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王者-第3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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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胆,放肆!”徐达、沈万三双双呼喝而出。
李连志突然哈哈一声大笑,指着萧云与谢兰兰咬牙切齿的道:“国公,单凭这片面之词,一碗药物做不得证词,杀不得我,我是被冤枉的,我是冤枉的?”
萧云叹了口气,心道:“做了这等丧尽天良之事,还有脸皮呼喊冤枉,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萧云原本没想得罪沈万三,毕竟这个人物不简单,自己初来乍到,就得罪了这么一个响当当的人物,终究是不好的,俗话说宁愿多一个朋友,也不然多一个仇人啊,李连志是他的外孙,虽然做出了这般丧尽天良的事情,但终究是没对谢兰兰造成什么伤害,况且谢母之死,李连志只能算富有连带责任而已,并非杀人凶手,有意想放他一马,却不知他如此不识趣。竟当庭指着自己喝骂起来,这一下萧云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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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0章打蛇不死()
冷哼了声,走上前一抱拳道:“主公,李将军所言也并无道理,原先萧某见沈大人对主公劳苦功高,对于他的子孙,多少也有些顾念之意,想不到李将军竟如此不知好歹不但辜负了主公的一片心意,还如此不知悔改,萧某是乃感到痛心!”
“姓萧的,你别在这儿猫哭耗子假慈悲,今日之事是你与这陷害与我,今日就算主公听信了你的鬼话,剥除我的官职,只要我李连志不死,他日也要报这羞辱之仇,叫你悔不当初……”大厅之上,李连志一脸的凶相,那咬牙切齿的样子,看的萧云心头一震。
“好啊……你既找死,萧某成全你!”萧云稍稍一震之下,心中也涌出了一团杀气,如今的他不在是初来乍到那个一无所有的浪荡小子,他身边还有小蝶与小郡主这两个之情之爱的人,不为别的,就为她们,李连志咬牙切齿的恨意,萧云也要除掉他。
有了杀气,萧云再也不顾的什么,盯着李连志冷笑了声,道:“李将军口口声声说在下与谢家姑娘陷害与你,萧某想问,在下来应天不过两日,所识得之人,不过堂上国公、徐大哥、常大哥、邓兄弟、汤大哥几人而已,与这谢家姑娘从未谋面,何来陷害一说呢?”顿了顿不给李连志有说话的机会,他借着又道:“之因为前日萧某从一个姑娘口中听闻了将军的恶性,心中不忿,方才入府上一探,至于陷害将军一词,从何说起!
“哈哈……说得好听,既有人证,何不让她入得府上,与本将军当堂对质!”李连志此时张牙舞爪,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也许是见萧云一直不言不语,早已认定了他并没有什么人证,因此呼喝得更加张狂起来。
沈万三自进来听了朱元璋城门立漏掉的故事,一直一言不发,这会儿众人无人应声,好不容易的机会,急忙上前躬身行礼道:“禀国公,臣以为,李连志强抢民女的事仅凭那女子一面之辞,尚不足才信,应予查出人证,方可取信?国公……”
这会儿朱元璋是怎么看这爷孙两人怎么不顺眼,从鼻腔里冷哼了声,并不接话岔,对着兀自咆哮不止的李连志喝道:“给我住口!”
这一声呼喝简直比什么都管用,兀自还在咆哮的李连志立刻“刷”的一下,停止了叫嚷,一干将领纷纷扭过头定定地望着朱元璋,只有跪在地上被李连志连番的脏话骂得还兀自哭哭滴滴。
朱元璋目光一扫,喝道:“不用争了,这事情本帅知道一清二楚,此事乃是参将李连志仗势欺人,目无法纪,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在先,昨日秀英之娘舅已将此事看的清清楚楚,今早萧兄弟府上一个叫玉娘的丫头已经将此事原原本本告诉了本帅,如此荒唐之事,还岂容你狡辩?”说完,话锋一转,利剑一般的目光盯着李连志喝道:“怎么此事还要本帅传来认证么?”
李连志一阵哆嗦,战战兢兢地道:“臣不敢,臣不敢!”
“不敢最好!”朱元璋冷哼了声,重新收回目光,眯着双眼盯着沈万三道:“沈大人以为如何?”
沈万三心中一叹,慌忙跪倒在地,朗声道:“既是国公为谢家女子作证,老臣不敢有怨言……”
“如此最好!”朱元璋虎着脸,低声道:“两年前,本帅奉命攻克了和州,奉主帅郭义父之名巡视城池百姓,和州并大,本帅巡视完毕正欲返回,却这时听到一个孩子的哭喊声!”
大厅里的一干众人,均不知朱元璋想干什么,听他语带悲意,除了跟随他多年的徐达、汤和隐隐约约能听出一些苗头来,其余众人相视一望,均摇头表示不知。
朱元璋仿佛无人一般,眯着双眼,脸上的表情仿佛沉入了当年的那番景象当中。
本帅听那声音哭的凄惨,于心不忍便寻找了一番,终于在一片军营之中看到了一个小孩在哭,本帅便走了过去,问那小孩:你为什么哭啊?
那小孩哭着对本帅说:“父亲不见了!”本帅听得奇怪,百年细细询问,方才得知,原来这孩子的父亲和母亲都在军营,父亲在营中养马,母亲和父亲不敢相认,只好以兄妹相称。
一听这儿众人恍然大悟起来,唯独李连志面色难看至极。
这是发生在朱元璋攻克和州之时,当时郭子兴让朱元璋镇守和州,对于这片新地盘,朱元璋自然是十分的用心,连夜巡视了全城,回来之时便碰上了那小孩,一番询问才知原来那孩子的父亲在攻破城池后,趁城中混乱,强行将一女子带回了军营之中,行了那般龌龊之事。当时朱元璋得知此事,勃然大怒,立即着手整顿军纪,将那孩子的父亲斩首示众,全军申明纪律,下令归还军中有夫之妇,让城中许多被拆散的夫妻团圆。此事发生不过两年,全军上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是以听朱元璋重新提起,李连志顿时脸色大变。
“大帅,大帅饶命啊……卑职下次再也不敢了?”李连志终于熬不住了,扑通一声跪在了朱元璋的跟前。
朱元璋毫无所动,目光冷冷得望着脚底下哭泣的李连志,冷冷地道:“把他给我拉下去,让军中执法官进来,本帅今日要亲自审理此案!”
一听国公要审理此案,下边的将士那还有不卖力,站在跟前的几个小将,抓的抓李连志,请执法官的请执法官,好生忙活了一番,整个大厅里才算彻底的安静了下来。
萧云见两个小将利索的剥除了李连志的官袍,摘去了他的腰牌,在后膝弯一踹,将他按在地上,心中有些微微不安,自己初来应天,便除掉了一个参将,这只怕绝非好事,他倒是担心以沈万三在应天的影响力到时候指不定给自己小鞋穿,自己还不吃不完兜着走,毕竟自己现在是无权无物的一方老百姓而已。
正想上前宽慰几句,忽见朱元璋两道利光一闪,正欲望过来,萧云心头一怔,竟没敢往前一步,呆在了哪里。
常遇春见萧云怔了怔,悄无声息的走了过来,低声道:“萧兄弟仁义,但此事实乃李连志做的太过放肆,今日纵使你有心放过他,他未必感激你?常言道,大蛇不死,必有后患!”
若是放在往日,这话说来,萧云也不必理会,但如今他身边有两个美丽善良的妻子,他今日放过了他们,谁能保证明日他们能过他呢?怔了怔冲着常遇春点了点头,道:”多谢常大哥提点!
常遇春满不在乎的摆了摆手道:“都是自家兄弟,客气啥!”
就在二人嘀咕之时,朱元璋盯着李连志看了半响,方才扭过头冲着身边的洪城厉声道:“洪大人,李连志目无法纪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累及民女谢兰兰之母惨死,此等罪责,按照军法,该当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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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1章冻死不拆屋()
洪城是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头,听了朱元璋的呼喝,连忙躬身上前,当着朱元璋的面,从怀中摸出一本脏兮兮的线装古籍来,沾着口水快速的翻阅了几页,这才一合古籍朗声道:“回禀国公,按照军中律法,强抢民女罪责一经查实,斩立决?”
“国公饶命啊……卑职再也不敢了……”一听站立决,李连志顿时咆哮大哭起来。
朱元璋眉头微微皱起,不耐烦道:“拉下去?”
一听动真格的,李连志毕竟是自己的外孙,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斩首啊,沈万三忙上前一步,朗声道:“国公明察,强抢民女虽说是重罪,但请国公念在老臣多年追随主公的份上,放过小儿这一回,老臣定会带回去好生管教……”边说边脱下的官帽,袍服放在一边。
萧云看了暗暗点头,心道:“这个老家伙果然是只老狐狸!”眼下朱元璋攻下应天不久,奉新朱升提出的九字真言广积粮,沈万三身为吴中首富经营粮草多年,如今的朱元璋正是需要他的时候,他这一招除了以进为退之下,把罪责说出管教不严,再以脱去官帽,官狍为要挟,谅你朱元璋刚刚占领应天,根基未稳,广积粮在急,岂敢随便处置老夫呢?但很快沈万三就知道自己打错了如意算盘,若是朱元璋能这么轻易的被人要挟,那他就不是朱元璋了。
一见沈万三这等主动,朱元璋脸色变了变,眼眸里杀气一显,尚未来得及说话,一旁的徐达走上前拱手道:“国公,末将以为李连志目无王法,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且滥用私刑,险些造成谢家姑娘于死地,实乃罪不可赦,但沈大人年事已高,且这些年为国公鞍前马后,立下不少功劳,念起李连志乃是其唯一的外孙,末将以为可……”
“如何?”见徐达半响没说话,朱元璋奇道:“徐将军之言言之有理,直言便是?”
徐达点头称是,忙道:“依着末将看,可以着其责令返回沈家府上,由沈大人严加看管……”
朱元璋皱了皱眉头,语气不悦道:“李连志视本帅法纪如无物,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如此罪责,不示意严惩,岂可让诸位将士信服,岂可对的其谢家母女?”
朱元璋一连串的急问,登时将徐达问得哑口无言,摇了摇头,道:“微臣……”
“行了……”朱元璋不耐烦的打断了徐达话头,朗声道:“孔子曰:政宽则民慢,慢则纠之以猛;猛则民残,残则施之以宽。宽以济猛,猛以济宽,政是以和。但本帅看来,胡元以宽而失,本帅欲收平中国,非猛不可,敢于危害百姓的,绝不宽恕!”
其他一干将领本想上前替李连志求求情,不料连徐达话朱元璋都不听从,顿时无人敢上前。
沈万三见朱元璋毫不留情,心中一阵悲意,连连叩头道:“主公老臣唯一这外孙……主公……”
朱元璋听他还敢狡辩,从鼻腔里冷哼了声,怒道:“你还敢求情,李连志是你唯一外孙,难道谢家母亲不是这谢家女子的唯一母亲么?人家母亲惨死与你儿之手,你身为祖父,却连自己的儿子也没教好,他目无法纪,强抢民女,逼死人母,这也是你吴中首富沈万三府上作出来的事么?”
众人惊恐的望着朱元璋。谁也不敢言语。
只听得朱元璋又道:“从前本帅当老百姓时,见到贪官污吏对民间疾苦丝毫不理,心里恨透他们,今后要立法严禁,遇到有贪官敢于危害百姓的,绝不宽恕!李连志做出如此天理不容之事,你还胆敢求情!”说完他一声冷笑,转过脸向洪城,说道:“洪大人,本帅问你,不辨是非,肆意求情者,按照律法,该处何种刑法?”
洪城因为人铁面无私,在攻占应天后,朱元璋建置大帅府,以洪城做了刑部侍郎,着其掌管刑法,正想有心表现一番,这会儿听朱元璋询问,连忙从人群里闪身而出,躬身道:“回国公,不辨是非,肆意扰乱公堂,一经查实应削去官职,流放配。但臣以为,沈大人不过是爱子心切,情有可原,着其罚俸五年以做惩戒便可?”
沈万三听说朱元璋连他也要动刑,顿时脸色苍白,动了动嘴唇,却又不敢再言语,只是不住的叩头为外孙求情,这会儿的李连志早没了往日的嚣张气焰,若非被两个小将押着,这会儿早倒地不起了。
徐达与沈万三还算有些交情,心也知沈万三对朱元璋的重要,漫说整个应天的宫殿建设所需要的钱财,就是眼下军队的军饷多半来自沈万三的府上,如今杀了他的外孙,军中必然军心不稳,如果弄出什么乱子来,当此时候如何应付张士诚、徐寿辉之流呢?
眼下李连志目无王法,强抢民女实乃罪大恶极,纵使徐达想救人只怕众人也不答应,一番思索如今沈万三对于主公无疑与水中的鱼儿一般,鱼怎么能离开水呢?一番思索咬了咬牙,立即上前一抱拳,道:“国公一向重视法纪,如今目无王法,强抢民女之人乃李连志一人而已,求主公顾念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