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神集团③·老公,滚远点-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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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是不是察觉到了她的疼痛,萧云卿立刻放松了力道,食指却贴上了她的下唇,往下压了上去。
指尖感受着湿软,心思都禁不住的荡漾了一下。
“我的舌头都不知道进去多少次了,你是不是也要把自己的舌头割了?”萧云卿冷声说,唇角弯起讥诮的笑。
宁婉脸色一变,双肩微微颤了起来。
宁婉突然闭上眼,牙齿狠狠地向中间对,萧云卿立刻感觉到手指传来的刺痛。
这丫头竟然一点都没留口,狠狠地咬上了他的手指,腥甜的味道在她的口中弥漫开来。
萧云卿双眼微微眯了眯,却是一声不吭,除了双眼微眯,脸上甚至没有出现任何的表情,仿佛他的手指根本就没有伤到,一点都不疼一样。
两根手指分别撑着她的上下牙齿,宁婉惊的瞪大了眼,牙齿竟然就这么被他撑开。
她齿间的腥甜味越来越浓,心惊的立刻放松了力道,不敢再咬下去。
萧云卿把手指抽。出,指节上已经被她咬破,沾着腥红的血。
宁婉看着触目的红,不由紧张的叫了声:“你——”
萧云卿不说话,根本就不管手上的伤口,捧住她的脸便吻上了她的唇。
宁婉早就被他的举动给吓傻了,傻乎乎的任他吻着。
萧云卿被她那句“我嫌脏”给气急了,恨不得将她所有的都给沾染了。
她不是嫌弃他吗?
不是嫌他脏,不想让他碰吗?
那他就把她里里外外都碰个遍,让她变成最脏的!
这如狂风一般的粗暴,把宁婉吓得有些发抖。
他的吻跟以往太不一样了,甚至跟刚才吃饭前那一吻,都有很大的差别。
跟这相比,以前几次他看似霸道的吻,都足够算的上温柔。
这般狂肆,把她的全部力气都给吸走。
后脑被紧紧地扣住,唇被他吻得都发疼了,好像被牙齿磕破了皮,也不知道这血腥味是不是属于她的。
“唔——!”突然被萧云卿松开,她整个人无力的坐倒在了地上。
“你嫌我脏?”萧云卿紧绷着怒意,“娃娃,我真是把你惯得太厉害了,从小就把你当瓷娃娃一样的捧着,保护着,不舍得让你受到一点伤害,你皮肤上就是出现点红印,我都不乐意。”
“你对我使脾气,我也从来都由着你,结果让你现在长了本事,那么轻易的就说出伤人的话!嫌我脏?我吻你的时候,怎么不嫌我脏?我把你全身都摸遍了,亲遍了,你怎么不嫌我脏?”
“你倒是说说,我到底有多脏?”萧云卿怒道。
要是换成别的人,骂他的话更难听他都听过了,对于那些人,教训过,让他们生不如死,是多简单的事情。
那些话甚至不会在他的心里停留超过一秒钟,便随着那些人的命一起烟消云散。
可偏偏就对面前这个丫头,他听不得她嘴里说出一点厌恶他的话,哪怕就是一点点的厌弃,都能让他的心跟着绞痛,痛上很长很长时间,什么药都治不好!
直到她笑,直到她对着他笑,心上的痛就又会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世上谁也伤不了他,只有她!
可偏偏就是她,每次都把他伤的这么重!
每次都用目光剐着他的心,用言语剜着他的肉!
每次,都让他那么痛,那么痛!
“你嫌我脏,那是不是我把你也弄脏了,咱们俩一起脏,就没事了?”萧云卿冷声说,向前踏出一小步。
他勾着她的下巴,拇指轻轻地擦过落到她下巴上的白,“娃娃,你吃了我的东西,从里到外,都有我的味道,如果我是脏的,那你从里到外,也都跟我一样脏。”
他嘴角邪佞的勾笑:“从里到外,心肝脾肺,全都被我沾染了。咱们俩,谁也别嫌弃谁。”
宁婉眼泪不受控制的不断涌出,宛若两道小河在脸颊上流淌,听到萧云卿这话,立刻将他推开,挣扎着爬起来,踉踉跄跄的往外跑。
脚下虚软,走两步就快要跌倒了,只用胳膊扶着墙,扶着门,动作狼狈又难看的冲出了屋子。
她冲到院子里水泥砌成的洗手池前,手抖着,试了好几次才将水龙头打开,来自地下的冰凉井水,顺着水龙头便喷了出来。
她双手捧起水,不住的往自己嘴中喂。
“呜呜呜呜……”她手抖着,不断的喂水,便漱口边哭。
眼泪、鼻涕、水都混合在了一起,看起来那么狼狈。
她哭的那么凶,那么用力,水不断地从她嘴中泻下,便漱口,又一边干呕。
“咳咳咳咳!咳!呕——!咳咳咳——!”哭的岔了气,喂进嘴里的水一下子呛到了喉咙,立即剧烈的咳嗽起来。
宁婉咳得脸都涨红了,眼泪流的更凶,整个人瘫软的攀着水池,随时都要摔倒在地上似的。
萧云卿听到屋外的哭声,哭的那么可怜无助,哭到了他的心坎儿里,哭声夹杂着痛苦的咳嗽声,把他的心刺得生疼。
萧云卿脸色微变,立即冲出了屋子。
只是,在距离宁婉一步的距离,僵硬的停住了脚步,看着宁婉那小小的身子趴在水池上,又咳又哭。
眼泪和鼻涕还有口水都混合在一起,吐在水池里,模样丑的要命,可萧云卿就怎么都嫌弃不起来,心疼的只想把她的小脸给擦干净。
他后悔了,看着这么难受的宁婉,他真后悔刚才的冲动。
这是他的娃娃,是他从她七岁时就开始守护,好好地疼着的娃娃,别人捏一下她的皮肤,他都心疼得要命,怎么刚才自己就能对她做出这么过分的事情!
气过之后,就是满满的心疼,满满的自责。
想到她痛苦的小脸,他的表情也跟着痛了起来。
“娃娃。”萧云卿叫道,抬脚,想要迈出一步,走到她的身旁。
“滚!”宁婉突然怒吼,转头恨恨的看着他,“你走!走开!不许你过来!呜呜呜!坏蛋!你怎么能……滚开!你滚!我不想看到你,不想再看到你!走开……不许碰我……走开……呜呜呜呜……你怎么能……呜呜呜……我好难受……你看不到我难受吗?混蛋!呜呜呜呜……”
她哭的蹲下了身子,一屁。股坐到被太阳烤的烘烫的水泥地面上,双臂环抱着膝盖,整个人缩成了一团。
萧云卿竟真的不再向前一步,随着她的一吼,硬生生的停了动作,右脚还抬在地面之上。
半晌,才慢慢的收回。
袁野带着两名手下紧跟着跑了出来,惊讶的看着坐在地上哭的宁婉。
“萧少。”袁野叫道。
“看好了她!”萧云卿说道,便转身走出了院子。
……
……
宁婉躺在床。上,看着窗外洒进来的月光,萧云卿下午说过那句话,离开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不知道是不是不回来了。
她没想过要逃,袁野三个人在这里守着,她根本就跑不了。
跑了,给佟品枝和许佑惹上麻烦怎么办?
许是因为有袁野等人在,佟品枝也没有偷偷地来她房间,趁她睡觉看她。
就连许佑放学,见到她也是欲言又止的样子。
“呼——!”宁婉深深地叹出一口气,耳边忽然传来开门的“吱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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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0章 娃娃,对不起()
070娃娃,对不起
“呼——!”宁婉深深地叹出一口气,耳边忽然传来开门的“吱呀”声。
宁婉立刻闭上眼睛,紧张的浑身僵直。
随着关门声响起,宁婉便知道是萧云卿回来了。
不知道为什么,她对他身上的味道变得格外敏。感,只要他出现,似乎整个房间都会充斥着他的气息,让她再也闻不到别的味道。
明明,他身上的气味并不浓重,清冽的香气很沁人,明明很淡,可就是如此明显,让她感觉如此强烈,心都止不住的跳乱了序。
知道是萧云卿回来,宁婉更加紧张,身子愈发的紧绷,闭着眼睛,耳朵变得格外的好用。
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萧云卿把衣服脱下来,便上了床。
这炕硬实,所以当萧云卿躺上来的时候,除了轻微的声音,便感觉不到什么下陷的感觉,随即,自己便被他给揽进了怀里。
萧云卿透着月光,看着宁婉轻颤的睫毛,还有怀里僵硬的身子,就知道她根本就没有睡,只是不想要面对他。
他默默地叹口气,温热的气息吹洒在她的脸上。
就着月光,他看向她的唇。瓣。
柔软的唇。瓣透着粉,食指轻轻地点压在上面。
忽而,他注意到了她唇角的异样,左边唇角上面有一丝极细极小的裂口,没有血丝,也没有结痂。
这细微的伤口,哪怕就是光亮的白天,都极不易被发现。
只是他目力极好,就着月光,又是凑近了看,那么仔细,目光绵绵的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她的脸上,不舍得有一点的遗漏,所以竟是轻易地便被他发现了。
食指划着唇瓣,轻轻地游移到她的伤口上,轻碰了一下,便察觉到宁婉的眉头轻轻地触了一下,可又马上分开。
虽然动作极快,可还是没能逃得过他的眼。
他嘴角轻勾,这丫头都这样了,还打算继续装呢!
想到她的唇角,竟是因为他的粗暴,被生生的撕裂的,便忍不住的心疼,低头轻轻地吻上她的伤口。
微微抬头,手肘撑在她头顶的床。面上,斜倚着身子,中指和食指轻轻的将她额前的刘海往边上拨,露出光洁的额头。
“娃娃,对不起,下午伤到了你。”他又轻吻了一下她的唇角。
他左手轻轻地抬起她的后脑,让她枕在他的胳膊上,才又躺下,将她搂进怀里。
宁婉心跳因为他这话,微微滞了一下,被他揽在怀里,听着他的心跳,耳边传来他柔柔的道歉声,好像又回到了小时候似的,不禁愣怔住了。
这一愣,就连身子都在不知不觉间放轻松。
紧接着,她便感觉到他轻柔的吻,落在了她的唇。瓣上,一下一下的轻啄着,不霸道,也没有攻击性,就是那么温柔的吻着,像是花瓣轻轻地落在她的唇。瓣上似的。
细细密密的吻洒下来,又落在她的唇角上,下巴上,脸颊,鼻尖,额头,眉毛,还有双眼。
似乎她的脸都被他给吻遍了,每一个角落都不曾遗漏。
每一个吻落下来,都在脸上留下了他的气味,最终再次落回到她的唇上。
可他也只是在她的脸上攻掠,却始终不曾下移。
半晌,他才停住,他的唇半天都没有再落下来。
轻轻地,只听到他的一声叹气,又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把她的脑袋扣在自己的胸口,在她的额头印下最后一吻。
头顶传来轻柔的声音:“晚安。”
宁婉眨眨眼,睫毛在他的胸口上下的擦着,擦得他都有些痒。
可萧云卿强忍着,始终不动作,只是在她看不见的头顶,嘴角挂上了一丝宠。
他一直半眯着眼,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宁婉才抵不住困意,渐渐地放松下来,睡了过去。
直到宁婉睡过去,萧云卿这才放心的合上眼,只是没过多久,就听到外面的院子里传来轻微的打斗声。
说是打斗声,到不如说是身体上的接触发出的细微的声音,还有细碎的脚步声,最后,才有稍微大些的“砰”声响起。
萧云卿睁开眼,低头看看怀里的宁婉,她睡的正熟,他便悄悄地将胳膊从她脖子底下抽出来,悄没声的下了床。
穿上裤子,将衬衣随意的穿上,并没系扣子,便去了院子。
许佑倒在地上,身子被袁野给按在墙上,胳膊还在不断地挣着,企图挣脱袁野的钳制,一双眼愤恨的看着袁野。
月光下,那张年轻稚嫩的脸上全是不甘心,愤恨的发出声声的低呼,就像是第一次跟父亲学会捕猎,却被制住的小豹子。
“一个高三的学生,不抓着有限的睡眠时间,好好休息,怎么跑院子里跟我的手下玩起了摔跤?”萧云卿戏谑的说,一步步的朝他走近。
他的衬衣衣襟敞开着,露出胸前的皮肤,从脖子一直到小腹,小腹上的肌肉若隐若现,最终隐藏在松垮的挂在腰间的腰带内。
他在月光下一步步的走来,许佑都不禁恍惚了一下,仿佛那浸在月光下的男人,不是人类一般,妖的渗人。
不过他也只是恍惚了一下,随即又回过神来,不屑的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