,沉声道:“二公子有命,属下原不敢推辞,再说属下乃大周之臣,为我大周建功立业正当时,纵然赴汤蹈火,也当尽心尽力。”“说得好,这才是我大周的忠臣!”张士信见赵环答应,顿时脸『露』喜『色』,伸出右掌在他的肩膀上轻轻的拍了拍。

    赵环苦笑了声,却也无可奈何。

    窗外冷月如霜,赵环轻轻的起了门栓,机警的伸出脸左右望了望,见冷月的夜空下寂静无人才缩回头道:“好了,二公子、叶将军你们可以走了!”

    张士信、叶德新机警的跳出了木门,如同来时一般,身子轻盈的跃出墙外,二人均是武功好手,轻功极高,跃出墙外后,便各自展开了轻身功夫,片刻身影便消失在漆黑的树林里。

    张士信和叶德新的身影消失在树林后,本来脸『色』还带着恭敬的赵环,忽然之间神『色』变得有些萧条,他缓缓转过身,拉了门栓,径自朝自己的卧室走了去,到了自己的那张软床前,身子一软倒了下去。扬起着脸,张着一双眼睛,怅怅望着屋顶承尘半晌,许久才轻轻一叹……“

第157章一切尽在明日2() 
他本是官宦家子弟,父亲是泰州府库的一个库丁,虽说是一个不入流的小官,但库丁核对府库金银财宝,官虽不大,油水不少,家境虽不是大富大贵,却还算殷实,本以为就这么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

    但很快不幸就发生在他老爹发现了一个秘密。库丁虽是不入流的小官,但起职责就是核对每天进出的府库的银两,这一天,他老爹在核查之时,发现府库的银两少了十两,初始,还以为自己核对错误,也没在意,但很快他发现,丢失的银两越来越多,他是个小小的仓房皂隶,因为权柄有限,所以府库丢银之时,本无须上达天听,只须上报给府库大人也就了事,但是他老爹『性』子颇为偏执,硬是将府库丢银之事,上报了朝廷。

    当时朝廷正值伯颜被逐后,妥欢贴睦尔命脱脱之父马札儿台为太师、中书右丞相,脱脱为知枢密院事,脱脱弟也先帖木儿为御史大夫。马札儿台上台后,于通州置榻坊,开酒馆、糟坊,日至万石,又贩运长芦、淮南盐、热衷于经商敛财,对坚守自盗的事情看得极为重要,不久就朝廷就派遣了朝廷大员下来调查,经过一番调查,监守自盗不是别人,正是泰州国库大人刘何振。

    刘振东监守自盗的案子发了,赵环他爹本以为会对刘振动处以极刑,毕竟监守自盗的银两不少,但他爹忘了一件事,元朝继承宋制,宋朝最大的特点便是刑不上大夫,而元朝更是宽刑慎法。元世祖忽必烈即位之初就曾公开宣示臣下:“人命至重,悔将何及,朕实哀矜。”并著重提出宽刑慎法作为元朝刑法的指导思想:“朕治天下,重惜人命,凡有罪者,必命对再三,果实而后罪之。”而且忽必烈还屡屡告诫臣下:“朕或怒,有罪者使汝杀,汝勿杀,必迟回一两日乃复奏。”在至元二十二又再次强调说:“人命至重,今后非详狱,勿辄杀人。”忽必烈的后继者们也遵循他的训导,秉持宽刑慎法的思想,如成宗大德四年中书省发布诏书说:“切惟国朝最以人命为重,凡有重刑,必须奏覆,而后处决,深得古先谨审刑辟之意。”

    他爹没想到,刘振东的事情被发后,只不过是责令返回了银两,按在地上打了一顿而已。因为是军民都是世袭职业,刘振动虽受惩戒,却仍是军籍,只不过由府库贬成了仓部司。得知告发自己盗取银两是赵环他爹,这位昔日的府库大人立马展开了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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