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的私房保镖-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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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个,则是七夕有气场,张五金边看边摸,同时也在用自己的气场与七夕的七场互相感应,这更进一步凝聚了他的注意力,而女人嘛,家里就有一个绝世美女,反而没那么多神秘感,只是最初想了一下,后来真是把谢红萤给忘了。
这支七夕刨的线极为精美,张五金就刨不出这么流畅的线条,他的手艺就差在这里,七夕的根部,刨有七夕两个字,古意盎然。
这是一件床具,但也是一件精美之极的艺术品,而且巧具匠思,可以说是一件了不起的奇物。
看到后来,张五金甚至忍不住感叹起来,而谢红萤看着他一脸迷醉的表情,心中更自嘀咕:“奇人果然是奇人,这么个肮脏东西,他竟然好象在惊叹了,真是的。”
这时张五金突然站了起来,向着阳台走去,谢红萤不知他要做什么,叫道:“喂,小张师父。”
“哦。”张五金一时入迷,给她一叫才猛然醒悟过来,有些不好意思的摸摸头道:“对不起谢姐,我把你忘你了,你不是要看灭烛怜光满吗?恰好有月光,把灯关了,到阳台上来。”
他这话,让谢红萤即有些好笑,又着实在心里吁了口气,忘了就好,对着他,真的有在医院对着医生的感觉了,这让她尴尬之心大消,哦了一声,关了灯,跟着张五金到阳台上。
这夜的月光极好,午夜清寒,莹光满天,因为月轮已经稍稍偏西,张五金面西而站,右手举着那支七夕,对着月光。
这个姿势,谢红萤一看就知道,他的眼,与七夕,与月光,正是三点一线。
张五金这会儿到没忘记谢红萤,道:“谢姐,你在我背后看。”
“哦。”谢红萤应了一声,站在张五金肩后,抬眼看张五金手中高高举起的角先生,脸上还是不自禁的一热,却又暗暗咬牙:“他都不在意,你怎么这么不正经。”
却又好奇,道:“看什么?”
“呆会你就知道了。”
张五金精神凝聚,慢慢转动手中的七夕,同时运起气,其实他没有专业练过气功,不会运气,不过他从聚宝盆的气场中发现,气不一定要走什么线路,只要意识到了,那就行了,就如太阳只要出来了,就会有热度一样,他当时给小明发气,也是用的意识,好象也有效果,所以他今天也是一样,把意识运到手上,一直到七夕上,好象有无形的气笼罩过去。
这样确实有效果,他感觉到,自己的气场,与七夕的气场,好象融为了一体,不过总还有一点点隔阂,这里面的原因他知道,手慢慢的,慢慢的转动七夕,突然之间,体内的气场微微的一震,一下就与七夕的气场融会贯通了,那一瞬间的感觉,就好比水渠挖通了最后的一道泥巴,河与湖彻底贯通了一般。
而就在这一震之间,七夕上突然发出光来,形成一个光圈,这光圈有菜碗大小,呈银白色,就仿佛一个菜碗盛了一碗月光一般,美丽绝伦,而且是有形的,谢红萤也看到了,忍不住啊的一声叫:“这是什么,好漂亮?”
“别吱声。”张五金忙低喝一声,还好他手稳,角度始终对得准,光圈就没有消失,而且越来越亮,仿佛是一座光的湖,而光湖中,好象有一条鱼,在游荡起伏,又好象不止一条鱼,而是有好多鱼,在嬉戏游动。
这会儿的情景,就好象张五金小时候在青山水库夜钓,月光出来,斜照着水面,水波一荡,整个水面都荡漾了起来的那种感觉,极为漂亮。
“这个叫鱼水之欢。”
张五金低声解释,这是张虎眼在笔记中说的,说七夕这根东西,巧夺天工,对着月光,只要角度对了,可以看到鱼水之欢,也就是男女好合的意思,而七夕之所以能起作用,就是这种光,其实也就是一种气,如果没有这种光,也就是没聚到这种气,那么七夕就没作好,那匠人的手艺就不到家。
对光而见鱼水之欢,是检验这个匠人手艺的最佳方法。
“这位前辈的手艺,真妙啊。”看着一片银光如海,海中又似有万千鱼儿对月嬉戏,张五金不自禁的叹服,却忽听得背后的谢红萤一声嘶叫。
第89章 奇妙()
他回头,只见谢红萤身子躬着,一手压着自己肚子,满脸痛苦之色。
张五金吃了一惊,急道:“谢姐,你怎么了。”
“给我。”谢红萤猛地伸手来抢张五金手中的七夕,张五金没想到她会抢,给她一把抢了过去。
“你回去,快走。”谢红萤身子仍旧躬着,一手则死死的抓着七夕。
这是怎么回事?张五金莫名其妙,脑中突地一闪,想起了张虎眼笔记中的话,对月夕照,只能男看,女不能看,尤其是用过七夕的。
他立马知道谢红萤是怎么回事了,用过七夕的,一般情形下,要每年的七月七日夜里才会发作,但对月夕照,却提前诱发了谢红萤体内的七夕之气。
“你快走,回去。”谢红萤一面催着,一面躬着身就往卧室里去。
“谢姐。”张五金猛地一叫。
谢红萤一惊回头,张五金突地屈指在她眉心一弹。
谢红萤不防,啊的一声,眼一翻,晕了过去。
张五金伸手搂住她,送回卧室,再又在她眉心揉了两下,谢红萤喉间立刻发出声音来,身子也扭动起来,星眸半睁半闭,却仿佛看不到张五金在屋里。
张一灯也不好看,赶快退出去。
不过却没有马上走,他刚才的手法,是帮谢红萤解郁,然后谢红萤自己散掉。但他担心,万一有其它的症状呢,所以还是呆一会儿。
但谢红萤一直没从屋里出来,也没打电话或者短信,张五金先怕谢红萤出来时尴尬,所以下了楼,就在客厅里看电视,看着看着,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给轻微的脚步声醒,翻身起来,原来谢红萤下楼了,她穿一袭白色的衫裤,腰间系一条紫色的带子,张五金微带点儿迷糊看过去,竟有如人间仙子的感觉。
“谢姐,你真漂亮。”张五金忍不住赞。
谢红萤昨夜其实醒来过,只是太羞人,不敢出来,想着张五金可能自己走了,结果在客厅中看到他睡着了,心中有些感动,当然还有些羞,所以蹑手蹑脚的,听到张五金赞,脸上一红,掩饰道:“你怎么睡在客厅里,楼上有客房的啊。”
“没事。”张五金摇头:“这天气还算好。”还是有些冷的,只不过他体内气足,又有沙发垫子,所以还好。
“要没事,我先走了。”张五金站起来。
“那怎么行,至少吃了早餐吧。”
张五金进客房洗漱,谢红萤便下了厨房,牛奶鸡蛋面包,牛奶面包还行,鸡蛋是她自己煎的,一边没熟一边焦了,本来不好笑别人的手艺,不过张五金发现谢红萤一直有些尴尬,但故意夹起鸡蛋道:“果然美人是信不过的,人长得漂亮,煎出来的鸡蛋可未必漂亮。”
看他夹着鸡蛋左看右看,谢红萤脸本来已经有些红了,听到这话,扑哧一笑,瞪起眼晴道:“爱吃不吃,不说许我煎得不好,否则我揍你啊。”
说着却撑不住,可又笑了,张五金还愁眉苦脸的:“把人家煎这么黑,还不许人家说,还有没有蛋权了。”
谢红萤更笑得趴在了桌子上。
这么说笑一通,尴尬到消了好些,边吃边聊,张五金的手机响了,居然是梅子大人的,张五金气死,接过电话:“姑奶奶,你总算肯回电话了啊。”
梅子在那边咯咯笑:“对不起啊亲舅舅,我这会儿好几个手机呢,这个手机放衣袋里,挂柜子里呢,没听到,舅舅你在哪里,还好吧。”
张五金拿她也没办法,道:“我在北京啊。”
“你在北京?”梅子尖叫起来:“又骗我。”
“你有什么骗的。”张五金不屑一顾:“没胸又没屁股,是个男人都不会骗你。”
“呀。”梅子在那边尖叫:“死舅舅臭舅舅,我要杀了你。”
张五金懒得理她,突然看到谢红萤要笑不笑的眼光,这才想起谢红萤还在边上呢,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道:“你在哪里。”
“我在怀柔这边啊,梦寒姐正式拍戏了,我是她的助理呢。”梅子洋洋得意:“臭舅舅,你真的在北京啊。”
“骗你个小毛丫头做什么?”
“你比我大好多哦,臭舅舅。”梅子在那边不服气的哼了一声,道:“我才不要信,除非你跟在广州一样,出现在我面前。”
“报地方。”张五金牛气哄哄:“马上我就去除了你。”
“哼哼。”梅子以为他虚张声势,这也是以前玩惯了的游戏,道:“本大小姐在怀柔这边的影视基地,有种你马上过来。”
“等着。”张五金挂了电话,见谢红萤笑呤呤的看着他,笑了一下,解释:“我外甥女,给一个演员当助理,现在怀柔那边。”心中却想:“原来她也会笑,而且笑起来挺好看的。”
莫怪他这么想,在今天早上以前,他就没见谢红萤笑过,看来以前果然是七夕的作用,影响了她的性格,她的性格或者骄傲,但不至于变态。
“你外甥女?”谢红萤有些讶异:“多大了啊,能给人当助理了。”
“十七了,虚岁十八。”
“那你多大?”
“问男士的年龄不礼貌吧。”张五金笑。
“呸。”谢红萤呸了一声:“小毛孩子,还男士。”自己却又扑哧一笑,道:“你是要去怀柔那边。”
“是啊。”张五金点头:“小毛丫头一个人跑出来,我姐蛮担心,所以还是要去看看。”
“嗯。”谢红萤点点头:“你没车吧,我左右无事,送你去好了。”
“行啊,那就多谢了。”有车送,那当然好。
张五金先给简兰打了个电话,简兰听说谢红萤病好了,大喜,马上就给谢红萤打了过来,谢红萤还有些尴尬,还好张五金打电话她也在边上,张五金说得含糊,她当然也不会明说,到是夸了张五金两句:“小张师父确实厉害,佩服佩服。”
“知道佩服了吧。”张五金一脸牛气,谢红萤便冲他皱了皱鼻子,竟然有几分可爱了,一夜过去,还真是跟变了个人一样,张五金随又注意到,她穿的衣服,女性味道也强了很多,天气挺好,有太阳,并不怎么冷,她就在外面加了一件紫色的长开衫,配上她修长的身材,竟有一种模特的味道了。
“她原来是这个样子的。”张五金暗想:“那七夕的邪气还真是厉害了。”又想想古时候的女子,这么性情大变,难怪男人出门也放心。
“古人真聪明,就是对女人的折磨太厉害了,要是用来发明科技,中国又怎么可能落后。”
张五金还在发亘古之幽思,谢红萤已经把车开了过来,道:“上车啊,想什么呢?”
“我在想,你是不是某一个著名的国际名模,准备找你签字呢。”
这样的恭维,是个女人都爱听,谢红萤咯咯一笑:“十六岁的时候,我还真差一点当模特去了,不过舍不得军装,最终当了兵,哈哈。”
忽地把脸一板,手斜靠在后座上,眼光一凝:“怎么样,我这样更酷吧?”
这眼光,跟昨天差不多了,张五金立马身子一抖,抱着胳膊,又抬头看天:“啊呀,这天好怪,怎么突然间就这么冷了,不会下雪吧。”
谢红萤又给他逗笑了,道:“行了,别耍宝了,上车吧。”
张五金上车,两人一路说笑,张五金发现,谢红萤其实还蛮爱说话的,笑点也特别低,到跟电视里看到的那些爱笑爱闹的女兵差不多了,说话也跟打机枪一样,直出直入,完全不绕弯子。
一夜之间,这样的变化,张五金只能再次感概。
突然想到一个问题:“那个烽火戏诸候里的永远不笑的冰美人,不会就是中了七夕的邪气吧。”
想想还真有可能,只看谢红萤的变化就知道,七夕止水根,止的不仅是水,对女人性格的影响更大,那个褒姒,从来不笑,世上哪有那样的人,十有八九是中了邪,不过无法求证而已。
影视城在杨宋镇,谢红萤好象很熟,一路就开了过去,张五金到是打了梅子电话,梅子还有些不信,说在门口等他。
车开进去,张五金一眼就看到了梅子,停车,他叫了一声,梅子转头看过来,顿时惊叫起来:“舅舅,你真来了啊。”
“骗你做什么?”张五金下车,一指谢红萤:“这是谢姐,你叫谢姐好了。”却猛地醒悟:“不对,你得叫姨,叫谢姨。”
谢红萤今天打扮得时尚,二十七八的人了,要说看个二十三四,也绝不会有人怀疑,