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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9部分

天下王者-第519部分

小说: 天下王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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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好看到了这篇故事,闻言淡淡的一笑,道:“欧阳修乃大儒,兄台与他老人家相提并论,让人好生笑话!”

    王仕道平日里饱读诗书,却只是一个死读书的主儿,哪里是萧云这等二十一世纪的辩论高手的对手,说不了几句便慌了起来。支支吾吾的两声,竟说不出话来。

    一旁的叶凡见王仕道被一个没读书的陌生人给说得哑口无言,脸上顿时有些不好看了,冷笑着道:“欧阳大人,以书有未曾经我读,事无不可对人言,尚且不知苏大人的策论“当尧之时,皋陶为士,将杀人。皋陶曰:杀之,三。尧曰:宥之,三。”的典故出自何处,欧阳大人乃人人敬佩的大儒,尚且也有失足的时候,比起欧阳大人,王兄弟一时没能应对一首诗词也算不得什么?“

    萧云本就存着教训教训这几个人的心思,好让他们知难而退,这会儿哪里还客气啊,听了叶凡的话,不屑的一笑,道:“这位兄台此言差矣,子曰:“由!诲女知之乎!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欧阳大人当年并非不知苏大人的典故出自何处,而是苏大人读书,善用书,杜撰了“当尧之时,皋陶为士,将杀人。皋陶曰:杀之,三。尧曰:宥之,三。”这个典故,欧阳大人不知并不奇怪,方才在下分明看得出,四位所吟的不过是一首打油诗而已,诗中四句极为简单,这位兄台想了半响,分明是对不上来,都是众目所见,明明白白的,怎么能说学了欧阳修欧阳大人呢?“

    王仕道平日里读书不少,倒也有些才华,若是让他端坐在书前,戏想一会儿,倒也能写上几首小诗来,但以眼前靠着急智来吟诗作对,他是肯定没有的,所以明明是想不起来,被萧云这么一说,倒好像是根本做不出来一般,一时脸涨的通红,盯着萧云怒道:“你……你……竟敢轻视与我?”

    萧云要的就是惹得他愤怒,呵呵一笑,道:“哟,瞧这位兄台摸样是不服在下所言了?”

    王仕道怒道:“当然……当然不服?王某自幼饱读诗书,琴琴书画,诗词歌赋样样精通,岂能被你这等不读书之人看低?”

    萧云皮笑肉不笑暗笑了声:“这人的定力也太差了,就这么两下,就气成了这样,也就是才子啊?“叹息了一声后,拱手道:”那好啊,刚才那首小诗在下就算是王公子一时没想出来,眼下到是有一个可以证明王公子是否有真才实学的机会,不知王公子可否有胆量一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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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1章风花雪月() 
萧云边说边扫了一眼五人,这五人有些才华,那是不假,可通过刚才的一番接触,他已经看出,这五人也只是一个一个只知道风花雪月,舞花弄月的主儿,欺负欺负一般的才子,肚子里的那点才华,倒也足够用,但应对萧云这样的怪胎,肚子的那点才华与胆量就不够了?

    五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一时也不知道答应还是不答应,尤其一番交谈后,眼前这人穿着虽普通,但气势不凡,也不知什么来头,万一栽了面子,那就一辈子抬不起头来了。

    萧云看五人犹豫的摸样,不由得感到有些好笑,心道:“这就是才子啊,刚才还气势汹汹,这会儿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蔫吧拉机的,着实让人好生看不起?”

    五人被萧云看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显然到现在也不知该不该答应。

    萧云本来还想吟唱几首后世留下的优美诗词来,震慑震慑眼前这五个人,那知就说了这么几句话,刚才还一副咄咄逼人的神色,眼下憋了半天愣是没人敢来迎战,害得他把纳兰容若的诗词在腹好生辗转了几番。

    见没人应声,萧云也懒得在这儿跟他们耗费时间,心知这会儿他们不敢迎战,待一会儿,张士诚公布文定的日期,自己就算站在了方太平身旁,他们看见了也绝不敢上前生事,既然目的已经达到,萧云也不想表现出咄咄逼人的气势,只是淡淡的一笑,冲着五人抱拳拱了拱,正欲转身而去。

    突然,叶凡道:“兄台请留步?”

    萧云转过身来,目光在五人脸上一扫,道:“不知五位公子可否一试?”

    叶凡道:“不知公子要怎么比试?”

    萧云道:“这个简单,方才在下听,五位公子吟诗作对,莫不是风花雪月,唯独少了个”雪“,今日这一下比试就以这”雪“为题,吟诗一首如何,看谁的诗词意境高,便算谁赢如何?”

    叶凡本还有些担心,一听是以“雪”为题,做诗一首,顿时放心不少,心道:“看此人模样是没读书无疑了,吟诗作对,定是跟着老乞丐学了两首,乞丐诗词又能厉害到那里去呢?“心中默默思索了一遍,便哈哈一笑,道:”这有何难,叶某这就给公子念叨一首,让公子指正指正?“

    萧云没料到他这么快,心中倒是吃了一惊,不过他心中早已把朱元璋的一首《题雪竹诗》和纳兰容若的《长相思》,就连琼瑶阿姨《还珠格格》中的改编的诗词也默默叨念了几遍,倒也不怕,一抱拳道:“叶公子请了?”

    叶凡倒也有些才华,略一沉吟便沉声念叨:“六出飘飘降九霄,街前街后尽琼瑶。有朝一日天晴了,使扫帚的使扫帚,使锹的使锹。”如何?“

    这是唐代诗人张打油的一首地地道道的打油诗,本来叶凡也不好意拿出来献丑,但萧云咄咄逼人的气势,加上他也认定了萧云是个没读书的下人而已,所以念叨这首诗,存了一定的糊弄成分。

    但他这招的确凑效,萧云根本不知什么打油诗,听他这么快念了一首咏雪的诗词来,且通俗易懂,诙谐幽默,也不失为一首诗,暗暗点了头,心道:“倒是有些墨水!“

    “好诗,好诗啊?“其余四人摇着纸扇,不断的叫嚷,边叫嚷,边冲着萧云示意,那意思最明显不过了,就是爷已经念完了,该你了?”

    萧云早有准备,倒也不怯,背着双手走了两步,嘿嘿念道:“雪压竹枝低,虽低不着泥。一朝红日出,依旧与天齐!可好?”

    这四句一出,场上五人各自相视一望,这诗描述了寒冬大雪压弯了枝头,但是却没有沾染一丝泥土,等到那一轮红日升起(积雪融化),依然会伸展身姿,傲然于天地间!一股宏大的气势悠远而生,更让人金惊叹的是后面两句,‘一朝红日出,依旧与天齐’。寓指人虽失意落魄,却仍洁身自好、不随波逐流、沾染世俗之风,待其枯木逢春,东山再起之日,又将傲然于世!整首诗比拟得当,意境深远,当真是难得的佳作,此诗一出,五人不由得多看了萧云几眼,心中同时叹道:“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此人其貌不扬却是个高手!”

    两首诗意境虽不相同,却也都是难得的好诗,叶凡心中佩服萧云的才华同时,也暗暗为自己刚才的机智感到得意,而且他细细观察,萧云对于自己刚才念叨的一首《咏雪》诗的来处,并不知晓,足见此人并没有读书,而且其实他还知道张打油的另外一首《咏雪》诗,比起先前一首意境可要深远得多,心知只要此诗一处,必然让对方哑口无言,所以也厚着脸皮道:“好诗,好诗!这一回合,就算打平如何?“

    萧云对于叶凡刚才的一首《咏雪》诗,也极为满意,打和也不算亏,便点了点头道:“就依着叶公子之言?这一局算和局?“

    见萧云不疑心,叶凡松了口气,胆子也大了不好,眼珠子一转,道:“在下这里还有一诗,这就念给公子听听?“说完不待萧云答应,便朗声道:”江山一笼统,井口黑窟窿,黄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

    “好诗,好诗啊。”

    其他四人不待叶凡话音落地,便率先叫了起来,王仕道摇着纸扇,道:“‘江上一笼统’,描述了雪花纷飞笼罩江面的景象,这是一个概景,是远景。叶兄笔锋一转,写到了‘井口黑窟窿’更加显示皑皑白雪厉害,尤其是最后‘黄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更是神来之笔啊,描写雪景,由全貌而及特写,由颜色而及神态。通篇写雪,不着一“雪”字,而雪的形神跃然。遣词用字,十分贴切、生动、传神。用语俚俗,本色拙朴,风致别然。格调诙谐幽默,轻松悦人,当真是难得的佳作啊。叶兄真是神人啊,神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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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2章彻底摆平() 
王仕道虽不善于应景吟诗作对,但这一套分析起来,在萧云听来比叶凡随口吟唱的诗还要厉害许多,尤其是什么远景近景,什么意境高远,听得萧云差点拔腿就跑,不过这一番分析,萧云也看出此人也不是一无是处,肚子里倒是有些料,刚才的那股恶感去了不少。

    叶凡冲着四人相视一望,见萧云全然不知这诗词是前人所做,顿时厚着脸皮,故作谦虚的抱拳道:“过奖了,过奖了……?”一副坦然的模样。

    萧云倒也不在意,瞧他们正盯着自己,知道该是自己了,故作清高的咳咳了两声,高声念叨:“山一程,水一程,身向榆关那畔行,夜深千帐灯。风一更,雪一更,聒碎乡心梦不成,故园无此声。”他声音不大,却带着独特的沧桑,倒也把这首诗念得伤感不已。

    “这……这……?”萧云话音一落,四人脸色大变,这首诗词,怨怼,幽苦,柔婉缠绵中见慷慨沉雄。整首词无一句写思乡,却句句渗透着对家乡的思念,意境之远,用词之准,只怕柳永、苏轼,李易安见了此词,只怕也要自叹不如了。

    见四人一脸的吃惊神色,萧云知道纳兰容若的这首《长相思》算是把五人给震住了,极为无耻的抱拳道:“诸位对不出了,随口唱了这么一首,不成曲调,还请诸位见谅?“

    五人心中极为震惊,这词的意境分明比叶凡的高出的可不是一星半点,更厉害的是人家随口而出,纯属原创,这份才智太可怕了,太可怕了,五人各自一望,有心想吟唱一首诗词来盖过这首诗词,可愁肠挂肚了大半天,愣是没想出来,不由得叫了声:“惭愧!公子大才,我等自愧不如!“收起纸扇,灰头灰脑的正准备走。

    “打蛇不死,反被蛇咬!“

    萧云嘴角露出胜利后的冷笑,望着四人收起纸扇正欲离开,嘿嘿冷笑了两声道:“五人公子就这么走了么?“

    五人吃了一惊,忙回过头来,叶凡怒道:“公子还有何指教?”

    萧云摸着鼻子笑道:“不敢,不敢,不过是在下对叶公子刚才吟唱的两首诗词有些疑问?”

    叶凡刚才厚着脸皮吟唱了张打油的两首《咏雪》诗,正暗自惭愧,怕萧云听了出啦,此时听他这么一说,脸色不由得红了红,咳咳的笑了两声道:“公子大才,我等心生佩服,有机会改日才切磋,切磋!”说完对着萧云一抱拳就要离开。

    “没有改日了?”萧云心中暗骂了声,道:“别走啊,叶公子,在下还有一事不明,还请请教叶公子?”

    叶凡满脸尴尬,被人这么生生的叫住,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狠狠地瞪了一眼萧云道:“敢问公子还有何事请教?”语气虽冰冷,却没有丝毫的轻视。

    萧云暗赞了声:“算你识相?”摸着鼻子“嗯”了声,道:“不满叶兄弟,小弟没读过什么书,不过在我家乡的那乞丐翁,每次喝醉了酒,多半会念叨几首打油诗,在下恰好从乞丐翁的嘴里,正好听到了叶公子的诗,不知敢问叶公子……这是作何道理呢?”

    剽袭前人诗作,被人当面戳穿,叶凡登时气得脸色通红,想说什么,却张开了嘴巴,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其余四人自然听过了张打油的诗词,这会儿也觉得脸上有些热热,可要是这么承认了,此事被传扬了出去,才子的声名还能保证么?堂堂才子,败给了一个没读书的下人,还用前人诗作来糊弄人家,只怕是苏州城的最大笑话了。

    四人这么一想,就觉得眼前这人实在可恶了,若不是他来故意找茬,我们也不至于这么丢人,也不会有这样的笑话了,想着想着四人脸色渐渐的变得狰狞起来。

    萧云看着心中冷笑不止:“娘的,这就是什么狗屁才子啊,比不过人家就要杀人灭口啊?”

    “噗嗤”一声轻笑传来,声音不大,却落地有声,叶凡、王仕道心头一惊,萧云扭头一看,却见一个漂亮的小姑娘,正依在一处栏杆上,居高临下的掩唇轻笑,显然是看到了五人无耻的一幕,才笑出声来。

    “我说,比不过人家就要杀人灭口啊?”隔着栏杆,那女子又是一声轻笑,丢下了一句话来。

    “是谁?”叶凡怒道,循声望去,这栏杆在五人身后,加上此处花枝招展,一时倒也看不出清楚容貌。

    “呵呵,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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