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王者-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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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理,如今大元朝岌岌可危,若不早已寻得明主,自己空有满腹才学又有何用呢?”但眼下自己受命远扑江西做一个小小的县丞,虽说官位低微,但好歹也是一个官,不管眼下情景如何,先做好这个县丞再说,心意已定,便朗声道:“多谢遇春兄弟良言相告,老夫铭记如心,他日定当寻得明主一展所学!”见刘伯温这般说,常遇春知他尚未放下身段,便也不勉强,略一沉『吟』后,起身抱拳道:“既如此,那么就此别过,青山不改,绿水长流,若有缘后会有期!”见天『色』大亮,刘伯温也不愿意多做逗留,拱手行礼道:“后会有期!”
常遇春一言浦毕,转身飞身上马,他身子灵活,几个动作一气呵成,只看得刘伯温点头不已,心道:“好一身灵活的功夫!”
常遇春上的马背,冲着刘伯温拱了拱手,不待他回礼,一提马缰一声暴喝:“驾!”坐骑是一匹蒙古鞑子的马匹,本就是一匹良驹,被常遇春一声暴喝,吓得迈开了四只蹄子沿着官道飞奔而去,不一会儿只留下一个渐渐模糊的身影,在刘伯温的眼球。
见常遇春身影渐渐埋没在尘雾里,刘伯温才转过身来,对刘清道:“他们都走了,我们也走吧?”
“是,老爷!”刘清牵过马匹,扶着刘伯温上了马背,方才一跳,跃上马背,提起缰绳道:“老爷,走吧!”
刘伯温回到了望了望留下无数马蹄印的官道,自言自语道:“也不知道小兄弟到了哪儿?”
话说萧云、陆霏霏、小蝶自别了刘伯温常遇春一干人后,三人三匹骏马沿着官道一路狂奔,这一路萧云和陆霏霏心系传国玉玺,也没做停留,纵马狂奔,萧云和陆霏霏均是习武之人,陆霏霏自小马上长大,骑上一两日的马对她来说,不过是家常便饭,虽说是女儿身也学了一些防身的武艺,身子骨比一般寻常女子要壮士些,萧云就更不用说了,特种兵出生,比骑马更加严厉的训练都挺过来了,骑上一两日的马对他来说不过是进行了一次小型的训练而已,算不得什么。
这样一来,可苦了小蝶,小蝶自父母双亡后,一直过着半乞讨的日子,好不容易长得十六岁,却出落的花一般,不想被几个鞑子看中了,要抓紧宫里献给鞑子皇帝,若非常遇春好心救了她,这会儿指不定在哪儿受委屈呢?自常遇春救了她后,她便将常遇春视作亲人,一路上跟着常遇春东奔西跑的,虽辛苦,好在常遇春看似相貌凶恶,一个粗人,实乃是一个粗中有细的汉子,一路上对她颇多照料,故而一路上两人说是逃亡,不如说是在游山玩水,常遇春对她照顾有加,纵是骑马也是走一段歇息一段,那里似这般不知死活的狂奔,今日方才离开常遇春,便这般凄凄惨惨的随着萧云北上大都,其间苦乐,当真是天壤之别,她身子骨本就虚弱,这一路狂奔下来,早已散了架一般,只是生怕萧云叫骂,心中虽然有些感伤,却也不敢言语。在马上颠簸了一日,瘦弱的腰骨疼痛难忍,她咬牙强忍,初始尚能忍耐,到这一日黄昏,只把一片朱『色』的下唇咬得破了皮,深深的牙印隐隐可见。
这一切,萧云自是不知晓,他心系闯过玉玺和阿雪,恨不得立马赶到陆家堡,那里还想到有一个女孩柔弱的身子骨早已吃不消,需要好好的休息一番呢。可怜的小蝶,一路上咬着下唇,苦苦的强撑着。
这一日黄昏时分,三人三匹马齐齐的来到了榆关关口前,三人眼瞧这关口东起点老龙头,与万里长城交汇,碧空巨龙,天开海岳,气势磅礴,雄关高耸,角山长城蜿蜒,烽台险峻、风景如画,看得三人竟痴了一般,陆霏霏和小蝶倒还罢了,萧云拜二十一世纪电视剧所赐,知道这就是后世的山海关,明末大汉『奸』吴三桂冲冠一怒为红颜引清兵入关就是在山海关,萧云记得当时吴三桂是山海关总兵,奉命驻守山海关,抵御关外的满清军队,他是明朝军功世家,父亲吴襄和舅舅祖大寿,都官至总兵。崇祯十七年,李自成率领大顺军直指京师,崇祯诏征天下兵勤王,命吴三桂火速领兵入卫北京。吴三桂从宁远入山海关,二百里路程,走了十一天。同时李自成派唐通带四万两白银前去招抚吴三桂,吴三桂不答。等李自成攻破北京,崇祯自缢,吴三桂才到达丰润一带,犹豫观望,停止不前。
第68章神来之笔()
李自成令诸将发书招吴三桂,命吴襄写信劝子投降,另派人带白银四万辆犒赏吴军官兵。吴三桂和众将商议决定归顺大顺。当吴三桂领兵赴京朝见新主(李自成),走至永平沙河驿时,遇到从京城逃出的家人,吴三桂问:“我家里人好吗?”家人说:“被闯王抄了。”吴三桂说:“没关系,我到后就会归还。”又问:“我父亲好吗?”答:“被拘捕了。”吴三桂说:“我到后就会释放。”又问“陈夫人(指陈圆圆)还好吗?”答:“被闯王(一说为刘宗敏)带走了。”此时,血气方刚的吴三桂勃然大怒,厉声叫到:“大丈夫不能保一女子,何面目见人耶?”随后,掉头打回山海关,以明朝大臣的身份,向昔日的宿敌清军递去了请兵书,希望多尔衮“合兵以抵都门,灭流寇于宫廷,示大义于中国。”这就是“冲冠一怒为红颜”故事了。其地点便是眼前的这个叫榆关的关口了。
虽是天下大『乱』,但这边关却透『露』黄昏后的安逸,守关的鞑子兵并不多,这也可能是因为关外是鞑子的天下,并不惧怕流寇叩关的缘由,故而所设的兵力并不多。这对关内的老百姓来说的确是一件好事,三人下马牵着马匹入得关内,小蝶第一次来,陡然瞧这榆关奇窟异石,泉水潺潺,宛如世外桃源。塞外明珠燕塞湖,美不胜收。不由得赞道:“好美的关口啊?”
萧云笑道:“这关口与长城交汇,碧海金沙,天开海岳,气势磅礴,又是京师屏翰、辽左咽喉,故有天下第一关之称!”
陆霏霏闻言奇道:“你以往来过么?你怎么知道此关口有天下第一关之称?”
萧云摇头道:“我听故事听的?”
陆霏霏道:“故事?什么故事?”
萧云道:“天下第一关的故事?想不想听?”
不待陆霏霏点头,一旁的小蝶早已点头犹如捣米一般。
萧云看她脸『色』苍白毫无血『色』,隐约猜到定是这一路上累得,有心想讲个故事解解乏,想起后世流传天下第一关匾额的故事,略一沉『吟』,便开口说道:“话说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皇帝亲自降旨,要在榆关城楼上挂一块题为”天下第一关“的大匾。当时镇守山海关的是一位兵部主事,他接到圣旨后,立即派人爬上箭楼,量好尺寸,请木匠做了一块长一丈八尺,宽五尺的巨匾。匾做好了,找谁来写呢?这可是一个头痛的问题?”
小蝶和陆霏霏被他故事所吸引,为了听得方便,两人一左一右的走在萧云两侧,如此一来,三人并排一起朝山海关关口走了去,三人两个是鲜花一般的美女,一个是俊美少年,立刻引起了异样的目光,萧云和陆霏霏见惯了大场面,到还罢了,小蝶那里见过这种场面,眼看众人的目光齐刷刷的朝自己脸上望来,立马吓得低着头,左手不由自主的拉上了萧云的右臂,萧云瞧她吓得满脸通红,倒也不忍心拉开她的小手,任由她拉着,三人便在众人的目光朝关内走了去。
陆霏霏胆子比小蝶可大多了,脑子尚未忘记萧云的故事,这会儿进了关口,方才想起,急道:“后来那主事可找着人了?”
“是啊?”小蝶忽然也想起,猛的抬头附和道,这会儿方才想起自己还拉着他的右臂,不由得一阵脸红,眼瞧萧云并无不悦之『色』,一颗芳心不由得又是一阵暗喜。
萧云没她那么心思,听二人问题,便接着故事道:“兵部主事和部下商量了一天一夜,终于想起一个人来。这人姓萧名显,两榜进士出身,当过福建按察司佥事,书法好,近年因年老辞官,归家榆关赋闲。
第二天上午,兵部主事亲自到萧家拜访,说明来意。萧显沉『吟』了半晌,才点头答应。不过他提出,写这种字,不能急,不能催,兵部主事只好答应下来。
转眼二十多天过去了,没有消息。兵部主事让手下人预备好了几样东西:几匹绫罗缎匹,几枝大型湖笔,派一名亲信给萧显送去。时间不长,送礼人回来了,禀报说:“萧老先生在偏院里练功,每天起早贪黑地在院里耍一根长扁担。”兵部主事不解,这耍扁担跟写字有何关系,不管他,已经等了这么多天了,那就再等等吧。
又过了二十多天,还是没动静。兵部主事又让手下人准备了一些上好的徽墨、宣纸,派亲信带着东西又到了萧家,送礼人回来禀报说:“萧老先生正在屋子里『吟』诗,背诵着什么飞流直下三千尺呀,什么疑是银河落九天呀……什么来如雷霆收震怒啊,罢如江海凝青光呀。……”“他见到礼物后怎么说?”“他说再过一月就可以写了。”
“啊,一个月,这……”听到这里,小蝶满脸的惊讶,倒是一旁的陆霏霏笑道:“此人到也有趣,区区五个字,竟要写上一个月,真不知他写的是字啊,还是自己!”
萧云微微一笑,接着说道:“兵部主事对这话不太理解,但总算有了一个期限,那就等着吧,兵部主事万没想到,第二天他接到兵部一封急信,说是新任蓟辽总督代皇帝要来山海关视察挂匾事宜,预计三天内到达。这下可把兵部主事急坏了,立马让人抬着那块木匾和一坛子墨汁赶往萧家。”
“啊,三天……那能写好吗?”小蝶仰起脸满脸的惊讶,这会儿关口也无多少行人,故而小蝶的这一声惊叫,倒也没引起多大的关注,只有几个年迈的老百姓,用惊异的眼神望了望眼前三个俊美异常的男女。
萧云道:“到了萧家,寒暄之后,就把兵部传来的急信之事向萧显述说了一遍,萧显也是官场上下来的人,自不怠慢,立即行动起来。只见他,提着笔在匾前来回走着,一边走,一边端详,一会儿点头,一会儿大笑;忽然,他停下身子,凝神屏气,开始动笔了。只见他,落笔如高山坠石,起笔如飞燕掠食,有快,有慢,又稳,又准,笔随身行,不一会儿,”天下第一关“五个大字写好了。你再看萧显,浑身是汗,满脸通红。兵部主事忙拱手道谢。萧显说:“本来想用一个月的时间阅读古诗,陶冶情『性』,可惜呀,时间太急了。“兵部主事连忙说:“这已经很好了,已经很好了。“第二天上午,兵部主事一面命人把大匾挂在箭楼上,一面在箭楼下的”悦心斋“酒楼宴请萧显。酒过叁巡,宾主凭栏仰望,萧显这才发现”下“字少了一点。此时,把总禀报蓟辽总督已过石河,回府取笔登楼补写已来不及,怎么办?萧显急中生智,命书童马上研墨,随手抓过堂倌手中的一块擦桌布,手中一团,饱蘸墨汁,用尽平生之力,朝箭楼上的匾额甩去。只听”叭“的一声,墨布正好落在了”下“字右下角,补上了那一”点“。众人齐声贺彩,同声赞道:“萧公神来之笔,神来之笔!“
第69章驯马()
但一个读书人,能否有如此精准的眼力和非凡的臂力,恐怕,只能是人们想象中的夸张与浪漫了。
夕阳斜照,三人并肩入了关口,刚才的一番故事,两个年轻的女子尚未回过神来,待回过神来,陆霏霏方才满脸疑『惑』的道:“奇怪啊?”
“有什么好奇怪的,陆姐姐?”这一路上,小蝶和陆霏霏相处的极好,陆霏霏大了小蝶四岁,小蝶便以姐姐相称,这会儿瞧陆霏霏双眉紧锁,口言奇怪,忍不住出声询问。
陆霏霏道:“我自小长在大都,榆关来过不下上百次,从未听过有什么萧显书写天下第一关的故事?不知萧大哥从何处听来了这天下第一关的故事?”
萧云心道:“你当然没听说了,要听还得一百年以上呢?”同时心中又暗骂自己刚才只顾着卖弄,到忘记了这故事要在一百年以后才有的说,这会儿说将出来,当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转眼一瞧,只见陆霏霏和小蝶正满脸疑『惑』的望着自己,知晓今日若不说出所以然来,只怕难以过关,脑子里正思索着如何掩饰过去。便在这时,忽听的忽听有人吆喝,梁萧转眼望去,只见四个衣衫破『乱』的汉子,在关内使劲拽着四匹骏马,那四匹骏马非同一般,斜眼望去通体如雪,高约十余尺,长及十尺有余,此刻十六条马蹄子居然死死的抵在地上,任那四人如何拉拽,竟丝毫不动。
陆霏霏瞧得奇怪,早已将刚才话语忘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